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夕番外(甜)
很久以后的某年某日。 韓少將從廚房里出來,雪白的圍裙還系在軍綠色制服之上,兩只過燙的手指摸了摸耳朵,桌上放下一盤剛新鮮出爐的家常菜。韓少將解掉圍裙,朝臥室里某人喊道: “媳婦,出來吃飯!” 某人頂著一頭雞窩一樣的亂發(fā)出來了,臉頰上還印著壓紅了的枕頭印。他抓抓腦袋,踢拉著一雙拖鞋,寬大的T恤只蓋到屁股處,未睡醒一般坐到椅子上,說:“你叫誰媳婦呢?” “誰偷懶誰是媳婦?!表n遂說。 張斐抓著韓遂的領(lǐng)口把他拉下來,說:“那你當成不成?” “成?!表n遂說,“今晚讓你在上面。” beta臉有點紅,低聲罵一句,還不是一樣,換個騎乘姿勢而已。他抱怨:“還不是你咬的,屬小狗。”不然他不至于現(xiàn)在才起床。 beta的后頸上,留著一個新鮮的咬痕,周圍還伴隨著許多玫瑰色的吻痕,如眾星拱月一般。T恤下面,則是更多未盡的幽媚痕跡,掀開看見了一點,但轉(zhuǎn)個身,又遮住了,讓人遐想不盡。 “我咬疼你了?”韓遂說。他的眼神深下來,俯身抱住beta,手掌從寬大的軍裝T恤里伸進去,摸出beta幾聲泄漏的呻吟。他的衣服穿在beta身上還是有點寬,但beta身上充滿他信息素氣味的感覺讓alpha十分心安。 “真想……永遠標記你啊……”而不是這樣,只能一次又一次的臨時標記,永遠處在一種患得患失的不安中。 “你變成一個omega……或許我可以考慮……”張斐摸著韓遂的臉頰,抱住他的脖子親吻,雙腿也悄悄纏上了alpha的腰。 韓遂心想,他還是做一個alpha好些吧,至少他能標記beta,但若他變成omega,天天在家等一個不著家的beta,他恐怕會瘋掉。 beta被放在了鋪著紅白格子桌布的餐桌上,一捧插在透明清水瓶中的紅艷玫瑰在他身邊。即使多年過去,beta那種讓人難忘的深刻美貌依舊未過時,反而摻上了少許成熟氣息,比稚氣的年輕人更吸引人。軍團里新來的小新兵蛋子天天把張長官當男神、夢中情人掛嘴邊的,可惜免不了被上級教訓,小癩蛤蟆做什么白日夢呢,想娶到張長官,想屁吃,你有人韓少將癡情嗎?有人韓少將二十四孝嗎?有人韓少將上得戰(zhàn)場下得廚房嗎? 不行吧?滾回去。不看人家韓少將本身實力多強悍,張長官閉著眼也能崩了你。 beta的腳踩在alpha已經(jīng)鼓起的某處,淡淡地勾引道:“起來了?想做?” 韓遂卻壓住他作亂的腳丫,說:“別鬧,先吃飯?!?/br> “我不想吃飯,我想吃你~”張斐說。 alpha的臉頰深處浮起一層很淡的紅,即使老夫老夫了,面對beta的調(diào)戲,他還總像是少年時一樣心動和難以自制。他冷下臉上的熱度,眼睛看向一旁作為餐后甜點的小蛋糕,說:“不想吃是吧,我喂你吃。” “唔!”忽然滿口的奶油涌入了beta的嘴中,同時還帶著新鮮草莓、玫瑰汁液的味道,酸酸甜甜,奶香濃郁。alpha的一個吻,更讓那些食物流淌成的蜜液,如涓涓細流一般匯聚在beta身體中,在心里、胃里、甚至四肢里,都是那種又甜又酸的味道。 alpha喂完了beta整整一個奶油蛋糕,看著他泛著桃花色澤一般的眼睛,說:“吃飽了?那我們做別的事?!彼裝eta抱起來,重新回到了臥室里。 “喂!” 張斐被韓遂扛在肩上,下都下不來,哭笑不得,只能捶了一下韓遂的肩膀。臥室外,燭光和鮮花的香氣依然在彌漫,如一切未盡的浪漫音樂曲調(diào),而奶油蛋糕旁遺落的一個巧克力立牌,仍留下了一句祝福的話: “Happy Tenth Wedding Anniversary Z&H(結(jié)婚十周年快樂)” -賀七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