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睡夢中猥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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皎白月色如水,溫柔地漾在這一方小院,把此處襯得宛若世外桃源。 “良辰美景,豈能無酒無rou,這頓飯,也算為叔接風(fēng)洗塵了?!苯饘χ畛杀膛e起了酒杯。 一般的桂花酒是拿米酒釀成,不易醉人,加上姜羽頻頻相勸,客隨主便,李成碧自然不好推辭,只好跟著喝了幾杯。 或許是太久不曾飲酒,李成碧眼前有些恍惚。 “叔你還記得之前有小販,拿雞崽誑我,說是珍珠鳥,養(yǎng)大以后歌喉動聽,結(jié)果我就花大價錢買了兩只回來,被你好一頓奚落。叔?叔?”只見對面的人一頭栽在案上,人事不知。 姜羽緩緩靠近了伏案的人,搖了搖他的肩膀。 李成碧半點反應(yīng)也沒有。 看來是真暈了。他放下心來。酒里叫他下了迷藥,混著致幻的藥物,兩相綜合之下,藥力更猛,放倒一個成年人絕無問題,更絕的是,這藥的反應(yīng)就跟醉酒一般,中藥之人不管發(fā)生了什么,醒來只當(dāng)自己是宿醉。 他眼中露出深深的侵略欲來。 “我剛剛就很好奇,”姜羽自說自話地去分拂開那人的衣領(lǐng),果不其然,除了他剛剛看到的那一點紅痕,自頸項至鎖骨,全是類似的痕跡,可想而知被衣裳遮住的其他肌膚之上,多半也印著同樣的印記,姜羽聲音越發(fā)輕:“果然?!?/br> 他久經(jīng)風(fēng)月,自然知道這些痕跡是什么,一想到這人在他不知情的情況下叫人拆吃入腹了,他就恨得牙癢癢。 他忍不住輕摑了一下那人倚在臂彎里的側(cè)臉:“賤人?!?/br> 卻為指尖細膩的觸感所驚嘆。 澄明月光籠罩著如玉的面容,讓月下沉睡的人恍若下凡的仙人。 姜羽的眼里有一瞬的沉醉,但是那人掩蓋在衣下的yin靡痕跡又令他回過了神,什么仙人,不過是一個披著光風(fēng)霽月殼子的蕩婦罷了。 他把人攔腰抱起,往內(nèi)間走去。 衣帶被松開,掩藏的軀體暴露在旁人眼中,上面的痕跡多到令姜羽額上青筋都亂跳,他想把人搖醒,質(zhì)問他為何如此不知檢點,最終還是忍住。 他深深地吸了口氣,才去解昏睡的人的腰帶,李成碧一無所知地任他擺弄,不知自己極力隱藏的秘密就此暴露在了人眼前。 姜羽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那個多出來的地方。 “難怪總覺得你身上一股sao味,原來是這里在勾引我?!彼种篙p佻地揉弄著那個小口。 這樣的yin詞浪語李成碧自然是聽不見的,他無知無覺地睡著,這樣的沉默助長了少年的yuhuo。 他把唇印上紅腫起來的乳珠,拿舌尖去舔弄纏繞,猶覺得不滿足,還拿牙齒去廝磨去啃咬。 “嗯——”身下的人不適地呻吟,縮著胸膛想要避開。 姜羽哪里會允許到嘴的rou飛了,他不滿地叼住乳珠,不肯松嘴。 直到那處更脹大幾分,紅如石榴石,皮rou繃得快要滴血才松開。 姜羽把手指抵進那人的口中轉(zhuǎn)了一圈,沾滿了口涎后抽出,然后往他身下那個小孔里塞。 “先讓你吃吃手指,過幾天再吃別的。”他的聲音啞得不像話。