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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云月傳在線閱讀 - 【云月傳】(10)

【云月傳】(10)

    【云月傳】第十章(一萬四千字、武俠后宮、母子、無綠)2020年4月2日第十章·石室生春翌日一早,莊內(nèi)眾人早已集結(jié)在院內(nèi)空曠之地,準(zhǔn)備為兩隊(duì)人馬送行,其實(shí)也不用準(zhǔn)備太多東西,馬匹在叢林中行走不易,帶上非但無益,還可能成為累贅,只準(zhǔn)備好日常衣物銀錢即可,其余只是幾本無關(guān)緊要的武功書籍,用于開派傳授新弟子所用。

    云少爺就有點(diǎn)懵了,看著堆在腳下足有上百斤重的兩個(gè)大包裹,揉了揉眼睛,口瞪目呆。他自己是一點(diǎn)都沒收拾,全是jiejiemeimei、娘親姨娘所準(zhǔn)備,看得師娘和三娘也哭笑不得。

    “我說你們可過分了點(diǎn)啊,是讓航兒云游,還是歷練?。窟@都準(zhǔn)備了什么東西?靴子就有七八雙,竟然還有薄被!這是什么?啊,冬衣啊,天氣又不冷,在云月都穿不著的玩意,怎么還準(zhǔn)備了三套?天吶,這是什么褲子嗎?十幾條啊,嘖嘖,小六你莫不是瘋了,準(zhǔn)備讓他每天穿一條十幾天不重樣的么?”三娘翻了翻云航的行李,頭搖的停不下來。

    “還有呢,這一包是什么,書籍、沐浴皂、牙粉、哦!怎么還有個(gè)玩具?三歲玩的東西帶著干什么?讓他睹物思人是不?這里書怎么這么厚一疊,我看看,嚯……“云月九劍”都敢私藏,小六你怕不是想要家法伺候了?還有什么,“騰龍三絕”“百花九式”“云雨心經(jīng)”,呸呸呸……帶這么多合歡派的秘籍是做什么?“百花九式”是女人專屬,也給他帶上??。?!”亂七八糟的東西看的三娘臉紅心跳,暗啐幾口,又罵了六妹幾句。

    “全給我放下,簡單準(zhǔn)備幾件衣物,帶上防身的東西和銀錢就行了,帶什么武功秘籍,我不會(huì)教么?還有那個(gè)…那個(gè)什么“騰龍三絕”,帶就帶上吧。”

    鬧哄哄又準(zhǔn)備了半天,才算停當(dāng),二娘早已帶隊(duì)遠(yuǎn)離,看著面色凄苦,眼淚欲滴的云凝霜和一幫鶯鶯燕燕的眾家人,三娘趕緊催促幾個(gè)孩子離開,再敘上一刻,怕是都走不掉了。

    “娘親、師娘、幾位姨娘,還有香兒和幾位meimei,告辭啦!我不在家,要記得想我噢,你們都乖乖在家等著我回來,愛你們。”

    終于“全身而退”的云少爺臨走也不忘安慰眾人一番,只是最后那句愛你們,也不知是跟誰說的,害的幾家歡喜幾家愁。

    看著風(fēng)神俊秀的航兒越走越遠(yuǎn),四娘也喃喃接話:“我會(huì)想你的,航兒,照顧好自己,我和……音兒…在家等你回來?!?/br>
    且說三娘這一隊(duì)四人也不急著趕路,朝著濱山一路打怪升級(jí),就算碰到難纏的野獸,三娘也從不出手,指導(dǎo)幾個(gè)人學(xué)習(xí)跟蹤、陷阱、探查、剿殺的野外生存技能,只是看到有用的藥材,才會(huì)出手采摘,不過天材地寶一般難見,均藏在險(xiǎn)境隱蔽處,一路行來也沒碰到幾株。

    幾人性格迥異,云寧性格清冷,少有廢話,還記得前幾天云航得罪她的事兒,心里怒氣無處發(fā)泄,看到不順眼的藤蔓或者野獸就一劍上去,氣得云航只叫,說你那么高的武功,就不要出來顯擺了,航哥哥我連獸毛都沒有摸到一根,樹枝藤蔓跟你又沒仇。

    云雪天真爛漫,毫無心機(jī),只是覺得跟娘親和航哥哥一起出來好開心,晚間露宿山洞樹梢也絲毫不介意,藥材沒采到幾株,野獸也沒殺幾只,頭上卻插滿了野花,還從云寧手里救下幾只野兔,害的云寧哭笑不得,問她是出來歷練還是解救眾生來了。

    有云大少爺這個(gè)活寶在,隊(duì)伍肯定不會(huì)無趣,一路上他插諢打科,時(shí)而猛拍三娘馬屁,時(shí)而和云雪低笑幾聲,逗她說話,又恬著臉去撩撥云寧。云寧雖然不想理他,但也逐漸消了怒氣,偶爾刺他幾句,他也滿不在乎,不去計(jì)較,只是絕不肯喊云寧一聲jiejie,還一直以航哥哥自居,話語里始終有長輩的語氣在,氣的云寧剛想原諒他,又怒火上心。

    這一日,四人走到一處峭壁邊,只聽云清雨喜聲嬌呼:“赤心果?!”

    云航一頭霧水地問:“三娘,什么是赤心果?是好東西?”

    云寧也一臉驚喜,刺了他一句說:“這都不懂,還想當(dāng)哥哥,哼?!?/br>
    “赤心果不算什么好東西,但極為少見,這種果子外黃內(nèi)紅,入口香甜,用來裹腹還行,做藥材就一般了,只有驅(qū)寒祛濕,強(qiáng)身健體的作用。但它最重要的不是藥效,而是特性,它只是一種伴生果樹,凡有生長赤心果的地方,方圓三里之內(nèi)必有良材大藥“幻魔芋”存在,你們看這里赤心果有這么多株,那幻魔芋至少在五百年以上的株齡了?!比镏坪皆蒲┒瞬欢?,教導(dǎo)道。

    “原來是這樣,那幻魔芋又是什么東西呢?”云雪問。

    “幻魔芋乃是真真正正的良材大藥,不但可以用來煉制破境、療傷、迷幻藥丸,甚至直接服下都有提升內(nèi)功功力,增強(qiáng)氣血的功效。要是放在青州外界,說不定就引得各大門派出手相爭了?!比锎蛄苛艘幌滤闹苷f道。

    “那我們趕緊去分頭去找吧。”云航急切地說。

    “慢,藏世大藥哪有這么容易找到,其中必有很大的風(fēng)險(xiǎn),如果幻魔芋株齡超千年以上,說不定還有守護(hù)獸在旁,守護(hù)獸可不是一般的野禽小怪,多是厲害的異獸,有些是我也不敢對付的,要萬萬小心,那怕得不到這大藥,也不可輕心,大不了我們先標(biāo)記位置,等回來召集大家一起過來采摘就是了,反正也沒人能找到這里?!比镖s緊阻止躍躍欲試的云航。

