若要人不知
林寶醒來時(shí)蕭玉山還沒歸家,他拍拍胸口嚇出一身冷汗,自己怎么就睡得這樣沉?萬一被蕭玉山發(fā)現(xiàn)自己這幅模樣跟他哥摟在一處,怕是免不了一頓好打。 急匆匆收拾好自己和呼呼大睡的蕭玉文,他才緩口氣,裝模作樣在院里掃起雪來。 蕭玉文也拿了掃帚幫忙,把院子掃得亂七八糟。 林寶攔住他:“蕭玉文你別掃了!進(jìn)屋去!” 蕭玉文不干,撅著屁股吭哧吭哧亂使力,累出一腦門汗。 林寶只能丟了掃帚把人領(lǐng)回屋里。 “又不聽話!” “掃院子都不行了嗎?我也沒有弄壞東西呀?” “還狡辯?我看你是越來越不聽話了!我……” 林寶正欲訓(xùn)人,瞥到蕭玉山進(jìn)了院子,瞬間噤聲。 蕭玉山見大哥和那林寶大眼瞪小眼坐在炭盆子邊,從懷里摸出個(gè)錢袋扔進(jìn)林寶懷里。 后者茫然地接過一看,樂開了花。 “掙到錢啦?好多錢?。 ?/br> 蕭玉山倒了碗熱水喝,答道:“嗯,銷路不錯(cuò)。” “給你。”林寶摸了摸錢袋,戀戀不舍地遞給蕭玉山,“做饃的材料,寡婦貨郎的工錢,還有……你的辛苦錢?!?/br> 蕭玉山?jīng)]接:“工錢我從里面拿了,余下的不用?!?/br> 林寶見他沒有要收的意思,有些不自在地將錢袋揣進(jìn)懷里。 蕭玉文湊過來摸摸林寶胸口鼓鼓囊囊的一坨,說:“寶寶,你有好多錢啦!是不是要給我做甜饅頭?” 這傻子記性可真好,林寶躲開他的手,“嗯”了一聲。 蕭玉文高興得直拍手:“寶寶要給我做好吃的啦!” 蕭玉山起身摸摸大哥頭,遞給他一串用紅繩串著的銅錢:“大哥,過幾日有貨郎來,想買什么可以自己買?!?/br> 蕭玉文笑瞇瞇地接過錢:“大山真好!” 林寶挨著蕭玉文坐,蕭玉山靠過來跟他大哥說話,讓林寶嗅到一股若有若無的男人體味。 皂角香混合著淡淡的汗味,還有冰雪的清新。 林寶忍不住深吸一口氣,想起了昨晚男人性感的粗喘。 今日跟他大哥一陣翻云覆雨,解了后xue的癢,可花xue總汩汩流水,里面空虛的厲害,若不是怕那破身的苦楚,真想讓傻子一并捅了。 傻子今日沒頭沒腦一陣亂捅,雖然爽利,但總覺差了點(diǎn)什么,若能與蕭玉山這樣高大強(qiáng)壯的男人干上一場(chǎng),想必更銷魂。 林寶夾著腿在心里啐了自己一口。 林寶你個(gè)不要臉的,睡了人家傻子哥哥,還想睡人獵戶弟弟!也不怕讓人一箭射死! 想到蕭玉山拉弓射箭的模樣,林寶忍不住又想歪了,聯(lián)想到他昨夜射精時(shí)的低吼。 林寶巴不得現(xiàn)在就被人扒了褲子狠狠往花xue里插,把那層處子膜捅爛,再插到他花心里射精。 “發(fā)什么愣?我哥在跟你說話?!笔捰裆匠鲅源驍嗔怂?。 林寶仿佛被人窺破心事,面皮一熱,訕笑道:“想著賣饅頭的事?!?/br> 蕭玉山說:“過完元宵再賣?!?/br> 林寶應(yīng)了一聲,借口小解到后院去了。 蕭玉山見林寶走遠(yuǎn),扯開他哥衣領(lǐng)問道:“這是怎么回事?” 蕭玉文摸摸自己頸子一道隆起的紅痕說:“寶寶撓的,疼?!?/br> 蕭玉山壓低聲音:“你們上午干什么了?” 蕭玉文轉(zhuǎn)轉(zhuǎn)眼珠,大山不讓寶寶給他揉小兄弟,寶寶又不讓告訴大山他們脫褲子干得事,這讓他犯了難,急得撓頭。 蕭玉山見他這幅模樣,把人拉進(jìn)里屋剝了外褲。 蕭玉文的褻褲沒換,褲襠處斑斑駁駁的,還有股jingye的膻味。 蕭玉山神色嚴(yán)肅,又問:“跟林寶干什么了?不說我就把他攆出去。” 蕭玉文撇嘴就哭,淚珠子懸在睫毛上,可憐巴巴的。 “揉jiba了?!?/br> 蕭玉文想了半天,只敢說這一樣,怕弟弟罵,怕林寶不理自己,更怕大山真將寶寶趕出去,為難得得直抹淚。 蕭玉山心道這林寶可真sao,見天的自瀆洗褻褲,還來揉他哥的jiba,以后可要看好了。 見大哥還在哭,蕭玉山給他擦擦臉哄道:“揉就揉了,不哭了,真想讓林寶當(dāng)你媳婦?” 蕭玉文吸吸鼻子帶著哭腔說:“想!我喜歡寶寶!” 蕭玉山張了張嘴,把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只對(duì)他大哥說了句以后不能總?cè)啵瑫?huì)揉壞,便出了屋子。 蕭玉文見弟弟不怪自己,止住了淚,心里打著小九九。 寶寶說不能讓大山知道他倆脫褲子干的事,不然要不理他,蕭玉文捂住自己的嘴,那就不告訴寶寶剛才的事啦。 蕭玉文想,自己才不是傻子呢,他有自己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