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王放任自己沉溺其中(捆縛)
王循幾日前已從尹微處得知金緒恩的死訊,更知曉了其凄慘的死狀,故而對崔敘愈發(fā)上心??蛇@中人始終油鹽不進,軟磨硬泡之下,才半推半就地從了他,但也再無端陽那般主動的時候。與其說是從了,不如說是旅途漫漫,拿他解悶,王循也感到一點挫敗和苦惱。 他自幼以王旬的名義遍訪神州諸縣,世間百般殊色閱盡,偏偏崔敘身上的謎團令他著迷至今。 王循曾試圖從他身上看出昔年惠宗所鐘愛的梁妃的影子,卻總是覺得不太如意。崔敘相貌不怎么驚艷,僅僅稱得上是清秀耐看,似乎沒有遺傳到母親一族的美艷。但他卻是一面能夠照出他人欲望的鏡子,也是一件天生注定接納欲望的容器。 每當在他身上馳騁時,王循便會這樣想。當年梁妃難產而亡數年以后,惠宗逼jian已懷有身孕的梁妃親妹時,是否也是這般快意。便宜堂兄呢,他仗著有張與淮王、惠宗肖似的臉而登上大寶,也能順理成章地享用梁氏腹中胎兒長成的青年。 晉王此生已是富貴無極,皇帝日常穿用也未必比得過他畜養(yǎng)在府中的童仆。然而他卻發(fā)現(xiàn),自己身邊始終還缺崔敘這樣一個玩意兒,不是要將他擄回封地囚禁,而是要名正言順地坐于御榻之上,受他忠心侍奉。雖不能至,心向往之,眼下先借他身子解饞也使得。 更不必說,他近日又得來一條舊聞傳言,梁氏的夫君、黔國公的嫡孫何燮,恐怕是個天閹。若這消息屬實,那梁氏便不可能是懷孕入宮,而是在宮中有妊,這樣一來,崔敘極有可能是惠宗之子。折辱這樣一位本應是天潢貴胄、萬人敬仰,卻淪落如泥的人兒,只會讓王循更覺血脈賁張。 崔敘被他按著兩肩,跪坐在琉璃鏡上,嫩茬蹭著光滑冰涼的鏡面,已經磨得噴過一回,濕答答地淌了一片,混著王循先前射出的白濁。 晉王叼著那條細鏈,借中人的雙手給自己疏解yuhuo。崔敘被逼到極點后哭過一回,啜泣雖止住了,面上卻仍掛著淚,還有濺上去的精水,很老實地照做。 原是崔敘剛剛吵著要回去,被王循攔了,又推窗要跳,嚇得外頭彈唱的樂妓們丟下琵琶便躲。晉王也不慣著他,就勢摁在窗欞上狠要了一回。 崔敘半邊身子掛在窗外,青絲掩面,繃成一道彤弓的彎弧,被身后人托著軟臀顛頓不休,胸口還墜著兩只豆綠的穗兒,晃呀晃呀,招人得很。 鄰船見了,只以為是燕媟之趣,輕佻好事者甚而撮唇吹起口哨,稱許起這份旁若無人的游冶孟浪來。這才讓他認清了形勢,放棄抵抗,搖著臀求人將自己抱回鏡上。 王循也怕房事過頻,會對初愈的身子不利,但此刻yuhuo熬心,顯然做不到憐香惜玉。他自紅木柜中抽出一屜,挑揀一番后取來一截帛帶裹住了尿眼,再用特制的繩索,把軟成一灘水的中人捆縛起來。 崔敘再如何甘心任他擺弄,見勢頭如此不對,也得放低姿態(tài)討?zhàn)垺?/br> “乖親親,會很舒服的?!蓖跹侵募绺C,不容一點抗拒。 手上將繩索對折,套于頸上,唯恐磨紅此處皮rou,又扯來一段錦帕墊上,才繼續(xù)往鎖骨處打上繩結。崔敘這幾日又清減了些,愈發(fā)顯出那處的曼妙來。此際還蓄著一點薄精,靡麗妖冶,惑人至極。 晉王流連片刻,用食指抹來一點,喂進美人口中。崔敘馴習地含住指尖,用軟舌吮去,是向他乞憐。 王循端看鏡中yin昵之景,用手指隨心攪弄一陣后,仍不愿放過。再把繩索往雙乳中間處打結,從乳鏈下穿過,其后是胸骨、恥骨。貼合著帛帶,經臀谷繞至后腰,又打一結,最后穿過頸后錦帕下的繩結。分為兩股以后,再從其腋下繞過,穿入鎖骨與胸乳間的繩索,牽出規(guī)整的菱形,再如法炮制兩回,將余繩收入腰后的結中。* 這繩索不僅軟而韌,還處處彰顯著晉王的華奢作派。繩上串了綠寶數顆,均有鴿子蛋大小。王循一面調整繩索的松緊程度,一面將綠寶歸位,一顆嵌在鎖骨凹窩,一顆嵌在肚臍,一顆嵌在谷門,與雙乳的兩枚綠寶交相輝映著。 晉王對鏡看得滿意,崔敘卻羞得欲死。晉王索性抬手用絲帛纏了他的雙眼。 菱繩縛既成,王循一鼓作氣,又配以簡單松散的駟馬縛。本想作吊縛,但先前的情事已耗去中人太多體力,只得暫且放棄。 崔敘的身骨不比尋常男兒,許是因自幼沒了那活兒,發(fā)育教旁人遲緩些。如今二十出頭,身量仍未長開似的,介于少年與青年之間、女兒與男郎之間。被精心捆縛以后,正適合摟抱在懷中狎玩,當得禁臠一詞,更有種難以言說的惶惑的美感。 晉王放任自己沉溺其中。 *參考菱繩縛打法,現(xiàn)學現(xiàn)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