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交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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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爺知道些什么?”坐定之后憐秋一邊沏茶一邊問。 “你們此前去見了慕容曦?”蕭澤不答反問。 “是?!睉z秋在蕭澤面前輕輕放下一杯茶。 “去見他做什么?” “奴家自有道理?!?/br> 蕭澤瞪著月影:“身為影衛(wèi)你不知道要殺人就不要打草驚蛇嗎?” 月影捧起茶杯嘬了一口:“我只聽命行事?!?/br> “蕭爺為何認(rèn)定奴家是要殺慕容曦?” “難道不是?”蕭澤有點懵,“慕容瀚明嫁禍你父母,害得你家破人亡,難道你不想殺他們報仇?” “奴家只想知道真相?!?/br> “什么真相?” “嫁禍奴家父母,逼奴家做云煥jian細(xì)。” 蕭澤吃了一驚:“你不是南詔國細(xì)作?” 憐秋苦笑搖頭:“他是云煥國師。所謂南詔國細(xì)作的證據(jù),和奴家父母的所謂證據(jù)如出一轍。”他低頭給蕭澤續(xù)了一杯茶。 “你去見慕容曦,難道就這么直接問了?” “當(dāng)然沒有?!睉z秋笑笑,“看來蕭爺知道的也不多。若蕭爺愿意,請蕭爺在九月初九前護(hù)奴家周全。奴家感激不盡。蕭爺若有用到奴家的地方,奴家自然也……在所不辭?!?/br> 這意思很明白了。你保護(hù)我安全,你想cao,我就讓你cao。憐秋在秋水閣十年,接客四年,身體是他唯一能拿來交換的東西。 蕭澤看著他不說話,看了半天又把視線移到月影身上。眼神赤裸裸地好像在琢磨這人是不是也上過他,就差直接問出口了。 最終他只在喉嚨里哼出模糊的一個音,不太高興地說:“別奴家奴家的了,別扭。” 憐秋從善如流:“是。我以后不說?!?/br> 蕭澤又問:“你去見慕容曦說了些什么?” “沒說什么,無非是仰慕教主所以才想與他結(jié)交之類的意思?!?/br> “這個人性情乖戾,殘忍無情,不要輕易招惹他。你想知道的事,我找人去查查,看能不能查到點什么。” “好。多謝蕭爺?!?/br> 蕭澤回去以后拜托老秦去查慕容瀚明與陸和的舊事。費盡心思讓陸和獲罪,被判極刑,十有八九是舊仇。 老秦有些憂心忡忡:“現(xiàn)在這里就我一個人,也因此沒人知道大少在這兒。我若是調(diào)了人手,萬一……” 蕭澤無所謂地擺擺手:“我搬走,之后跟你不直接碰面,就算他們發(fā)現(xiàn)我了也連累不到你。” “哎喲大少,屬下哪是怕被連累,屬下怕他們派人來殺你?!?/br> “沒事,沒那么容易殺得了我。我正好也看看到底要殺我的是誰?!?/br> 蕭澤交代了老秦一番,就收拾了自己的東西,理所當(dāng)然地跑到憐秋那里去了。 月影給他隨便找了個房間,讓他自己收拾。 他知道主子很在意那個叫憐秋的男妓,但并不會為了他犧牲什么。他是個暗衛(wèi),主子交代他保護(hù)這個少年,但也私下說了,他自己的安全排第一。畢竟他是主子身邊用得最順手的暗衛(wèi)之一。那么此刻來了個蕭澤與他分擔(dān)這個任務(wù),當(dāng)然不是件壞事。 蕭澤收拾好房間就將近黃昏了。他站在院子里抻了抻胳膊腿,就看到憐秋戴著惟帽走了出來。 “去哪?”蕭澤問。 “去吃飯。蕭爺一起嗎?” “你們整天就這樣出去晃?知不知道正被通緝?” 月影也走出來:“那也得吃飯啊。” “我先前看到有廚房?!?/br> “你會做飯?”月影問。 蕭澤有點無語,他這是上趕著來做保鏢兼廚師了? 但他確實會做飯。畢竟在南坪三年,沒啥錢下館子,基本自己做飯。在他在廚房忙活的時候,院子的門被人敲響了,有人送來一封信。 飯桌上三人把那張信紙展開鋪平,上面只有一句話:“不知入夜能來否,紅蠟先教刻五分?!笔鹈饺蓐?。 月影看不太懂,看看憐秋又看看蕭澤。蕭澤則看著憐秋:“你勾搭他了?” 他腦子里都是從前憐秋費盡心機勾引他的模樣。 憐秋無奈:“我正經(jīng)和他說話,但他……” “不能去。”蕭澤說,“萬一有事我救不了你?!?/br> “嗯。”憐秋點點頭。 慕容曦對他動心其實是個機會。但,如果要用自己的身子來跟別人換點什么的話,誰都可以,姓慕容的不行。 夜里沒什么風(fēng),空氣里彌散著被曬了一天的地面吐出來的悶熱氣息。憐秋房間還亮著燈。