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被抱起來邊走邊cao,灌滿jingye堵住花xue
這本來該是一場粗暴的強jian,可顏令的身體卻出人意料地迎合綁匪。 緊致的花xue將綁匪那根尺寸猙獰的性器包裹住,隨著綁匪粗魯?shù)膭幼鳚u漸分泌出潤滑的清液,好讓這柄折磨得顏令苦不堪言的兇器進出的更加順暢。 綁匪似乎也察覺到了顏令的身體的配合,他呼吸越發(fā)粗重,兩只手更用力抓住顏令腿根,將本來就大張的雙腿又拉開了一點,然后狠狠撞了進去。 “??!輕……輕一點……嗚……”花xue深處的某一點被陽具的頂端撞到,一陣細微的快感電流一樣竄過神經末梢,顏令本就不怎么堅定的意志更是被折磨得搖搖欲墜,失控地叫了出來。 綁匪被他叫得下腹一緊,喉嚨干得快要冒煙,早就知道這個婊子人前干干凈凈大大方方的,私底下在床上浪的不行,可是這會兒再次看到還是讓他又是yuhuo焚身又是怒火燒心。 “對著個不認識的人都能這么sao,怪不得你老公要跟你離婚?!?/br> 顏令在迷失的邊緣聽到綁匪的這句話,就像是被一桶冰水當頭淋下來,嘴里叫到一半的嗚咽都卡在了嗓子里。 “怎么不叫了?害羞?你這個婊子還會害羞?”綁匪惡意地頂了頂花xue里的敏感點,那里仿佛是有個開關,一按下就能讓這個躺在他身下的人連腰都軟下來在他手里抖個不停,花xue內壁痙攣得能把他直接吸出來,要不是他不想這么快就交待在里面,說不定就這么xiele。 顏令的身體越是這么叫人食髓知味,綁匪就越是不爽。就是用腳趾頭想也知道,顏令的身體這么yin蕩是誰調教出來的。 費秉郁的性欲旺盛又不是什么秘密,早些年沒遇見顏令的時候,那些床伴換得跟走馬燈似的,也就是遇見顏令以后才像是變了個人一樣突然修身養(yǎng)性,不再在外面招蜂引蝶了。 這種人不可能是會克制自己欲望的人,不在外面找人,自然要在人身上發(fā)泄的。跟了他這么久,顏令早就被費秉郁那個花花公子不知道cao了多少回,光是看他現(xiàn)在這副模樣就知道已經從里到外都叫人cao得熟透了,一挨cao就渾身發(fā)軟,沒做潤滑都能自己出水。 看顏令咬著嘴唇,只從縫隙里漏出兩聲被頂?shù)氖懿涣瞬虐l(fā)出的呻吟,綁匪不爽地皺眉,“問你呢,臭婊子?!?/br> 顏令心里憋不住的委屈,他很想就這么把綁匪說的侮辱人的話給懟回去,可是他真的不敢:現(xiàn)在他落在這個綁匪手里,就是砧板上的魚,能不能活下來都得看綁匪的心情,直接跟綁匪對著來不是找死么? 他唯一能做的反抗,就是咬著嘴唇不怎么吭聲:你不是罵我yin蕩么,我不配合總行吧? 綁匪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他的這點小心思,本來就嫉妒的男人冷笑了一聲,突然扶著他,把躺在床上的顏令換成了坐在綁匪腿間的姿勢。 “別——呃?。 庇捎谧藙莸母淖?,顏令再次將綁匪的那根性器全根吞入。比起之前綁匪的粗暴撞入,這次的進入更深,就好像頂?shù)搅藘扰K一樣,頂?shù)念伭钫麄€人都有些作嘔。 他不安地扭動著身子,悄悄用膝蓋支撐著身體想要稍稍坐起來一點,讓綁匪插在他身體里的那根大roubang能夠稍微退出來一點,可是他才做了個起身的動作,綁匪就用力壓在他肩膀上,將他狠狠地壓了回去! 