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負責任番外沈夜的第一千零一個夢身份倒置
不負責任番外·沈夜的一千零一個夢·身份倒置 海島。 三年前,大學二年級的林銳突然得知自己有一個在東南亞當教父的父親,也因此被卷入了一場毫無準備的“奪嫡之爭”。 在夜不能眠兩個月之后,他毫不意外的沒有斗過自己那群刀尖舔血的兄弟,被賣入海島成為了一個奴隸。 編號B510626. 三年后,27歲的醫(yī)科博士沈夜,因對腦部腫瘤有著極高的研究,被東南亞教父達邦先生威逼利誘,以他同學同事幾十條性命相威脅,逼迫他來到海島為自己的某個兒子進行治療。 沈夜為醫(yī)者,治病救人當屬天命,不得不前往,但在這個詭異的海島上,他永遠皺著眉頭。 夏天。 海風。 醫(yī)療室內(nèi),沈夜的旁邊放著一杯星巴克的飲料。 他為所謂的三少爺開了藥,讓小少爺和他的奴隸們先回去,他一個人獨居在醫(yī)療室隔壁的宿舍,幾乎足不出戶。他永遠忘不了自己第一天推開輝夜之城大門的震驚,時至今日,他看到那些滿地爬行的奴隸,都有棄醫(yī)從武的沖動。 不過他忍住了。 自己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他腦子還算清醒,當他看見Y國公爵牽著寵物從他面前走過時,就知道,這個地方是整個世界的灰暗處,他無力改變,能做的,最多是眼不見心為靜,以及將醫(yī)療室的大門打開,來者不拒。 他的門開了好幾天,來找他的達官貴胄絡繹不絕,精湛的醫(yī)術和溫存的個性讓他廣受好評,過于精致的面孔讓他的抽屜里塞了不少電話號碼。 來這兒玩的雄性生物多少有點同性戀的傾向,沈夜覺得就算自己穿著醫(yī)生袍,他們看自己的眼神也不太正常。 因此,他只會在天微微亮的時候走出來端著一杯咖啡散散步,這個時候海島尤為清靜,椰子樹隨風招搖,看起來風景居然還可以。 他端著星巴克的咖啡站在門口,注意到一雙眼睛盯著他。 像一只小狗一樣的眼神,從灌木叢的后面悄悄的探出來。 那也是一個亞洲人,骨架比自己小一圈,身上纏滿了說不清道不明的束具,沈夜有點兒尷尬,他看見那個奴隸從灌木叢后頭爬過來,他前進一步,沈夜后退一步。 “那個……你能站起來嗎?”沈夜實在是不太適應。 奴隸的眼睛轉了轉,站了起來。 B510626,他的身上紋著這個編號。好像說B是公器……對吧?在島上光著身子滿地亂爬,等著隨時張開腿讓別人插進來。面前這個奴隸平心而論長得不算差,但比起島上林立的美人,的確不怎么出彩,甚至比起沈夜都……呃,遜色不少,沈夜的容顏堪稱絕佳,在進入島嶼之后,于客人之間引起了軒然大波,甚至有背景雄厚的中東國王直接問過達邦,能不能把他變成奴隸,最后在達邦需要他救命的情況下作罷。 沈夜吸了口氣,覺得有些痛心,又為自己的無能為力感到慚愧。 “你身體不舒服嗎?”沈夜問他,奴隸帶著嘴籠,說不出話,只是搖頭。 他的眼睛亮晶晶的,不停的轉,似乎有一堆小心思。沈夜走過去,他不太習慣跟赤身裸體的男人靠這么近,但還是伸手解開了對方的嘴籠,按摩棒從里面掉出來,他笑了,沈夜的眉心皺的更緊。 “先生要用嗎?”奴隸問的很直接。 “不……不用,我不喜歡男人。”