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口/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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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姜羽又過來尋他,一進(jìn)門便嚷嚷:“叔,我今日帶了上好的竹葉青,可要一同品嘗?” 李成碧哼笑:“喝醉了繼續(xù)看你撒酒瘋?” 我撒酒瘋的樣子你還沒見著呢,姜羽心說,表面卻是撓了撓頭,裝出一幅無辜的模樣:“睡相不佳的事,怎么能叫撒酒瘋呢。” 李成碧就斜眼睇他:“還是沒個(gè)正形,這么些年了,就空長了個(gè)頭。” “那是,”姜羽面上有些驕矜之色,“騎射師傅都夸我技藝精湛呢!”他把酒擱下興沖沖地過來牽李成碧的手,“叔你摸摸我手臂上的rou——”可結(jié)實(shí)了。 話還沒說完,他手才碰到那人的手,那人就如觸到什么不干凈的東西一般猛地把手縮了回去。 昨夜都親遍了全身,如今碰下手都不能,裝什么裝。姜羽腹誹,臉上卻是一派委屈神色,拖長了聲音喚:“叔——” 這一聲端的是纏綿悱惻,叫李成碧聽得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 “好好說話。”姜羽還要往他身上靠,被李成碧無情推開。 “叔你不疼我了。”姜羽控訴道。 “……” “你也不看看你幾歲了?!崩畛杀淌譄o語。 “再過兩月便是束發(fā)之年。”姜羽乖乖答道,他期待地看著李成碧,“叔你替我起個(gè)字吧。” “胡鬧?!崩畛杀梯p斥,只當(dāng)他是玩笑,“起字是家中長輩的事,怎可由外人代勞?” 姜羽便失落地垂下頭:“可是父親近日新添了一個(gè)兒子,大哥又素來不疼我,家中只怕是無人記掛這等小事。” “起名怎可算小事,就算旁人不在意,你也不能自輕自賤?!崩畛杀滩簧瓢参咳?,安慰也說得像是規(guī)勸。 “是,”本以為那人會(huì)是一幅神傷的表情,沒想到姜羽抬起頭時(shí)面上卻帶著笑,只是那笑怎么看都透著小心翼翼的意味:“所以叔,替我想個(gè)字吧?!?/br> 實(shí)在是令人難以拒絕。 李成碧沉吟片刻:“翾飛兮翠曾,展詩兮會(huì)舞,你便叫展翾吧?!?/br> “叔取的字,果然是好?!苯鸢堰@個(gè)名字在唇齒間繞了幾回,燦爛地笑道,“以后我有字啦?!?/br> 不過是個(gè)表字,值得如此開心? 他開心的模樣令旁觀者看得有些心憐,李成碧道:“如此我便破例同你飲酒慶祝一番。” “那我該買女兒紅才是。”姜羽嘟囔道。 “……”李成碧有些哭笑不得,“倒也不必如此隆重?!?/br> “太白詩里說,借酒澆愁愁更愁,這酒啊,還是得高興的時(shí)候喝,叔你說是不是?”酒過三巡,姜羽說話已經(jīng)開始大舌頭。 “嗯……”許是許久不曾飲酒,幾杯下肚李成碧就開始暈乎起來,眼前的人也看不清了。 他擺擺手:“不成,不能再喝了?!?/br> 姜羽借酒勁發(fā)興:“哪能不喝了,這才到哪里?”竟是個(gè)不醉不休的架勢。 半大的小子脾性正是犟得九頭牛也拉不回的那種,李成碧昏昏沉沉間又被他灌了幾回,這下是徹底醉倒了,手臂垂下來,將剩下的半壺酒打翻在地。 倒伏在桌上的人緩緩睜開了眼,眼神清明,哪里有半分的醉意。 他看著與融進(jìn)泥里的酒液,無聲地笑了一下,也好,省得收拾了。 