    “那怎么辦,難道就這么放棄了么娘親?”云雪問。

    “怎么會(huì)放棄,這樣,航兒跟我一起,雪兒跟你寧jiejie一起,先四處搜尋,如發(fā)現(xiàn)目標(biāo),不要輕舉妄動(dòng),做好標(biāo)記,回到這里等待另一組集合,以兩個(gè)時(shí)辰為限,就算找不到,也要回來?!比镏涝茖帉Υ怂幰灿兴私?,為了節(jié)省時(shí)間,就分組尋找,不過為了眾人安危,也定下了穩(wěn)妥計(jì)劃。

    三人點(diǎn)頭應(yīng)下,云清雨又叮囑了一句:“如果你們先找到,切記看一眼就不要再多看,大藥有靈性,尤其是幻魔芋有致幻的能力,一旦被它控制,后果不堪設(shè)想?!?/br>
    云寧二人點(diǎn)頭,縱身而去,云清雨也帶著云航開始搜尋。

    繞圈找了半天,也沒有任何發(fā)現(xiàn),云清雨沉思:幻魔芋多生于地勢險(xiǎn)峭之處,得去懸崖邊看看,想完就引著云航往崖邊飛躍。

    “三娘快看,好深的懸崖,下面都水,這要掉下去,還不摔個(gè)粉身碎骨?”

    云航趴在崖邊向下一看,不禁心膽顫抖。

    “也就你這三腳貓會(huì)摔個(gè)粉身碎骨,三娘我的云月逸影已經(jīng)練到第三重了,就算跳下去,也傷不了我分毫。”云清雨看著一臉驚嘆的云航傲聲說道。

    “哇,那您可太厲害了,趕緊教教航兒,讓我也跳下去洗個(gè)澡?!?/br>
    “凈瞎說,云月逸影是那么好練的,你連第一重都沒練熱,還想下去洗澡,等教會(huì)你,三娘也變成老太婆了?!?/br>
    “嘻嘻,三娘這么年輕漂亮,永遠(yuǎn)也不會(huì)老,等下找到幻魔芋,三娘你就吃掉,功力大增,就更貌美如花,青春永駐了?!?/br>
    “油嘴滑舌,三娘如何不會(huì)老,雪兒都這么大了,三娘早就變成老太婆了,再說吃幻魔芋保存不易,我們沒帶這么大的玉瓶,怕是難以留下煉藥,確實(shí)需要當(dāng)場服下,不過這藥效對三娘來說作用也不是很大了,等采了就給你們?nèi)齻€(gè)服下,保證你功力大增,上天入地,隨你折騰。”

    三娘吃他一記馬屁,身心愉悅,就笑著調(diào)侃云航。

    “呸呸…三娘亂說話,什么老太婆,我看你比雪兒還年輕才是,站在一起,我都分不清你們誰是jiejie,誰是meimei了?!?/br>
    三娘咯咯一笑:“等下你把這話再當(dāng)著雪兒的面再說一遍,我就當(dāng)你這小滑頭說的是真心話?!?/br>
    “哼哼,誰怕誰,等會(huì)兒我就跟雪兒說?!?/br>
    “你不怕云寧那個(gè)小醋壇子?。克筒荒苈犇阌妥旎?,聽到就想揍你?!?/br>
    “我怕她?三娘你怕是不知道吧,她怕我還差不多,等會(huì)兒她敢說話我就揍她屁股?!痹坪揭娫茖幉辉谏磉叄灯鹋砀垢宥疾淮?。

    身后一道冰冷的聲音響起:“是么?你來試試看!”

    云航就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幽怨地看了三娘一眼,心說她倆都在身后了,三娘肯定知道呀,竟然也不告訴我,吹牛還被抓了現(xiàn)行,這下完了,該怎么圓過去。

    咳了一聲,尷尬地說:“開玩笑開玩笑,寧姐你跟雪兒怎么就走到這里來了,你們不是去了東邊了么?”

    “哼,我不在就偷偷說我壞話,我看你又皮癢了是不是?”云寧依然不依不饒。

    云航犯錯(cuò)在前,打又打不過打,只能打哈哈遮掩:“都什么時(shí)候,還說氣話,快來,寧jiejie,這懸崖下面有一個(gè)洞,我們下去看看,雪兒,你要不要去?”

    糊弄女人三板斧,一是拍馬溜須,二是胡攪蠻纏,三是轉(zhuǎn)移話題,都是他的拿手絕技,果然,云寧聽他竟然喊起了jiejie,內(nèi)心也不覺一甜,好奇的跟著他探出頭去,觀察懸崖左邊兩丈左右的一個(gè)緩坡上露出的隱蔽洞xue,不仔細(xì)看,還真難以發(fā)現(xiàn),虧的云航剛才打主意眼睛亂轉(zhuǎn)才發(fā)現(xiàn)。

    云雪就更無所謂了,航哥哥說什么那就是什么,他夸娘親年輕,那娘親肯定是年輕漂亮,說她們倆像姐妹,云雪不但不生氣還心里歡喜異常呢,心里直夸云航有眼光,娘親確實(shí)年輕,人又生的美麗,武功又高,嘻嘻,我娘親最好了。

    三娘也探身一看,果然下方不遠(yuǎn)有一處洞xue,被凸起的一塊石頭擋住,不細(xì)心還真發(fā)現(xiàn)不了,就夸了一句云航機(jī)靈鬼。

    三娘看著下面不大的洞xue入口說:“我先下去探探路,你們在這里等著,幻魔芋生長的地方多是險(xiǎn)境,又不喜亮光,在這樣的洞里也有可能?!?/br>
    說完縱身一躍,腳尖輕兩下點(diǎn),就如仙女下凡一樣落在了洞口旁邊,往洞xue細(xì)看了幾眼,走了進(jìn)去。

    沒想到這洞xue洞口不大,走了一刻竟豁然開闊起來,洞xue內(nèi)部方圓竟有幾百丈寬,洞底到頂部高也有數(shù)丈,好似把整座大山掏空了腹腔一樣,里面怪石林立,一縷陽光從洞頂?shù)牧芽p中照射進(jìn)來,也不算昏暗,再細(xì)看洞中大小不一的水潭竟有十幾個(gè),有幾個(gè)還在熱騰騰地冒著蒸汽,真是神奇,在半山腰竟然有這樣的地方,不由感嘆造物之神奇。

    不遠(yuǎn)處好像還有石桌石凳,難道有人居???

    云清雨不由心頭一緊,拔出了手中的寶劍,輕提裙裳,騰空而起,幾起幾落就飄落在石桌附近,細(xì)看了一下桌椅,見一層厚厚的灰塵,怕是有許多時(shí)日沒有打掃了,鳳眼掃了一下四周,暗含內(nèi)力,芳口輕喝:“誰人在此居住?”

