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雀神的落幕
回龍郡的一個單元樓內(nèi),趙廣河嘴上叼著一根煙,半瞇著眼睛看著旁邊的牌友,對方猶豫半天打出一顆九筒,趙廣河深吸一口煙然后笑道,“不好意思,點炮,我胡了……” 一旁的看客忍不住喊道,“又胡了?老趙,可以啊,雀神啊……”另外三個牌友也是一陣不甘心的附和。 趙廣河一邊收錢一邊說道,“不好意思,今天手氣還不錯,小贏一點……”收完錢了,他便用牌尺將麻將牌推入自動麻將桌中,很快新的一把牌又開始了。 趙廣河今年四十二歲,是一個普通的快遞員,他這一輩子始終沒什么正經(jīng)工作,大專畢業(yè)分配到工廠里當(dāng)了七八年工人,后來廠子倒閉又去干出租,干了幾年覺得辛苦又在健身房當(dāng)了銷售,健身房也倒閉了于是又給別人當(dāng)了兩年司機(jī),最后又干了快遞員。 他二十三歲就結(jié)婚了,取了一個外地的姑娘,姑娘老實本分,第二年就給他生了個兒子。她媳婦兒很踏實,過日子不吵不鬧的,這些年一直在一個商場里干活,一干就是十幾年。趙廣河三十五歲的時候,趙玉龍十一歲,還不到能夠成為監(jiān)督人的年紀(jì),趙廣河在托管中心被監(jiān)督了一年,之后才由趙玉龍接手。趙玉龍開始的時候?qū)ΡO(jiān)督人沒什么概念,對趙廣河的一些不靠譜的行為也都習(xí)慣了,因此開始的幾年對趙廣河管的很松,后來他上了高中之后,越來越了解這個社會的規(guī)則了,也就開始對趙廣河嚴(yán)加管教起來。 趙廣河開始的時候很不適應(yīng),還曾激烈的反抗過一回,那時候他還在給人家當(dāng)司機(jī),翹班去打麻將被人家告到趙玉龍那里,趙玉龍要揍他屁股,他不干還把趙玉龍打了,趙玉龍直接報警把他抓起來關(guān)了半個月,出來之后他就乖乖的了。 因為這個事兒被人家辭退了,于是就干起了快遞,之后趙玉龍怎么管他也都認(rèn)了,好在趙玉龍不是那種暴脾氣的孩子,自己學(xué)習(xí)的一攤事兒都忙不過來呢,他只要不是太過分也就不會過多的苛責(zé)他。 趙玉龍今年十八歲,不久前參加完高考,學(xué)習(xí)成績很不錯,高考成績很不錯,全校第三十二,比最后一次模擬考試足足提高了二十名,自從上了高三忙起來之后,他也就沒怎么顧得上趙廣河,趙廣河也越來越放縱,這不就趁著送完快遞的功夫找了個隱蔽的棋牌室搓起了麻將。 趙廣河酷愛打麻將,手氣不錯技術(shù)也不錯,年輕的時候也算是廠子里出了名的雀神,贏的時候多,輸?shù)臅r候少。他記牌記得很清楚,打牌的思路也很穩(wěn),和他生活里完全不是一個人,他每次做到牌桌上時,他都有種運(yùn)籌帷幄、指點江山的感覺。 就在趙廣河聚精會神的時候,他的手機(jī)響起來了,他不耐煩的接通電話,那頭傳來一個年輕人的聲音,“師傅,我這個快遞您啥時候過來取,我等了一個多小時了。” 他這才想起來自己剛才抽空接了一個快遞的單子,他看了眼桌上的記牌器,大概還要有四五把牌的樣子,于是回答道,“我正在回龍郡呢,再有半個小時吧……你再等等吧,”這時候旁邊人催促了他一下,他連忙說道,“好了,一會兒就過去了,我先掛了……”說完他繼續(xù)摸了一張牌,看到手里的紅中,咧開嘴笑道,“不好意思,又自摸了?!?/br> 過了一會兒,棋牌室的外面?zhèn)鱽硪魂嚽瞄T聲,老板叫人去開了門,從外面走進(jìn)來兩個年輕人,老板看了一眼說道,“你們干嘛的?有啥事兒?” 年輕人笑道,“我來找人,趙廣河在里面嗎?” 