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博士受難日
(四)博士受難日 國內(nèi)的計算機研究所內(nèi),三十二歲的許厚言博士剛剛完成了一篇頂尖論文的發(fā)表,這些年他為科學(xué)事業(yè)奉獻了自己的全部精力,導(dǎo)致他到現(xiàn)在都沒有結(jié)婚成家。從二十六歲開始他就被政府列為婚姻幫扶對象,陸陸續(xù)續(xù)的參加了不少相親,但是都是被迫的,只是為了完成每年的任務(wù)罷了。 三個月前他接到通知,政府新出了一個政策,像他這種到了三十二歲還沒成家的,都被認為是缺少家庭意識,以后大概率是要被政府托管監(jiān)督的,需要提前在三十五歲之前接受三年監(jiān)督前學(xué)習(xí),要上監(jiān)督預(yù)備班,而他將成為首批的預(yù)備監(jiān)督對象 每個月上兩次課,每年一次考試,三年后考試分為通過和不通過兩種情況,不通過的將要被列為重點監(jiān)督對象,無論是在稅收還是在自由度上都會受到嚴格的要求,通過的就要好很多了,和那些成家被自己家人監(jiān)督的人沒什么差別,只不過需要定期到托管監(jiān)督機構(gòu)去匯報并完成一些手續(xù)填報工作。 許厚言得知這個消息非常不開心,一度想要去監(jiān)管機構(gòu)質(zhì)疑這個制度,最后還是他身邊的同事勸慰了他一番,他才無奈的接受了這個事實。 明天是這個課的第四次上課,除了第一次開班儀式他參加了之外,上兩次課他都請假了,前兩個月他都在忙著論文和實驗數(shù)據(jù)分析的事情,根本顧不上這個課程,上周的時候他收到了班主任的通知,如果自己這周再不去的話,他今年的考核成績最高為C,這就意味著他之后的兩年都得是A才行,那風(fēng)險也太大了,他只好推了明天的會議,做好了上課的準備。 這個課基本都是在周六進行,一般是一天,他早早的來到上課的地方,是在一個大學(xué)里,這所學(xué)校他來過,曾經(jīng)到這里做過技術(shù)交流,那一次他收到了很高規(guī)格的接待,但是這次不一樣了,這次他是以一個普通的預(yù)備監(jiān)督生的身份進來的。 進門登記了之后,他將車停在停車場,他看著手機里的位置信息,四下里張望著尋找著電梯,這時候從停車場的另一頭有人喊道,“許博,您今天怎么過來了?” 他順著聲音看了下,不遠處有一個穿著灰色POLO衫的男人,他仔細看了看,覺得這人有些面善,但是一下子沒想起來他是誰。那人笑著朝他走了過來,然后說道,“您不記得我啦,我是廖錦輝,前段時間您來我們這邊,咱們做過交流?!?/br> 許厚言一下子想起來了,連忙說道,“抱歉,抱歉,那天人太多了,人我認識,但是名字沒記得過來,很抱歉。您今天還上班啊?!?/br> 廖錦輝嘆口氣說道,“我上啥班啊,這不是搞個什么預(yù)備監(jiān)督班么,我這去年差點兒就結(jié)婚了,結(jié)果因為一些小問題,女朋友和我分手了……唉,真是倒霉。啊,我想起來了,您也是要上這個課的對吧,我看到您的名字了,我還以為是重名呢,因為也沒見您來上課?!?/br> 廖錦輝比較健談,倒是讓許厚言輕松了不少,他雖然不太善于交際,但是也不是那種沉默寡言的人,許厚言說道,“是啊,我也是被選中了,第一次開班儀式我去了,那時候也不在這里,所以今天算是第一次來這邊上課。” 