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己莫為
林寶借口去屋外小解,半天才回來,見蕭玉山看他的眼神有些微妙。 林寶心里直嘀咕,不知道這人又怎么了,難道看出什么了? 他想,自己以后要小心些才是。 晚上用過飯,蕭玉山早早睡下,他昨天守歲,這會困乏得很,但躺下身又開始琢磨大哥的事,難以入眠。迷迷糊糊間,聽到屋側(cè)的小床窸窸窣窣響,困意去了一半。 借著月光看到林寶背對著他身子顫個不停,不時(shí)瀉出一聲稍重的喘息。 林寶又在自瀆了?蕭玉山在心里嗤笑一聲,那根小棍怕是要擼成針。 林寶沒有像蕭玉山料想的那樣在撫慰前端,而是在自己的花蒂上揉按,自從蕭玉文陰差陽錯讓他知道了這處的快意,總覺xue內(nèi)空虛。已經(jīng)是忍了又忍,白日里被蕭玉山挑起的情欲在夜里熊熊燃燒,他估摸著蕭玉山已經(jīng)熟睡,才大起膽子背著他弄起自己的花xue來。 蕭玉山看著林寶在被窩里突然扭動了幾下,然后癱軟在床上不動了,想必這人又xiele身。 林寶把自己弄到花xue噴水,小腹抽動,大張著嘴緩了半天才從快感中掙脫,手腳酥麻地剝了自己的褻褲,胡亂在腿心擦了幾下,又摸黑把它塞到褥子里,疲憊得睡著了。 蕭玉山看到林寶伸出手把什么東西塞進(jìn)了褥子底下,心知肚明那物應(yīng)該是林寶的褻褲,昨晚剛發(fā)泄過的yuhuo再次被撩撥出來,腿間蟄伏的巨物早把棉被頂出個鼓包。 蕭玉山豎著耳朵聽了半晌,見林寶呼吸均勻,不再動彈,才伸手握住自己的大家伙擼動起來,但如何擺弄都泄不了身,他一時(shí)鬼迷心竅,竟輕手輕腳下了床,從林寶褥子底下掏出一團(tuán)有些濕意的軟布來。 蕭玉山快步回到床上背對林寶,把那濕了幾團(tuán)的褻褲湊到自己鼻尖一嗅,腥甜的yin液氣味瞬間涌入鼻腔,不由暗罵了一聲sao貨,jiba自己揉就罷了,連女xue也自己搞,還搞出這么多水來,怕是一面想著捅女人,又一面想著被男人捅! 蕭玉山又深吸了幾口,把林寶褻褲濕了的那塊包在自己陽具上快速擼動,酣暢淋漓地射了。 次日一早,林寶打著呵欠起床,見蕭玉山不在,準(zhǔn)備摸出自己的褻褲拿去洗,不料摸了個空。 他疑心自己記錯了,在床上床下好一通翻找,可哪里有那褻褲的影子? 讓黃大仙叼走了?還是讓蕭玉文給偷拿了?林寶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匆匆跑到蕭玉文房里一看,那傻子睡得正香,怎么看也不像是偷摸拿了自己褻褲的樣子,況且他也不可能知道自己昨晚摸黑做下的事。 他滿懷心事去后院小解,正巧碰到蕭玉山提著褲子出來。 會不會是他拿的? 心念一閃,林寶忍不住多看了蕭玉山兩眼。 那人侃然正色的從他身邊經(jīng)過,連個眼神都吝嗇給他,更加不像會做那等鬼祟之事的人。 林寶小解完不信邪,回屋又找了一遍,還是不見蹤影,林寶決意不再想這怪事。 大雪封了山,蕭玉山不能進(jìn)山打獵,也無事外出,在前院劈柴后院掃雪一通忙活,又在門前的河里鑿洞擔(dān)水,林寶幾乎閑出鳥來,坐在炭盆邊烤火,跟蕭玉文有一搭沒一搭的瞎聊。 “你看到我褻褲沒有?”林寶突然發(fā)問。 傻子撓撓頭,伸手要扯林寶的褲腰。 林寶這下是徹底死心了,烤著火發(fā)起呆來。 蕭玉文伸頭看到大哥不在院里,湊到林寶耳邊小聲說:“寶寶,我想插你的小洞?!?/br> 林寶捂住他的嘴:“插個屁!你弟還在家呢!” 蕭玉文昨天跟林寶弄了好幾回,直到小兄弟硬不起來,今兒一早見小兄弟又能硬了,哪里還按捺得住,拖了林寶就往屋里拉。 昨天剛開葷,還有點(diǎn)懵懂,后面一回味,更能咂摸出趣味來,這會想得要命,把褲子頂起老高。 兩人正拉扯著,蕭玉山擔(dān)水回來,看到林寶和他大哥勾勾纏纏正要進(jìn)屋,林寶的手還放在他大哥褲襠上,頓時(shí)冒出邪火來。 這林寶白天晚上的總想著這檔子事,真是個不知廉恥的sao貨! 他大步流星走過去提了林寶后頸一扯,分開二人,又將掙扎叫喊的林寶扛著鎖進(jìn)了柴房。 蕭玉文被嚇壞了,小兄弟軟下來一路跟著撲倒柴房門口大哭起來。 “嗚……寶寶……我要寶寶。” 蕭玉山將他大哥哄進(jìn)屋里,說寶寶身上長了虱子,要放在柴房里洗洗,蕭玉文這才不再哭鬧。 “剛林寶是不是要給你揉?” 蕭玉文轉(zhuǎn)轉(zhuǎn)眼睛,支支吾吾不說話。 蕭玉山轉(zhuǎn)念一想,自家哥哥人事不通,倒不如審一審那林寶,看他一天都勾著自己哥哥做下了什么好事,需得讓他知道行事要端莊持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