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夢 下》迷jian小公子,報復(fù)性使用羊眼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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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秋棠這一關(guān),薛晚笙的身體變得觸手可得。 賀高遠(yuǎn)覺得時機(jī)成熟了,暗中命人在薛晚笙的茶水里下藥。他站在門外聽著里頭的動靜,打算等藥效一發(fā)就強(qiáng)闖進(jìn)去。 “唔……這是怎么了?” 薛晚笙喝完了半盞茶,突然發(fā)現(xiàn)腿腳有些麻木,再一晃神竟是站也站不起來了。 “公子可是聽訓(xùn)聽累了?我扶您上床歇息吧?!?/br> 秋棠還未察覺不對,以為薛公子是剛才被賀母啰嗦煩了,神思倦怠。 薛晚笙點了點頭,更下外衣,平躺在床上,卻沒有一絲困意,反倒有一縷無名之火在胸膛、腹部以及私密處飄飄搖搖。 “秋棠,我應(yīng)該是吃壞肚子了?!彼约旱男「?,“這里燙,好像有火苗在燒。” 話音剛落,薛晚笙的臉忽地脹紅了,忙叫秋棠把被子給他蓋上。 “公子,你……” “你先出去吧,有事我會叫你。” 薛晚笙打發(fā)走了秋棠,因為他的下體莫名其妙地泛濫起陰液,很有可能已經(jīng)把褲子打濕了一大塊。他的小臉紅透了,手和腳綿綿軟軟,女陰卻奇癢無比,讓他想脫掉褲子狠狠抓撓一番。 “嗯……啊……”薛晚笙眼神迷離,低低地嗚咽著。 秋棠一出門就撞見賀高遠(yuǎn),警惕地看了他一眼。大概是被賀高遠(yuǎn)欺侮怕了,他并未作聲,站在門口靜靜地守著屋里的薛晚笙。 “晚笙可還好?”賀高遠(yuǎn)邊把眼睛湊近窗戶紙上的小洞,邊問道。 “公子無恙?!?/br> 賀高遠(yuǎn)笑:“這話說得有點早了。” “什么意思?”秋棠覺得他的語氣很奇怪,疑惑地追問。 “要不,你自己來看看?” 賀高遠(yuǎn)后退一步,給秋棠讓了位子。 秋棠小心翼翼地趴在門上,生怕弄出什么響動驚擾公子。他的眼睛朝里頭看去,身子一顫,然后驚慌地捂住了嘴 ——薛晚笙的臉亮晶晶的,有淚有汗,他纖弱的軀體被大紅色的錦被蓋著,正一陣一陣地發(fā)抖,時而劇烈,時而輕微。 “你把我們公子怎么了?你干什么了?” 秋棠終于反應(yīng)過來,激動地拽著賀高遠(yuǎn)的前襟。 “我只是把曾經(jīng)給你用的藥又在薛晚笙身上用了一遍而已?!辟R高遠(yuǎn)難掩得意,興奮地說,“兩份的藥量,如果不快點解決,晚笙后半輩子都要在床上度過了。” “你真是個瘋子!” 秋棠推開門,奔向薛晚笙,留賀高遠(yuǎn)在原地一臉陰險。 “公子,公子你哪里不舒服?我找郎中來?!?/br> 薛晚笙呼吸不暢,艱辛道:“秋棠,我動不了,下面、下面難受……” 秋棠焦急得快哭了,他深知這藥性烈,更別說賀高遠(yuǎn)還加了兩份。他心疼公子,卻沒法作為插入的那方緩解這害人的情欲。 