廖錦輝說道,“啊,難怪沒見您,我是第一次之后調(diào)過來的,這個班在我們學(xué)校,我也比較熟悉,剛好班主任也覺得我過來對他能有些幫助,就把我調(diào)過來了。走吧,我?guī)先ァ!?/br> 有廖錦輝帶路,許厚言頓時覺得方便了不少,兩個人七拐八拐的來到了培訓(xùn)教室,培訓(xùn)教室是個很大的階梯教室,這樣子的環(huán)境他倒是很熟悉,畢竟作為行業(yè)內(nèi)頂尖的博士,他參加過不少這種的演講或交流。 兩個人一路上都聊著行業(yè)內(nèi)的話題,廖錦輝的確是比較健談,不停的吐槽一些制度和現(xiàn)狀,許厚言也笑著附和了一陣。兩個人選了個地方坐了下來,廖錦輝突然壓低了聲音說道,“那個您挨過打嗎?” 許厚言說道,“什么意思?” 廖錦輝說道,“這個課是有體罰的,表現(xiàn)不好是要被藤條抽的,上次課有個同學(xué)因為遲到被抽了十藤條,還有個同學(xué)上上次曠課,被抽了五十藤條,那叫一個慘?!?/br> 許厚言很吃驚,說道,“怎么這樣,咱們又不是小孩子了……這……這怎么還打人呢??!?/br> 廖錦輝說道,“唉,這也不算什么,一旦被監(jiān)督了挨打倒也很正常,我也打過我父親,也是打屁股,您不是監(jiān)督人嗎?” 許厚言對監(jiān)督人這個身份沒什么概念,他的父親許萬霆是個商人,爺倆的關(guān)系很一般,許厚言的父親很早就和他母親離婚了,他父親三十五歲的時候他還小,他父親就選擇了托管機構(gòu),他上初中的時候他母親因病去世了,他被他父親許萬霆接回了家里,他父親為了避免麻煩就重新申請讓他做了監(jiān)督人。 因為父子關(guān)系一般,所以這些年只有在一些流程手續(xù)需要許厚言出面的時候,許厚言才會想起自己還是許萬霆的監(jiān)督人的身份,其余時間他從不干涉許萬霆的事兒。許萬霆有意緩和父子之間的關(guān)系,但是都被許厚言給拒絕了,幾次之后也就不在勉強。 聽到廖錦輝提到這個監(jiān)督人的事兒,他淡淡的答道,“哦,我是,只是沒那么多事兒?!?/br> 廖錦輝點頭說道,“也對,向您這樣優(yōu)秀,您父親肯定也是很自律的人,我爸就不一樣了,他是那種典型的工人,沒啥本事脾氣還不小,我沒少收拾他。嗐,說遠了,這種托管機構(gòu)體罰也是常事兒,您之前沒了解過么?” 許厚言說道,“到是聽說過,可是從沒見過,這是真的?”許厚言還是在被催婚的時候,被人家說過托管機構(gòu)的事兒,他也沒當回事兒,他自認為自己夠出色,即使到了托管機構(gòu),自己也不會犯錯,好好配合就是了。 廖錦輝見他不太相信的樣子,說道,“倒也不是所有的都這樣,有的你花了錢了就能省很多事兒?!?/br> 許厚言點點頭,他雖然有些刻板,但是也不是那種特別迂腐的人,有些事情能用錢解決最好,這時候廖錦輝接著說道,“不過您這請兩次假了,最好還是提前和班主任去打一下招呼好一些?!?/br> 許厚言點頭說道,“多謝廖老師的提醒,班主任來了的話還得麻煩您在提醒我一下?!?/br> 廖錦輝指了下門口說道,“說曹cao曹cao就到了,在門口呢?!?/br> 許厚言順著廖錦輝的手指的方向看去,看到一個二十五六歲的年輕人,穿著白色襯衫,黑色西褲,個子也很高的樣子。許厚言怕認錯了,和廖錦輝確認了一下,“白色襯衫那個?” 廖錦輝點頭,許厚言連忙起身走到門口,年輕人看了一眼許厚言,沒等許厚言說話呢,年輕人開口說道,“許厚言是吧,第一次見你,還真是難得呢,我是班主任姜望?!?