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蝕 上》在爸爸面前破兒子的處,強迫爸爸舔兒子含精的小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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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杰頭上的黑色布袋被猛地扯了下來。 懸在頭頂?shù)膹姽鉄糁敝钡卣障蛩?,他像被烈日烘烤,頓時明白自己是又被抓到這里了。 “姓祝的,欠我們老大那三十萬也該還了吧?”一個男聲響起。 見情況不妙,祝杰點頭哈腰地示弱:“是是是,不過我現(xiàn)在真沒錢,能不能再寬限……” “寬限個屁!” 祝杰被踹了一腳,捂著肚子跪趴在地上。 “之前已經(jīng)寬限了一個月,你就是賣腎也該做完手術(shù)了吧!” 祝杰訕笑,連說了幾句對不住。在他即將被拳打腳踢之時,坐在他前方的男人開口了。 “祝杰,我知道你不要臉,但你欠了這么多錢,今天總得給我個說法吧?!?/br> 祝杰一哆嗦:“老大,您來了啊……” 男人戴著墨鏡,緩緩從椅子上站起來,鞋頭堪堪挨著祝杰的手指。 唉,怪自己沖昏頭腦,招惹到了不能招惹的人…… 祝杰雖然后悔,卻沒有完全失了理智。很快他恢復(fù)了那種吊兒郎當(dāng)?shù)臉幼樱惯€攀上了男人的腿,甜膩膩地說:“我這就給您說法。” 在十幾束目光的注視中,祝杰好似沒有一絲羞恥心,三下兩下脫掉邋遢的長褲。他向后舒展身子,又抱住兩條分開的、rou墩墩的大腿,右手伸到內(nèi)褲底部,勾著一側(cè)的邊緣往旁邊一拉,曝光了自己的私處。 周圍有人深吸了一口氣。 “老大,您看,我身上也沒什么值錢的東西,您要是不嫌棄,我就用這兒生個孩子抵債?!?/br> 祝杰看男人的表情明顯僵住了,愈發(fā)沒臉沒皮起來:“別誤會啊,我可沒病,就生過我兒子一個。” “狗東西,再油嘴滑舌信不信我揍你一頓!”嘍啰甲兇狠地揮了揮拳頭。 祝杰懶得搭理他,專心盯著男人藏在墨鏡之下的雙眼,迫切地想要讀出他的情緒。 據(jù)說男人有些潔癖,只睡清清白白的處子,他這種熟婦類型的應(yīng)該不招男人喜歡。但假如男人真的答應(yīng)讓他當(dāng)一次胎器,他也不吃虧,靠懷孕抵消三十萬的債務(wù)對他而言相當(dāng)于天降橫財。 “所以你是一分錢都掏不出來了?” 良久的沉默后,男人問道。 祝杰不肯定不否認,把腿張得更大了一點。 “好。”男人揚起嘴角,扭頭對嘍啰說,“帶他上來。” 祝杰不太明白他的意思,然而下一刻,房間角落的門被咚的一聲撞開,幾個魁梧的嘍啰拉拽著一個清瘦的少年走進屋內(nèi)。 祝杰懷疑是自己看錯了,先是愣了幾秒,接著使勁眨了眨眼睛,最后激動地大吼大叫:“你他媽瘋了!我欠債你抓我兒子干什么!有本事沖我來!” 那個少年正瑟瑟發(fā)抖,臉上有一塊污跡,嘴角也破了,應(yīng)該是被扇過巴掌。他扭動著孱弱的身體,細微的泣音從唇間飄出:“爸爸……救我……” “都說父債子還,祝杰,你還不起的債就由你兒子祝小軒承擔(dān)?!蹦腥藢⑸倌陻埲霊阎?,用手指輕挑地摩挲少年的下巴,“瞧這小臉,哭得多可憐?!?/br> “軒軒,別哭,別哭,爸爸會救你出去的?!?/br> 祝杰慌亂地安慰著兒子。他以為男人不至于對他的家人下手,然而他還是高估了對方的底線。 他想要靠近兒子,卻被反絞住胳膊不能動彈。 “三天,給我三天,我一定把錢湊齊!算我、算我求您……” 祝杰重重地磕了一下頭,整個人瞬間頹廢了,再不敢耍什么小聰明。 男人俯視著祝杰,此時此刻他就是掌握生殺大權(quán)的神,可以隨意決定這對父子的命運。他格外滿足地嘆息,說道:“晚了?!?/br> 祝杰一怔,感到垂在男人腳下的頭顱有千斤之重。他慢慢抬起頭向上望去,仿佛看見了男人眼底殘忍的施虐欲。 他的謾罵甚至還未來得及出口,男人就帶著他的兒子離開了房間,緊接著他也被一棍子敲暈了過去。 祝杰悠悠醒轉(zhuǎn),頸后又痛又麻,猶如快要碎裂一般泛疼。他驚覺自己被扒光了關(guān)在狹窄的籠子里,籠子近處放著一張簡陋的床,遠處站著兩個強壯的嘍啰。 祝杰心中的不安被無限放大,他猜不出男人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只想快點見到他兒子。 “嗚……放開!