秋棠跪在床邊,轉(zhuǎn)頭朝賀高遠(yuǎn)的方向望去,忽然明白了他這么做的目的。 他知道強(qiáng)上必會讓薛晚笙和他拼個魚死網(wǎng)破,所以選擇了另一種更加隱秘的攻略方式:先折斷薛晚笙的羽翼,使他的貼身丫頭屈服于yin威,再下藥軟弱薛晚笙的身體,趁虛而入…… 秋棠看看賀高遠(yuǎn),又看看被春藥折磨得快要暈厥的薛晚笙,絕望地抽泣了起來。 “求你,求你救救公子……求求你……” 聽到這話,賀高遠(yuǎn)慢悠悠地走進(jìn)房里,鎖好了門。 “既然你都求我了,那我沒有不幫的道理?!辟R高遠(yuǎn)說,“今夜我和晚笙行周公之禮,就由你這個賤婢陪侍吧?!?/br> 秋棠擦了擦臉上的淚痕,眼中滿是哀怨和悔恨。 自己被毀掉也就罷了,現(xiàn)在連薛公子也被連累成了這副狼狽的模樣…… “你上床去,舔舔少夫人的女xue?!辟R高遠(yuǎn)一改對薛晚笙的稱謂,故意在秋棠面前叫他少夫人。 秋棠爬到床上,然后鉆進(jìn)錦被里,把薛晚笙無力的雙腿放在肩膀上。從外頭看,那被子忽高忽低,可以大致看出秋棠的動作。沒一會兒功夫,薛晚笙就睜圓了眼睛,朱唇微啟發(fā)出破碎的呻吟。 此時賀高遠(yuǎn)將衣物脫下大半,早已按捺不住熊熊燃燒的性欲。他抓著被子一角高高掀起,看見秋棠仍埋在薛晚笙腿間舔xue,且那處不斷唧唧作響。 “賤婢,比狗還愛舔!” 他踹了秋棠一腳,把可憐的小丫鬟踢到一旁,粗壯的腰身卡進(jìn)薛晚笙私處前的空當(dāng)。 薛晚笙顯然是不清醒的,連要被jian了都只是茫然地眨眨眼。賀高遠(yuǎn)撫摸著他光滑的大腿內(nèi)側(cè),感嘆不愧是自己看上的美人,帶有薄繭的手指在濕成一團(tuán)漿糊的外陰上搓了搓,接著揉開陰蒂包皮,捏出又小又脆弱的陰蒂尖。 “啊啊……要死了……啊……不行……” 薛晚笙的聲音也在發(fā)抖,嘴角沾著來不及吞咽的口水。繼下體被一條舌頭舔舐得高潮了兩次,他又被觸碰陰蒂潮吹了一次,后腰前所未有的酸脹、麻木。 賀高遠(yuǎn)開始專心碾磨他的陰蒂,一會兒把這顆rou粒夾在指腹間揉動,一會兒圈起兩指彈擊蒂頭。作為處子的薛晚笙怎能消受這種激烈的玩法,凄慘地哭叫著,細(xì)白的腳趾抓撓著身下的被褥,幾欲痙攣。賀高遠(yuǎn)好似十分不滿意他陰蒂的大小,索性掐出整顆rou粒,狠狠往外拽了一下,直把紅豆?fàn)畹牡兕^玩成了石榴子的模樣。 “嗚———!” 薛晚笙的雙眼朝上翻去,私處噴了一大股清澈的水。 “以后多玩幾次,就再也不會縮回去了?!?/br> 賀高遠(yuǎn)吮吸著被泡得皺皺巴巴的指頭,將上面微酸的yin液全部卷進(jìn)嘴里,而秋棠爛泥般癱坐在床角,親眼目睹了公子被肆意褻瀆的景象。 賀高遠(yuǎn)變戲法似的從內(nèi)衣中掏出一個小布包,把里面裝的東西放在手心上,秋棠朦朧地看到那是一樣奇怪的、他未曾見過的稀罕物件。賀高遠(yuǎn)摸摸索索,那樣長著一圈軟刺的東西被套在了他的下體。 經(jīng)常在煙花之地走動的人都知道,這是被用于性事中的羊眼圈,密密麻麻的黑毛能使承歡的一方欲仙欲死。 