趙廣河正在聚精會神的打麻將,根本沒聽到門口有人找他,還在那里想著怎么打牌呢。老板神色有些緊張的朝里面一指,其中的一個年輕人一邊用手揮散面前的煙霧,一邊走到趙廣河的身后,輕輕的拍了拍趙廣河的肩膀,“爸,找你有點事兒……” 趙廣河回過頭,看見身后的年輕人,嚇得差點兒從凳子上摔下去,他神色慌張的訕笑道,“啊,我下午得空才玩兒一會兒,就這么一次……那個你別生氣啊,玉龍,爸知道錯了?!?/br> 這一桌的人瞬間都看向了趙玉龍,趙玉龍說道,“啊……沒事兒,你玩兒你的,我先耽誤你兩分鐘,我有個同學(xué)要發(fā)個快遞,我看是你接的單子,他在門口等你取包裹呢,一會兒他還有事兒,著急出去,你先把包裹接收了吧,就耽誤你幾分鐘。幾位叔叔,不好意思啊,耽誤你們一會兒。” 其中的一個說道,“??!沒事兒沒事兒,讓他先忙,我們等一會兒……那個要不就到這兒吧,反正也沒幾把牌了。” 趙玉龍擺手說道,“沒事兒,你們打完吧,我們一會兒就回來?!?/br> 說著他拉著趙廣河來到麻將館的門口,另外一個年輕人手里頭拎著包裹遞到趙廣河的手里,說道,“叔叔,你可真不讓人省心,我給你打了多少個電話了,我差點兒都要投訴你了,要不是剛好玉龍看到了這個快遞員的信息攔住我了,你這一天就白干了?!?/br> 趙廣河臉色通紅的說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玩兒過頭了,放心吧,今天晚上就發(fā)走,我一會兒趕回去走個加急,這事兒叔叔幫你辦了?!?/br> 那個年輕人說道,“行,玉龍,咱們走吧……我訂好了包間,他們幾個快到了?!?/br> 趙玉龍擺手說道,“你先去吧,我陪我爸一會兒,我晚點兒過去?!?/br> 趙廣河連忙說道,“你們玩兒去吧,不用陪我……我還有個兩把就完事兒了。那個你們好好玩兒,爸一會兒給你轉(zhuǎn)些錢?!?/br> 趙玉龍臉色一變說道,“閉嘴,滾進(jìn)去先玩兒著,我一會兒進(jìn)去收拾你。” 趙廣河嚇得一激靈,立刻收聲乖乖的進(jìn)了屋子,他一邊走一邊朝門口看,果真趙玉龍也跟了進(jìn)來……他慢慢的磨蹭到他剛才打牌的屋子,屁股剛挨椅子,其他幾個牌友就說道,“老趙,算了,別打了,你兒子都來了……” 趙玉龍緊走了幾步進(jìn)了屋子,拉了把椅子做到趙廣河旁邊說道,“你們繼續(xù),我賣會兒單兒……” 幾個中年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趙玉龍要干什么,只好繼續(xù)之前的那把牌,趙廣河此刻根本無心戀戰(zhàn),打牌也顧不上什么章法了,其他人也是一樣,趙玉龍坐在那兒讓他們都很不自在,草草的打完了牌,四個人快速的算了賬,之后就聽見趙廣河的微信上傳來轉(zhuǎn)賬的聲音,其他人收拾了一下和他們爺倆打了招呼便出去了,只留下了他們爺倆在屋子里, 趙玉龍隨手拿起桌子上的骰子一邊擺弄一邊說道,“下午贏了多少???” 趙廣河說道,“沒多少,五百多塊錢……” 趙玉龍說道,“可以啊,比你上班掙得多了,要不你專門干這個得了,又能玩兒又能賺錢?!?/br> 趙廣河搖頭說道,“那哪兒行啊,也不能天天贏啊,今天手氣好……那個玉龍,你別生氣,我說實話就今天下午玩兒看到他們在群里發(fā)消息,自從你上次因為打麻將揍過我之后,我就再也沒玩兒過了,他們實在湊不上手,我剛好趕上了……走吧,咱們出去吧。你不是還有同學(xué)聚會呢嘛,我正好把車?yán)锏募核突匕l(fā)貨點兒?!?