/br> 許厚言見姜望的口氣不是很和善,意識到這個年輕人不太好惹,連忙說道,“抱歉,抱歉,姜老師,前兩次真是趕上了,有個很重要的論文要發(fā)表,所以實在是抽不出時間來?!?/br> 姜望哼了一聲說道,“我知道,剛剛發(fā)表了頂級論文的許厚言博士嘛,業(yè)內(nèi)頂尖專家,你先坐著去吧,一會兒咱們再說。” 許厚言碰了個釘子,覺得這個班主任有些針對自己,但是此刻不是自己和他爭執(zhí)的時候,只好悻悻的回到座位上。他和廖錦輝吐槽了幾句,看見門口陸陸續(xù)續(xù)的人都來了,這一個班的人還不少,差不多八十來人,許厚言有些佩服姜望來了,竟然能一下子叫出自己的名字。 到了九點整的時候,姜望關(guān)上門,然后拍了拍桌子說道,“大家靜一下,咱們開始店名。”接著他念出一個個名字,許厚言的名字按照字母排序在很后面,念到他的時候,他大聲答了道,接著姜望頓了一下說道,“許厚言,請你站到前面來?!?/br> 許厚言一愣,不知道要做什么,只好起身走到講臺上,姜望沒有直接理會許厚言,而是繼續(xù)點名,許厚言站在一邊看著他點完了名,姜望看了看大家說道,“不錯,今天只有三個人請假,其余人都到了,重要的是今天每人遲到,看來上節(jié)課的體罰是有效果的。下面我說說請假的事兒,其實我在第一堂課就和大家說過,每個人有兩次的請假機會,第三次的話本年度評價最高為C級。但是我發(fā)現(xiàn)大家似乎不太拿著個當回事兒,比如現(xiàn)在站在前面的許厚言,這是他第一次來到咱們這個班級,我理解在座的各位都是各行各業(yè)的經(jīng)營,比如咱么這位許厚言同學(xué),今年三十二歲,著名的計算機專家,發(fā)表過多篇頂尖論文,如果有這個行業(yè)的人一定聽過這個名字?!?/br> 果真,底下開始有人窸窸窣窣的討論起來,姜望一拍桌子說道,“安靜!聽我說……”下面立刻鴉雀無聲,許厚言被姜望這一番話弄得很不舒服,心里有一些生氣,姜望看都沒看他一眼,繼續(xù)說道,“但是,到了我這里,我不管你是誰,不管你是什么身份,你都是監(jiān)督預(yù)備班的一個普通學(xué)員,在這里我們會教給你們社會責任不僅僅是工作,不僅僅是賺錢,還有很多很多。為什么我們提出三十五的男人需要被監(jiān)督,這是有很多的社會學(xué)大數(shù)據(jù)分析得出來的,那為什么我們要搞監(jiān)督預(yù)備班呢?我在第一堂課說過,因為大數(shù)據(jù)分析得出,三十二歲還沒有組建自己的家庭,沒有自己的孩子,說明他缺少社會責任感,認為一人吃飽全家不餓,這種思想是要不得的,所以才把你們叫到這里來進行學(xué)習(xí),給你們普及社會知識?!?/br> 底下的人都屏氣凝神,認真的看著姜望,許厚言則是低下頭,腦子里亂亂的,這種被單獨叫出來的感覺很不好,有種被審判的感覺。許厚言很久沒有這種當中被批評的感覺了,只要自己在臺上都是在接受贊揚,這的確是讓他完全沒想到的一個局面。 這時候姜望看向說道,“許厚言,在第一堂課就請假,第二堂課也請假,如果不是我打電話通知他第三次請假最多只能到C了,他可能還會請假,這種態(tài)度十分的惡劣。按照我們的要求和教學(xué)方法,對于這種態(tài)度十分惡劣的學(xué)生,是有必要采取一些手段的,上一堂課有人因為遲到挨了藤條,今天就沒人再遲到了,所以今天我打算繼續(xù)用這種方式,許厚言,你因為兩次請假,態(tài)度惡劣,我決定當眾打你五十藤條,你可以選擇不接受,那就請你立即離開這個課堂。