他將人半扶半抱地帶回了屋里。 李成碧仰面躺在榻上,屋里早早地燃起了炭火,他似乎覺得熱,手指無力地扯著自己的領(lǐng)口。 “叔,我來幫你?!苯疣硢〉氐?。 一回生二回熟,他沒怎么費(fèi)事就解開了那身繁復(fù)的衣裳,卻并不完全除去,而是囫圇地穿在身上,將將遮住隱秘的部位。 這才是猶抱琵琶半遮面。 他滿意地摸了摸李成碧的臉頰,那人張口吐出一口熱氣:“熱……” “這就叫你涼快涼快。”姜羽安撫地說,哺了一口涼茶,而后叩開那人的唇齒渡了過去。 茶水在兩人口中交換,本來清涼的液體也被攪弄得溫?zé)?,李成碧不適地轉(zhuǎn)頭,下頜卻被擒住,姜羽的舌尖貪婪地在他口中掠奪,唾液從閉合不上的唇邊溢出,沿著形狀優(yōu)美的下頜滑落。 姜羽緩緩地退了出來。 那人唇上泛著yin靡的水光,此時(shí)微張著,大口地喘氣。 姜羽看得下腹一緊,恨不能直接把自己下身早已硬起的東西塞進(jìn)那紅潤的唇中。 為什么不呢?反正酒里照舊下了藥,這人一時(shí)半會(huì)兒也醒不來。 姜羽緩緩松了腰帶,那猙獰的rou刃迫不及待地跳出來。 他跨坐在那人胸膛,硬挺的性器直直地打在李成碧的臉頰上。 姜羽捏住了那人的臉頰,迫使他張開嘴,性器頂端就抵在那人唇中間:“叔,乖乖給我含進(jìn)去。” 身下的人閉著眼任由他擺弄。 這樣任人魚rou的姿態(tài)換不來一絲憐惜,只會(huì)叫心懷鬼胎的人變本加厲。 滿是腥膻氣味的粗長性器徑直頂進(jìn)了口中,直接撞到了口腔深處,李成碧被嗆得悶聲咳喘起來,但是全被堵在喉嚨中,他難受地皺緊了眉頭。 姜羽可不會(huì)理會(huì)他的感受,李成碧的嘴叫他占領(lǐng)了!這樣的事實(shí)讓他興奮得不能自已,因?yàn)榭人远粩嗍湛s的口腔擠壓著頂端,更是帶給他無上的快感。他一把拎起了那人的頭發(fā),讓他仰起頭來,把自己的性器吞得更深。 “嗚——”碩大的頂端直接撞進(jìn)了喉嚨,李成碧喉嚨里發(fā)出苦悶的抗拒聲,又在姜羽的抽插間破碎得不成調(diào),聲若哽咽。 情事中任何示弱的聲音都只會(huì)助長施虐方的yuhuo。 姜羽騎在那人身上,胯部激烈地挺進(jìn),一邊興奮地喘氣,一邊吐出羞辱的話語:“婊子,吃得爽不爽?” 由于窒息,李成碧的眼角都被逼出淚來,睫毛微微顫動(dòng)著,似乎想從噩夢中醒來,卻不能如愿。 姜羽手指上沾了些許濕潤,他著迷地看著那人眼角拖長的紅暈,明明知道那只是身體不能自控的正常反應(yīng),腦子里卻叫囂著:這人被cao哭了,被我姜羽cao哭了! 插在那人口中的性器更是脹大了幾分,之前頻繁的摩擦已經(jīng)將嘴角都磨紅,唇rou艱難地包裹著粗壯的柱身,guitou隨著姜羽一下下地插入抽出在臉頰上都頂出了形狀來。 姜羽微微揚(yáng)起頭,臉上是情欲到了極處生出的紅暈,眼卻晦暗得透不進(jìn)一絲光來:他要把這人cao成自己的形狀,要讓他身上沾滿自己的味道,要他體內(nèi)體外都被打上自己的烙??! 他一下子cao開了喉管,不顧那人痙攣著想要干嘔:“哈啊——都給爺吃進(jìn)去?!睙霟岬木还赡X迸濺在了李成碧喉嚨里。 半硬的性器從唇邊滑出,帶著少許白色的濁液和透明的口涎,但是大部分都順著食道進(jìn)了李成碧的身體。 姜羽揉弄著那人的唇,把亂七八糟的液體揉開,抹在那人白瓷般潔凈的臉上:“叔,你被我弄臟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