    喊了三聲,也不見回音,知道怕是早年有人在此隱居修煉,現(xiàn)在早已離去罷了,見四周還有洞府,似是居室,也無心多看,就騰飛回去,想著先把幾個(gè)孩子帶進(jìn)來休整兩天,等下再四處查探也無妨。

    等她回去,站在洞口喊三人下來,就連武功最差云航也沿山石輕松躍下,待幾人進(jìn)洞之后,不由都齊聲感嘆,竟有如此洞天福地,云雪還大聲叫喊著說發(fā)現(xiàn)了有口方圓十?dāng)?shù)丈的深潭內(nèi)竟然有魚,娘親讓他不要亂跑,四人探查片刻,發(fā)現(xiàn)洞里除了居室,還有丹室,不知此前何方高人在此隱居。

    休息了片刻,趁天色未晚,云寧建議幾人分頭去搜尋,看看有沒有幻魔芋藏在此處生長,三娘看看卻也沒有什么危險(xiǎn),就點(diǎn)頭同意。

    幾人四散開來,云航第一次單獨(dú)行動(dòng),有些興奮,東搜西逛的四處游蕩,找了一會(huì)兒,發(fā)現(xiàn)除了幾處大水塘有魚蝦,得光的地方有少許木植之外,也沒有大的發(fā)現(xiàn),他還是很有興趣地繞著洞內(nèi)崖壁轉(zhuǎn)圈,希望有所發(fā)現(xiàn)。

    又找了一陣,還是不見其他,除了水潭就是石頭,有些無聊就抬頭四處打量,不經(jīng)意發(fā)現(xiàn)上方有一處裂縫內(nèi)似有陰影,換個(gè)角度仔細(xì)一看,正有一株粗壯的植物生長在裂縫的峭壁上,下方是一口熱潭,熱氣蒸騰而上,撲打在植株盆口一般大小,盛開的花朵上,紅艷艷的花瓣上掛滿了水珠,妖艷血紅,花朵里有花蕊糾纏,時(shí)不時(shí)還扭動(dòng)幾下,好似活物一般。

    云航大吃一驚,想起三娘的描述,估計(jì)就是它了,不由得心頭大喜,卻忘了三娘的囑托,興奮地大喊一聲:“三娘,找到了?!?/br>
    他這一喊不當(dāng)緊,遠(yuǎn)處的三娘是聽到了,這幻魔芋也似聽到一般,花徑一抖,灑落了花瓣上的水珠,瞬間整個(gè)花朵就扭轉(zhuǎn)過來,開合之間,竟發(fā)出一聲刺耳的兇鳴,花蕊一根根繃直,每根花蕊頂端都長有一顆rou球,圓圓的好似一只只眼球一樣,兇狠地“瞪著”云航。

    這魔芋花上方還有個(gè)小小的洞xue,一條額頭血紅,腹部之下金黃,腹側(cè)似有隱形rou翅的小蛇從里面鉆了出來,看到下方的云航,昂首挺立,長大嘴巴,嘶嘶怒吼,就要沖下來。

    三娘在遠(yuǎn)處驚呼一聲:“航兒快走,你定是吵醒了幻魔芋,不要看它的花蕊。”

    可憐的菜鳥云少爺哪里碰到過這種事情,看也不看那怪蛇一眼,只是死死盯著那愈發(fā)盛開的花朵,和千百只“眼球”對視,人早已被迷入幻境之中。

    迷迷糊糊之間,他看到三娘一絲不掛地奔他而來,胸前一對雪乳顫顫,猶如一對可愛調(diào)皮的玉兔不停跳躍;圓潤的細(xì)腰中間生著一枚精致的肚臍,小巧可愛,像鑲嵌在上面的一朵小花;渾圓的雙腿潔白、修長,如同碧玉一般,幾滴水珠掛在上面,閃耀著誘人的白玉之光;她的下身竟然沒有一絲毛發(fā),似饅頭一般隆起的蜜xue隨著她的步伐輕輕開合著,好似在訴述著無盡的相思,兩片飽滿的rou唇之內(nèi)藏著一顆嫣紅的相思豆,在雪白的肌膚襯托下光滑濕潤,煜煜生輝。

    三娘越走越近,亭亭玉立的她好似風(fēng)中搖曳的百合,紅唇妖艷,檀口輕啟:“好航兒,快到三娘懷里來,我要你愛我!”

    云航看得血脈賁張,雙眼赤紅,呼吸漸漸粗重,不顧一切地沖將過去,將剛剛趕到,呼吸急促的三娘就抱在懷里,雙手毫無顧忌地攀上了那對玲瓏rufang,撫弄著上面兩粒艷紅的櫻桃。

    他張開嘴巴,吻上了三娘芬芳的柔頸,伸出舌頭粗暴地在她耳朵上舔弄,用口腔中灼熱的溫度去孵化她,好在蹂躪嬌艷的花朵一般。

    欲望膨脹開來,下身的暴龍脹成長長的一根,如爐火炙烤的熟銅棍,又熱又硬,猙獰雄壯,硬生生頂在她柔軟的小腹上,四處探尋,搜索著那神秘的花園芳香之地。

    可憐的是懷里的嬌小可人兒,本來是沖過來準(zhǔn)備救人,沒想到剛到就被云航摟在懷里又摸又親,不禁羞急交加,一下掙脫,毫不留情的照著他臉上就是一巴掌,把云航打的一個(gè)翻滾,落入了水潭之中。

    正巧怪蛇從崖壁上游走下來,準(zhǔn)備給這個(gè)擅入者來一口,沒想到正主被一巴掌打翻,落入了水潭,攻擊也落了個(gè)空,嘶嘶地吐著蛇信,調(diào)頭就朝女子咬來。

    這時(shí)候,三娘才堪堪趕到,用劍尖彈了一下蛇頭,將它打翻在一旁,從崖壁上掉落下來,看了一眼,原來是“騰蛟”,這怪蛇再長個(gè)一兩百年,吃上幾株成熟的幻魔芋,就能展開rou翅飛翔了,到時(shí)候莫說是云寧、云航,就是自己也難以對付,不過現(xiàn)在嘛,正好是一味奇藥。

    看到昏過去落入水潭的云航被云雪撈上來,又看了一眼在一旁不知所措的云寧,不禁感到后怕,還是大意了,差點(diǎn)就出事兒。

    原來,先前趕過來的卻不是三娘,正是離云航最近的云寧,她見云航被迷住,怪蛇就要攻擊,怕他被咬傷,飛奔過來支援,沒想到剛到就被他抱在懷里啃咬,大手把自己胸脯摸了個(gè)遍,羞急交加之間,也忘了反抗,待到反應(yīng)過來,上衣都被扯了個(gè)七零八落,雪白的肌膚露在外面,兩只兔兔都被揉的發(fā)紅。

