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責(zé)任番外J與他的母狗天生一對(1)
寂靜的海島,已經(jīng)是午夜。 雖然已到所謂的冬天,但最多只是掛了一些涼風(fēng),可以披上一件外套。 新奴的地下室里,十幾個面孔各異但俊秀的青年被綁縛著雙手跪在地上。 這是他們來到這里的第三天,三天滴米未進,都疲憊的垂著頭。 昏黃的吊燈在頭頂搖晃,有人抬頭看了一眼,卻被旁邊的保鏢一鞭子抽下去。 青年立刻瑟縮著低下頭,其他人也紛紛保持著沉默。 壓抑的氣氛蔓延,他們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十分鐘后。 腳步聲響起,一個身材高挑而纖瘦的意大利人推開了房間,他的頭發(fā)微長,接近銀的金色挽在耳后,露出耳朵上一串好看的骨釘。他的皮膚偏白,細長的眼睛壓在眉毛下面,墨綠色的瞳孔掃視著所有人。 他坐下來,纖長的腿架起來,黑色的皮靴上,銀質(zhì)的牟釘在燈光下反射著光。 他的手指帶著皮質(zhì)手套,一根紅色的長鞭壓在手心,金色的手鏈從手腕上垂下來。 “各位好,小家伙們?!彼p輕的笑,嘴角上飄著一絲詭異的危險:“從今天開始,你們就是這個島上的性奴隸,我是你們的調(diào)教師J,但請你們記住,叫我先生?!?/br> 他說話的聲音很親和,像一個少年。 青年們面面相覷,一個咖啡色頭發(fā)的白人抬起了頭:“你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盝一只手撐著自己漂亮的瓜子臉,拿出鞭子在空氣中比劃了兩下:“這里是人?!?/br> 鞭子在中間位置一畫:“這里是畜生。” 鞭子落在地上:“這里是你們?!?/br> “這個海島但凡是能呼吸的東西,都比你們高級,從今天開始,你們活著唯一的任務(wù)就是用上下兩張孔洞去伺候客人。”他的身體往前傾,手肘壓在自己的大腿上:“有不明白的嗎?” 話音未落,人群躁動起來。 都是血氣方剛的男人,雖然挑出的是偏纖弱的一批,但也有不是一米八以上充斥著肌rou線條的。 比如角落里那個,一米八五以上,紅色頭發(fā),穿著一身軍裝的人。 抬起頭,用看弱智一樣的眼神看他。 “你他媽是傻逼嗎?”紅頭發(fā)抬起頭罵他,聲音在空曠的牢房里響徹,他們都看見調(diào)教師手里的鞭子頓了一下。 他身上的軍裝是法國海軍陸戰(zhàn)隊的標志,不少人吸了口冷氣,這種攻擊性極強的殺人機器怎么會到這種地方來?他抬起頭又罵了一句:“想當(dāng)婊子你自己去,我看你賣相就挺好。” 可惜他的手腳都被捆著,否則像是要沖上去給這個看起來過度精致的男人兩拳。 J的眼角不露痕跡的跳了一下。 J看著他:“你叫什么名字?” “艾德蒙?!边@人回答。 “好的艾德蒙,你很有勇氣?!癑將手里的鞭子捏完,走了過去。 鞭子抬起來,刷一聲,將他的衣服給打爛。 在肌rou起伏的皮膚上留下一道血痕。 紅頭發(fā)的法國兵想要咆哮著揍他,卻被兩個助手死死的壓住,J伸手,有人上來給他套上了一個口枷。 像是一只猛犬被死死的套進囚籠,他的臉上筋脈都暴起,但依舊無法將口枷咬掉。 “沒用的。小狗。”調(diào)教師輕輕的笑了:“希望你能明白,艾德蒙是你過去的名字了,以后你只是一個婊子。” J將褲子打開,性器就這么露了出來,塞進了男人的嘴里。 “舔?!北拮釉俅纬樵谒砩?,他發(fā)出一聲似乎因痛苦才有的哀嚎,J的性器開始在他嘴里抽插。 跪著的青年們有人開始啜泣。 大部分沉默的不發(fā)一言。 J很舒服的將男人的頭按在自己胯下:“叫你舔,你他媽怎么跟尸體一樣?” 又是一鞭。 背上的血痕交錯,有血滲出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強制性的koujiao終于結(jié)束,J的jingye射在了他的嘴里,性器從他的嘴邊擦干凈了才拔出來。 助手將口枷取走,他彎下身來仿佛痛苦的干嘔。 “吞下去?!?/br> “你他媽的……” “不吞下去就讓這里所有人都上你一次,你自己選?!?/br> 男人終于閉了嘴。 喉結(jié)動了一下,jingye被吞食下去。 有人發(fā)出了干嘔的聲音,J滿意的撫摸著他的頭:“乖狗,現(xiàn)在知道自己的身份了嗎?” 紅色頭發(fā)的法國兵剛剛被凌辱完畢,他同樣低著頭,微微轉(zhuǎn)了過去。 翻了個白眼。 J重新坐在了他的位置上,掃視著在場所有人:“如果你們清楚了情況,就把衣服脫掉,跪好?!?/br> 畢竟都是年紀不大的少年,殺一儆百之后面面相覷,助理們解開他們的束縛后,開始嘗試著脫掉自己的衣服。 上衣都脫得很迅速,但有至少一半在脫到內(nèi)褲的時候開始猶豫。 “打?!盝簡單的吐出一個字,鞭子落在那些青年的身上。 大部分都是嬌生慣養(yǎng)的大學(xué)生或高中生,幾乎很快就受不了了,帶著血痕痛哭著哀求,最終也赤身裸體的跪在了J的面前。 但是,他們的眼神并不屈服。 不過是權(quán)宜之計而已。 艾德蒙還被壓在一邊,J對他點點頭:“他的衣服留著吧,我喜歡干軍犬。不過屁股給我打開?!?/br> 他沉默著,助手走上前去將他的褲子裁爛,屁股被剪開一個洞,看起來更具侮辱性。 “聽話嗎?”J問。 艾德蒙點點頭。 “爬過來?!盝點點腳尖。 艾德蒙像狗一樣爬過去,臉漲得通紅,每一步的走的無比艱難。 “快點兒,我沒時間陪你磨蹭。”J似乎很不滿的換了一只腳夾著,在艾德蒙爬過來的時候,他的腳尖略過了艾德蒙的臉側(cè)。 J笑了,艾德蒙又。 翻了個白眼。 沒人看見,只有J看見,J不能表現(xiàn)出來,只能咬著牙夸他:“真乖?!?/br> 最終艾德蒙在J的面前跪定,J用腳尖抬起他的下巴:“你現(xiàn)在知道自己改叫什么名字了嗎?婊子?” 所有人都在看著這段極其侮辱的對話,這個高大的法國人身上還帶著鞭子落下的幾道血痕。 “是……記住了……“ 他低沉著聲音說,仿佛屈服。 而就在這一瞬間,他突然從地上彈起來,抓住J的手壓在了椅子上,另一只手死死的扣著他的脖子:“雜種,放老子出去!” J纖細的脖頸在他的手中仿佛一秒就要折斷,被綁架的青年人眼中發(fā)出光來,甚至有人也跳起來躍躍欲試。 而就在這一瞬間,J抓住了他的手腕,將他幾乎一個過肩摔摔在了地上,巨大的軀體被纖弱的年輕人以夸張的姿勢摔倒,重重的跌在地上,幾乎眩暈過去。 J的戰(zhàn)斗力看起來高不可及。 艾德蒙倒在地上七葷八素的犯暈。 “何必呢,看來你真的是活膩了?!盝的腳踩在他的胯下,yinjing被虐待產(chǎn)生的疼痛讓他全身抽搐。 “想反抗可以都試試,我不介意陪你們一個一個玩?!盝陰冷的笑了一下,鞭子數(shù)次落在他的身上,他疼的幾乎爬不起來。 “想被cao可以直說,我不會不同意?!盝打了個響指,有助手將地上癱軟無力的法國兵雙手反綁跪壓在地上,一個巨大的按摩棒捅進了他的后xue里。 按摩棒發(fā)出瘋狂的震動,他不停的罵著J婊子雜種,但最終的結(jié)果是J給他的嘴里也套上了一個。 仿佛一個令人發(fā)笑的玩具。 “忘了跟你們說,島上的奴隸分為幾等,最好的是S級,在拍賣會上出售,以后去達官貴人家里做男寵;其次是A級,也要聽話、服從、品相好,兩個xuecao起來舒服,這樣你們就可以只擁有一個主人。但是——”J的手撫摸過艾德蒙高翹的、顫抖的臀部:“像這種被碰過的,降級到B,以后就是島上的公器,但凡是個有幾把的玩意兒都可以cao你,你也得隨時分開腿給他cao。所有無主的奴隸28歲廢棄,B級被購買的概率低于1%。如果喜歡每天被輪jian,最后扔到犬舍里當(dāng)狗尿壺的話,可以繼續(xù)反抗,我不介意,這是你們的命,自己考慮?!?/br> J用力的踩在了艾德蒙的臉上:“好了,聽話的奴隸跟著你們的實習(xí)調(diào)教師爬到自己房間里去,明天開始上課,希望你們都有聰明的選擇。” 的確都是聰明的選擇。 無人再敢反抗,他們順從的從地下室里爬出去,殺雞儆猴,這是林銳教給他的主意,這樣有很強的震懾效果,也不需要調(diào)教師逮著每個人打一頓。 