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小中人哭沒了力氣,在王縉懷中沉沉睡去,這一晚才終于有了盡頭。(破處,漏尿)
令崔敘意想不到的是,淮王先前的那番荒唐,竟是在淮王太妃的默許之下。 更令他沒想到的是,太妃不單單是開明地包容了淮王狎戲閹奴的丑事,反而是整起事件的幕后策劃者。 她不允許淮王在三年孝期內(nèi)有與女子行房,卻也攔不住少年的血?dú)夥絼?,為了讓淮王不犯下丑事,索性將他們這些中人送到淮王床榻之上,至于他們的死活,僅僅是芝麻大點(diǎn)的小事罷了,沒人放在心上。 淮王就是仗著有太妃撐腰,才在那日強(qiáng)要了崔敘。但按淮王的想法,他只是提前摸了摸,驗(yàn)驗(yàn)貨,還沒動真章。 事實(shí)也的確如此,不然也不會有今日這一出。 崔敘被幾個面生的中人攔在屋里,強(qiáng)行換上一身新裁制的袍服。崔敘尚有閑情摸了摸,上好的綢緞,穿在他身上實(shí)在是糟踐了。 往后還有一番梳妝打扮,名貴方子的脂粉抹在臉上時,崔敘已經(jīng)歇了內(nèi)心的吐槽,自暴自棄放任自流了。等到了吉時,便有老嬤嬤把他引到一處空置的院落。 甫一進(jìn)屋,便被蒙了雙眼,緊接著被摁住雙肩脫去外衣,押在矮榻上伏好。很快便有人用沾有潤滑油脂的手指捅開了他的xue眼,不由分說地將配置好的蘭湯灌了進(jìn)去,又待他排泄出來,如此數(shù)遍,直至水清才止。 此時崔敘羞紅了全身,雙股微微顫抖著,眼睛上蒙的布片也被淚水濡濕了小塊。他臥在榻上沒動,感覺身邊的人都退了出去,才忍不住低低地啜泣起來,為自己徹底淪為淮王的玩物悲哀不已。 王縉的心情卻頂好,他憑著自己對淮王太妃的了解,為崔敘求得了極為特殊的待遇,現(xiàn)在是時候享用他隱忍至今的成果了。他大步流星地走進(jìn)殿內(nèi),將崔敘抱到懷里親吻,取下蒙覆雙眼的布料,也吻他蓄著淚的眼睛。 為了親手調(diào)教崔敘的每一寸身體,王縉只讓下人們?yōu)榇迶⑶逑春髕ue,于是開拓xue眼的差事,又得淮王親力親為了。 王縉對此興致高漲,他將崔敘放在床榻上,腰下墊了軟枕,將臀部抬高,任由小中人的雙腿無力地搭在他雙肩上。便在這個姿勢下,用手指一點(diǎn)點(diǎn)拓開崔敘的私密之處。 起初是一根指頭,還算順暢,待抹了膏脂,兩指并入時,崔敘的身體便又有些顫抖。秘制膏脂的潤滑效果雖好,但因xue中實(shí)在緊致,仍是被強(qiáng)行撐開的。他將頭偏向一邊,默默流著淚,咬著牙沒有呻吟出聲。等到三指探入時,終于忍不住嗚咽起來。 王縉卻并不會因此心疼而選擇罷休,他又撫弄起小中人的嫩茬,將崔敘弄得又疼又爽,哼哼著喘息不止。不一會兒,崔敘雙腿微微抽搐,聲音也打顫,似是有過了一次高潮。 淮王這時才放過了他那殘缺的下體,僅僅是不希望他高潮太早太多,過會兒便沒了力氣。 趁著高潮的余韻,和膏脂催情效果剛剛起效的時分,王縉肩抱起崔敘過分細(xì)瘦的雙腿,將自己胯下的硬熱狠勁插入了崔敘的身體,一口氣直頂?shù)阶钌钐?,眼瞧著平坦的腹部都因此隆起?/br> 崔敘禁不住痛呼一聲,很快便被王縉又急又深的cao干撞碎了喉嚨里的話,只剩下斷斷續(xù)續(xù)的哀求與呻吟。 王縉很快找到了崔敘后xue中的隱秘所在,有意反復(fù)碾磨上去,便聽到身下人的叫喚漸漸帶了幾分甜膩。