/br> 這時候外面走進(jìn)來一個五十多歲的大爺,笑呵呵的說道,“孩子,別生氣啊,這麻將館是我開的……你爸呢就今天是這個點兒來玩兒的,平時他都是晚上過來……” 趙廣河一聽這話,汗都下來了,連忙說道,“你這人胡說啥呢,我就今天來玩兒一回……” 趙玉龍看著趙廣河慌張的神色,噗嗤一樂道,“你看,你倆都沒套好,露餡兒了吧。這位大爺,您這麻將館有執(zhí)照么?屬于老年活動中心?” 老板一聽臉色一變說道,“孩子,你這是啥意思?。课覀冞@個……就是圖一樂?!?/br> 趙玉龍搖搖頭說道,“你別緊張,我就是提醒您一下,以后這個人絕對不能讓他進(jìn)來,要是我再知道他在您這兒玩兒過,您這個地方就趁早關(guān)門吧。” 老板說道,“你可不能舉報啊……你這是啥人啊,我告訴你我可不怕你?!?/br> 趙廣河連忙說道,“玉龍,你這是干啥啊,人家這個老板也不容易,也就是一份營生,你這是砸人飯碗了不是?!?/br> 趙玉龍眼睛一瞪斥責(zé)道,“閉嘴,我還沒和你算賬呢,你倒是幫著別人求情了,跪下!” 趙廣河臉色通紅,看了一眼趙玉龍,又看了一眼麻將館老板,委屈巴巴的從凳子上抬起屁股,撲通一聲跪倒地上。 趙廣河冷哼一聲說道,“老板,我看您年紀(jì)不下了,眼瞅著沒幾年就結(jié)束監(jiān)督期了,我不知道你家子女是怎么管教你呢,這種違法的事也做得出來。你放心,只要你按照我說的做我也就不會難為你,只要你看住這個人不讓他進(jìn)來,我就保證不會舉報你。你自己看著辦吧……或者我找你的子女聊聊也行?!?/br> 老板下的雙腿一軟,也差點兒跪在地上求饒,連忙拱手作揖說道,“好孩子,你放心,我保證不會讓他再進(jìn)來了,那個你可千萬別舉報或者找我的孩子,我這屁股可受不住。我那倆兒子一個比一個手黑,你就行行好,放過我這個小地方吧。” 趙玉龍一看老板也是個怕兒子的主,也就不再過多難為他,擺手說道,“那您先出去吧,我們爺倆待會兒,這屋先別進(jìn)人了。” 老板連連點頭出了屋子,這房間的門是個老舊的玻璃拉門,老板雖然將門關(guān)上了,但是從外面是能隱約看到屋子里發(fā)生什么。 趙玉龍看著跪在地上的趙廣河,皺著眉頭說道,“把你手機(jī)拿來,我看看這樣的地方還有多少個?” 趙廣河顫抖著手解開屏幕,趙玉龍打開聊天軟件,搜索了牌字,好家伙,得有四五個群都出現(xiàn)了打牌的字樣,他仔細(xì)的看了幾個群的聊天的記錄,最終大概知道趙廣河常去的麻將館有兩家,除了這一家外還有一家。 他伸出手捏著趙廣河的臉說道,“來讓我好看看我們家的雀神,真是出息了啊,我還是個神族后裔了,你太給我長臉了?!?/br> 四十多歲的趙廣河臉被捏的老高,跪在地咧著嘴求饒道,“玉龍,爸知道錯了,咱們回家好好收拾我行不,我任打認(rèn)罰,給我留點兒臉吧?!?/br> 趙玉龍松開趙廣河的臉,反手一個耳光抽在趙廣河的臉上,斥道,“你好要臉了?這段時間我忙著高考沒怎么管你,你就是這樣對待我對你的信任的?天天晚上借口出去健身,就是跑到這兒來打麻將的?” 趙廣河抿著嘴低下頭,不敢抬頭看趙玉龍,趙玉龍伸手捏住趙廣河的下巴抬起他的腦袋,“看著我,我問你,作為你的兒子,我是不是盡到了責(zé)任,這些年我拼命學(xué)習(xí),就是想減輕你的負(fù)擔(dān),就是要讓你老了能輕松一些,你倒好,自己一點兒也不努力,除了靠著廠子的裁員弄了個小房子,啥都沒攢下,換了多少個工作,掙到錢了嗎?我還能指望你什么?”趙玉龍越說越生氣,最終甩開趙廣河的下巴,然后抬起腳一腳踢在趙廣河的胸口,將他蹬翻在地。 趙廣河發(fā)出一聲悶哼,努力的爬起來重新跪好,幾近哀求的說道,“玉龍,別這樣,要打要罵咱都回家行嗎?” 