沈夜喝了口咖啡,把表情古怪的半張臉隱藏在咖啡杯下面。“如果你不舒服的話,我可以給你看看。” “奴隸不用,奴隸很好?!?6號笑的人畜無害,他轉過身跪趴在地上,露出了一個被玩到紅腫快爛了的后xue:“先生用嗎?奴隸今天還差兩個人,求求您cao奴隸的搔xue吧。” 他扭著腰,搖著臀。 臀上還有交織的巴掌印,jingye從里面溢出來。 沈夜聽說過他們每天有要完成的任務,完不成會挨罰,但沈夜實在是…… 他怎么會對這種畫面產(chǎn)生性欲呢? 而且他也不覺得自己是一個可以隨地發(fā)情的動物。 “你下面腫了,進來吧?!鄙蛞箤λf,伸手將他拉起來。 奴隸下意識的躲了一下,還是被沈夜抓住了手腕。 很瘦,幾乎沒有一點脂肪,沈夜也不覺得奴隸會有多好的飲食條件。 沈夜幾乎是強制性的抓著他的手將他拖進房間,奴隸輕輕的笑,在被沈夜推到椅子上時兩腿分開,似乎要邀請他進行一場性愛。 “先生……”他幾乎是在媚叫,他看見面前這個漂亮到驚人的醫(yī)生戴上手套朝他走過來,雙手順勢抓起了自己的腿,然后他看見沈夜—— 拿濕巾,一點點擦著他的下體。 “疼嗎?”沈夜問他。 他有點懵,搖了搖頭。 “放松?!鄙蛞沟穆曇艉軠睾?,他蹲下來,面對著奴隸分開的后xue,他用手指一點點擦干凈后xue旁邊的痕跡,然后將手指伸了進去。 “忍著點,痛的話跟我說?!彼恢皇挚哿诉M去,奴隸發(fā)出了一聲悶哼,jingye從他的手中流下來,落在了鋪在檢查臺上的一次性墊紙上,沈夜另一只手撫摸著他的胳膊,讓他放松下來。 他到不覺得疼,就是…… 后xue哆哆嗦嗦的起了反應,性器也在籠子里立了起來。 “對不起……”他有些狼狽的低下了頭:“奴隸太yin亂了。” “沒事,肛門進去會碰到前列腺,是我我也會硬?!鄙蛞沟氖种冈诶锩胬@了一圈,甚至還有些發(fā)黃的尿液從后xue流了出來,一部分落在了雪白的醫(yī)生袍上。 “先、先生……”26緊張的呼吸都停滯了。 “沒關系,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沈夜輕輕的笑,伸手將他的尿道的籠子打開。26敏感的yinjing彈了出來,沈夜看著上頭的尿道堵,伸手拔掉了。他的手指在奴隸紅腫的后xue深處一挖,一股jingye射了出來。 醫(yī)生袍臟了。 奴隸因高潮而發(fā)出呻吟。 年輕的奴隸看見那股白濁,顫抖著想要低下頭去舔,沈夜將醫(yī)生袍脫掉,露出了里面好看的襯衫。 “沒關系,洗一洗就好,你躺下來吧,我給你上藥?!鄙蛞古牧伺乃屗珠_腿躺在醫(yī)療臺上。奴隸有點兒懵,他看著醫(yī)生拿起棉球沾了藥膏在他覺得“毫發(fā)無損”的后xue和身體上摩擦,眨了眨眼睛。 “先生您不上奴隸嗎?” “不上,我只看病。” “可奴隸只是個rou便器?!?/br> 沈夜抬起頭,拍了拍奴隸的肚子:“進了這個門,都是我的病人。你也一樣。” “醫(yī)生?!迸`坐起來,看著面前這個有著好看面孔的人:“可是奴隸如果不接夠客人的話,會挨罰的?!?/br> 他看著沈夜,抿了抿嘴唇。 沈夜有些恍惚,覺得面前這個人似乎有些熟悉,但這個念頭很快消失了。 “您把奴隸當便器也可以,可以尿在里面?!