現(xiàn)在,請你站到講桌這里,背對著大家站好。” 許厚言深吸一口氣,想要立刻逃離這個地方,但是他知道一旦自己逃離了肯定會有很多不必要的麻煩,他的雙腿仿佛灌鉛了一般的沉重,半晌沒有挪動腳步。 底下的人各有心思,有的是看好戲,有的是擔心許厚言,有的是覺得班主任有些過分,但是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姜望看著許厚言半天沒動,繼續(xù)說道,“面對懲罰態(tài)度消極,加十藤條……!你要么快點過來,要么直接出去!” 許厚言想要辯解,但是又不知道怎么開口,最終他還是屈服了,一咬牙邁步走到講桌前,轉(zhuǎn)過身子背對著大家,眼睛盯著姜望。 姜望冷笑了一下, 然后朝講桌里一掏,從里面抽出一根藤條來,這藤條小拇指般粗細,差不一米長,一端用黑色膠帶纏出了一個把手,姜望拎著藤條從講桌后面繞過來,站到許厚言的身旁,然后用藤條點了點離講桌中間一部遠的位置,“戰(zhàn)到這兒來?!苯畹馈?/br> 許厚言順從的挪了一下,然后聽到姜望說道,“褲子脫了,露出光屁股,手撐在講桌上?!?/br> 底下立刻發(fā)出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姜望揮動藤條朝著桌子用力的抽了一下,啪!“這么感興趣要不要上來啊……” 底下立刻恢復(fù)了安靜,許厚言臉色通紅,開口說道,“姜老師,可不可不就這樣打!” 姜望說道,“不可以,第一,穿著褲子打打不疼,第二,穿著褲子打破了打壞了我都看不到,第三,穿著褲子你不會長記性,只有光屁股才會讓你感到羞恥,我只解釋這一遍,你要么接受,要么出去!” 許厚言握緊拳頭,朝著門口看了一眼,然后側(cè)過來看了看姜望,最終他還是放棄了,他不想浪費自己的時間去處理這事情的后續(xù),他怕耽誤了自己的科研工作。于是他松開拳頭,雙手放到了皮帶扣上,咔噠噠噠噠噠,皮帶解開了,他接著解開褲子中間的扣子,拉下拉鏈,然后拇指褲子的兩側(cè),朝下刷的一下,褲子連同內(nèi)褲被褪到了大腿根處, 兩瓣兒緊實的臀瓣兒立刻暴露在眾人面前。 別看許厚言是個科研工作者,他日常還是有保持運動的好習(xí)慣,畢竟身體才是革命的本錢。雖然看上去挺瘦,但是兩個臀瓣兒還有rou的。他身體稍稍前傾將雙手撐在桌子上,這樣就有了屁股向后的感覺,許厚言擔心褲子掉下去,只好分開雙腿撐住褲子,底下的眾人睜大了眼睛看著露著光屁股的許博士,順著他的襠部看過去,可以看見他的蛋蛋和下垂的yinjing。 姜望用藤條將他的Polo衫往上撩了一下,露出腰和整個屁股。然后將藤條按在許厚言的臀峰上,說道,“報數(shù)!” 許厚言嗯了一聲,接著藤條劃破空氣,重重的抽打在許厚言的臀峰上,啪!一陣刺痛從許厚言的臀上傳來,許厚言疼的差點兒跳起來,表情猙獰的報數(shù)道,“一!”他從未挨過這樣的打,從小到大,他一直都是優(yōu)等生,工作了之后他也是優(yōu)秀的科學(xué)家,今天第一次受到如此的責打。 啪!藤條再度抽在他的臀上,兩道紅檁子浮起,許厚言渾身發(fā)抖的數(shù)到,“二!”他忍著不讓自己崩潰,硬生生的抗下了這兩下,撐在桌子上的雙手已經(jīng)是青筋暴起,渾身用力撐了下來。 兩秒鐘之后,藤條第三次落在許厚言的屁股上,啪!