自己將要進去的地方,他總得先探探。 姜羽感覺自己的手指被內(nèi)里的軟rou緊緊包裹住,不斷地擠壓著,他的手指連屈伸都困難。 明明都叫人開發(fā)過了,卻還是這么緊。 還真是個尤物。 李成碧張開嘴喘息,潔白的齒間伏著艷紅的舌頭,一絲涎液順著嘴角滑下來。 當(dāng)真是活色生香。 姜羽順從了自己的本心去吻他的唇,光是吻還不夠,還要把舌頭越伸進去盡情品嘗。 李成碧的口中還帶著桂花酒的甘甜芬芳,叫人怎么嘗也嘗不夠。 姜羽越探越深,深到那人難以呼吸的地步。 “嗚——”底下的人喉嚨里發(fā)出破碎的聲音,睫毛微微顫抖著,似乎在極力抗?fàn)?,下一刻就要醒來?/br> “好了好了,”姜羽撫摸著他的背,“不鬧你了,好好睡吧?!?/br> 待那人重又安靜地昏睡過去,他才低聲笑起來:“這樣就受不了了,以后可怎么是好?” 看來事情不可cao之過急。 姜羽此時還不欲叫李成碧發(fā)現(xiàn)異常,只是壓著人沿著周身的印子都舔吻了一遍,這才放人睡去。 李成碧好像陷入了夢魘中,他苦悶地掙扎起來,卻怎么也掙不開。 “!”他猛地睜開眼,夢里紛亂的內(nèi)容潮水一般褪去,怎么也回想不起來了。 胸前似乎壓著什么東西,叫他胸口一陣陣發(fā)悶。 李成碧低頭看去,原來是一只胳膊,大喇喇地橫在他身上。姜羽那小子睡得四仰八叉,毫無形象可言。 他把那只胳膊往旁邊搡了搡。 睡在旁邊的人不滿地哼了哼,干脆連腿一起跨過來把他壓住,膝蓋還在他的下身蹭了蹭。 李成碧臉都黑了:“姜羽!” “嗯?”那人不明所以地睜開眼,這才發(fā)現(xiàn)李成碧被他亂七八糟地壓著,連忙把手腳收回去,口中不住地道歉:“叔,實在冒犯。我睡姿一向不好,擾了你的清夢,對不住對不住?!?/br> 他一疊聲的話趕話,李成碧簡直找不到插話的時機,再加上本來就是人睡得迷糊了的反應(yīng),難以控制,他也不好多說什么,只是直到穿戴好,臉色都還是不好看。 將人打發(fā)走后,李成碧準(zhǔn)備著手聯(lián)絡(luò)衛(wèi)墨,他們主仆多年,自有溝通的方法。 衛(wèi)墨趕到莊子里時,李成碧正斜靠在窗邊的貴妃榻上小憩,他眼下有些淡青色。 衛(wèi)墨放輕了腳步,不欲打擾他安眠,那人卻似有所覺一般睜開眼。 “家主?!彼ス虻?。 李成碧做了個手勢:“不必這么拘束,你的傷可好了?” 衛(wèi)墨心里一熱:“已經(jīng)無礙了?!?/br> “那就好。李家現(xiàn)在是什么形勢?”他需要盡快掌握最新的情況。 衛(wèi)墨便一五一十地把打聽到的消息如實稟報,情況跟李成碧預(yù)料的差不多,李家已然將他除名,由李越澤掌控,只是衛(wèi)墨單獨提到一點,最近城里多了一股不明的勢力,似乎也在追查他的下落。 李成碧沉思了片刻,下令:“方才所說的不明勢力,你再去探查?!?/br> “可是主子您的安危——”衛(wèi)墨面帶猶豫。 “我在這里還算安全,不需你cao心,去吧?!?/br> “是?!毙l(wèi)墨無奈領(lǐng)命。 人走后,李成碧垂眸深思,他還記得之前第一次策劃逃跑時也出現(xiàn)了一幫不明身份的人與李越澤交鋒,怎么看也不像是巧合。 這背后,又有怎樣的玄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