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放奴下來吧,奴好伺候您。(未插入性行為)
王縉在淮王府里不能出門的這段日子里無聊透頂,內(nèi)侍們在一塊商量著搜羅了許多民間的玩器、話本呈上去,但卻忘了淮王雖尚不足成年,但卻已有成年的心智,那些玩意兒他擺弄兩下,夸贊過他們的用心,便沒了興致,隨手賞給了其他小中人。 這日,王縉在書房里蹺腿翻看前幾日幫閑們新供上來的春宮圖冊,覺得無甚新花樣,將冊頁啪的一合,信手摞在書案上,自己歪斜著上身倚向椅背,雙腿隨性一伸,靴頭蹬散了書堆。 他側(cè)眼睨著這滿地狼藉仍不解興,看著趕忙爬到書案邊上收拾的崔敘,袍衫包裹著渾圓的屁股,在他眼皮子底下一拱一拱的,忽而生出了別樣的思緒。 他未作猶豫,當(dāng)即吩咐道:“去,那邊榻上趴著去?!?/br> 崔敘聽了,只得老實停了手上的活計,將書冊堆到不顯眼處,乖乖爬到坐榻下的腳搭處伏好,翹高后臀。 他無意間瞧見了畫里的yin事,自然知曉了淮王的心思,隨義父做事時,也聽過內(nèi)宦承寵的舊事,更何況淮王如今正是血氣方剛的年歲,屋中又無女婢侍奉,尋他們這些年紀(jì)適中的小黃門泄火再正常不過。 饒是如此,崔敘仍有些掙扎,哀哀道:“爺……要是讓老太妃知道,奴的小命就……” 此時王縉哪里聽得進(jìn)去,哼笑道:“你就不怕我先要了你半條命?” 說著蹬掉靴子上了榻,揮臂抄起小黃門的半邊衣領(lǐng),將他拖拽上榻,抱在懷中剝開了外衫與褻衣,“既然怕她,就把嘴關(guān)嚴(yán)一點”。 崔敘雖然私下里對淮王有許多微詞和牢sao,但當(dāng)面上可一點不敢違逆,只能虛虛地攀著王縉的肩膀,任由他把自己脫了個干凈。 但在他心中,內(nèi)宦承寵的規(guī)矩,都是跪趴在床側(cè),不能袒露殘缺之處,不能直視貴人的面容。 眼下他卻被王縉圈在懷中,如此裸裎相對,很快便羞憤難當(dāng),一句討擾的話都說不出來。 更何況王縉根本不給他開口的機會,直直地貼著面啃了上來,泄火似的大力吮吻他的唇,沒有留丁點空隙給他反應(yīng)。 王縉揪去他頭頂?shù)墓诿?,五指皆沒在散亂下來的發(fā)中,生生攥緊了,不允許他有一絲一毫的閃躲,強迫他微微仰首,強迫他發(fā)出屈辱的氣聲,好趁此機會撬開他的牙關(guān),用舌頭yin弄他的唇齒,癡纏難解。 崔敘被這一深吻弄得大腦缺氧,徹底懵了,王縉卻意猶未盡地舔著唇,摑了下他的臀rou,擺出王爺?shù)目顏碚{(diào)侃道:“怎么,要我一直伺候你么?” 崔敘忙辯稱不敢,可他被迫騎在淮王身上,一時間手足無措,只能乞求道:“爺放奴下來吧,奴好伺候您。” “不成,”王縉反將他摟得更緊,仗著自己年幼撒嬌似的,“一放開你便要跑了。” 說完又頗為動情地吻了上來,從舌尖沿脖頸而下,吻他的鎖骨、胸膛甚至乳首,“讓我伺候你一回也成,就看你是否有那個福分領(lǐng)受了?!?/br> 崔敘心里直喚祖宗,卻最終受不住地嚶嚀出聲,喘息著扭腰想躲?;赐蹙瓦@么放任他掙踹討?zhàn)垼欢⒅溃骸肮裕瑥堊??!?/br> 又鬧騰了一陣后,崔敘被牢牢地錮住了,心知今日逃不過這一劫數(shù),服軟地微微張開嘴。 