“三……”,許厚言發(fā)出一聲低吼,身體開始發(fā)抖,屁股上火辣辣的疼痛他根本吃不消,沒等他緩過勁兒來,藤條又一次落在他的臀上,“四……五……六……七……” 身后的疼痛讓許厚言的聲音越來越顫抖,從聲音里能聽出他承受著很大的痛苦,但是憑借著意志力,他還是咬牙堅持了下來。 白色的肌膚上腫起一道道紅痕,姜望并未用盡全力,畢竟這不過是一場小懲大誡,他不打算把許厚言打的跳腳,根據(jù)許厚言前三下的反應(yīng)他大概了解了許厚言的承受程度,對于許厚言這股子韌勁兒,他還是很贊賞的。 底下的人也有些佩服許厚言,其中有上節(jié)課挨過打的學(xué)員,內(nèi)心里也是一個勁兒的贊嘆,上節(jié)課他被打的滿地打滾,顏面盡失,許厚言卻能夠硬生生的扛下來,足以可見他是一個很堅強的人。 很快,許厚言的臀上就布滿了鞭痕,整個屁股都泛紅,隨著疼痛不斷的襲來,他的身體不斷的分泌腎上腺素、內(nèi)啡肽和多巴胺,這疼痛竟然不似一開始那般的難以忍受了。 “二十六,二十七……” 將近兩分鐘的時間過去了,許厚言挨了差不多二十多下,姜望打的不是很快,每一下打完都給許厚言留下兩三秒鐘左右的緩和時間,許厚言覺得屁股火辣辣的,整個屁股已經(jīng)紅腫一片了,一道道紅痕疊在一起,兩個屁股蛋子就像是兩個紅蘋果一般。 但是另外一個讓他尷尬的事情來了,在各種興奮和安撫因素的刺激下,他竟然有一絲絲的勃起,這讓他在一邊忍受疼痛的同時,一邊感到十分的羞恥。 可是許厚言越是不想這樣,注意力卻偏偏越往這方面聚焦,他的yinjing漸漸抬頭,他感覺身后的人都在看著他勃起的樣子,臉色更加紅了。其實底下的人看的并不是很清楚,倒是姜望,注意到了他的一樣,姜望內(nèi)心一陣冷笑,又是一個能被打硬的家伙。這個事兒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兒,不少人都有這個現(xiàn)象,打屁股的行為是可以引發(fā)“禁忌效應(yīng)”的,加上多巴胺等激素的分泌,有人會感到興奮這個很正常。 姜望見許厚言有些麻木了,開始加大手上的力度,啪!啪!“三十一,三十二……” 身后疼痛的加劇,讓許厚言重新收回注意力,全力抵抗屁股上的痛感,不讓自己顯得太狼狽,注意力轉(zhuǎn)移以后,yinjing也漸漸的軟了下來,兩瓣兒屁股在藤條的抽打下也是越來越紅,越來越大。 底下的人漸漸的開始討論起來,姜望趁機停了下來,往下面掃了一眼,然后說道,“今天的懲罰雖然我打的是他一個人,但這也是給你們所有人提個醒。另外我告訴你們,時間很長,還有三年呢,大家都有機會被光屁股抽打,所以我希望你們不要想著嘲笑他人,盡量多想想怎么好好學(xué)習(xí)保住自己的屁股。咱們繼續(xù)……” 說罷,姜望重新?lián)]動藤條,再次抽打在許厚言的臀瓣兒上。許厚言覺得自己有些支持不住了,胳膊發(fā)酸,渾身肌rou繃得很緊,感到有些疲憊,姜望停了一陣之后,屁股似乎更加敏感了,這回頭幾下他險些跳起來。 但是他內(nèi)心的那股子不服輸好強的勁兒起來了,他緊咬牙關(guān),內(nèi)心里不住的給自己打氣,告訴自己要忍住,已經(jīng)夠恥辱的了,自己能做的就是抗下來,不要太狼狽,這樣就能減少大家的閑言碎語,只要自己能夠堅持下來,以后就會好處理很多。 在這股自我激勵下,他硬生生扛下了剩下的鞭打,隨著“六十”的喊出,終于結(jié)束了這場鞭打,也就五分鐘的時間,對于許厚言,卻覺得過了很久,底下的人見許厚言硬是一下都沒躲,一下都沒叫喊,忍著疼痛報完了數(shù),都覺得十分的佩服。 