蕭澤在自己房里看著那燈到了三更還在亮,忍不住走過去,在門上輕輕敲了敲。 “門沒鎖?!睉z秋的聲音在屋里說。 蕭澤推了一下,門果然就開了,他看到憐秋坐在窗前下棋。 “怎么不鎖門?” “啊……習(xí)慣了?!彼麤]有抬頭看蕭澤,左手放下一顆白子,截斷黑子一條大龍。 蕭澤走過去,看他白皙細(xì)瘦的手指一顆顆撿起被吃掉的黑子放回棋簍。蕭澤在他對面坐下,拈起一顆黑子,看了看黑子形勢,把手里的黑子放下去。 “這一塊都活不了了?!睉z秋指著蕭澤放下黑子那一塊。 “總要試一試?!?/br> 蕭澤實實在在說的是棋,憐秋卻抬眼看了看他,似乎他說的不是棋。 “這么晚怎么還在一個人下棋?” 憐秋:“想事情。” “想到什么了?” “處處死局?!?/br> “你這么下下去,大概真是死局了。但是……”蕭澤把手里新拿的一顆黑子放回棋簍,大手覆在棋盤上方,眼睛看著憐秋說,“我比較無賴,若是發(fā)現(xiàn)下成了死局,我就這樣……” 蕭澤的手落下,在棋盤上胡亂攪了一通。白子黑子“嘩啦啦”,亂成一團。 憐秋看看他又看看棋盤,若有所思。 蕭澤朝他伸出手。憐秋微微笑了笑,起身走到他身邊。蕭澤拉他坐在自己腿上,松了他的系腰,手從敞開的衣襟摸進(jìn)去。 憐秋側(cè)著坐在他大腿上,扭著腰,胸膛與他相對,胳膊摟著他脖子,在他耳邊細(xì)細(xì)地喘息。蕭澤感受著手下細(xì)膩滑順的肌膚觸感,胯下yingying地頂著憐秋大腿。憐秋含住他一邊耳垂吸吮,間或用牙齒輕輕啃咬。蕭澤倒吸一口氣,整個頭皮都麻了。他一把抱起憐秋,幾步走到床前,把他放下,將他衣服褲子都剝了個干凈。 憐秋躺在床上,露著胸前兩粒硬挺的rutou,緊致的小腹,還有微微抬頭的秀氣yinjing。他笑嘻嘻看著急急忙忙脫衣服的蕭澤,伸出兩條纖瘦筆直的腿,勾住蕭澤的腰。 蕭澤甩掉衣服,就勢倒在憐秋身上,一條腿跪在床上,嘴親上憐秋兩瓣軟唇。憐秋兩腿環(huán)在他腰上,唇舌回應(yīng)著他的吻。蕭澤用自己完全勃起的roubang去蹭憐秋的,一只手順著他大腿根摸到后面的xue口。憐秋輕輕扭動,腿纏得更緊。 蕭澤手指在那xue口上按揉打圈,邊被他吮著唇邊含含糊糊地說:“爺……枕下有……潤滑的膏脂……爺?shù)膶毱鱾グ?,憐秋吃不下。” 蕭澤伸長胳膊,從枕下掏出一個瓷盒。憐秋伸手要接,他拿開不給:“我來。” 手指帶著膏脂進(jìn)入xue內(nèi)的時候,憐秋閉著眼用鼻音發(fā)出呻吟。蕭澤的手指在xue腔內(nèi)緩緩抽插,感受著腸rou裹緊他又被他撐開。他發(fā)現(xiàn)自己十分喜歡為憐秋擴張的過程。如果yinjing在他體內(nèi)沖撞射精讓他滿足的是征服欲,那么擴張的過程則令他感受到控制欲的滿足。手指在他體內(nèi)摳挖拓寬,身下的人則在他手里皮膚泛紅,扭動呻吟,連yinjing都顫抖著流出透明的yin液。 手指耐心地擴張順帶玩弄了許久,蕭澤已經(jīng)知道憐秋腸道內(nèi)哪一處是碰不得的要緊處。抽出手指后,roubang插進(jìn)去,就對著那一處戳刺。憐秋繃緊身體,緊咬下唇,呻吟聲仍不斷溢出。窄細(xì)的腰肢也忍不住一下下微微挺動,像要躲開,又像是迎合。隨著一陣戰(zhàn)栗,蕭澤感到小腹一片濕意。他低頭一看,憐秋已經(jīng)xiele。后xue也同時痙攣,一松一緊地夾著蕭澤roubang,快感直沖云霄。他放緩了沖撞的速度,才沒有很快跟著一瀉千里。 又搗弄了半天,憐秋又xiele一次,蕭澤才射在那溫暖腔道深處。他汗津津的身體伏在憐秋身上,呼吸還沒平緩下來。憐秋掙了掙。他不滿地壓住他:“做什么?” “唔……蕭爺,憐秋去給您打盆水。” “躺著。”蕭澤撐起身體,肌rou上的汗水在油燈的光下微微發(fā)亮。他把褲子穿了起來,上身仍舊光著,晃蕩著出門去打了盆水,把手軟腳軟的憐秋拎起來,擰了毛巾給他擦拭。 “爺不擦擦么?” 蕭澤手上不停:“我一會兒到外頭舀水沖沖?!辈镣曛?,他把憐秋衣服丟給他:“你睡覺吧?!闭f著端起水盆出去了。 憐秋擁著衣服看著他的背影,又看著他把門掩上,心里有些異樣的情緒。 從前只有他伺候恩客,如今倒是恩客反過來伺候他呢。他輕輕笑了笑。 蕭澤在他眼里,脫去官差身份,也就是個嫖客。而蕭澤卻不太知道憐秋對于他而言是什么。 不可否認(rèn),他沉迷于憐秋的身體,也對他有些同情憐惜,除此之外,好像也沒有別的了。當(dāng)憐秋提出以他的保護(hù)換取床上的歡愉,他也覺得挺合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