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孑然一身(雙兒身子秘密再度被發(fā)現(xi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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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澈直呼好險,幸好這人先是扯開了自己的上衣,若是扯開了褻褲,后果難以想象。 “是啊!如你所見!” 司徒澈趁著穆懷瑜發(fā)愣的空檔,趕緊動作著從那人身下準備逃脫,卻是聽見那人愈發(fā)瘋狂的笑聲: “很好!男人總是沒有女人嬌氣,玩起來更加帶勁兒!” 司徒澈驟覺如墜冰窟般,死死并著雙腿,而穆懷瑜那張俊美帶著胡茬的臉卻是逐漸湊了過來,司徒澈只覺無奈絕望,奈何求生欲讓他不得不想辦法脫身,當穆懷瑜正邪笑著要扒了他褲頭之時,他連連驚呼喝止著: “你別碰我!我是京城榮戰(zhàn)王府李管家的親侄子,我名司徒澈!你若是把我被你們劫走的消息遞過去,我保證你們可以拿到一百兩白銀作為贖金!” 司徒澈只得胡謅亂扯,終于穆懷瑜也是半信半疑地停住了想要繼續(xù)侵犯司徒澈的動作,他狐疑地不由擰緊了眉頭,斜視著司徒澈,冷笑道: “果真?” “絕無虛言!” “那好!我便留你三日,若是我知曉你是在騙我的話,我就先把你jian上七天七夜,然后再把你分給我的手下們,讓他們把你輪jian致死!” 穆懷瑜惡狠狠地說著話,司徒澈聽的毛骨悚然,背上已經(jīng)驚出了虛汗,他只得故作神色自若的模樣,眼看著穆懷瑜有些失落憤然地摔門離去,司徒澈終于是松了口氣。這幾日,他算是安全的,他必得想方設(shè)法地逃出去。 京城,榮戰(zhàn)王府門外。 趙驍狼狽不堪地倒在了那富力堂皇的王府門外,卻被門外守門的守衛(wèi)驅(qū)趕著,他慌慌張張地拿出來了一直握在手里的司徒澈給的護心玉,大聲叫嚷著: “我要見李管家,他的親侄子有危險!” 門口的守衛(wèi)卻是一臉譏笑的踢了趙驍一腳,嘲諷道: “李管家孤家寡人一個,哪里有什么侄子?。∧氵@臭乞丐,要坑蒙拐騙去別處去!這里可是榮戰(zhàn)王府,你不要命了!” 守衛(wèi)卻是好心,因為若是被王爺知曉,這人指不定已經(jīng)被抓進大牢里了??墒勤w驍哪里管那么多,依舊重復(fù)叫嚷著,任憑守衛(wèi)們也是死命驅(qū)趕也趕不走。忽然之間,王爺下朝回來的轎攆儀仗已經(jīng)到了王府門口,穆辰聽到趙驍?shù)慕腥?,卻是不悅道: “是何人在王府門口聒噪!” 身邊侍衛(wèi)連忙將趙驍押了過來,讓他跪下,趙驍幾乎是不要命的哀求著: “這位大老爺!求求您救救水月吧!他被山賊抓走了!他說他是王府李管家的親侄子,他叫司徒澈……” 穆辰一聽到“司徒澈”三個字,就是失態(tài)地直接沖出了轎子,居高臨下地逼問著累的幾乎要虛脫昏厥過去的趙驍: “司徒澈!他人現(xiàn)在何處?!” “洛河山寨!他被山賊擄去了寨子里!” 穆辰幾近崩潰,司徒澈被抓進了山寨,就憑著他那副雌雄莫辯的皮囊,怕是要引得不少人覬覦,穆辰似乎是已經(jīng)猜測到了司徒澈的下場,他很是著急迫切,陡然間,穆辰突地想起一個人——穆懷瑜,那個四年前帶著一些殘兵在洛河山上落草為寇的人,那個被當今的王上逼的再也不能回到京城的人。 晃眼兩日過去了,司徒澈左等右等,也沒等到有人要來贖他的消息,穆懷瑜每日都來看他,卻是每日都來看他的笑話,說些不痛不癢的話,又是讓人十分討厭。今日已經(jīng)是第三日了,卻依舊沒有消息,司徒澈忐忑不安地在屋子里徘徊著,這幾日他想盡辦法想要逃跑,可是次次都被穆懷瑜截胡,親手將自己抓了回來。現(xiàn)在,司徒澈雖是多次失敗,卻是不打算放棄,他正準備偷偷爬窗,卻是發(fā)現(xiàn)穆懷瑜早已經(jīng)在窗戶外頭的瓦房上喝著酒囊里的酒,候著他了。 “喲,你還未放棄?。【惯€想著逃跑?” “你這人怎么陰魂不散,哪里都遇得到你!” 