王縉便扳過他的下頜左右賞看,那眼神活像在他看屋中擺件,崔敘迫切期望他看出什么不對勁,放下這個去尋別的……好像不管禍害了他身邊的誰,都讓他萬分心堵,不覺間怨恨起了淮王太妃,若她能早日決斷,也不至于有今日這檔子事了。 這頭淮王把玩得過癮,愛不釋手似的,寸寸逼近上來,直到他們二人再度唇隙無間。 親吻是和愛人之間才能做的事,可這會兒淮王已和他做了兩回不止。 不僅如此,王縉還用舌頭漸次欺入,含啄舔吻他的舌頭和唇齒,崔敘直覺得自己的口腔都被淮王給jian透了,一時間酸麻極了,連帶身體也發(fā)熱發(fā)軟,沒了抗拒的氣力。 一吻畢,淮王解開了自己的腰封,勻過氣后,摟緊崔敘的脖頸,這回不再是吻了,是將他硬生生往下摁,個中意味不言自明,又道:“乖,張嘴?!?/br> 這回話里多了幾分饜足,更多了幾分欲念難抒。 崔敘簡直被淮王這一番舉動搞得忘了他們倆都是未經(jīng)人事的雛兒。 他剛剛喘過幾口大氣,就被摁住脖頸,不得不順著淮王的意思伏下身去,跪回腳踏上,從袍衫底下珍而重之地捧出淮王的昂揚,像是捧著自己的命根子一般小心翼翼,接著心一橫,收好自己的牙齒,便將頂端含裹了進(jìn)去。 好在方才已經(jīng)被吻得麻木,這會兒被硬熱塞滿也沒有特別的排斥,甚至無師自通地用舌尖舔弄起鈴口。 王縉顯然是被伺候得舒服了,帶著些驚喜的語氣嘶聲哼道:“乖,沒白養(yǎng)你?!?/br> 我哪是你養(yǎng)大的?崔敘心道,不過現(xiàn)在淮王府的食俸皆仰賴于他,也算是被他養(yǎng)了一年多吧。 崔敘在心里哼哼唧唧,正埋頭苦干著,忽聽淮王一聲長吁,揪住他的發(fā)頂對著他的嘴猛地挺入,一下撞進(jìn)了更深處。崔敘拼命抑住反胃的沖動,才沒將口中的命根子咬斷。 王縉渾然不覺,瞇著眼吐息,只覺得那處被溫?zé)峋o致覆裹,好不令人快活,又挺送了幾個來回才暢懷地松開崔敘,夸贊道:“……會伺候你主子?!?/br> 此刻崔敘身上蔽體的衣物已被他扒得干凈,光裸裸地伏在榻邊,頭枕在淮王腿側(cè),又因嘴巴一時閉合不上,一邊淌著口涎,一邊喘著粗氣,看起來好不可憐。 崔敘被這么幾下頂?shù)醚勖敖鹦?,歇了片刻才緩過神來,驚覺淮王還沒有釋放,今日這yin刑便沒有到結(jié)束的時候,剛想伸手替淮王排解,便被重新攬進(jìn)了懷中。 王縉是嫌這處坐榻太窄,不足他施展的,便抱起崔敘繞過屏風(fēng),往寢屋走去。 說是抱,其實是草草裹著外衣的拖拽。崔敘身量不高,因兒時落下的毛病,發(fā)育得十分遲緩,但好說也長了王縉幾歲,任憑他再孔武有力,想在情動時穩(wěn)穩(wěn)地橫抱起一位與自己差不多分量的男子,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好在外間侍奉的內(nèi)宦們都十分知情識趣,早先聽見一點動靜,這會兒都默契地去外頭把風(fēng)去了,崔敘羞紅著臉覷看時,才發(fā)現(xiàn)屋中只有他們兩個活人喘氣。這一下心中竟不知是悲涼還是寬慰。 剛一挨床邊,王縉便抱著崔敘滾作一團。翻滾間掀亂了床褥,撞落了帷帳,玉鉤墜在枕頭邊,被王縉拿在手中撫摩,他背靠著層層堆疊的軟枕,將崔敘圈在懷中側(cè)躺著,不容抗拒地擰過小中人的手腕來與他一同撫慰胯下欲望。 