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蝕 下》輪jian爸爸,性虐兒子,榨精比賽,父子同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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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抱著祝小軒走出房間,不知道去了哪里,只剩祝杰在原地凄慘地流著眼淚。 祝杰足足被關(guān)了三天,期間吃喝拉撒都在籠子里解決。他不得不像條狗一樣趴著進食,再尊嚴全無地就地排泄,搞得籠子里又臟又臭,蒼蠅盤旋。 第四天,來了一個人給祝杰清洗身子——說是清洗,實則還是虐待。那人用高壓水槍對準臟兮兮的祝杰,戲弄似的控制著水流。他先朝祝杰的臉猛噴,讓對方睜不開眼睛,又在胸和下體來回沖洗,叫祝杰好好擦掉屁股上的屎尿。祝杰的皮膚漸漸干凈了,但被強力的水柱打得很紅,像被皮鞭抽打過一番。 清洗完畢,他把祝杰從籠中放了出來。祝杰還未來得及詢問祝小軒的情況,四五個兇神惡煞的嘍啰就迫不及待地闖進了屋。他們團團圍住祝杰,拉下褲子,強迫他給每個人吸rou,說如果他不做,就會由他的寶貝兒子做。 祝杰嚇得魂飛魄散,連忙跪下捧著一根粗rou吞吐起來。其他jiba的主人握著大rou棍在他的頭上、臉上涂抹前列腺液,再后來,祝杰只好同時伺候兩根jiba,無比yin蕩地求嘍啰們射在他嘴里。 壞事遠沒有結(jié)束,嘍啰們并不滿足于只用他的嘴泄欲,他們把祝杰按在地上,前面兩根后面一根地干他。順產(chǎn)過孩子的松逼僅是緊張地瑟縮了一下,便柔順地張開來,包容了兩根火熱的jiba。而屁眼就沒那么幸運了,險些因粗暴的插入撕裂,肛口紅腫的褶皺被大rou撐平,酸脹麻木,無法收攏,連同腸道一起成了專供jibacao干的rou筒。 剛被殘忍破處的祝小軒發(fā)了高燒,直到第二天夜里才有所好轉(zhuǎn)。他迷迷糊糊地睜開雙眼,發(fā)現(xiàn)自己正躺在一張寬大、厚實的床上,一條長長的鎖鏈連接著他的手腕和床頭柱,閃爍著冰冷的光芒。 男人坐在床邊,見他醒了,伸手摸了摸他的臉頰。 祝小軒一顫,忍不住避開他的手:“這是哪里……我、我要找我爸爸……” 男人不悅,眼看想打人,祝小軒害怕地閉上眼睛,發(fā)出小動物一樣的嗚咽。 男人及時剎住了車,用手背蹭著少年光滑的側(cè)臉:“你好好表現(xiàn),我就讓你找祝杰?!?/br> 祝小軒癟著嘴,雖知道他說的表現(xiàn)不是什么好事,但還是委屈地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了。 男人躺上床,緊緊抱著祝小軒,結(jié)實的胳膊箍著他的腰背,讓少年一動不能動地呆在他臂彎里。祝小軒的心臟跳得飛快,生怕一不留神得罪了男人。男人睡著了,他卻無法安然合眼,就這么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過了一夜。 早晨,男人來了反應,沉甸甸的下體頂著祝小軒的大腿。祝小軒記起被這根可怖的rou棍捅穿女陰的痛楚,眼眶一紅,忍不住從男人懷里挪出去了點。 “我允許你動了嗎?”男人擰了一下少年的屁股,隨口命令道,“內(nèi)褲脫掉,我要玩你的逼?!?/br> 祝小軒身上的衣服嶄新,是男人趁他昏迷時換的。他拽著白色T恤的下擺乞求地望著男人,可對方不為所動,執(zhí)意讓他脫掉白底藍花的女式三角褲。 少年眼皮低垂,指尖勾著內(nèi)褲邊緣向腳踝拉去,花邊滾過屁股及大腿的軟rou。他的陰部仍掩藏在上衣下擺的陰影中,羞于露出,腿根別扭地一夾一夾,純潔又嫵媚的畫面使男人更加硬了。 “嗚!” 男人把兩根手指塞進祝小軒嘴里攪動,再濕淋淋地抽走,在他眼皮底下插進酸澀的女xue,猛烈地摳挖rou壁,簡直是要將整條yindao倒剜出體內(nèi)。祝小軒疼得直哭,手腕上的鎖鏈被搖得叮咣亂響,扭著細腰,一心只想逃離男人粗糙的手指。 “不要了!不要了啊啊啊啊啊啊———!” 他咬著男人的手高潮了,清液噴了一床,然而男人并沒有就此饒過他,那兩根手指死死扣住rou壁,朝更深的地方鉆去,祝小軒再次失控地尖叫起來。 通紅的女陰經(jīng)不住暴力的摧殘,不斷向外推著男人的手指。祝小軒大汗淋漓,被男人強行推上無數(shù)次高潮,蜷縮著身子蠕動著爬往床角,復被掐著脖子拖了回來。 “求你了……嗚嗚……不要這樣對我……” 祝小軒哭得稀里嘩啦,竟大著膽子去親男人的下巴,以討好男人獲得片刻的休息。 男人接受了他的示弱,一邊回吻,一邊放慢了手指的力度和速度,溫柔地刮搔少年的敏感點。慢慢的,祝小軒的呻吟變了味道,鼻音sao情外露,似乎是被弄出了感覺。 幾天下來,祝小軒順從了許多,也大致知道了男人的喜好,他越乖,男人就越不會虐待他,但男人始終沒有帶他去見祝杰。有一次祝小軒被欺負狠了,鬧騰著要見爸爸,男人把他綁了起來,懲罰性地用電棍電擊他濕紅的女陰。 黑色的電棍卡在yindao口將進未進,祝小軒倔強地看著男人,蒼白的臉上有恐懼也有堅定。下一刻,男人撥動開關(guān),祝小軒整個下肢都從床上挺了起來。 祝小軒渾身發(fā)疼,聞到了空氣中漂浮著的焦糊味,身下暖融融的一片。他尿床了。 男人又電了他三秒,猙獰地說祝杰早就被cao死了,收拾尸體的時候腸子在體外翻著,比母豬還不如。祝小軒先是不信,接著后知后覺般顫抖了,因為他覺得自己也即將被男人玩死在這里,再毫無尊嚴地被拋尸荒野。 男人就著他前面的尿和水破處他的屁眼,那里意外地沒出血。由于未提早灌腸,祝小軒差點二次失禁,好在他平時吃的少,所以只有男人的yinjing上沾了些穢物,后來被祝小軒一口一口舔掉了。 有時候,祝小軒真的相信爸爸已經(jīng)死了,他被男人囚禁了許久,早就分不清虛虛實實。 這天,他被蒙上眼睛領(lǐng)進一個房間。這里很臭,充斥著他熟悉的jingye的味道。 祝小軒麻木地想,男人總算玩膩了他,要把他獎勵給那些嘍啰,或者干脆一槍斃命來得痛快。他咳嗽著跪在了地上,靜靜等待著命運的到來。 附近響起一陣窸窣聲,然后是低沉的喘息,那人似乎在掙脫什么東西,并踉踉蹌蹌地朝自己走去。祝小軒拉下眼罩,誰知眼前傷痕累累的人正是他的父親祝杰。 “軒……軒軒……” 祝杰嗓子壞了,嘶啞地喊著少年的名字,兩人緊密相擁,一秒鐘也不想分開。他們都瘦了不少,祝小軒身上相對而言干凈一些,小臉尖尖的,一雙大眼睛半睜不睜,顯得疲憊不堪。 