那根大roubang不過才推出來幾厘米,就又再次全根沒入,而且還因為綁匪用力壓在顏令肩上的手而無法抗拒地進的更深,顏令干嘔了幾聲,無力地趴在了男人身上。 “裝什么裝?你平時伺候你老公也這么個冰清玉潔樣?”綁匪惡意地嘲弄,有一瞬間顏令覺得他說這話的語氣非常熟悉,只是下一刻就因為綁匪故意頂弄下半身研磨花xue而顧不上了。 “……要是你平時在床上也是這副死魚樣,也難怪你老公不要你?!苯壏朔路鹗钦业搅硕号C物的玩具,非得把顏令激出反應來才滿意一樣,顏令恨得咬牙,也不知道這個綁匪到底是跟自己有仇還是跟費秉郁有仇,怎么就這么執(zhí)著。 就算顏令看起來有點慫,但是兔子急了都還能咬人,更何況綁匪這么抓著他現(xiàn)在最介意的離婚的事反復羞辱他呢。 他喘著氣,“哈啊……你小的跟金針菇一樣……怎么,怎么配跟我老公比……” 即使眼睛上的黑布遮得嚴嚴實實的,顏令也能感覺到,身周的空氣一下子沉了下來。 綁匪生氣了。 顏令心虛得不行的同時,心里又有一點說不出來的暢快——他也就只能這么刺一刺這個綁匪了。 “是嗎?他畢竟有那么多炮友,經驗豐富,一定cao得你很爽吧?”綁匪的語氣有些陰陽怪氣。 顏令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居然還能接下這句,“總比你這種變態(tài)好。” “……顏令,你真的不知死活?!?/br> 顏令聽到這句嘆息的時候,瞬間便察覺到了危險,渾身的汗毛都要倒立起來了。綁匪抓著他肩,忽然起身,顏令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是怎么回事,就發(fā)覺自己懸在了半空中,失重感叫他手忙腳亂,幾乎是本能的用腿夾住了綁匪的腰。 他的雙手都被綁著,全身上下能夠讓他不掉下去的也就是他和綁匪身體接觸最緊密的部分。 綁匪輕輕倒吸了一口涼氣,由于掉下去的恐懼,顏令的花xue緊的讓綁匪插在里面的巨型兇器發(fā)疼,濕熱的花xue完全不同于主人不情不愿的拒絕,態(tài)度甚至堪稱諂媚地劇烈蠕動著,討好著侵犯的惡徒。 而那個在前一刻還不知死活地出言刺激綁匪的人,這會兒也像是反應過來了一般,咬牙露出了等死的架勢。 綁匪不再說話,摟著顏令的肩背,一只手托著他的臀,就用著這個抱小孩兒的姿勢,突然走了一步。 “唔啊……”顏令身體猛地一顫,隨著走動綁匪的那根大roubang在身體里掉出來了一點,但是很快又撞了回去,碩大的guitou頂在花xue內壁上,剛好頂?shù)搅四莻€敏感點,快感一瞬間沿著脊髓竄了上來。 由于這個姿勢,綁匪小腹處的茂密毛發(fā)幾乎緊緊地貼著顏令嬌嫩的花唇,粗硬卷曲的黑色毛發(fā)像是一片亂蓬蓬的草叢,在花唇上不停地廝磨著,顏令幾乎被那股刺癢的感覺逼瘋,一直扭動著腰妄圖離那片黑色毛發(fā)遠一點。 然而綁匪是不會叫他的這個愿望如意的,甚至他在發(fā)現(xiàn)了這點以后還故意去蹭,逼得顏令的兩條夾在他腰間的腿收的更緊,花xue宛如失禁一般從深處析出許多yin液來。 綁匪干脆就這么抱著顏令在屋子里走了起來,顏令感覺到他的性器在自己身體里進進出出,并不是每次都能湊巧頂?shù)矫舾悬c,七八次里才有一兩次,很多時候只會頂?shù)街車?,但是這樣反而更煎熬了——快感并不能被預知道,總是來得過于突然,顏令不得不繃緊了神經提防。 