姜望打完后,看了看許厚言的屁股,兩瓣兒屁股深紅色,腫脹了一大圈兒,很滿意的點點頭說道,“不錯,意志力很好,希望你能記住這個教訓(xùn),回座位去吧?!?/br> 許厚言提上忍著疼提上褲子,有些別扭的走回座位,剛坐下就覺得屁股上一陣疼痛襲來,他忍不住發(fā)出一聲低吼,“啊……疼!” 廖錦輝有些心疼的說道,“許博,要不您別坐了,站著聽課吧?!?/br> 許厚言不希望自己太過于突出,搖搖頭說道,“沒事兒,忍一忍就好了,” 一上午的課結(jié)束之后,廖錦輝說道,“許博,中午到我那兒休息一下吧,我在學(xué)校里的家屬院租了個房子,家里這會兒沒人,你休息一會兒吧。” 許厚言不再客氣,在食堂隨便吃了一口飯跟著廖錦輝來到了他的家,進屋之后廖錦輝說道,“不用換鞋啊,屋子里有點兒亂,平時我一個人住,我父親有時候過來,你難受的話先在沙發(fā)上趴一會兒吧?!?/br> 許厚言嗯了一聲,并未急著休息,而是先四下里打量了一番。這是一個一室一廳的房子,房間不大,但是很溫馨,東西不少但是也算是竟然有序了。廖錦輝走到沙發(fā)附近使勁兒一拉,原來沙發(fā)是一張沙發(fā)床,客廳的一角是一個很大的書柜,上面擺滿了各種各樣的書籍,其中有一本書他看著很眼熟,走進去一看是自己的編寫的一本科普性的讀物。 廖錦輝注意到了許厚言再看的,笑著說道,“今天您來了,可得麻煩您這個主編大人給我這本書簽個名了,不瞞您說,這本書我讀了好幾遍,覺得里面寫的真是通俗易懂?!?/br> 許厚言說道,“這本都是些科普性的東西,你看沒什么必要了?!?/br> 廖錦輝說道,“雖然是科普性的,但是很多概念和角度都很新穎,對我的幫助很大,您的很多論文我也看過,很佩服您?!彼贿呎f一邊拿來一個藥箱,然后指著沙發(fā)床說道,“您把褲子脫了趴好,我給你上些藥,好得快一些,您這挨打了之后一直坐著,屁股肯定腫了不少?!?/br> 許厚言臉騰的一下就紅了,連忙擺手說道,“不用,不用,我沒事兒,我休息一會兒就好了?!?/br> 廖錦輝突然板起臉說道,“您這是干什么,挨打了上藥很正常,我又不是沒看過你挨打的樣子,你放心吧,我很有經(jīng)驗的,我父親被我教訓(xùn)了之后我都會給他上藥,保證你下午會輕松很多?!?/br> 許厚言雖然覺得有些害羞,但是見廖錦輝很真誠的樣子,還是乖乖的解開皮帶褪下褲子,趴在了床上。廖錦輝去處藥膏,輕輕的涂抹在許厚言的臀瓣兒上,用掌心一遍揉著一邊說道,“您這還有些硬塊兒,得揉開了,好得快?!?/br> 被人揉屁股的事兒還是頭一遭,許厚言羞紅了臉,趴在那兒說了一句,“謝謝你啊,廖老師,給你添麻煩了?!?/br> 廖錦輝說道,“小事情,還希望以后能和您多多交流學(xué)習(xí)呢?!?/br> 廖錦輝很仔細的幫著許厚言涂了藥,許厚言覺得屁股上一陣清涼的感覺,十分的舒服,身體也放松了許多,廖錦輝拿來了枕頭讓他趴著,許厚言索性脫了褲子,只穿著內(nèi)褲趴在那兒,廖錦輝給他拿了一條薄毯子搭在他的下半身,許厚言很久都沒有被人如此的照顧的感覺了,內(nèi)心里感到十分的溫暖。 廖錦輝說道,“您休息一會兒吧,等一會要走了我叫您,時間還早,還有兩個小時呢。”廖錦輝說完回了自己的臥室,許厚言趴在那兒擺弄著手機,然處理了一會兒工作消息,不一會兒傳來一個好友申請,許厚言看了一眼是廖錦輝,立刻通過了。 廖錦輝很快發(fā)來一條消息,“您沒睡嗎,是不是打擾到您了。” 