    情急之間,就給了他一巴掌,不過沒控制好手勁,竟把他打落在水潭,看著臉上浮腫的老高的云航,也后悔不迭,自己下手這么狠,也不知道他傷著沒有。

    不過,誰讓他摸我的胸,還那么用力,這輩子除了jiejie摸過我的小兔兔,別人看都沒看到過,他竟然……竟然…還舔咬我的耳朵,真是好奇怪的感覺,麻麻的,暖暖的,這…這個(gè)……粗魯、下流的壞痞子……肯定是故意的,都讓三娘和雪兒看到了,活該他挨揍,卻早把云航被幻魔芋迷惑的事情忘在了一邊。

    再看被一巴掌打懵過去的云航,躺在云雪懷里還不老實(shí),臉上泛起不正常的潮紅,雙手抱著云雪的芊芊細(xì)腰,嘴里呢喃著喊著:“三娘…三娘……”

    三娘走到他跟前,摸了摸他發(fā)燙的額頭,右手在后頸一按,就讓他昏睡過去,吩咐云雪:“雪兒,把他放到居室內(nèi)的石床上,喂他些療傷藥和清水。”

    云雪抱著云航應(yīng)下,看了一眼低頭不語的云寧,嬌聲斥道:“寧jiejie好沒道理,下如此重手,把航哥哥臉都打腫了,你自己來看看罷,你不喜歡罷了,他可是我們的心頭rou,你要是再下如此重手,莫怪meimei不理你?!?/br>
    云寧看了一眼臉腫的如豬頭一樣的云公子,也覺的下手有點(diǎn)重了,惴惴不安的說:“雪兒,我不是故意的,他……誰讓他…摸我的胸脯?!?/br>
    說完又委屈地看著三娘:“三娘,我真不是故意下手這么重的,只是……只是情急之下,才…”

    “好了,寧兒,這事情不怪你,事發(fā)突然,誰都有失手的時(shí)候,你莫要多想了,快去捉了那“騰蛟”,別讓它溜了,記住別去看幻魔芋,我來采摘?!比锓愿赖馈?/br>
    三人分頭行事,等待三娘采了魔芋花,云寧捉了騰蛟回來,云航已被云雪強(qiáng)喂了一粒療傷藥和半壺清水,在她懷里沉沉睡去。

    看到娘親和云寧回來,她放下云航,問:“娘親,航哥哥會(huì)不會(huì)有事啊,怎么被打了一巴掌,就直說胡話,喂了丹藥也不見清醒?!?/br>
    云清雨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云航,柔聲說:“不要緊張,讓你喂他療傷藥只是為了消腫而已,不然你的航哥哥要扛著豬頭模樣兩三天才能消下去,他受魔花影響心智,肯定要昏睡一會(huì)兒的,醒來就好了?!?/br>
    一旁的云寧這才想起云航是因?yàn)楸荒ЩㄐM惑才有此舉動(dòng),后悔不已,不過這家伙抱著我還喊三娘,是什么意思?難道他心里一直想著三娘,被魔花迷亂心神就喊了出來,把我也當(dāng)成三娘了?

    有心問問三娘,又不好意思張口,只想等他醒來再問罷,現(xiàn)在頂著豬頭的模樣,讓人看了好笑,不過……也有些心疼!

    云雪有些心疼地摸了摸云航腫起的半邊臉,心里只埋怨云寧下手太狠,雖然姐妹幾個(gè)一起長大,感情深厚,知道彼此以后都要成為云航的娘子,也更加珍惜彼此的情誼,不至于爭風(fēng)吃醋。可是看到航哥哥被打成這樣,心里如何都是不舒服的,哪怕這一巴掌是打在自己臉上,都不至于這么氣惱。

    說話就摻雜了幾分情緒:“等他醒來定要他一刻也不能放松練習(xí)武藝,被一巴掌就打成這樣,要是用劍,不知道是不是已經(jīng)渾身窟窿了?!?/br>
    一旁的云寧知道云雪是在氣她下手太重,雖然自己后悔,但還是嘴硬:“雪兒不知道情形,當(dāng)時(shí)他抱著我又啃又摸的,跟個(gè)瘋子一樣,我實(shí)在是控制不住?!?/br>
    她不接話還好,這一接話算是捅了馬蜂窩:“啃你摸你怎么啦,你以后不嫁他是不是?你怎的如何狠心,打自己的夫婿要用全力嗎?你心里有沒有他?他要是摸我親我,就算摸一輩子我都不會(huì)罵他一下,只要他喜歡,要我死都可以。”

    云寧被懟的啞口無言,尷尬異常,心想這是捅了馬蜂窩了呀,云雪算是好脾氣的一個(gè),平時(shí)話都不大聲,跟我姐有的一拼,今天像個(gè)護(hù)犢子的小母馬一樣,暴跳如雷的,我還是躲遠(yuǎn)一點(diǎn)吧。好像誰還不心疼一樣,我又不是故意的,哼!

    三娘拍了云雪一下:“雪兒不要胡攪蠻纏,亂說什么話兒,你還沒成親呢,什么摸來親去的,羞不羞?你航哥哥自己記吃不記打,不聽我的話,非要看那魔花,才被迷失,云寧也是太緊張,才有這么一下,說不定她自己也心疼呢,你就別護(hù)食了。”

    又接著道:“好了,折騰了一天,大家都累了,看你全身濕漉漉臟兮兮的,趕緊出去到溫水潭里洗漱一番,把先前的臟衣物也都漿洗了,早早休息,我?guī)湍阏湛此??!?/br>
    等兩人出去,三娘才坐下來,探了探云航的額頭,還好只是沒發(fā)燒,好像睡的挺難受,整個(gè)人翻來滾去的不老實(shí),偶爾還呢喃的喊人,聽不太清楚,好像是在喊三娘,真是個(gè)毛孩子。

    三娘愛憐的撫了撫他的俊臉,看著紅紅的還未完全消腫,也有些心疼,嘴上雖然說的不錯(cuò),但心里也埋怨云寧下手太狠,見他全身也都濕漉漉的,這么下去說不定要生病,就把他的衣服都脫了下來,只留一件褻褲。

    上半身赤裸的云航,一身矯健的肌rou,胸膛發(fā)亮,堅(jiān)毅寬厚,三娘看的眼波迷離,輕輕撫弄著他的強(qiáng)壯腹?。骸皠偛趴茨氵€像毛孩子,現(xiàn)在看來又像大男子了,就這身板,不知道要迷死多少女子,難怪雪兒愛你愛的如此癡迷?!?/br>
    撫弄片刻,三娘只覺得自己身上也熱了起來,多年未曾有過的感覺涌上心頭,心里癢癢的,心虛地看了一眼外面,聽到遠(yuǎn)處兩人嬉鬧聲才放下心來,雪兒這孩子心性善良,剛才還氣鼓鼓的要不理云寧,只是片刻兩人又玩鬧在一起了。