放開我!” 那是……那是軒軒的聲音。 聲音由遠及近,祝杰仔細地聽著,心如刀割。 那個王八蛋絕對打軒軒了,而他作為父親卻什么都做不了。 他懷孕的時候沒好好休養(yǎng),導(dǎo)致祝小軒先天體弱,很容易生病。這次突然受驚,不知道祝小軒的身體能不能承受得住…… 一個嘍啰側(cè)身開門,男人推搡著祝小軒走過來,并命令嘍啰們出去。祝小軒哭得鼻子都紅了,眼睛像金魚一樣鼓鼓的。他一眼就看到了赤身裸體的父親,拼命甩掉男人的手跑到籠子前。 “爸爸!” “軒軒……”祝杰哽咽。 男人在逐步逼近,祝小軒抱著鐵籠不愿撒手,直到被從背后撕爛了衣服才改為捂住后背的姿勢。 “救……救命……” 男人稍一用力,祝小軒就落在了男人手里。男人一言不發(fā),像擺弄一只剛出生的小貓似的擺弄祝小軒。最先脫離少年身體的是破破爛爛的衣服,然后是少年純白的內(nèi)褲。 祝杰雙目欲裂,一口牙咬得咯吱咯吱地響,砰砰撞擊著籠子:“你他媽的禽獸不如!他還沒有成年??!” 男人挑釁地微笑著,鉗住祝小軒的下頜迫使他張嘴,接著親了上去。少年唔唔反抗,纖細的手臂頂著男人的胸膛,眼睛睜得大大的,眼眶中蓄滿了淚水,一眨眼就會掉下來。 男人一直親到祝小軒缺氧,在對方喘息之時開始揉捏他的乳rou。跟紅豆大小相當(dāng)?shù)膔utou也被揪拽到腫起,又被男人吃進口腔。 “咿———!咪咪不要……不要舔……” 男人故意吃出水聲,讓祝杰清晰地聽到兒子被凌辱的聲音。 “我求你了!我給你錢,你放過他!”祝杰忍無可忍,崩潰地怒吼著。 男人已經(jīng)舔到了祝小軒的肚臍,口齒不清地說:“一個月以前你確實有的選,現(xiàn)在我說的算?!?/br> 祝小軒撲撲騰騰,小臉蒼白,看起來虛弱極了,一會兒喊爸爸,一會兒喊不行。 “乖,叔叔親親你的小花,你噴水給叔叔嘗怎么樣?”男人邪惡地撥弄著少年yinjing下的xiaoxue,把嬌嫩的花瓣都搓卷了。 “嗚……爸爸說那里不可以亂摸的……” 祝小軒還天真地復(fù)述著祝杰的話,他不知道這樣做不會喚醒男人的良知,反而會激發(fā)更兇猛的獸欲。男人扶著祝小軒的腰,先舔了舔少年軟趴趴的小yinjing,然后用嘴包住了他整個女陰。少年高聲尖叫,兩條腿抽搐著,裹在白襪里的腳丫向斜上方翹起。 “呀啊———!好奇怪!不要!不要!” 男人不斷吸走口腔里的空氣,祝小軒的陰部隨之凸了出來,跟著男人左右搖頭的節(jié)奏移動。 鐵籠這邊,青紫色的淤痕浮現(xiàn)在祝杰身上——他因一次次奮力沖撞而受傷,可牢固的鐵籠沒有絲毫松散的跡象。 “軒軒,軒軒……都是爸爸的錯,爸爸沒保護好你……” 祝杰從籠桿的縫隙間伸長了手,試圖拉住祝小軒的胳膊,但總差那么一段距離。他觸碰不到自己的兒子。 祝小軒再無心關(guān)照籠中的父親,他的嘴唇、胸乳和肚皮沾了很多口水,最珍貴的女xue被翻出來吸吮,尊嚴盡失。他才十六歲,正是半青半熟的年紀,本該好好享受這段美好的時光,卻倉皇地成為了父債的犧牲品。 在唇舌的輪番折磨下,他的女陰又紅又腫,其中一片yinchun被男人刻意扯大了,恐怕以后穿內(nèi)褲都會不舒服。男人的舌尖往他yindao口里鉆、在處女膜前停下,假惺惺地守護著他的童貞。 男人吃夠了,咂著嘴,回味處子甘甜微酸的體液。祝小軒與他以往睡的處子不同,少年的美妙因屈辱和驚慌變得濃郁,比那些被嘍啰搜羅到他床上的雛妓清純了不止一點半點。他很高興自己是第一個進入祝小軒身體的男人。 回過神時,他的yinjing已然捅穿了祝小軒的處女膜,幾縷暗紅的鮮血蜿蜒在柱身上,而祝小軒疼得別過頭、皺著眉。男人強硬地扭轉(zhuǎn)祝小軒的臉,逼他直視自己,認真記住這個破了他處子之身的人。 十六歲的處女膜算是比較厚實的,年齡越長處女膜越薄,破起來也就沒什么趣味了。祝小軒恰好在最鮮美的階段,稚嫩的xiaoxue淌著血,被男人插得哭哭啼啼,蹬掉了一只襪子。 看著這一幕的祝杰發(fā)出撕心裂肺的悲嚎,他的心同樣在淌血。 強jian過后,男人以把尿的姿勢抱著祝小軒來到鐵籠前,祝杰幾乎是立刻湊近了他們,想知道兒子的傷勢。 “舔干凈吧,沒用的爸爸?!蹦腥藨蛑o道,“你應(yīng)該不會讓他這么小就懷孕,對嗎?” 原來男人射在了祝小軒體內(nèi)。 祝杰無言以對,也別無他法,只能隔著籠子費力地清理祝小軒紅腫高熱的女陰,最后吸出留在深處的臭精。 “爸爸……” 祝小軒意識朦朧,小幅度地掙扎了幾下,因體力不支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