彼麖堥_嘴,沈夜的眉頭皺的更緊。 “我寫張紙條給你吧?!鄙蛞箼嗪饬艘幌拢骸熬驼f你在我這里接受了一些醫(yī)學實驗,耽誤了你的時間,但你表現(xiàn)很好?!鄙蛞顾合乱粡埍愫灒f給奴隸,奴隸不知道如何接下來。沈夜嘆口氣,將它放在了塑封袋里,讓奴隸叼著,奴隸將按摩棒之類的東西又塞進了自己的身體里,跪在地上想要爬出去。 “用走的吧?!鄙蛞箍粗谋秤罢f:“在我這里,不要爬,你是我的病人。” 當晚,睡在籠子里的26輾轉反側。他被壓到這個地方將近四年,跑也跑過,掙扎也掙扎過,失敗之后徹底死心,每天搖著尾巴當一條好狗,求少挨一頓打就行。直到他看見了沈夜。 他記得,沈夜是他的學長,性格溫和到極致,甚至有點兒圣母心,但他不確定沈夜為什么上島,是因為與他們同流合污,還是別有隱情?但當他從沈夜醫(yī)療室離開之后,他意識到一件事。 沈夜還是那個沈夜,是他唯一的救星。 幾天后的黃昏。 沈夜將一個總來sao擾他的中東國王送出了門,他對這個國王沒什么好感,旁邊叫做格薩利的狗倒覺得有幾分自來熟。他出門去倒垃圾,就看見一場活春宮。 一個奴隸扭著腰,身上居然趴著一只德國牧羊犬,狗的性器在他的身體里穿行,他浪叫著讓狗進入的更深。 沈夜有點反胃,他想趕緊離開,但又覺得有阻止的必要。 犬與人的交合應該進行了很長的時間,狗吠叫著不停射精,jingye從合不攏的后xue流到地面,奴隸這才抬起頭看他。 是26,那天的奴隸。 狗發(fā)泄完,高高興興的走了。奴隸在對他微笑,縮了縮脖子:“先生……不好意思……” 他還在致歉,似乎一切錯誤歸咎于自己。 “為什么……“沈夜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問,但他很難保持平靜。 “沒有先生cao奴隸,找只狗也行?!?6說的風輕云淡,他往前爬了兩步,想將按摩棒塞回自己的后xue里:“奴隸沒什么用,也不好看,沒人喜歡cao,但任務總是要完成的?!?/br> 他說的每句話,都在沈夜的心臟里扎了一刀。 “先生,奴隸先走了?!?6舔干凈了地上混合著沙土的狗jingye,轉身要爬走,終于被沈夜喊住。 “你是故意的對吧?!鄙蛞箻O端的聰明,他不是看不見奴隸眼中轉動的眼眸,以及在對他表演活春宮的時候,更加大聲的浪叫。 奴隸沒否認,低下頭,手指在地上畫圈圈。 “你知道我不忍心,我不可能看著你每天被狗上……”沈夜對于自己被算計多少有點溫怒,但這種憤怒很快又在他后xue溢出的犬類jingye當中沉默。 算計又怎樣呢?他都這樣了,還不許他為自己謀劃點什么嗎? “我的確不忍心?!鄙蛞箛@了口氣,他走過去,將滿身臟污的26號奴隸抱了起來,帶進了醫(yī)療室:“不過你小心一點,別跟別人說是你故意引起我的注意,就說是我看上的你,行嗎?” “行?!睉牙锏男|西露出了狐貍一樣的笑。 他帶進了浴室,沈夜把自己再次搞臟的醫(yī)生袍脫下,挽起袖子,像洗大狗一樣把他全身給洗干凈。 “忍著點?!毙揲L的手指伸進他身體里時,26再次硬了起來,發(fā)出得逞一般,嘿嘿的笑聲。 “奴隸可以射精嗎?”26得寸進尺。 “可以,吃飯、排泄、射精或者別的什么,你自己決定,不用跟我申請。”