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奴隸只能是奴隸
疼……嗎? 聽到這個詞,27充滿了恍惚感,他下意識的搖頭,然后露出受過訓(xùn)練的,多少有些諂媚的笑容。 他的訓(xùn)練結(jié)果并不太好,或許是因為他的長相多少有些偏離奴隸的原始設(shè)定——多少有點兒社會精英的樣子,導(dǎo)致他眼神中的諂媚極不具備說服力,看起來甚至有點惹人煩。 而那雙通常帶著隱忍與沉寂的眸子,常常被人認(rèn)為適合用來表達倔強和不甘。 鞭打,逼迫,壓制到絕境,就很適合表達那些情緒。 但林銳不同,他看著那副面孔,并沒有燃起任何施虐欲,他是個善良過頭的普通人,所以,他又問了一遍:“疼嗎?” 說完,他的聲音變得更低,更輕柔了:“你說,不要緊的,我不會告訴別人。” 27的肩膀抖了抖,他沒道理的吸了吸鼻子:“嗯?!?/br> 他不善于表達自己的想法,只能低著聲音點頭,嗯。 “需要藥嗎?” 林銳問到。 27沒回答,林銳知道他的表達已經(jīng)到了極限。林銳站起身,走到柜子旁邊,尋找了一會兒,在巨大的柜子旁邊按下了一個紅色的按鈕。 與墻壁連為一體的柜門轟然而動,里面整齊排列著三排東西:責(zé)打工具、拘束工具、性愛玩具。 五花八門,琳瑯滿目。 林銳僵在原地好一會兒才緩過神,這里巨大的壓迫力與客廳中柔軟的沙發(fā)床形成鮮明對比。他這才發(fā)現(xiàn)地毯上的地毯是深紅色,上頭爬滿了蜿蜒的荊棘。享受榮華的客人在走進房間時看到的是落地窗外美景,而低著頭的奴隸,只能看見猩紅血海里的藤蔓繞不到盡頭。 真是絕妙的設(shè)計。 林銳不由得感慨。 世界各地的刑訊大師都該來這里取經(jīng)。 林銳找了好一會兒,才在右下角的柜子里發(fā)現(xiàn)一個寫著:藥物,的盒子。 他打開,里面的瓶瓶罐罐擺了一堆,有五花八門的催情劑,提高身體敏感度的藥劑,肌rou松弛劑,禁止暈厥的興奮劑,還有給客人用的偉哥。 但對于處理傷口的藥物,完全沒有,一無所獲。 林銳嘆了口氣,將藥盒放了回去,他坐回沙發(fā)上想了半天,沒忍住,點了根煙。 他煙癮不大,但在煩惱的時候會來一根。 他靠在沙發(fā)上心情復(fù)雜了好一會兒,伸手想要彈煙灰,卻找不到煙灰缸。 在旁邊消失宛如家具的27伸出雙手,似乎讓他把煙灰撒進去。 “……”林銳沉默了一會兒,將煙按滅在沙發(fā)上,沙發(fā)上燒出一個巨大的窟窿。 “啊?!?7又發(fā)出這個小狗般的聲音。 “怎么?!?/br> “它壞了,有一個洞。”27似乎沒見過這場景,僵硬的描述。 “那是他活該?!绷咒J揉了揉自己的頭發(fā),伸手抓住27的胳膊:“坐我身邊吧,別在我面前跪,我不習(xí)慣。” 27為難的站了起來,林銳這才想起來他的下體還插著一堆奇形怪狀的“玩具。”林銳一拍腦門:“對不起我給忘了,你要不要把你身上那些東西給摘了,一看就怪難受的。” “是?!?7點頭:“不過得您刷指紋鎖才行?!?/br> 林銳伸手,在他那條神奇的褲子上摸索了一下,褲子咔噠一聲應(yīng)聲而開,從雙腿間掉了下來。 “這是什么?!绷咒J詢問。 “是貞cao褲,防止奴隸觸摸自己私處,提醒自己的身份,以及確保隨時處在發(fā)情當(dāng)中?!?7介紹了這東西的作用,林銳聽著都紅了半張臉。 隨后27將自己的手撫摸向兩天腿之間,抓住了那個凸起的手柄。 