趙玉龍看了一眼麻將桌,桌子上盡是麻將牌,四周的邊上擺放著一根牌尺,趙玉龍順手抄起牌尺,拿在手里掂了掂,這牌尺是亞克力材質(zhì)的,掂在手里還挺沉,差不多半米長,兩指寬的樣子,翠綠的顏色,看上去還挺鮮艷。 趙玉龍拿起牌尺看了看跪在地上一臉哀求神色的趙廣河說道,“不行,今天必須在這麻將館把你收拾嘍,讓你以后看見麻將就哆嗦?!闭f完他將桌上的麻將牌多數(shù)都推進(jìn)了麻將機(jī)里,上面零零散散的留了十幾張牌夠不到。 “跪到桌上!” 趙廣河臉色十分難看,不敢相信趙玉龍的要求,趙玉龍冷哼道,“爸,這段時間我忙著高考,一直沒怎么管你,今天咱們就好好算算賬??禳c兒,別磨蹭!” 趙廣河看了看門口,雖然貼了頭名磨砂紙的玻璃門外沒人,但是在這個麻將館這樣沒皮沒臉的沒教訓(xùn),著實讓他有些難堪,他知道趙玉龍著要將他在麻將圈的名聲徹底搞臭,以后沒臉再進(jìn)來,他想反抗,但是按照趙玉龍的脾氣回頭肯定會有更加嚴(yán)厲的懲罰等著他,搞不好會把整個麻將館都拖下水,那自己在這一片都沒法待了。 他把心一橫,心想道,罷了,被兒子教訓(xùn)一頓不是啥稀奇事兒,這麻將館的老板也沒少當(dāng)著他們的面挨揍。這麻將館的老板的兒子是個混球,整日里游手好閑,沒事兒就到他爹這個麻將館里鬧一番那些錢,偶爾還拿他爹的屁股發(fā)泄一下,經(jīng)常用皮帶抽的他爹的屁股青紫一片,趙廣河就撞見過一回。 想到這些,趙廣河起身揉了揉膝蓋,踩著凳子爬到麻將桌上,然后慢慢的跪了下來。這麻將桌面有一層棉,跪起來要比硬邦邦的地板舒服多了,膝蓋那里壓力小了不少。他跪直了身子看了一眼趙玉龍。 趙玉龍點點頭說道,“雙手撐好,屁股撅高!” 趙廣河知道趙玉龍這是要揍自己的屁股,只好朝后挪了挪膝蓋,差不多到最邊上了,好在這個麻將桌很沉穩(wěn),及時他跪在一頭也是紋絲不動。他雙手撐在前面的桌邊框上,膝蓋緊貼著后邊的邊框跪在桌面上,腰很自然的向下塌下去來保持自己的穩(wěn)定性,屁股朝上撅的老高,兩瓣兒壯碩的屁股蛋子將他的灰色工裝褲子撐得滿滿的,勾勒出一道弧線,呈現(xiàn)出一個非常標(biāo)準(zhǔn)的挨打姿勢。 趙玉龍很滿意趙廣河這個姿勢,他將牌尺擱在趙廣河的臀上,然后舉起手臂,照著趙廣河撅起的臀峰狠狠的抽打下去,啪!也許是很久沒挨揍了,趙廣河吃痛忍不住發(fā)出一聲哀嚎,“啊哈~~” 趙玉龍教訓(xùn)趙廣河的時候,沒什么規(guī)矩,就是打,打到他滿意為止,只要趙廣河不躲就行。趙廣河叫了一聲之后意識到自己的狼狽,于是在第二下的時候緊咬牙關(guān),硬生生的抗了下來。 這亞克力的牌尺出乎意料的好用,趙玉龍覺得十分的順手,抽在趙廣河的臀上也是特別的用力,約么打了十來下,趙廣河的額頭上開始冒汗,身體也開始發(fā)抖了。 趙玉龍突然停了下來,伸出手隔著趙廣河的褲子揉捏著他的臀瓣兒,然后輕輕的拍打著說道,“爸,很久沒挨揍了吧,這滋味兒好受么?你還記得上一次是因為啥打你嗎?” 趙廣河想了一下,上一次挨打差不多要到半年以前了,是春節(jié)的時候,他喝了些酒耽誤了給人家送快遞,最后惹怒了顧客,剛好趙玉龍在小區(qū)門口撞見,幫著他安撫了一下顧客,回到家把他扒光了用皮帶狠狠的抽了一頓,屁股腫了好些天才好利索。他記得很清楚,但是此刻要他開口說出來,卻很難說出口,他繼續(xù)保持沉默。 趙玉龍說道,“不記得了嗎?那我問你,你還記得我第一次打你是因為啥嗎?” 