許厚言說道,“迷了一會兒,好多了,你怎么沒休息呢?那個別用尊稱了,咱倆年紀差不多,你叫我厚言就可以了?!?/br> 廖錦輝立刻回到,“好的,厚言,我沒有午睡的習(xí)慣,平時午休也是看看書啥的,要不我出去咱們聊會兒天?” 許厚言回到,“好啊,我也睡不著,屁股還是有些疼,讓你見笑了?!?/br> 不一會兒,廖錦輝從屋子里出來,他給許厚言杯子里填了水,然后坐了下來,兩個人突然面對面,竟然一下子有些尷尬了,最后還是廖錦輝開口說道,“你平時也沒午睡的習(xí)慣嗎?” 許厚言說道,“我還行,有時候累了也會睡一會兒,今天這屁股難受,也睡不著。最近部里有個量子計算方向的科研項目,你們學(xué)校參與么?我們也正在找一些聯(lián)合單位呢?!?/br> 廖錦輝說道,“我聽說了一些,這個不是我負責,應(yīng)該是會申報的吧,不過我們學(xué)校這方面是弱項,估計希望不大。” 許厚言說道,“都是在研究嘛,我記得你上回說你也發(fā)了一些東西……你要是有興趣的話可以發(fā)些以往的論文或者項目經(jīng)驗給我,合適的話我給你推推。”許厚言其實很少做這樣的事情,他對科研的態(tài)度很嚴謹?shù)模裉斓拇_是內(nèi)心里對廖錦輝的照顧有些感激,想表達一點心意。 廖錦輝眼睛一下子放光,他知道許厚言愿意參加的項目是什么級別,自己如果能跟著參加,肯定會有很大的收獲,只是自己的能力未必能達到要求,他有些不自信的說道,“也行,不過你可勉強,我其實能力一般?!?/br> 許厚言笑道,“這個我也只是推薦,能力不夠的話我也沒辦法?!?/br> 兩個人又閑聊了一些學(xué)術(shù)界的趣事兒,也聊了一些這個監(jiān)督預(yù)備班的事情,許厚言算是一肚子怨言,廖錦輝倒是很看得開,社會制度如此,自己只是一個小小的科研工作者,也改變不了什么,和許厚言不同,他其實還是想結(jié)婚的,只不過是因為女朋友突然和自己分手罷了。時間很快,轉(zhuǎn)眼間就該去上課了,許厚言穿好褲子,發(fā)現(xiàn)上了藥之后屁股要舒服很多,廖錦輝還專門給他拿了個墊子,這樣下午就要好過很多了。 下午上課的時候許厚言收到了一些安慰他的信息,看來自己被體罰的信息在他們這個專業(yè)圈子里傳開了,他皺了皺眉頭,雖然很不開心,但是還是禮貌性的回復(fù)了幾句,他想好了,只要自己不去太在意這件事兒,早晚會被大家淡忘的。 幾周之后,許厚言逐漸的適應(yīng)了這個上課過程,也大概明白為什么政府要這么做了,廖錦輝最終還是進了他的項目組,雖然能力是挺一般的,但是倒不至于拖后腿。 上課過程也如姜望所言,陸陸續(xù)續(xù)的不少人都被打了光屁股對于許厚言和廖錦輝這些博士來講,這種課程一旦認真起來,基本上也沒什么難度,所以除了許厚言除了第一次上課被打了,之后就再也沒有被提發(fā)過,事實證明許厚言是對的,果真他不在意,就不會有人追著他來問了。 最終廖錦輝還是進了許厚言的項目組,雖然能力差了一些,但是許厚言覺得廖錦輝身上有種很吸引人的魅力,自己的項目組需要這樣一個人來調(diào)節(jié)一下。來了新的課題項目,許厚言重新恢復(fù)了忙碌的科研生活,至于被監(jiān)督的事情,只能等到時候再說了,畢竟離三十五歲,還有個將近三年的時間。而且現(xiàn)在他認識了廖錦輝,也算是有人幫他參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