淮王雖未經(jīng)人事,但自瀆一事卻很有經(jīng)驗,他覆在崔敘的手背上,教導(dǎo)這無根的小中人如何握持男根,如何上下圈捋,使之生趣。 崔敘根本不敢看那處,只覺得手中的物什一點點脹大起來,手心又酸又麻,卻不敢擅自停下,學(xué)著淮王教他的力道盡力伺候著,不敢有所怠慢。 見崔敘上道了,王縉享受了一會兒,又耐不住地作弄其別的地方。 他趁著崔敘專心伺候他的陽具時,伸出兩指捅入了小中人的口腔,捏著小舌攪弄,直到唾涎淌溢出來才稍歇。 王縉繼而又順著懷中人的脊背而下,探尋到了股縫處,一手托揉著臀rou,望人道:“小東西,怎么這會兒啞巴了,叫幾聲聽聽。”說話時動作不停,一直摸索到了xue口。 雖身上被淮王輕薄了個遍,崔敘還是老老實實地用手捋著柱身,一心想這驢玩意兒怎么還不射,他的手都快斷了。 聽到淮王這句,他心知是主子想聽幾句,那什么,床笫間的動靜,可眼下只有淮王爽著,崔敘一點情欲都沒沾上,也從沒沾過,怎么也叫不出讓他滿意的聲來,只能承認(rèn):“爺……奴不會。嗚!” “這不就會了?總要我教你。”王縉壞笑道。 “爺!啊……!您別!別、……那地方臟啊……”崔敘帶著點哭腔哀求。 原是王縉將一指塞進(jìn)了崔敘的后xue中。那地方窒塞極了,王縉又箭在弦上,沒有耐性,緩緩?fù)亻_幾寸后便狠勁抽送了幾下,激得崔敘幾乎痛呼出聲,險些要從他的懷抱里躥身出去。 王縉仿佛也覺得自己弄得狠了些,止了手上動作,貼到眼前玉白的胸膛上胡亂咂嘬,漸漸吮住其中一乳又啃又吸。 崔敘非但沒有被這一舉動寬慰到,反而又多了一處受磋磨的地方,神志更加不清明了,只能獻(xiàn)祭般挺著上身送到淮王嘴邊,希望他玩過了這處,能放過他后頭。 這顯然是奢望,王縉以為自己將小中人哄好了,便繼續(xù)他的游戲,將手中的玉鉤一端,徐徐推入了剛剛開拓過的后xue中。 此刻崔敘是被王縉抱過來,跪趴在他身上的,也就未能看到xue中所含物件的全貌,但卻能隱約感覺到一種弧度在他的體內(nèi)進(jìn)出,壓迫著腸道。 他身子一僵,更不敢妄動,啜泣著小聲喚道:“爺、爺……求您別……” 頭回生出了怖恐,想到那些陳年舊事,擔(dān)心這樣下去會被人玩死在床上。 但此時王縉正在興頭上,一點沒有覺察崔敘的顫抖似的,或許還將這當(dāng)成了床笫間的情趣。 他挺胯顛弄起身上的小中人,饒有興致地看他拼命收縮xue口,緊緊含住半入其中的玉鉤,一副稍不小心便會腸穿肚破的可憐模樣,哪還有平日的老成持重。 王縉心情大好,舔咬起崔敘喉間微突,嘖吮有聲,這是他身上保留的為數(shù)不多男性體征,也被王縉當(dāng)做了褻玩的地方。 王縉在體膚相觸間感知到崔敘的戰(zhàn)栗,開始用親吻撫平,從頸側(cè)欺上,用舌頭舔舐懷中人圓勻的耳垂,含吸不止,直到發(fā)紅發(fā)燙,才笑罵道:“這不要那不要,一條喂不飽的狗?!?/br> 他們二人緊密相貼,任汗膩交融,情熱相吻。不多時,淮王偏過頭,抵著崔敘的鼻尖,雙目正對,瞳中yuhuo難熄,啞聲道:“不要這個……那你要說,要爺?shù)氖裁矗俊?/br> 淮王一臂探到崔敘身后,撥弄起股縫幽微處隱露的鉤首,甚至曲指彈了兩下。 