    撫摸著赤裸健碩的云航,三娘心里怦怦直跳,腦海里一直有個(gè)聲音在催促她:“多摸摸他,航兒睡著了,我只是關(guān)心他,沒有關(guān)系的?!毙睦镌隍_自己,手上就欲罷不能,身體也不受控制的發(fā)燙,臉龐通紅,好似偷到自己心愛的玩具的小姑娘一樣。

    云航雖然昏睡,身體還是有感知的,如何受得了這般撫弄,下身就不由自主的支起來向三娘敬禮了。看他下身支起了帳篷,三娘暗啐一口,這壞蛋,人都昏睡了,身體還有反應(yīng),翹的這么高,嚇的她趕緊移開了放在云航腹部的撫弄的小手。

    三娘紅著臉又偷偷看了一眼云航支起的“帳篷”,心里奇癢難耐,抑制不住的想褪下他的褲子看看,這壞東西到底長什么樣,幾次欲動(dòng)手,又有些害羞,暗罵自己無恥,竟然動(dòng)這樣的下流念頭,這可是雪兒未來的夫婿,自己的女婿啊。

    但人一旦有了好奇心就很難控制自己了,三娘也一樣,終于給自己找了個(gè)借口:“他褲子全濕了,這么睡怎么會(huì)舒服,不如給他脫了,省的著涼。”

    等把褲子脫下,看到草叢中昂首挺立的“小云航”不由得掩口驚呼:“好大!”

    足比自家死鬼夫婿的大了一倍有余,也不知道蜜xue容不容得下它。三娘面紅耳赤地想著那樣的場景,手也不由自主地捉住了燙手的怒蛙。

    頓時(shí)如遭雷擊,嬌軀輕顫,手里的寶貝如同火爐上燒烤的熟銅棍一般,越來越熱,越來越亮,通體血紅,青筋盤結(jié),集男子的陽剛之氣力于一身。

    三娘緊張的身體繃緊,帶著絲絲輕顫,桃腮暈紅,眼波迷離,嬌羞萬狀地望著身全身赤裸的航兒。點(diǎn)點(diǎn)蜜露,清亮的體液從下體不斷涌出,打濕了褻褲。

    幾年來壓抑的身體需求讓她欲罷不能,赤裸躺在眼前的這個(gè)人,在她被情欲焚燒的心里,已不再是晚輩,也不是女兒的夫君,只是一個(gè)赤身裸體的男子罷了,他的身體強(qiáng)壯有力,他的rou槍堅(jiān)挺火熱,她想象著這根丑陋粗壯的東西在自己蜜xue里進(jìn)出的情形,全身都失了力氣。

    呼吸越來越急促,三娘心亂如麻,有一個(gè)聲音一直在不停地催促她:“聞一聞,嘗嘗味道?!毕肫鹋畠壕驮诓贿h(yuǎn)的地方,更覺的刺激異常,安耐不住yuhuo的灼燒,她埋下螓首用鼻尖和櫻唇在碩大的龍頭上觸蹭著,一股熟悉而又陌生的味道傳來,迷亂了她的心神……“壞東西?!比镙p聲說了一句。抬頭看了一眼還在昏睡的云航,羞澀的笑了笑,檀口輕張,將他的小半個(gè)rou槍納入口中,輕輕的吸允,吞吐,丁香小舌還調(diào)皮的在馬眼處一下下舔弄著。

    三娘滿足的嘆息一聲,無與倫比刺激的感覺在一波波沖擊著她的心神、她的身體,不覺中手就伸進(jìn)了裙內(nèi),輕輕撫弄著蜜xue,愛液早已浸濕了蜜xue周圍,手指放上去就滑開來,一股股酥麻快感幾乎要將自己身子融化了一般,忍耐不住,一面呻吟一面想:“小壞蛋,真希望你醒來,三娘讓你弄……你…不是抱著云寧喊三娘么,我知道你喜歡偷看三娘的身子,每次打你屁股的時(shí)候都想脫了你的褲子,好好抽幾下,可你知道么,三娘也想被你抽,三娘的雪臀,被……航兒…抽…”

    她含弄著云航的rou槍,手指在蜜xue中不停進(jìn)出,腦子里卻想著被他綁起來抽打的畫面:自己埋首翹臀,航兒一邊用粗壯的rou槍cao弄自己的蜜xue,一邊用巴掌狠狠地抽打在雪白的浪臀上……“航兒…航兒……用力抽打我吧,用力插你三娘的xiaoxue……”

    三娘緊含口中的rou槍,快速吞吐,臉上神情緊張嬌媚,玉臀隨著手指的抽插輕輕上下起伏著,銷魂蝕骨的快感一浪高過一浪,口中嗚咽,銷魂的呻吟聲模糊不清。

    她呼吸愈加急促,身子猛地一僵,一陣痙攣顫抖,蜜xue強(qiáng)烈地陣陣收縮,下體熱流急涌,渾身有種說不出的暢快,仿佛終于從這人世間解脫了一般。

    昏睡的云航好似做了一個(gè)美夢,夢見自己的rou槍仿佛被一個(gè)溫暖濕潤的竅室包裹住,又如同泡在那暖熱的溫潭之中,只覺自己的靈魂離身體越來越遠(yuǎn),漸漸飛上九霄云外,忽然間身體膨脹像是要炸裂開來一般,陽精就不受控制的如巖漿爆發(fā)一般噴射出去……三娘小巧的嘴巴里幾乎被他射的滿滿的,猝不及防就咽了下去…一波接一波有力的噴射,久違的腥甜味道,讓她嬌軀一軟,整個(gè)人都癱倒在石床邊……三娘偷吃了過后才緩過神來,暗罵自己不知羞,竟然打起了女婿的主意,過分的是雪兒還在外面,真是被情欲燒昏了頭腦,慌慌張張的收拾好,就走了出去。

    遠(yuǎn)處溫潭里的云雪看到娘親,開心大呼:“娘親也快來洗洗,這水潭是溫水,好舒服?!?/br>
    三娘看到女兒還些尷尬,有種偷吃被抓現(xiàn)行的罪惡感,不想跟她一起洗,又沒有理由拒絕,心神慌亂之際,覺得自己身上黏糊糊的,只好紅著臉褪去衣服下了水潭。