這個趙廣河也記得,大概三年前了,那時候趙玉龍剛上高中,自己那時候還在給人家開車當(dāng)司機(jī),因為打麻將誤了事被老板找到家里,趙玉龍把自己送進(jìn)了派出所關(guān)了幾天,然后回到家這頓狠揍,不知道趙玉龍從哪里搞來一根藤條,一連打了七天,每天一百藤條,真真叫一個屁股開花,那次是徹底把他打服了。自那之后,他幾乎一年多沒碰麻將,直到過年放假的時候和一些親戚聚會,才在趙玉龍的同意下玩兒了幾次。 趙廣河想到了那次的打,臉越來越紅,第一次挨揍的時候自己不情愿,還有些羞恥,到后來疼的一點兒都顧不上他這個父親的面子了,跪在地上抱著趙玉龍的腿求饒,就這樣趙玉龍一下都沒少,足足的抽了他七百藤,屁股上的傷口好長時間才好利索。 趙廣河想到這里依然心有余悸,突然擔(dān)心起趙玉龍這次會不會和第一次一樣狠打自己一頓,他終于還是開口了,將頭埋進(jìn)雙臂之間說道,“我都記得,上一次是因為我喝酒耽誤了工作,第一次是因為打麻將耽誤了工作……我知道錯了,玉龍,你狠狠打我吧。” 趙玉龍說道,“看來你還是記得的,第一次狠狠打了你一頓,你消停了一年多吧,那一年多你都沒碰麻將,上一次打了你一頓你這半年都沒怎么喝酒了吧,我發(fā)現(xiàn)你不是不長記性,而是時間一長你就忘了,看來得需要我時不時的敲打敲打你。跪直了,把褲帶解開,褲子脫了!” 趙廣河紅著臉說道,“玉龍,這樣打一頓得了,你看這是外人家,不好!” 趙玉龍只是“嗯?”了一聲,趙廣河就不再多嘴,乖乖的站起身,將皮帶解開,然后將褲子褪到膝蓋處,黑色的三角內(nèi)褲緊緊的包裹著趙廣河的屁股,結(jié)實有力的大腿袒露在外。 趙廣河幾年前在健身房干過一段時間銷售,竟然養(yǎng)成了一個愛運(yùn)動愛健身的好習(xí)慣,特別是因為打麻將第一次被趙玉龍收拾了之后,他把打麻將的時間都用來健身了,因此身材一直都保持的很不錯。別看他四十多歲了,一點兒不比那些二十來歲的小伙子差,這半年雖然他借這出來健身的理由去打麻將,但是也不是經(jīng)常這樣,還是保持著每周都去健身房的好習(xí)慣。 趙玉龍伸出手捏了一把他的屁股蛋子,說道,“還行,雖然偷著出來打麻將,這身材保持的還不錯,屁股還是挺翹的嘛。撅起來!” 趙廣河重新彎腰撐好,屁股朝后撅起,趙玉龍拿起牌尺再度朝著趙廣河壯碩的臀瓣兒抽打下去,啪!啪!啪! 少了一層褲子之后,疼痛感要強(qiáng)烈了很多,趙廣河有些吃不消,嘴上不住的在那兒發(fā)出低聲的呻吟,趙玉龍打了十來下之后,伸出手摟過他的腰,幫著他穩(wěn)住一些,然后另一只拎著牌尺的手突然加快速度,噼里啪啦的照著趙廣河的腚瓣兒一頓猛抽,趙廣河有些猝不及防,突然的劇痛讓他險些摔下去,好在趙玉龍摟著他的腰把他拉了回來,他這下再也忍不住了,嘴上立刻拼命的嚎叫,“哎呀,疼死啦,玉龍,爸知道錯啦,不能這么打啊,啊啊啊~~” 一聲聲慘叫傳到了外面,這時候老板再也忍不住慢慢的拉開門伸進(jìn)一個腦袋說道,“孩子,那個你們稍微小點兒聲,這人多不知道咋回事兒,萬一有人看到了不好,你輕點兒打!” 趙廣河羞的恨不得立刻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拼命的掙脫開來提上褲子要下去,趙玉龍說道,“老實點兒,乖乖的撅好,老板,你們要是想看可以進(jìn)來看看,看看這個不聽話的父親是怎么被他的兒子教訓(xùn)的,也可以回去和他們的子女說說?!?/br> 老板一聽這話,識趣兒的說道,“啊~~沒事兒,我告訴他們別打擾你們,你繼續(xù)~繼續(xù)?!崩习逭f完直接關(guān)上門撤了出去。 