不多時,在淮王的努力耕耘下,小中人被他直接caoxuecao得丟了,在高潮中激爽得翻了白眼。 崔敘xue里的敏感處很淺很嫩,差不多是手指便能摳弄到的地方,王縉便專門挺身搗弄那一處要緊的地方,和著催情膩人的膏脂,將小中人的后xue當(dāng)成了舂搗藥材的石臼,搗得股間汁液橫流,搗出了色白粘稠的藥水。 當(dāng)王縉饜足地退身出來時,吐著濁液的xiaoxue幾乎合不上了,仿佛在邀請人進(jìn)來一品。而崔敘,早已在一波一波的快感中沉淪,再度昏睡了過去。 可王縉這回并沒有打算就此放過他。 王縉自己靠向床柱,將崔敘背對著自己抱在懷里,用他無意識間一開一合的xue口含吻自己還未釋放的yinjing。在這樣露骨的撩撥下,王縉更硬了幾分,抱著崔敘的腰肢讓他一口氣吞入了自己的昂揚(yáng)。 “嗯……?。 贝迶⒒柝手邪l(fā)出支離破碎的呻吟,這更激起了王縉的獸性。 他雙手捻弄起崔敘的雙乳,胯下挺送,將崔敘禁錮在自己懷里肆意cao干,“jian尸”也jian得興致盎然。崔敘意識轉(zhuǎn)醒時,便看到淮王的雙手正捏著自己紅腫不堪的兩邊乳首,隨著身體的上下起伏間被不斷拉扯變形,時不時還要搔弄兩下乳孔,痛爽難當(dāng)。 xue中吞吃的yinjing抽送的速度也越來越快,每一下都擦過敏感帶捅進(jìn)了rouxue的更深處。崔敘又被推到了浪潮的邊緣,卻感覺下體越來越酸,仿佛有什么東西要沖破他的自制泛濫出來。 崔敘正想求饒換取喘息的機(jī)會,淮王卻在這時將他高高抱起,重重摁下,啪的一聲,二人又緊密結(jié)合在了一起——王縉硬生生cao進(jìn)了他的xue心。 這一下撞在了崔敘rouxue的更深處,王縉便抵在那里開始射第一股精。崔敘的下體先是噴出了小股yin液,慢慢地、淅淅瀝瀝地淌水,不過一開始流出來的還是透明的清液,后來尿口在沒頂?shù)目旄兄袥]有堅(jiān)持住,漏出了腥臊的尿水來。 崔敘意識到以后羞憤欲死,拼命想要收縮尿眼,王縉卻不管不顧地捻動尿口附近的嫩rou,逼得那一點(diǎn)小孔將尿液完全吐凈,最后又涌出清液來——是被手指jian弄得又高潮了一回。 后半夜,王縉沒有再折騰崔敘,倒不是因?yàn)樗夹陌l(fā)現(xiàn),而是為了安撫崔敘因被破處和cao尿而瀕臨崩潰的情緒。直到小中人哭沒了力氣,在王縉懷中沉沉睡去,這一晚才終于有了盡頭。 …… 第二日,崔敘難得睡到了日上三竿,醒來已是午后,腦袋有些昏沉,一摸額頭才發(fā)覺有些低燒?;赐醭盟o他xue里上了藥,這會兒仍感到后xue微涼,不適感減輕了許多。 崔敘勉力起身,撥開了床帳,驚覺淮王正在床畔守著自己,還想躺回去裝昏,卻被一記眼刀定住了。 在淮王的脅迫下,崔敘強(qiáng)打起精神用了兩碗米粥,才被放過。 此日后,這處獨(dú)立的院落便成了崔敘的新居,淮王雖沒有撥侍從伺候他的起居,但在淮王府眾人眼中,崔敘儼然成為了淮王的新寵,他也因此得到了淮王妾室一般的禮遇。每日晚需得留住在院中,沐浴清潔,等候淮王的臨幸。 但崔敘白日里照舊需要上值當(dāng)差,他的兄弟們并沒有因?yàn)樗换赐跏沼昧硕艛D他。相反,他們大多擔(dān)心崔敘色衰愛弛以后日子不好過,對他更為厚待,怕他日后被有心人落井下石。崔敘自己卻全然沒有這種顧慮,還指著什么時候淮王膩味了,他才能真正地解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