    云寧看她下來,就笑著說自己洗好了,去看護(hù)雪兒的“寶貝航哥哥”,讓三娘下來好好泡一泡身子。

    云雪就笑嘻嘻的說要懲罰她去守護(hù)云航,自己和娘親要在水里泡上一天才過癮。

    云寧穿好衣服走到石室內(nèi),看云航身上蓋了個(gè)薄毯,臉上的腫也消的差不多了,在他身邊坐了下來。

    看著臉色有些潮紅的云航,以為起熱了,就探了探他的額頭,覺得沒什么問題,也不燙,是不是蓋的太多了,熱的出汗了,就隨手掀開薄毯,準(zhǔn)備讓他散散熱。

    沒想到掀開就“啊”的一聲閉上了眼睛,原來毯子下面是光溜溜的身子,竟一絲未掛,下身黝黑的草叢中一條小龍靜臥。

    原來衣服被三娘褪去洗了,說來也怪自己把他打翻在水中,只是……只是三娘怎地就給他脫的這么光,這么說來,他的……東西…肯定也被三娘看到了。

    想想就羞人,不過也有些好奇,長這么大,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根東西,原來是長這個(gè)丑模樣,以后…以后同房的時(shí)候就是用它插入到自己身體里面的嗎。想起以前四娘教導(dǎo)眾人說的一些悄悄話,身子就有些發(fā)軟發(fā)熱,還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在心中萌動(dòng)。

    再說云航只是被魔芋花迷惑加上云寧的一巴掌才淺淺昏迷過去的,剛剛又被一個(gè)好夢刺激了一下,半睡半醒之間就被一驚一乍的云寧給弄醒了,眼睛睜開人還未徹底清醒,就坐了起來,朦朦朧朧看到云寧在自己身邊,就問了一句:“我怎么睡過去了,那幻魔芋采到?jīng)]?”

    云寧看著他赤身裸體坐起來的模樣,心如小鹿亂跳,紅著臉慌慌張張的說:“采到了,你快點(diǎn)把衣服穿起來。”

    云航這才意識(shí)到自己是沒穿衣服,看著臉頸通紅的云寧壞壞一笑,用薄毯遮住了下身,說:“我衣服都濕了,哪里還有衣服穿。”

    “怎么就你自己在這里,三娘和雪兒呢?”

    “她們?nèi)ハ丛枇?,讓我來照顧你?!?/br>
    云航聽了心頭一跳,說:“原來是去洗澡了,我也好幾天沒洗了,我也去洗洗。”

    “你敢,壞痞子,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什么主意,三娘也在洗,你…你不許出去。”

    “不讓我出去也行,你得陪我!”

    “我…我…不是在這里陪你了么?!?/br>
    “我說的不是這樣陪?!?/br>
    “你……你…想怎樣?!?/br>
    “我想這樣……”云航說完就一把把云寧拉在懷里,大嘴就對著她吻了下去。

    云寧被他嚇了一跳,下意識(shí)就想給他一巴掌,看到他臉頰上還沒完全消下去的腫印,噗嗤一笑,就捏住了他的鼻子:“你想對我使壞么?哼,可要想好了,莫要以為我什么都不懂,四娘可都是教過我們的?!?/br>
    “四娘都教你什么了,你說說看,跟教我的一不一樣?!痹坪娇粗鴳阎心菑埑留~落雁的嬌容,摸著她滑嫩的小臉,壞壞的說。

    云寧不習(xí)慣的扭扭身子:“快放開我,等下三娘看到了?!?/br>
    云航樂了,這個(gè)冰山小美人,平時(shí)一本正經(jīng)的模樣,向來喜歡欺負(fù)他,打么又打不過,讓人恨的牙癢。如今被抱在懷里,臉蛋像熟透的蘋果,白里透紅,秀眉微瞥,神情緊張,不停掙扎,像極了受驚的兔子。

    “不放,你說,還欺不欺負(fù)我了?”

    “不…不敢了!你……手別亂動(dòng)。”

    “三娘出去多久了?”

    “剛剛……不要…嗚…嗚…”

    云寧猛然被他一把抱緊,心中一驚,兩片香唇就被牢牢吻住,更是慌亂,還待拼命掙扎,卻全身發(fā)軟,提不起一絲力氣。云航嘴唇火燙,用力地吸吮著懷中嬌羞少女的櫻唇,熱辣辣的親吻幾乎融化了她的心神。一股窒息般的暈旋瞬間擊中云寧,腦中登時(shí)變得一片空白,全身力氣似乎都被他通過那兩片嘴唇吸吮去了。

    云航緊緊抱著懷中少女,感覺她的呼吸變得炙熱而急促,緊繃的身子也變得柔軟起來,伸出舌尖鉆入她微微開啟的香唇,輕輕舔弄那兩排如珍珠般光潔的貝齒。

    她僵硬的身子變得如棉花般綿軟,情不自禁地伸出雙臂,抱住了云航的脖子,陌生而又火熱的男性氣息侵襲到她芳心深處,櫻唇上猛烈進(jìn)攻的吸吮讓她雙目緊閉,如癡如醉,微微開啟牙關(guān),迎接一場暴風(fēng)雨的真正降臨。

    云航靈巧的舌尖從她牙齒的細(xì)縫中鉆進(jìn)去,撬開不知所措的少女貝齒,伸進(jìn)了火熱濕潤的口腔,東挑西逗之下,最后纏上了那條害羞的丁香小舌。

    云寧舌頭被他含住,身子如遭電擊,感覺胸腔之中像燃起了熊熊烈焰,開始猛烈地燃燒起來。身子越加酥軟無力,隨著舌尖的挑動(dòng)一陣陣的輕顫。丁香小舌最初害羞的東躲西逃,等云航放緩了動(dòng)作她才開始生澀的回應(yīng),感受著唇舌纏繞的美好。

    “原來這就是四娘說的夫妻親吻么,真的太美好,好喜歡這種感覺?!痹茖庪p臂緊抱著他的頸項(xiàng),氣喘咻咻,心臟狂跳,漲紅的俏臉布上了一層密密細(xì)汗。

    衣衫被大手扯的凌亂不堪,胸前兩座尖尖的椒乳挺翹而立,在暴風(fēng)驟雨般的熱吻中劇烈起伏。

    兩人肌膚相貼,舌頭相交,鼻息相聞,吻的如癡如醉。直到云寧被吻得筋酥骨軟,身子彷彿化作一灘柔水,軟軟地堆在他身上,云航這才松開了她的櫻唇。

    用舌尖溫柔地掃過眼瞼、鼻尖、臉頰,最后張嘴含住了一只晶瑩如玉的耳垂。

    云寧猛地顫栗一下,把螓首埋在他的懷里,身子癱軟的像一根面條,緊緊貼在了云航的身上。

    云航原本摟著她腰肢的手悄悄滑了下去,在她渾圓柔軟的俏臀之上輕輕揉捏,刺激得云寧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直覺得自己雙腿之間黏膩膩的,慌忙伸手擒住了他欲褪下褻褲的手,顫抖著說:“云航……不要,三娘她們還在外面,不行…”