趙廣河跪在桌子上,兩只手提著褲子,表情十分難看的說道,“玉龍,好兒子,饒了爸這一回吧,這實在是太丟人了?!?/br> 趙玉龍說道,“這會兒要起臉來了,之前可是給臉都不要呢,我讓你動了么,你就爬起來,重新撅好?!?/br> 趙廣河顫巍巍的重新?lián)魏镁锲鹌ü桑w玉龍看了一眼桌上的麻將牌,眼睛突然放光,然后拿起一顆牌,接著用牌尺敲了敲趙廣河的膝蓋說道,“抬一下!” 趙廣河不明所以,膝蓋剛抬起來,那顆麻將牌就被墊在了下面,“啊,硌得慌,疼!” “忍著,那邊也抬一下!”趙玉玲命令道,就這樣兩顆麻將牌被墊在了趙廣河的膝蓋下面,趙廣河膝蓋疼痛難忍,只好腹部用力,讓膝蓋稍稍緩一下。 趙玉龍注意到了趙廣河的變化,這是他想要的效果,他伸手一把扯下趙廣河的內(nèi)褲,拉到了大腿根以下,整個屁股都露了出來。 此刻的趙廣河形象非常狼狽,彎腰塌背的跪伏在麻將桌上,兩只胳膊很用力的撐著,膝蓋下面墊著麻將牌,他必須收緊核心,讓膝蓋減輕壓力,身子微微的晃動著。下半身兩個碩大的臀瓣兒暴露在空氣中,臀峰泛紅,還留有剛才被打的痕跡。 趙玉龍伸出一只一把抓住趙廣河自然下垂的jiba,另一手輕輕的揉著趙廣河的臀瓣兒,趙廣河被弄的渾身一顫,身子險些栽下去,趙玉龍覺得有趣,一只手開始慢慢的摑打這趙廣河的臀瓣兒,另一只手用力的捏著。 趙廣河難受極了,嘴里頭哀求道,“玉龍,別這么弄爸,還是用牌尺打吧。爸受不住了?!?/br> 趙玉龍說道,“挨揍不著急,你先這么的撅一會兒,想想以后該怎么辦……”說完不在折磨趙廣河,而是坐了下來,擺弄起了手機(jī)。 過了不到兩分鐘的時間,趙廣河開始支撐不住了,開口說道,“兒子,爸知道錯了,我向你保證,以后絕對不會再碰麻將,再碰一次的話就打爛我的腚?!?/br> 趙玉龍?zhí)痤^說道,“等等,咱們留個證據(jù)。”說完他打開手機(jī)的攝像頭,調(diào)到錄制視頻模式,然后問道,“爸,對著鏡頭說下……說說今天為什么挨打?!?/br> 趙廣河渾身用力,“我今天因為干活的期間打麻將挨打……” 趙玉龍一邊圍著麻將桌轉(zhuǎn)圈拍攝一邊問道,“想好以后怎么應(yīng)該做了嗎?” 趙廣河聲音顫抖著說道,“我保證,以后絕對不會再碰一次麻將,我再玩兒一次就讓我兒子把我的屁股打爛……絕無怨言?!?/br> 趙玉龍點點頭說道,“這是你自己說的哈,以后要是再犯,我就把這個視頻發(fā)到你的朋友圈,讓你的親朋好友看看你是一個怎么樣不守信用的人。另外,下次再犯,咱們就直播你打屁股咋樣,讓所有人都看看你這這種不好好掙錢、偷懶?;?、不守信用的人是怎么被懲罰的。你同意嗎?” 趙廣河紅著臉,咬著牙說出了“同意”二字,這個表現(xiàn)趙玉龍還是比較滿意的。他結(jié)束了視頻,然后拿掉趙廣河膝蓋下的麻將,趙廣河如釋重負(fù)一般,但是膝蓋的承受力突然的增加還是讓他疼的一哆嗦,直接栽倒在桌面上,險些掉了下去。他狼狽的揉了揉自己的膝蓋,疼痛緩解了很多,然后慢慢的重新跪在麻將桌上,將自己赤裸的臀部撅高,等待著趙玉龍下一輪的懲罰。 趙玉龍放好手機(jī),幫著趙廣河穩(wěn)住姿勢,然后拿起牌尺,朝手心啐了口唾沫,用牌尺在趙廣河紅腫的臀瓣上輕輕的貼了貼,趙廣河情不自禁的夾緊了屁股蛋子,渾身緊繃,接著就見趙玉龍揮動牌尺,狠狠的抽打在趙廣河的臀峰上。啪!少了布料的阻隔,牌尺抽打在皮rou上發(fā)出的聲音要更清脆一些,啪!啪!啪! 少了一層內(nèi)褲之后,疼痛感又強(qiáng)烈了一些,每一下都讓趙廣河難以承受,他顧不上自己的那點兒可憐的尊嚴(yán),不住的發(fā)出凄慘的哀嚎,想要以此來獲取趙玉龍的同情。