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跪爬挨cao,用小母狗撒尿的姿勢失禁
到最后顏令顏令昏過去的時候,已經不記得那根堵在花xue里的按摩棒到底在身體里震動了多久了。 他以為失去意識就可以從此刻yin虐的地獄中稍微逃脫片刻,可是這對于他來說,到底是太過于奢侈的妄想。 沒過多久,他再醒過來的時候,便知道自己仍然被困在綁匪手里。 他上一次醒來的時候還在床上,可這次醒過來連那種待遇都沒有了——他一絲不掛,全身赤裸地睡在地毯上,應該是被清洗過了,沒有之前沾滿全身的粘膩液體,除了被進入的地方還殘留著被異物撐大后的空虛感和腿根的酸痛以外,并沒有其他的不適。 眼睛上仍然蒙著黑布,顏令伸手想拿下來,可是兩只手被壓了太久有點麻,加上手腕被綁在一起,實在夠不到眼睛的位置,頂多只能到脖子。 脖子上也好像有什么,他用四指勾了勾脖子上的東西,光滑皮革質感,向外的那面不太光滑,像是刻著什么字,像一條寬寬的帶子環(huán)住他的脖子,上面連著一條摸起來很精細的鏈子……他拽了拽,鏈子一緊,發(fā)出清脆的聲音,無疑是固定在某處的。 顏令愣了一下,愕然反應過來,綁匪沒有放他走,還把他鎖了起來。 “醒了?” 聽到這個低沉聲音的一瞬間,顏令嚇得差點跳了起來—— 這個綁匪一直在屋子里?他居然沒察覺到! 柔軟的地毯將綁匪的腳步聲湮滅,顏令茫然地望了望,便感到一只手落到了頭頂。 顏令瑟縮了一下,但那個綁匪卻只是安撫地摸了摸他的頭發(fā),問道:“睡得怎么樣?” 這話實在叫顏令不知道怎么回答,倘若他現(xiàn)在不是這副身陷囹圄的境地,他大概能直接一拳揍在綁匪臉上,用行動告訴綁匪自己昨天休息得怎么樣。 但說到底,他是一個很有眼色的人,換句話說,有點慫。 “還……還好?!?/br> “我也覺得,你今天氣色不錯?!苯壏苏f。 兩個人之間的對話聽起來再正常不過,就像是兩個熟人之間的打招呼,如果不是忽略顏令現(xiàn)在渾身上下寸縷不著,脖子上還鎖著個跟狗項圈一樣的皮革環(huán)一樣。 雖然還不清楚這個綁匪到底是為什么才把自己綁回來的,但這并不妨礙顏令覺得他精神有點不正常。 昨天他還像條瘋狗一樣又兇又粗魯,今天卻又突然溫柔起來。這點溫柔遠不足以叫顏令忘記自己現(xiàn)在被赤裸著用鏈子鎖住的處境,以及昏過去之前遭受的對待,只是讓他的神經繃得更緊,唯恐這個綁匪下一秒就會發(fā)瘋。 “你現(xiàn)在的樣子真好看?!苯壏诵那橛鋹偟眠B顏令都能感覺到,“我早就覺得你這么白,帶上這個一定很漂亮?!?/br> 雖然他沒有指明,但顏令猜他說的是自己脖子上那個東西。 “這個……是什么?” “是我特意給你定制的……”綁匪嗤笑了一聲,“狗項圈?!?/br> “怎么樣,我的小母狗還滿意嗎?” 顏令的腦子轟的一聲,一下子炸開了。 憤怒的血液嗡鳴著沖入腦海,他幾乎是想也沒想,就朝著站在自己面前的人撲上去! 兔子急了也會咬人,顏令忍了這么久,到底還是忍不下去了。 或者說他終于發(fā)現(xiàn),以這個綁匪的惡劣性格,他不管是順從還是忤逆,都只會被玩弄得更慘罷了。 可在兩者的實力懸殊之下,他的憤怒和反抗就像是個笑話一樣,連給對方撓癢癢都算不上。 他還沒碰到綁匪,連著脖子上的鏈子一緊,顏令的脖子便不受控制地往后一仰,剛站起來的身形也晃了晃——不知道什么時候,綁匪把固定的鏈子解下來在手上纏了幾圈,這會兒不過稍稍用力地拉了一下,毫無防備的顏令就這么被拉了個趔趄,又跌回了地上。 “你以為你現(xiàn)在是個什么東西?不就是我的一條狗嗎?”綁匪嘲道。 看顏令還想起身,他將腳踩上去,便如千鈞重壓了上來,別說起身了,顏令連喘氣都有點難。 “你現(xiàn)在這樣,倒真的很像一條沒長尾巴的小母狗,”綁匪的目光落在顏令渾圓的臀瓣間,那當中的那個隱秘入口,“就是沒尾巴……怎么樣,想不想要條尾巴?” 顏令趴在地上,被綁匪踩著脊背,兩只手壓在身子下面動也動不了一下,脖子更是因為鏈子和項圈的原因被迫揚起,像一張被拉到極致的弓,隨時都會斷掉。 “你……根本沒想放我走……”顏令咬著牙,恨聲道。 “那倒也未必,”綁匪道,“等我把你玩兒膩了,我也許就放你回去了呢,對吧?” 顏令玉白的背脊因為憤怒而顫抖著,像是被活生生扯下了雙翼的蝴蝶,簡直漂亮得驚人,甚至看得綁匪下身直接就硬了。 他從很久以前開始就想把這個漂亮的獵物抓回來豢養(yǎng)了,隔了這么久,這個齷齪陰暗的欲望居然還是得以實現(xiàn),就像是連冥冥之中的神明也在讓他得償所愿一般。 …… 額頭抵在地毯上,兩只被束縛在胸前的手微微支撐,顏令就這么跪在地毯上,兩只膝蓋深深陷入柔軟的地毯,臀部因為這個姿勢而高高撅起,就像是故意擺成這樣挨cao一樣。 那個綁匪就在顏令身后,半跪著伏在顏令身上,身下是兩人相連之處,只能從綁匪衣擺縫隙里窺到一二:那根猙獰的性器并未全根沒入,仍有小半截在外面,但顏令的后xue已經被男人過分粗壯的yinjing撐平了所有褶皺,露出艱難的模樣,看起來實在是無法進入更多了。 顏令在黑布之下的眼角已經染上一層水霧,綁匪進入后xue的時候沒有多做潤滑,只將手指在他花xue里草草插了幾下,便將花xue里分泌出來的清液抹在臀瓣中藏著的xue口上,連擴張都如此潦草急躁,進入得自然極不順利。 這一場進入顯然讓顏令極為痛苦,他光潔如玉的脊背上都覆了一層薄汗,水淋淋得像是從水里剛撈出來似的。 那個綁匪身上還穿著衣服,兩人肌膚相觸時,顏令身上的薄汗便被衣物吸收掉了,但綁匪guntang的體溫卻隔著衣物傳了過來。 由于他現(xiàn)在跪趴著被插入的姿勢,顏令連躲閃的余地都沒有,本就口干舌燥,現(xiàn)在就更煎熬了,活像是被燒得通紅的鐵刃從后xue捅了進來,切割皮rou不算,還要將他的身體炙烤一番才作數(shù)。 后xue被粗長的yinjing深深釘入,這種感覺跟花xue被插入的感覺有點不太一樣。 雖然極為不喜歡自己的身體,但顏令也明白花xue就是被插入的器官,所以異物進入的時候也能很快就適應過來。 但是后xue就不一樣了,即使是以前和費秉郁做的時候,顏令也不是很喜歡費秉郁進入自己的后xue。顏令后xue里的敏感點所在的位置比較淺,用手指都能按到,而費秉郁的大roubang插進去的時候甚至都不用費半點力氣就能來回碾著那里,把顏令弄得快瘋掉。 此刻顏令喘著氣,殷紅的唇微微張開,發(fā)出“嗬嗬”的聲音,又像笑又像在哭。 前列腺被頂弄的快感太過強烈,即使顏令竭力把注意力放在別的地方,也無法逃脫被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沖刷神經末梢的下場。 “哈啊……滾、滾出去……” “哦?