    不說還好,聽到三娘在外面,云航更加血脈噴張,撥開她的阻擋的小手,從腰下悄然滑入云寧衣內(nèi),撩開月白色的小衣,握住了一只微微顫動(dòng)的少女淑乳。

    云寧低吟一聲,這輕輕一握的感覺,讓她如受重重一擊,急促的呼吸都為之一窒,原本犀利的眼神瞬間溫柔起來,蕩起了迷離的水潤。

    少女芬芳的喘息,撩人心魄,云航手上微微用力,感受著掌中嫩乳的良好彈性:“啊,跟娘親和四娘的完全不同呢。”云航耐心地在這片尚未被開墾的美玉良田上撫弄著,用心感受。

    他濕滑的唇舌在云寧嬌嫩的頸項(xiàng)上來回地滑動(dòng),湊在她的耳邊,低聲說:“寧兒,我要你?!?/br>
    云寧羞得紅霞滿面,一顆處子芳心怦怦亂跳,滑膩的身子不自主地輕輕顫抖。

    她羞澀閃躲的目光,顧盼之間濕潤得幾乎要滴下水來,有心嚴(yán)詞拒絕,但又有萬般不舍,只是無聲地喘息著,躲避著。

    云航雙眼血紅,鼻息間男性強(qiáng)烈的情欲渴望,燒的兩人都迷亂起來,逐漸忘卻了所有。

    云航把她上身衣服褪下,又把薄毯平鋪在石床上,摟過云寧柔軟如棉的身子平放在上面,輕輕地壓了上去。她嬌啼一聲,兩具身子火熱地纏繞著,開始在石床上翻滾,如同沸騰的開水一般。

    云寧美玉般的皮膚白膩光潔,圓潤的乳峰小巧而飽滿,與她纖細(xì)的身子正好相稱,在微弱的月光下下散發(fā)著晶瑩誘人的光澤。她星眸微張,緋紅的雙頰如火燃一般,雙手掩面,不敢面對云航灼熱的目光。

    云航把一對嬌柔、溫暖的乳鴿握在掌心,觸手是吹彈可破的嬌嫩肌膚,滑膩、彈手,感覺無與倫比的好。伴隨著少女一聲聲嬌羞的呻吟,乳峰渾圓優(yōu)美的弧形曲線在掌中不住變形、扭曲,云航只覺一股熱流從小腹處升騰而起,流遍周身的每一個(gè)毛孔,下身的暴龍像一桿燒熟的銅棍一般,筆直地挺立起來,青筋暴起,橫眉怒目。

    云寧全身像火燒一般,心情激蕩之下,嬌嫩的肌膚上滲出了一粒粒晶瑩的汗珠,鼻中嬌哼連連,身子如風(fēng)中的柳葉,海中的浪潮,不住地輕輕顫動(dòng)、起伏,回應(yīng)著他的每一次玩弄。

    云航伸出舌尖,輕輕落在香峰的山頭上,帶著灼熱的鼻息,這微微的一觸已讓那粒嬌嫩的櫻桃開始膨大、脹硬,高高地傲鋌而起,鮮艷欲滴。

    他深吸一口氣,用靈活的唇舌不停地去逗弄、去纏繞、去吸吮,像是調(diào)皮的孩子在擺弄心愛的玩具一般。

    云寧發(fā)出一聲聲壓抑的嗚咽,整個(gè)紅瑪瑙似的rutou被他含進(jìn)嘴里,用唇舌廝磨著,輕輕咬嚙著,吸吮著,似風(fēng)雨中飄搖不定的小舟一樣,好不容易擺脫舌頭的挑逗,又被雙唇捉住。

    云寧全身劇烈顫抖,喉嚨深處不住發(fā)出一聲聲極力壓抑的呢喃,聽起來像是在啼哭一般。

    云航吐出鮮紅欲滴的rutou,靈巧的舌頭蜿蜒而下,輕輕掃過她的小腹和腰身,不管她的低聲哀求,撥開阻擋的玉手,輕輕抬起她的粉臀,一手拉扯著褲角,將云寧薄薄的絲稠褻褲褪了下來,一具凝脂如玉般光潔的女子?jì)绍|完全露了出來。

    云航的舌尖避過那戚戚芳草地,輕掃少女的臍眼,停留片刻,身子就退下去用手掌握住了玉人纖巧的腳裸,在云寧嬌羞無力的一聲哀嘆中,兩條修長勻稱的玉腿分將開來,雪白細(xì)致的肌膚綢緞般的光滑,散發(fā)著一圈溫潤細(xì)膩的白色光芒,如一件制作極其精良的玉器。

    云航心中戀惜,沿著她腿部柔和優(yōu)美的曲線,從大腿內(nèi)側(cè)、膝彎、小腿、到白玉小腳上,印下一個(gè)又一個(gè)火熱而濕潤的親吻,溫柔而綿密。

    云寧敏感的處子身心感受著他每一分每一寸的溫柔和親密,全身每一個(gè)毛孔都在快活中輕輕顫栗,吐出一粒粒細(xì)小晶瑩的汗珠,布滿全身。

    “?。娜恕痹茖幰宦曒p呼。

    云航灼熱的口唇含住了她一只小巧玲瓏的玉足。晶瑩粉白的十趾如寶玉般光滑可愛,竟似天生天成,未染半分塵色。它們依次排列,在云航的舔弄下不安地扭動(dòng)著,躲藏著。

    云航捉住它們,挨個(gè)吸吮了,又伸出舌頭,在潔白的足心處舔弄,麻麻的、癢癢的感覺瞬間傳遍全身,難受得云寧眼淚都要掉下來了:“壞人……壞人…不要舔我的腳……”

    云航順勢就滑到她香膩的玉腿上,唇舌齊動(dòng),熱烈親吻起來,美腿肌膚光滑潤澤,如觸美玉,一路不停,灼熱的嘴唇終于來到大腿盡頭。云寧俏臉緋紅,無聲嬌喘著,只覺下身蜜xue處一陣接一陣的酥麻和渴望不住傳來。

    她拚命咬緊牙關(guān),壓抑著喉嚨里想爆發(fā)的叫喊,鼻息變粗,嬌聲呻吟著,雪白玉腿往回收攏,夾住了云航的腦袋。

    云航兩只火燙的手掌從她圓潤纖細(xì)的柳腰,攀上豐潤柔美玉臀,繞到渾圓滑膩的大腿,再從平滑堅(jiān)實(shí)的小腹,滑上芳草萋萋的蜜洞口。伸出一根手指,探上處子蜜房,在兩片蜜唇中間輕輕滑動(dòng)。