秋棠越看越覺得不妙,心頭一緊,不由自主地?fù)溥^去護(hù)在薛晚笙的身上。 “別,別再欺負(fù)公子了……”他扭頭,淚眼婆娑地乞求道,“我來替他,讓我來替他吧?!?/br> 身下的兩個美人都在哭,都被凌辱得支離破碎,場面異常香艷。賀高遠(yuǎn)的心情從未如此暢快,他懶得花言巧語,直接扇了小丫鬟一耳光,怒吼:“滾!給我提鞋都不配的蠢貨,凈耽誤我的好事!” 秋棠挨打的那邊臉蛋立刻出現(xiàn)一片淤紅,但他依舊死死摟著薛晚笙,怎么也不肯松手。 “好,那你就這么看著薛晚笙被我cao吧!” 賀高遠(yuǎn)完全不在乎薛晚笙的處女xue是否會被撐爆,一次性將大半根jiba捅入,插破了薄薄的rou膜。好在春藥和先前的高潮讓薛晚笙流水、變軟,不然他可能會疼到失去意識。 賀高遠(yuǎn)的陰毛和yinjing根部的軟刺直直戳在柔嫩的外陰上,搔得薛晚笙渾身一震。尤其是那圈黑色的軟刺,三根兩根地扎進(jìn)紅腫的陰rou里,有的甚至刺進(jìn)了尿道。薛晚笙先是抽噎,在看清是秋棠趴在自己身上時,迷糊地哼唧起來: “癢……疼……秋棠……去取盆冷水好不好……” 聽者心碎,秋棠擦了擦薛晚笙的眼淚,輕聲道:“公子,忍一忍……等會兒就好了?!?/br> 賀高遠(yuǎn)慢慢拔出一截yinjing,確認(rèn)上面有血后又插了回去。他被極大的滿足了,在薛晚笙xue里活塞不夠,還要惡劣地羞辱對方的丫鬟,大手一下一下拍打著秋棠的屁股,把他打到蜷縮成很小的一團(tuán)。 “公子……對不起……對不起……” 秋棠啜泣。他害怕薛晚笙中途清醒、再做出些傷害自己的傻事,于是迎上薛晚笙昏昏沉沉的臉,親吻他的嘴唇,以緩解他的不適。 賀高遠(yuǎn)嘲諷他們主仆情深,隨即換了姿勢,抓住薛晚笙的腳踝,折疊他的腿,然后晃動著腰畫圈似的cao干,攪和出黏膩的水聲。失了貞潔的公子頭一次體味到這般足以把人折磨得死去活來的快感,咿咿啊啊地吟叫,奶白的腳趾縫在賀高遠(yuǎn)眼前晃悠,格外惹人垂涎。 賀高遠(yuǎn)大汗淋漓,且因和薛晚笙水rujiao融而欣喜,情迷意亂之時一口含住對方圓潤的趾珠,像在咀嚼糖球一樣又咬又啃,也用舌尖撩撥趾縫和足心。他握著薛晚笙的小腳,占據(jù)了絕對的主動權(quán),想做什么都由不得對方抗拒。 他把薛晚笙yin透了,干壞了,到最后只會抽搐著高潮、發(fā)出單字的牙語;至于秋棠,宛如護(hù)崽的小母雞般的秋棠,則一直撅著屁股跪伏在薛晚笙身邊,忍受賀高遠(yuǎn)隔著衣服調(diào)戲他的股溝和陰戶。 待藥效退去,薛晚笙一定要想盡辦法尋死吧。 不過,賀高遠(yuǎn)也有他的辦法。他會把這位賀家少夫人捆在床上,直到他懷上他們的骨血。秋棠也不能隨意打發(fā),畢竟他還可以作為威脅薛晚笙的籌碼。 他能逼薛晚笙嫁給他,就能再逼他生兒育女,做一輩子的少夫人。 賀高遠(yuǎn)這么想著,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厣湓诹搜ν眢系膟indao里。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