空氣中突然曖昧起來,林銳感覺呼吸都遲鈍了。 27抓住按摩棒的手柄,輕輕的向外抽離,正在震動的仿真陽具微微一動,27就發(fā)出一聲微微的呻吟。 他皺緊了眉,眼睛迅速的迷離起來,雙腿顫抖,幾乎站不住要倒在地上。 他分開雙腿,在手上施加力量,隨著按摩棒逐漸抽離,掛成絲狀的透明水漬隨之流了出來。他大腿根部不停地顫抖,雙腿一點點夾緊,最后隨著啪嗒一聲與一聲嚶嚀,按摩棒掉在了地上。 27跪在地面,手支撐著沙發(fā)沉重的呼吸。 他低著頭,看不見林銳漲紅的臉。 明明是從排泄器官中抽出一個異物,卻表現(xiàn)的像剛剛經(jīng)歷高潮的花魁妓女,他的背脊都泛起了情欲的紅色,甚至有體液從后xue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 “這是……怎么回事?”林銳的聲音不自覺的變得暗啞。 “奴隸的身體,都受過藥物訓(xùn)練,后xue,比妓女的yindao還要濕,還要敏感。”27一點點抬起頭,他的眼神似乎也無法聚焦:“27訓(xùn)練的很好,敏感程度是別人的兩到三倍?!?/br> 如果說講到這里,林銳還只是覺得曖昧…… “您雖然不喜歡男人,但27希望您能嘗嘗27的滋味?!彼氖中⌒囊硪淼?,撫摸向自己的rutou,拉扯著上頭的乳環(huán),舌頭在嘴唇上劃過:“如果您覺得后面不干凈,27的嘴也很敏感,您肯定沒試過長舌頭的yindao是什么感覺…” 說到這里,林銳的胸口咔噠一聲。 心臟上有什么東西被抓了一下。 可他的下體,卻實實在在的起了反應(yīng)。 雖然很輕微,但的確產(chǎn)生了性欲。 但是,林銳也看到了,27的性器被死死的卡在籠子里,漲成了一片青紫色,guitou上的珠子嬌艷欲滴,像是一把插進人自尊里的劍。 “前面也解開吧?!绷咒J開口,他也沒道理的吸了吸鼻子:“還有我說了,你稱自己‘我’,叫我林銳就就行。 “啊?”27的誘惑迷離被打斷,他的眼神卻很快的聚了焦:“那、那我去洗手間?” “沒事?!闭`以為是27過于緊張,林銳伸手將那個同樣活該的空子拆下。27壯碩的,與身高相匹配的,充滿荷爾蒙的yinjing一下子彈了出來,上頭的血管憋的要炸開。 “想射盡管可以射,都是男人,我知道憋著多難受。”林銳伸出手,毫不介意的小心翼翼捏住他的yinjing扶起,將那個尿道上的小珠子拔出來。 他沒有想到,小珠子后面有那么粗,那么長的金屬桿。 他沒有想到,金屬桿上遍布凸起,也在震動。 他更沒有想到,金屬桿一經(jīng)拔出,一股腥臊的,淡黃色的液體不受控制的流了出來。 流在了林銳震驚,僵硬的手上。 27跪在原地,垂著頭,看著尿液緩緩蔓延,最終輕輕笑了一聲,將被扔在地上的金屬桿拿了起來。 “先生,這東西是尿道堵,奴隸沒有進食與排泄的自由,膀胱插著這個,約括肌早就沒用了,排尿是靠先生高興,賞的?!?/br> 他說話之間,居然又因快感而發(fā)出一聲悶哼。 他抬起頭與眼睛,看著目瞪口呆的林銳,捧起他的手,一點點舔掉了上頭溫?zé)岬哪蛞骸?/br> 他從早晨到現(xiàn)在都沒有排泄,尿液還在緩緩蔓延,終于停下來的時候,荊棘的地毯被淹沒了一片。 “先生?!彼麑⒛虻蓝乱蔡蚋蓛?,交到林銳的手里:“喊名字或許是一種情趣,但先生是先生,奴隸,只能是奴隸?!?/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