沈夜將沐浴露擠到手上,給他擦身體:“還有,在我面前用‘我’就行了?!?/br> “那你要上我嗎?”26歪歪頭:”我很舒服的,給您當尿壺也行?!?/br> “不用?!吧蛞箵u搖頭,將他身上的泡泡沖干凈,26乖巧的把手抬起來。 “我想報答您。”26看著他。 “你好好養(yǎng)身體就是對我的報答?!鄙蛞沟难劬υ谘坨R下非常清透,26注意到,他看自己的身體沒有一絲一毫的色情。 一丁點都沒有。 26覺得有點兒古怪:“那您救我是為了什么?” “我是個醫(yī)生?!鄙蛞菇o他洗頭發(fā),洗的認認真真,一絲不茍:”治病救人是我的天職?!?/br> 26無言以對:“可我只是個奴隸……有沒有人說過你有點兒圣母病?” 沈夜哭笑不得:“是你想讓我救你,救完你還不高興了。好吧,我頭一次聽人說我有圣母病,不過我覺得沒什么問題?!?/br> 給26洗完之后,沈夜扔給他一條毛巾,轉身去自己臥室拿了襯衫和褲子過來:“我只有這個,可能有點大,你方便穿嗎?” “方便?!?6點點頭,他穿上了沈夜的衣服,看著的確會小一號。 太久沒穿衣服讓他多少有點新奇,在原地轉了個圈,笑的更像個狐貍了。 “你叫什么名字,我這里沒有奴隸,只有病人?!鄙蛞箍粗┥弦路?,覺得多少舒服一點了。 “林銳。”26對他笑了:“你叫沈夜對吧。” “你知道?”沈夜抬了抬眉毛。 “你猜我什么時候知道的?!绷咒J輕手輕腳的走出去,他到了客廳里,看見外頭站著一個白袍的中東人,連忙閃了進去。 “有先生找你?!绷咒J說。沈夜點點頭,讓林銳藏好,走到了門口:“不好意思,我這里有別的病人,您明天再來吧?!?/br> “沒有興趣……抱歉,我只是個醫(yī)生,您請回吧?!?/br> “格薩利乖,跟你主人回去……對,它跟我很親,但是很抱歉,我只是醫(yī)生……再會格薩利?!?/br> 他應付完來人走了進來,林銳從浴室探了半個頭:“來追你的?” “你怎么知道?”沈夜又問。 “嘿嘿?!绷咒J不回答,在學校沈夜就被一個加強排追過,現(xiàn)在他長得更好氣質也更好,被追不稀奇。 “我以后怎么解釋這個?”林銳轉了個圈,給他看自己的衣服:“島上B級奴隸不能穿衣服的?!?/br> “我癖好特殊,喜歡在zuoai的時候把人衣服脫掉。”沈夜臉不紅心不跳的開口,一邊翻著病例一邊回答。 “我是B級公用的,還被狗cao過,您應該能弄個干凈的來玩才對?”林銳站在他身后問。 “我喜歡玩臟的,太干凈的沒意思, 你實在說我喜歡NTR也行?!鄙蛞沟皖^在病歷上圈圈畫畫。 林銳目瞪口呆:“這個……這個沒必要吧?!?/br> “我好像是有一點圣母?!鄙蛞固痤^來看他,眼睛微微的閃動了一下:“而且我想起來了,你是我的學弟對吧,四年前,我給你上過解刨課?!?/br> 林銳愣住了,他沒想到沈夜真的能想起來,畢竟沈夜光亮如星星,而他只是一個在普通不過的學生。 “學長……”他喊了一聲,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帶上的哭腔。 “好久不見?!鄙蛞棺哌^去,將林銳抱在懷里,任由他哭的像個孩子:“都過去了,我會保護你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