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那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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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煙的“極品帥哥”連正眼都沒看一下坐在對面的錢飛,好像只是對面飛了只蒼蠅,只用余光瞟了一眼。 畢竟,平時主動向他搭訕的人太多了,像錢飛這種搭訕方式,他是絕對不屑于理睬的。 錢飛畢竟是久經(jīng)沙場的,見這情形知道對面這帥哥很難搞。所以他也收起了那副吊兒郎當(dāng)?shù)臉幼樱蚵愤^的服務(wù)生耳語了幾句,隨即抽出一支煙,開口道:“借個火?”沒有稱謂的問句,只是眼睛直視著面前的人。 對面沙發(fā)上的冷淡男人還是沒有看錢飛,錢飛就那么一直盯著他。過了半晌,男人抽完了一支煙,把手里的煙頭在桌上的煙灰缸里碾滅,修長的手指骨節(jié)分明,由于向前伸而露出來的一截麥色小臂一看就十分有力。隨后男人開始點第二支煙,點完隨手把打火機扔在了桌子上。 錢飛笑著撿起桌上的打火機,并沒有著急點煙,而是拿在手上把玩了一會兒,似乎想從物品的身上找尋一些主人的痕跡。然而那只是一只最普通的Zippo,既沒有刻字,也不是限量版,甚至沒有長期使用的磨光痕跡,只沾染了主人手上一點淡淡的香煙味兒,顯然是隨手買的,并且用了沒多久。他點燃自己手里的煙,將打火機又扔到了桌上,也不再開口,默默地吞吐著。 服務(wù)生很快端了個托盤過來,兩瓶酒、兩個酒杯和兩杯冰塊。 錢飛叼著煙,把兩個杯子加上了等量的冰塊,然后似乎輕車熟路般的分別倒入適量的Scotch和Amaretto,隨后拿著叉子輕輕攪拌了幾下。 他把其中一杯推到對面,開口道:“不嫌棄的話,嘗嘗?” 對面男人這才扭過頭來看著錢飛,一雙眸子看向他的時候,錢飛幾乎有種利刃飛過來的錯覺,臉上早已被忽略的傷似乎也被那目光刺痛了,但那只是一瞬,男人就恢復(fù)了慵懶的眼神,掃了眼面前的酒和邊上放著的兩個酒瓶。 錢飛想起了自己小丑一樣的臉,局促了一下,瞬間又恢復(fù)了如常的微笑,舉起自己的酒杯道:“教父,我覺得很符合你的氣質(zhì)。” 男人沒理會舉著酒杯的錢飛,而是徑自拿起面前的酒杯,打量了一眼,仰頭喝了一口。錢飛盯著他隨著仰頭和吞咽的動作滑動的喉結(jié),眼睛瞇了一下。 此時一個人悄然走到始終沒有說話的男人身邊,似乎十分恭謹(jǐn),觀察著男人的神情,才輕聲叫了聲:“越哥?!?/br> 錢飛打量著這個站著的男人,這人相貌不凡,從頭到腳的穿著打扮都能看出來講究非常,一身手工定制西裝,整個人端正得和這個酒吧格格不入。他又把目光挪回坐在對面的男人身上,全身上下最值錢的恐怕就是桌子上扔著的普通款打火機了。而旁邊這個一看地位就不低的男人卻在他面前如此低眉順眼,讓他不禁對這個人更加好奇了。 被叫“越哥”的男人終于開口,卻連看都沒看身邊的西裝男一眼,只隨口說了一聲:“走吧。”隨后站起身,徑直走了。 錢飛這才聽到那男人的聲音,大提琴一樣的低沉醇厚,和他這個人一樣,讓人乍一接觸就不禁沉醉其中。 男人走遠(yuǎn)后旁邊的西裝男才抬起頭一臉不善的表情看了錢飛一眼,錢飛一臉的賴皮相瞇著眼睛看回去。隨后西裝男看到桌子上的打火機,皺了下眉,拿起打火機,跟了上去。 錢飛玩味的看著走遠(yuǎn)的男人和始終走在他身后低著頭的西裝男,覺得有意思極了。 一只手搭上錢飛的肩膀,他不回頭也知道是趙可。 趙可坐到錢飛對面那個男人坐過的位置,有點擔(dān)憂的提醒錢飛:“我覺得這個人好像有點不簡單,你最好別招惹?!?/br> 錢飛把視線收回來,端起自己那杯“教父”,笑道:“是非常不簡單?!?/br> “那你更不該招惹了!后面來的那個人我認(rèn)識,叫趙盛辰,我們公司投資人之一的公子,那是個業(yè)內(nèi)小有名氣的風(fēng)投公司。你別看他年紀(jì)輕輕,可是博洛尼亞大學(xué)的博士!據(jù)說他回國協(xié)助他老爹開始管理公司后,他們公司不到一年就躋身到A市風(fēng)投公司的前三了。這么一個高智商高手段的人,已經(jīng)很不簡單了?!毖酝庵馐?,這種人都對那個男人低眉順眼,顯然那個男人更加不簡單。 可是錢飛聞言后眼睛卻更加明亮了,他意味深長的慢慢道:“那就更有意思了!” 趙可翻了個白眼,他早就知道這人是什么德性,但是也了解他雖然朝三暮四不靠譜,但總算還沒因為感情而惹過大麻煩,所以也沒再浪費口舌勸他。 錢飛似乎想起來什么,突然問他:“我以為你認(rèn)識的是剛才坐在你位置上的男人,你為什么突然盯著他看?” 趙可回想著剛才的男人,道:“那是因為我看出他身材非常好,我常年泡在健身房,什么樣身材的男人都見過了,但是他的身材卻明顯不是健身器材加蛋白粉養(yǎng)出來的,他比我見過的所有人的身材都更加結(jié)實,也更加好看。” “嗤”錢飛嗤笑,“人家連衣服都沒脫,你難道長了透視眼嗎?” 趙可搖搖頭笑道:“你不懂,看他穿衣服的樣子也能看出身材,一身休閑裝被他穿的氣場十足,可不止靠一張臉的?!?/br> 錢飛癡笑道:“我可不關(guān)心他穿衣服的身材,只關(guān)心他脫了衣服的‘身材’。” 被兩個人意yin身材的男人此刻正帶著身后的風(fēng)投公司少主趙盛辰走到酒吧的地下停車場,來到一輛奔馳旁邊,男人很自然的打開后座的車門,然后看著旁邊局促不安的趙盛辰,見他還沒有上車的意思,緩緩?fù)鲁鰞蓚€字:“上車?!睕]什么情緒的兩個字卻讓始終低著頭的趙盛辰渾身一顫,慌忙坐上了奔馳的后座,男人輕輕摔上車門的聲音卻又驚得趙盛辰一個激靈。隨后男人坐上駕駛座,發(fā)動了車子,沒再看一眼后面的趙盛辰,似乎也沒看到趙盛辰癡癡盯著男人背影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