男人打斷了他們父子交流感情。他帶來十幾號人,房間里頓時烏泱烏泱一團,祝杰警惕地摟著祝小軒,宛如一頭母獸齜牙咧嘴地保護幼崽。 “今天,你們兩個只有其中一個能走出房間,誰留誰走就要看自己的本事了?!蹦腥艘馕渡铋L地說。 一群人yin邪的凝視讓祝小軒痛苦地發(fā)著抖,躲在爸爸懷中不敢抬頭。祝杰雖對輪暴心有余悸,但為了兒子,他大著膽子問:“你……什么意思?” “你們比賽,在規(guī)定時間內(nèi)誰搞射的人多,相反的那一方就能離開,不許棄權(quán)?!?/br> 祝杰咬了咬嘴唇,這段日子他幾乎每天都被嘍啰們輪jian,習慣了屈辱,可軒軒怎么能受這份屈辱呢…… 他剛想為兒子求情,祝小軒便抬起頭道:“爸爸,我沒事的?!?/br> 說完,祝小軒就猶豫地走到了一個嘍啰跟前,伸手撫摸對方的腹部。 他愿意為爸爸放棄自尊。 男人滿意地拍拍手:“好了,那開始吧,別浪費時間。” 嘍啰們靠墻站成兩列,分給祝杰和祝小軒的人數(shù)一致,隨即男人掏出手機準備計時。 “五、四、三、二、一。” 祝杰蹲在地上,熟練地擼動起嘍啰的yinjing。他的另一只手玩弄著自己的女xue挑逗對方,時不時用舌尖按壓guitou和馬眼。他發(fā)現(xiàn)這嘍啰好像沒那么容易射,于是張嘴包住大半根jiba,一邊吸吮一邊按摩底下的精囊。 待祝杰這邊完成第一個目標,祝小軒還在費勁地給那邊的嘍啰koujiao,他也就放下心來,轉(zhuǎn)而投入第二個目標當中。 他需要時間消減嘴里jingye的腥臭,因此選擇高撅屁股,直接讓第二個嘍啰的yinjing滑進自己寬松潮濕的yindao,晃動著臀部取悅對方。祝杰踮著的腳尖微微酸痛,撐在地上的手也快要堅持不住。他加速搖晃屁股,石頭一樣硬的guitou在他體內(nèi)戳來戳去,搗出豐厚的汁水。 就在他氣喘吁吁之時,祝小軒已用最為緊致的屁眼夾射了第二個嘍啰。祝杰焦急地回頭看向jiba的主人,只見那人一臉陶醉,不清楚到底會不會出精。 祝杰將他推倒在地,騎在他身上瘋狂地taonong他的roubang,嘍啰爽得立刻射了出來。那一邊的祝小軒壓著第三人的yinjing坐下,嬌嫩的rou縫摩擦著柱身和筋脈。 祝杰試圖加快進度,他扒開女xue和屁眼,兩個roudong輪流服侍第三個嘍啰的jiba,視覺刺激極為強烈。父子二人像最低賤的奴隸那樣獻媚,完全沒注意到時間已所剩無幾。 “五、四、三、二、一。” 又是一次倒計時,榨精環(huán)節(jié)徹底結(jié)束了。祝杰癱在一個嘍啰身上大口呼吸,祝小軒則當場潮吹在了墻壁上,噴濺出一朵yin靡的深色水花。 男人用手指在半空中點了點,笑道:“真巧啊,都是四個人,沒法決定勝負?!?/br> 祝杰和祝小軒面面相覷,皆是不知所措的神情。 “既然這樣,你們就都留下來一起生活吧,我不會虧待你們的?!?/br> 無恥的男人給出了令父子兩人無法接受的結(jié)果,他們艱難地爬向彼此,抱在一起泣不成聲。 十個月后,被鎖在一間臥室的祝杰和祝小軒同時大著肚子。他們穿著柔軟親膚的睡裙,待遇確實好了不少,但二人的眼里都失去了最后一絲光芒,仿佛被男人cao控的一對提線木偶,再沒有自由的可能。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