    云寧的呼吸越來越急,全身香汗密布,雪白的小腹像波浪般,不停地上下起伏。

    云航吐出舌尖,用濕熱的尖端輕輕觸摸蜜xue頂部粉紅色的豆蔻,相思紅豆在唾液和愛液的濕潤下,顫抖中閃著yin糜的晶光。

    云寧的喉嚨深處發(fā)出一聲低沉的嗚咽,像痛苦的哭泣,又像愉悅的歡呼,嬌靨脹得通紅,一頭如云秀發(fā)蓬亂飛散,挺拔的胸乳劇烈起伏。

    濕熱的舌尖在蜜xue嬌嫩的肌膚上四處肆虐,火熱的鼻息混合著越來越濃烈的愛液,讓云航y(tǒng)uhuo高漲,胯下的rou槍筆直挺立,堅(jiān)硬似鐵,灼燙勝炭,細(xì)細(xì)的青筋暴突而起,竟是脹得隱隱有些發(fā)疼了。

    隨著云航舌頭的不住蠕動(dòng),云寧快活的顫抖從小腹的中央瞬間傳播到全身的每一個(gè)角落,她雙手在云航頭發(fā)上胡亂的抓著,纖腰繃緊,向上高高弓起,猛力扭動(dòng)著綴滿汗滴的小蠻腰,想要逃避那致命的侵襲,又似迎合那如浪的沖擊。

    云寧秀美粉靨上嬌羞無限,深情的眸子里水波蕩漾,濕潤的似要滴出水來,情不自禁的呢喃:“云航……航哥哥…”

    她伸出一雙柔滑如玉的大腿,情不自禁地纏上了云航堅(jiān)實(shí)的頸背。嬌嫩的處子蜜xue在他鍥而不舍的舔弄下終于輕輕開啟,一絲絲晶瑩的蜜汁從粉紅色的細(xì)縫中吐露出來,在蜜xue口凝結(jié)成飽滿的一粒,然后閃著珍珠般的螢光,沿著嬌膩粉嫩的蜜道悄然滑落。

    云航從蜜xue到菊門,一遍遍的來回舔舐、吸吮,無比火燙的舌尖,在粉嫩的裂縫中穿梭著,尋找著,戰(zhàn)斗著。

    云寧興奮得全身發(fā)抖,嬌膩膩的呻吟越來越響,在室內(nèi)中纏綿回蕩,動(dòng)人心魄。無休無止的快感浪潮般的席卷了她的一切,失去感知,失去理性,逐漸沉沒在無邊無盡的欲海之中。

    在云寧柔美的嬌吟聲中,碩大的rou槍龍頭逼近濕滑朦朧的處子圣地,吻上了飽滿嬌嫩的蜜唇。

    像被電流一下?lián)糁?,云寧發(fā)出一聲嗚咽,身子劇烈顫抖了一下,圓潤的雪臀輕輕回縮,避開了rou槍灼熱的親吻。

    云航喘出一口粗氣,想著四娘和師娘的教導(dǎo),同房時(shí)不能粗魯無狀,不能讓女子的第一次疼痛大于歡樂,甩甩頭稍稍平息了一下心頭灼熱的yuhuo,暴怒的龍頭再次來到云寧的xue口小心地研磨。

    龍頭火燙的高溫和輕微的研磨,讓云寧膽怯心悸,她本能地渴望進(jìn)入,又有些莫名的恐懼:“云航……不要弄了好不好,我害怕…三娘和雪兒……在外面。”

    云航不理她的無力抗?fàn)?,回憶著著四娘的教?dǎo),扶穩(wěn)她的纖腰,圓潤的槍頭在蜜xue口徐徐打轉(zhuǎn),輕敲輕碰,若即若離,弄得她yuhuo更熾,晶瑩的愛液從蜜xue中不斷涌出。

    云寧被他玩弄的連呼吸都彷彿灼熱了起來,美麗的雙眸半開半閉,秀眉輕皺,檀口微張,臉上紅潮氾濫,秀麗而又妖艷。

    “?。 痹茖幰宦曮@呼!

    原來云航火熱的槍頭已擠入蜜xue的裂縫。從未接受過開墾的蜜道溫暖而狹窄,異物入體,一種別樣的滋味迅速流遍云寧的全身,有興奮、有渴望、還有害怕。

    槍頭的前進(jìn)很快遇到了阻力,云航知道不一鼓作氣拿下她,下次再想故地重游就難上加難了,就挺起roubang向前大力一刺,強(qiáng)行撐開她柔嫩的蜜xue。

    “啊,痛……好痛……云航,快點(diǎn)拔出去…”

    隨著云寧又一聲凄絕哀婉的痛苦呻吟,棒頭已沖破前進(jìn)的阻力,一絲溫?zé)狨r紅的液體從蜜xue口滲了出來。

    云航伸手握住了寧jiejie雪白雙峰,輕輕撫捏搓揉,下身停止了前進(jìn)。

    “寧兒,疼不疼”他愛憐地看著身下赤裸的顫抖的女子,聽起來好像給待宰羔羊的安慰。

    云寧疼得眼淚汪汪,凄楚的嬌顏梨花帶雨。她羞澀地點(diǎn)點(diǎn)頭,臉上恢復(fù)了一絲清明,白嫩的小手撫上他的臉龐,低聲道:“云航,先別動(dòng),讓我緩一緩,四娘說等一會(huì)就好了,你等下快一些,莫讓三娘和雪兒發(fā)現(xiàn)?!?/br>
    云航嘿然一笑:“發(fā)現(xiàn)就發(fā)現(xiàn),反正她們以后都是我的娘子,都要如你一樣。”

    云寧輕捶他的胸膛:“壞人,亂說,三娘聽到了不打斷你的狗腿?!?/br>
    他笑著辯解:“說錯(cuò)了,我的意思是雪兒以后成了我的娘子,三娘就是我的岳母了。寧jiejie,小弟來了……”

    石室內(nèi)男子粗重的喘息聲和女子婉轉(zhuǎn)的嬌啼聲重疊交織在一起,此起彼伏,高低相合,曲轉(zhuǎn)如意,匯集成一曲讓人血脈噴張、心跳加速的交歡樂章。

    云航雙手撐在石床之上,又一次提起腰身,然后輕輕壓下,把粗長的下身緩緩地頂入那愛液橫流的蜜xue深處。

    云寧渾身一個(gè)哆嗦,挺起小腹,仰頭長長歡鳴一聲,不再掩飾的高亢叫聲中充滿了難以抑制的期待、渴望和愉悅。她全身的每一寸皮膚每一個(gè)細(xì)胞都被極度的快感漲得滿滿的,像一只被吹到極限的氣球,從心房到腳趾都快活得膨脹欲裂,密集而又溫柔的抽插,將她沖上快樂的云端,升入飄渺的仙境。

    “航哥哥,你們在干嘛……”

    一聲驚呼,把還在仙境遨游、回味的兩人炸醒過來,瞬間就從云頭墜下,如入冰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