但是此刻趙玉龍的內(nèi)心里已經(jīng)沒有了憤怒生氣的情緒,現(xiàn)在的他很冷靜,他知道無論趙廣河看上去多么的可憐,自己都要保持著這份冷靜嚴(yán)苛的心態(tài),只有這樣才能保證這次懲罰是最有效的,他要讓趙廣河從此心里開始厭惡這個環(huán)境,開始厭惡麻將這個東西。 牌尺無情的抽打在趙廣河臀rou上,只見他的兩個臀瓣兒的顏色由淺至深,由粉至紅,整個屁股都大了一圈。趙玉龍抽打了約么五六十下,趙廣河的身子還是不住的搖晃,幾乎要癱倒在麻將桌上,趙玉龍再度摟著他的腰,接著牌尺也加快了頻率,趙廣河疼的實在受不住了,拼命地掙扎,趙玉龍強(qiáng)行的把他摟住,足足的抽了一百來下才算罷手。 趙玉龍停下來之后,看著狼狽不堪的趙廣河,伸出手揉了揉他那青紫的屁股,說道,“爸,記住這個感覺了嗎?以后還玩兒嗎?” 趙廣河哀求著說道,“玉龍,爸知道錯了,爸受不住了,趴在這上面太難受了,要不我趴地上吧……” 趙玉龍看了一眼說道,“就要在這麻將桌上,我要你記住這個桌面,記住這些個麻將牌,記住你屁股上的疼通,以后再看到麻將你就想想你現(xiàn)在的感覺……” 趙廣河點頭說道,“我記住了,我再也不敢玩兒麻將了,就算是放假了也不敢玩兒了……我不敢了,玉龍,你饒了我吧,爸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趙玉龍說道,“重新跪著撅好,好好看看這些麻將牌!” 趙廣河只好重新跪好撅起屁股,低著頭看著桌子上剩下的零零散散的麻將牌,屁股上的疼痛讓他對這些麻將牌突然失去了興趣,他撅著屁股腦子里亂哄哄的,想到了外面的人對自己的嘲笑,以后這個麻將館肯定是不能來了,以后這麻將也肯定不能打了,這次雖然沒有第一次那么重,但是自己這次是光著屁股錄了視頻做了保證的,再犯的話趙玉龍要真是把視頻發(fā)出去自己可就沒法做人了。 就在他閉著眼胡思亂想的時候,突然感覺到趙玉龍一只手在扒著自己的屁股,后庭傳來一陣刺痛,好像是有什么東西塞進(jìn)了自己的肛門里,他急忙轉(zhuǎn)過頭看著趙玉龍說道,“你干什么?你塞什么了?”說罷他抬起一只胳膊努力的想要從屁眼兒里把那個東西摳出來。 趙玉龍拿起牌尺重重的打了他的手一下說道,“別動,一顆骰子罷了,塞著,長長記性!” 趙廣河臉色通紅說道,“這……” 沒等他繼續(xù)說下去呢,趙玉龍舉起牌尺照著他的腚兒狠狠的抽了幾下,疼的他直哆嗦,趙玉龍一邊打一邊斥責(zé)道,“啰嗦……好好塞著,丟了的話我還有一顆。至少到明天早上,這段時間我隨時檢查,發(fā)現(xiàn)不在里面的話,小心你的屁股。起來吧,先干活,晚上回家咱們繼續(xù)?!?/br> 趙廣河臉色十分難看,肛門里的異物讓他很難受,這是他從未有過的體驗,他不敢再多說什么了,只好乖乖的提上褲子,慢慢的趴下桌子。膝蓋脹痛不已,站在地上差點兒直接跪下去,強(qiáng)忍著站直了,慢慢的弄好褲子,然后收拾了下自己的東西,忍著臀部的疼痛和菊花里面的異樣,慢慢的朝著門口走了出去。 趙玉龍看著他爸難受的樣子,很滿意自己的懲罰效果,他們爺倆除了這件麻將屋,很多人都朝他們投來異樣的眼神,老板上前安慰道,“老趙,沒事兒吧,回去好好休息……以后閑了再來。” 趙廣河擺手說道,“不來了,以后不玩兒了,兒子不讓,被收拾了一頓狠的,唉……” 趙玉龍笑呵呵的走到老板跟前,說道,“老板,拿了你兩盒骰子做紀(jì)念,可以吧?!?/br> 老板帶著一絲諂媚的說道,“沒事兒,你要是喜歡我再送你一副,就是你多理解下我們這些人,有個愛好不容易?!?