可惜他越是將注意力集中在這上面,快感襲來的時候也越發(fā)強烈,幾乎瞬間就能將他的意識吞沒,只剩下獸類般的原始媾和本能,被動地迎合著綁匪,發(fā)出下賤的呻吟聲。 隨著性事的激烈,綁匪將顏令的花xuecao得越發(fā)酥軟,花xue深處像是有個水龍頭被打開了,清液越來越多,花xue內部泥濘不堪,簡直就像是被石杵搗爛的花瓣。 費秉郁確實將他調教得很不錯,那個性欲旺盛的花花公子幾乎和他在公寓里的床上過完了蜜月,花樣繁多的把顏令弄得下不了床,沒被cao的時候都覺得自己下面被cao得合不攏一般。 “啊……嗯……不要了……要死了……唔啊……”顏令無法忍受一波一波仿佛永遠沒有止境的快感,終于哭了出來。 那根硬熱的性器就像深深楔在他身體里一樣,不停地鉆鑿著內部,偶爾一頂?shù)矫舾悬c便會故意碾壓,惡意地叫顏令渾身顫抖。 “不要?你這下面咬這么緊,哪里像不要的。”綁匪嘲了一句。 顏令腰軟得像是抽走了骨頭,“求、求你……射給我……呃啊……” “說好聽點兒?!?/br> “……” “嗯?” “小sao貨、要,要吃jingye……求……求你射給我……嗚……” “我是誰?” “是……老公……嗯……”顏令閉著眼睛說完,便猛地被抵在了墻上,綁匪像是瘋了一樣在他身體里橫沖直撞,撞得他有種自己會被撞碎的錯覺。 然后,一股guntang的液體射了進去,顏令揚起脖子,發(fā)出一聲被逼到絕境的瀕死尖叫。 …… 綁匪將按摩棒底座往里頂了頂,確定顏令無論如何都無法排出來,才滿足的把顏令像個布娃娃一樣抱在懷里。 顏令的眉緊緊皺著,小腹里盛滿了綁匪射進去的白濁jingye,在他稍微扭一下腰換姿勢的時候甚至能感覺到那些骯臟的液體在身體里來回晃蕩的感覺。 跟綁匪的性器差不多大的按摩棒牢牢地塞在花xue里,將這些液體結結實實的堵住,顏令本以為這是結束,沒想到那個死物突然像活過來一樣,劇烈地震動了起來! “哈啊……”他張大嘴大口大口地呼吸著空氣,近于本能地瘋狂搖頭,“不要……停下來……” 綁匪卻摸了摸他微漲的小腹,“就這樣,你要是想把它排出來,你就等著全身所有洞里都灌滿jingye吧。” 顏令兩條腿絞得厲害,身體里的器具不會疲倦,從打開開關到現(xiàn)在為止就沒有停下來過,但顏令卻不同,他之前被綁匪cao了大半夜,整個人都在昏厥過去的邊緣了,誰知綁匪還塞進來這么個玩意兒堵著。 他一張被黑布擋了大半的臉染著不正常的潮紅,一副被情欲折磨得不輕的樣子。 這個模樣確實可憐,但是也更叫人施虐的欲望興盛。 顏令哭得厲害,蒙眼的黑布都被眼淚洇濕了兩塊,過載的快感令他難以承受,比起這個綁匪的手段,就連以前費秉郁旺盛的性欲都好像不是那么恐怖了。 見他雙唇不停蠕動,似乎在說什么,綁匪靠近,便聽見顏令帶著哭腔軟軟地說道:“我不要了……真的不要了……你還是弄死我吧……” 就在這幾個小時內,他所經歷的東西就足以令他崩潰了,但是最令他難以想象的是這居然還不是極限。 這個綁匪一副要把他玩死的架勢,顏令徹底撐不住了。 綁匪聞言輕輕笑了一聲,含住他燒得通紅的耳廓軟骨,用牙齒輕輕磨著,含糊道:“放心,就算要弄死你,也是在床上弄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