你真的舍得我滾出去?” “滾……嗯……” “你看你有多yin蕩,光是被我干后面,前面的xiaoxue都能流這么多水……這么sao,還裝什么清純?” 漸漸地,顏令下腹微漲,一股尿意越來越明顯。 這種感覺有點和勃起射精的沖動相似,所以顏令剛開始沒想到,直到小腹內越來越漲,漲得幾乎發(fā)疼,他才恐慌的意識到這一點。 從被綁匪綁過來到現(xiàn)在,顏令還沒有排泄過。之前一直被忽略,現(xiàn)在卻再也忽略不下去了—— 顏令咬唇,那根被綁匪撞得隨時可能斷掉的神經繃得更緊了:依著綁匪的惡劣性子,根本不可能讓他去廁所,說出來也只會換來再一次的羞辱罷了。 但他身體上的反應又怎么騙得過綁匪,緊窒濕熱的后xue本就已經銷魂至極,這會兒還像是活的一樣,不安地痙攣收縮著,將插在xiaoxue里的大roubang含得欲仙欲死,恨不得將這處腸道捅穿。 “怎么,光是被插后面就能勃起了?”綁匪注意到顏令下身又半立了起來的yinjing,調笑著說道。 顏令臉色一變,扭腰想避開綁匪的手,但楔在身體里的那根硬熱動了動,他就像被抽走了力氣一樣,腰一下子軟了下來。 “我插得你很shuangma?”綁匪的手撥弄著顏令的yinjing,手指指腹上的薄繭輕輕滑過yinjing,激起顏令身體的一陣戰(zhàn)栗。 顏令不回答,他就將手一握,手指將顏令的yinjing環(huán)住,同時腰身一挺,趁著這個機會將他性器露在外面的最后一截也頂了進來。 “啊……!”顏令有一瞬間以為,自己真的快死了。 他本來要忍著尿意就已經很不容易了,偏偏這個綁匪還這么對他,一番刺激下來,他幾乎瘋掉。 yinjing微微一顫,然而從鈴口頂端漏出來的,卻并不是白濁的jingye。 綁匪盯著自己手上那點淡黃色的透明液體,明白過來后,他唇邊惡意的笑更盛:“小母狗原來是被cao尿了?。俊?/br> 顏令的大腦已經被駁雜的快感侵占,縱然他知道此刻自己應該感到羞恥,他也無法及時作出反應。意識與身體好像割裂開來,輕飄飄地浮在空中。 “哈啊……啊……” 他還在竭力壓制,但身體上的快感卻遠遠無法用意志來命令,顫顫巍巍的yinjing頂端時不時地噴出一點尿液,淅淅瀝瀝的,出來的并不順暢。 鈴口那處看起來實在可憐,只在身后的男人頂?shù)胶髕ue中的前列腺時才翕開一點口子,隨著顏令身體被撞擊的動作漏出一點尿液,就像后xue里那點是個開關一樣。 綁匪倒不覺得臟,還用指甲戳了戳鈴口,不出意外的聽到身下這具溫軟滑膩的rou體發(fā)出一聲悶哼,分明是隱忍到了極致,都快要繃不住了。 他實在喜歡透了顏令現(xiàn)在的模樣,“小母狗憋不住就不用憋了,反正你管不住下面的洞,主人也可以幫你堵住……你說是不是?” 說著他又挺腰,yinjing頂端在后xue里磨了磨,正好是前列腺那里,顏令的呼吸猛地一滯,鈴口失控地又xiele一點淡黃色的透明尿液出來。 綁匪抬起他的一條腿掛在臂彎,另一只手繞了幾圈,收緊了手上的鏈子——顏令脖子上的項圈也更緊了,呼吸越加稀薄,顏令簡直懷疑自己會因此而窒息。 惡意的口哨聲在耳邊響起:“噓——” 一瞬間,一股巨大的快感從頭頂淋下,像是過了一道電流,顏令渾身一顫,只來得及發(fā)出一聲瀕死般的尖叫,意識終于湮沒在高潮中。 與此同時,他的下身的yinjing射出了一道淡黃色的水流。 他還是被玩失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