/br> 趙玉龍說道,“放心吧,只要你不讓我爸進(jìn)來,我保證和你們井水不犯河水。走啦,你們大伙慢慢玩兒,別玩兒的太晚,讓孩子們擔(dān)心不好?!逼渌硕嫁D(zhuǎn)過頭去,不敢再看趙玉龍。 出了麻將館,趙廣河適應(yīng)的差不多了,雖然行動還是有些緩慢,但是好賴能夠正常干活了,他收拾了一下快遞件兒,做到三輪車的位子上,屁股一陣疼痛,他強(qiáng)忍著啟動了三輪車,趙玉龍拍拍他的肩膀說道,“送完就早點兒回去吧,晚上在我屋睡吧,咱們爺倆談?wù)勑?。我晚上不回去吃了,和我媽說過了?!?/br> 趙廣河應(yīng)了一聲,轉(zhuǎn)動車把慢慢的駛出了小區(qū)。趙玉龍拿出手機(jī)叫了出租車,直奔一個飯店,今天幾個不錯的朋友聚會,他已經(jīng)有點兒來不及了。二十分鐘后,趙玉龍到了吃飯的地方,按照群里的消息來到了定好的包間,進(jìn)門落座之后,他的同學(xué)邱巖說道,“趙玉龍,你們老爺子打麻將你咋收拾他的啊。” 邱巖是趙玉龍的同班同學(xué),當(dāng)初在管教父親方面給了他不少建議,趙玉龍笑道,“揍了一頓屁股,塞了個骰子在他的屁眼兒里,估計這會肯定能長記性?!?/br> 桌上其他的同學(xué)紛紛點頭,邱巖豎起個大拇指說道,“不錯,這招真是不錯,向你學(xué)習(xí),以后我家邱旭斌要是在犯錯,也用這招。”一群男生都哈哈的笑著,氣氛頓時活絡(luò)了起來 晚上十一點多的時候,趙玉龍才回到家,今天大家高興,他喝了幾杯啤酒,頭有些暈,打開屋門發(fā)現(xiàn)客廳的燈已經(jīng)關(guān)了,估計父母已經(jīng)休息了,他推開自己的房門,就看見趙廣河光著屁股趴在他的床上,屁股上還有下午抽打的淤青,他進(jìn)門后趙廣河開口道,“回來了,玩兒的挺高興吧?!?/br> 趙玉龍笑著做到他爹的身旁,拍了拍他的屁股說道,“還沒睡呢?等我呢?屁股好點兒沒?” 趙廣河紅著臉說道,“屁股好多了,就是屁眼兒里的東西塞的難受,我晚上都沒敢吃飯,怕上廁所?!?/br> 趙玉龍說道,“我洗洗去,咱爺倆聊聊天?!?/br> 趙廣河嗯了一聲,趙玉龍充了個涼,人也精神了不少,手里頭拿著藥膏,趙廣河打算起身,給他讓地方,被他給攔住了。他示意趙廣河趴好,打開藥膏輕輕的涂抹在趙廣河傷痕累累的臀瓣兒上,然后慢慢的揉搓著,一邊揉一邊和趙廣河閑聊,“爸,我知道打麻將是你為數(shù)不多的愛好,下午的時候我就想著讓你徹底的斷了他,晚上我們幾個同學(xué)之間也閑聊了這些,我知道其實你也挺累的,這些年雖然不是很心甘情愿的工作掙錢,但是終歸還是干了這些年,我是理解你的。所以我這些年努力的學(xué)習(xí),考名牌大學(xué),就是想減輕你和我媽的負(fù)擔(dān),只是這社會我一個人的能力再強(qiáng)業(yè)有限,還是需要你們多多幫助我的,所以只能辛苦你了。” 趙廣河覺得自己的胸口一暖,眼淚差點兒掉了下來,他哼哼唧唧的享受著兒子在他屁股上的揉捏,半晌才說道,“那能不能把屁眼兒里的骰子取出來?” 趙玉龍啪的一下,狠狠的扇了他屁股一巴掌,“想得美,帶一宿,明天早上我給你取?!?/br> 趙廣河討了個沒趣,這天夜里,爺倆聊到很晚,后來趙廣河干脆就在趙玉龍這邊睡了,早上的時候趙玉龍看著側(cè)臥著撅著大屁股的父親,忍不住露出一絲笑意。想到他昨天最后做的保證,一代雀神,就此落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