崔敘怕極了,一面拼命縮緊xue眼,一面慌不擇言道:“奴……狗兒要……要爺?shù)?、要爺?shù)年柛?/br> 不待崔敘說完,他便感覺自己的兩處臀瓣被人大力扳開,根本抵擋不住,xue眼一松,玉鉤便滑落了出來。 淮王就這么托著崔敘的臀rou,讓他大敞著私處跨坐在自己身上,崔敘去勢后留下的嫩茬自然而然地和那處昂揚蹭磨在了一起,但他仿佛劫后余生,一時間也在意不了那么多了。 王縉似乎是頭回發(fā)現(xiàn)崔敘身上有這么一處地方,來了興趣,便用剛剛落在被里的玉鉤蹭磨那處要命的地方。 玉鉤鉤首圓潤,又帶著甬道里的溫度,磨在崔敘的嫩茬上,讓他徹底軟得沒了骨頭,往王縉身上倒去。 “狗兒乖,告訴主人,這是什么地方?” 崔敘羞憤欲死,卻被弄得十分舒坦,聲音里頭回釀了情欲,“是奴用來小解的地方?!?/br> 玉鉤碰著猶不過癮,王縉親自伸手去摸那嫩茬,翻出尿眼來,“噢,我說呢,一股子尿sao味,還真是狗兒屙尿的地方?!?/br> 不知怎的,聽了王縉這句俚俗之語,崔敘被羞得愈發(fā)無地自容,仿佛自己真是隨地屙尿的小狗,卻是渾身過電般酥麻了一陣。 他這點反應(yīng),自然被王縉看在眼中,抱著他追問:“狗兒喜歡被主子羞辱,對不對?” 崔敘死命搖頭,王縉也不惱,單摁著嫩茬和尿眼玩弄,不一會兒崔敘便眉眼含春地向他求饒了。 這處挨過一刀,又是重新長好的地方,嫩得很,王縉只消稍作撫慰,便能讓崔敘爽得死去活來,但他不想如此,便沒有多作為難,還是將精力放在了小中人的后xue上。 王縉稍一用力,便將崔敘摟抱了起來,二人歪倒在床榻上,在他的主導(dǎo)下,翻轉(zhuǎn)顛倒幾回,卷被連衾,蹬毯推枕。 耳鬢廝磨間,崔敘滿頭烏發(fā)攪作墨云團,纏在王縉身上,頃刻便如奔霆過身,使他情急難抑,不禁一手勾過崔敘的膝彎,一手抱緊崔敘的腰,由側(cè)后方奮進(jìn),陽峰一下下蹭進(jìn)股縫中,時而抵在xue眼處,嚇得崔敘迭聲告饒。 不過淮王到底是沒有將孽根送進(jìn)去,只在外頭快活,大力抽弄了百十來回,方才酣暢泄身,將崔敘下體弄得一片泥濘。 崔敘閉眼躺在人懷中,覺得雙腿內(nèi)側(cè)已沒了知覺。 偃武修文時,王縉也沒有徹底消停,他將崔敘環(huán)在懷中,手指抹了jingye喂進(jìn)他口中,又狎玩起小中人的乳首四周,圈畫揉撫,撩得崔敘的呼吸又亂了幾分。 淮王狀似不經(jīng)意間蹭過崔敘的乳尖,還要在人耳畔呼氣,“底下硬不起來,這兒怎么硬挺挺的?”說罷,又往乳尖上頭輕輕掐了一把,期待他的反應(yīng)似的盯著崔敘看。 崔敘知道淮王一時半兒是不會重新硬起來了,也就沒了順著淮王胡鬧的心思,他強迫自己咽下射在股縫里的精水,蜷著身忐忑著明日的命運,此刻在兄弟們眼中,自己應(yīng)當(dāng)與孌寵無異,義父又該如何看他? 想到這里,崔敘恨不能一頭撞死了干凈,但淮王偏不讓他如意,又開始作弄他的乳首,含進(jìn)嘴里再度吸吮了起來。 說起來也怪,崔敘從不知道自己的rutou竟能給自己渾身帶來酥麻的快意,讓他禁不住沉淪其中,哼哼唧唧地撒起嬌來。 再后來,不怎么的,他竟在淮王的床榻上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