而這個被殺的雞,最好心里有點數(shù),否則萬一玩脫了就不好了。 人們都走出了地下室,J心情很好的叉著腰,靠在艾德蒙的身上,手指在他的屁股上畫圈圈。 艾德蒙被按摩棒爽的直哆嗦,嗚嗚的喊著讓他把嘴里的玩意兒拿出來。 J把他的口枷取下來,艾德蒙把那根插到他喉嚨里的按摩棒吐在地上,然后雙手搓搓,一下子就從綁著雙手的繩子里逃了出來。 “你他媽罵的shuangma。你才是雜種,你才是婊子。”J飛起一腳踢在他的背上,艾德蒙紋絲不動,只是自顧自扒著衣服。 “嘶——”脫到一半他才開始發(fā)出疼痛的聲音。 “叫個屁,我打的又不痛?!盝有些心虛。 “不是鞭子,尼瑪你是不是有病非要玩過肩摔,我扭到腰了。”艾德蒙扶著腰站起來開始脫褲子:“自己摔不動還要我蹦,老子也是有病答應(yīng)了你干這種蠢事?!?/br> “你他媽怎么跟主人說話呢?”J啪的扇了他一耳光。 “行行行你是主人你了不起?!卑旅蓪⒛巧硭榱说囊路釉诘厣稀!澳闼麐屵@軍裝也太假了,上頭這章是空軍的你知不知道?!卑旅砂岩路摳蓛?,大大方方赤身裸體的站在J的面前,衣服隱藏著的兩行字露了出來:J的母狗;意大利主人的法國婊子。 “就只能找到這個,你湊合湊合,當(dāng)初你來的那身早燒了。”J擺擺手,坐在了椅子上,示意他靠過來。 艾德蒙翻了個白眼,跪在他身前。 但他的yinjing已經(jīng)硬了。 “shuangma?”J用靴子尖碰了那根按摩棒一下。 “爽?!卑旅商蛄颂蜃齑?,毫不避諱:“想高潮,想射?!?/br> “不準射。“J惡趣味的笑了。 艾德蒙有點兒生氣:“你說搞完了讓我爽的,你是不是說話不算話?” “自己把腿掰開。”J踩在他腹部的那行紋身上,艾德蒙順從的躺了下去,線條勻稱,沒有任何毛發(fā)的雙腿和下體就這么展開,粉色的roudong已經(jīng)在按摩棒的攪動下可以分泌出一點液體。 J將按摩棒拔出來,一根手指挖了進去,艾德蒙爽的直哆嗦,巨大的yinjing如果不是被環(huán)卡死,早就不知道射了多少次。 “藥打的不錯啊,已經(jīng)開始爽了?!癑的手指在里面惡意的摳挖,艾德蒙發(fā)出呻吟。 “別廢話快進來。”艾德蒙將屁股抬高了。 J一巴掌拍上他的屁股:“怎么跟主人說話呢?” “主人,快cao母狗,快cao死母狗?!卑旅蓳u著屁股讓他進來。 “你丫怎么這么sao呢。”J罵他,艾德蒙還嘿嘿笑了兩聲,然后J就將自己的性器cao了進去。 性器被柔軟的腸rou包裹,兩個人都發(fā)出舒服的呻吟,J在他體內(nèi)挺動,艾德蒙不停的呻吟著。 “主人的幾把爽還是按摩棒爽?!?/br> “主人……主人的幾把……母狗的洞要被cao爛了……”艾德蒙完全沒有下限的亂喊,喊的J都覺得受不了。 “你他媽哪兒學(xué)的這些話!要不要臉!”J抱怨歸抱怨,但他并不介意這個英俊的法國士兵在他的身體下面當(dāng)母狗。 “母狗不要臉……主人快射,快射進來,母狗想吃主人的jingye?!卑旅刹挪还躂說什么,他這輩子就沒在床上要過臉,腸rou絞著他的yinjing,他想高潮了。 J終于射了出來,艾德蒙得以高潮,他yinjing環(huán)被J打開,白濁顫抖著沖出,這是他這三天的第一次射精,爽的翻了白眼。 “你是母狗嗎?”J看著他顫抖的樣子,還不舍得從他的身體里退出來。 “嗯,我是?!卑旅奢p輕笑了一下:“你是公狗?!?/br> “你他媽的賤貨!”J暴跳如雷,想要抬起手抽他,就被艾德蒙抓住手腕,翻身壓在了下面。 交合的姿勢倒是沒變,艾德蒙坐在他身上,后xue饑渴的吮吸著他的性器,J又硬了,再一次。 “主人,再cao一次,求你了。母狗還想被cao?!卑旅奢p輕笑著。J忍不住也翻了個白眼。 “自己動?!?/br> 艾德蒙按著他,自己動了起來。 房間昏黃燈光搖晃。 沒有一點多余的光。 壓抑嗎? 也不一定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