望著那人譏誚的笑容,司徒澈沒好氣地道,只覺得邁出了一般的腳步不好收回,只得翻窗落在房頂上,尋了個位置,隨意坐在了穆懷瑜身邊,又是氣憤又是尷尬。穆懷瑜見司徒澈氣鼓鼓地坐在一旁,一雙大眼里靈光流動,似乎還在盤算著如何逃走似的。于是,他便是豪爽地一笑,直接把酒囊給司徒澈遞了過去: “好了!我也不忽悠你了!我這人從來對男子就不感興趣,那些話只是說出來嚇唬你的。只是我一個人在這洛河山上久了,第一次遇到你這么個有意思的人兒,不過是拿你來尋開心,想替這無趣的生活添幾分樂趣罷了!” 司徒澈難以置信地望著穆懷瑜那半醉灑脫的模樣,不由得就接過了穆懷瑜遞過來的酒囊,狠狠灌了一口。怎料那酒極其濃烈,直燒的喉嚨發(fā)燙發(fā)苦,司徒澈難以適應(yīng)的咳嗦著,卻是把一旁瞇著眼看著的穆懷瑜逗得拍腿大笑: “哈哈哈哈……你喝的那樣急,不被嗆著都難怪了!” 司徒澈咳得雙眼泛紅,眼角積了幾絲淚花,小臉也是憋漲地通紅,穆懷瑜倏然間只覺得那人雪白的肌膚上帶著一絲紅暈,那傻里傻氣被久嗆著的模樣居然十分可愛,他不由得贊嘆道: “你若是個女子!肯定已經(jīng)勾的我情不自已,定要娶你為妻!可惜了,可惜了……” 司徒澈也是知曉穆懷瑜是借著酒醉感嘆挖苦自己,他也是不客氣的反擊道: “我若身為女子,必定要八抬大轎地嫁給那堂堂正正之人!我看你一身正氣,你卻是怎會甘心落草為寇!就憑著你這番人才和非凡的武功,若是投軍,再差也能混個雜牌將軍!也不明白怎會有人甘愿做被人唾罵的強盜土匪!” 司徒澈沒好氣地說著,卻是見穆懷瑜猛地將他撲倒在地,右手狠狠地掐著司徒澈的下頜,一雙好看的狐貍眼中冒著無名的怒火: “若不是穆戎瑾,我怎會如此落魄!” 穆懷瑜幾乎是發(fā)泄一般嘶吼著,他吼完之后,卻是陡然酒醒一般,又是一把奪過了司徒澈手里的酒囊,悶悶不樂地喝著酒,再也不想搭話。司徒澈揉了揉被捏的有點疼痛的下頜,這才意識到自己似乎說錯了話,他猛的察覺到了什么事。他之前從婢女口中得知這個洛河山寨的二當家名叫穆懷瑜,司徒澈當時還在納悶,穆姓可是國姓,非王氏宗親不可用。方才穆懷瑜憤怒著吼出來了當今王上的名字,難道此人和當今王上有著什么關(guān)系,甚至此人不得不在此落草為寇,也是與當今王上攸關(guān)? “對不住,我雖不知你堂堂一個宗室之人為何會在此落草為寇,但我知曉你應(yīng)當有不得已的苦衷?!?/br> 司徒澈目光澄澈,眼里懷著歉意,穆懷瑜卻是吃驚地愣神了,隨即撇了撇嘴,冷笑道: “我能有什么苦衷?我不過是是年少輕狂犯下了許多過錯,我不過是個被王室驅(qū)逐之人??峙挛倚漳?,便是讓某些王室宗親覺得傷了穆家人的體面吧!” 穆懷瑜卻是感觸一般地說完,話畢,就是猛灌了一口氣,發(fā)泄似的哈出一口酒氣,扭過頭看著司徒澈,臉上卻是換了個饒有興趣的微笑: “小子,我都沒告訴過任何人關(guān)于我的身世,不過我想你應(yīng)該已經(jīng)猜了個七七八八了。太聰明的人,一般活得不長久!” 司徒澈又是白了穆懷瑜一眼,他倒不是賣弄聰明,只是這個穆姓唯有王室一家,王室斗爭,穆辰早已經(jīng)給他說爛了,當真好猜的很。不過司徒澈也發(fā)覺這穆懷瑜與尋常山匪不同,他從婢女們口中得知,此人是個義匪,時常劫富濟貧,從不濫殺無辜,甚至?xí)ヒ恍┐骿ian大惡之人。司徒澈這幾日雖然被穆懷瑜無聊的捉弄過許多次,卻是不那么討厭他了。 “其實,我騙了你。我并非李管家的侄子,而是王府里頭的一個普通的都尉罷了。我那天情急之下,胡謅騙了你,我自幼父母雙亡,哪里來得什么親人會來將我贖走……” 司徒澈坦然道,神色里添了幾分落寞傷感,穆懷瑜聽著,只默默地喝著酒,沒有再說一句話,他也并不怪罪司徒澈觸動了自己傷心事,只是吩咐人給司徒澈拿了一袋子不那么烈的桂花酒。 “早就看穿你的小把戲了!不過咱們也算是同病相憐,傷心人湊在一塊,不如借酒澆愁!來來,干了這酒!” 穆懷瑜此人倒是豁達灑脫,不拘一格,司徒澈舉起酒囊,笑著與穆懷瑜高舉的酒囊碰了碰,仰頭喝著香甜的桂花酒,淚眼模糊地想起幼時母親和父親一起釀制的桂花酒,想起父母孤墳遠在故鄉(xiāng)雪雁城,便是哽咽著道: “再過不久,便是清明了吧……” “是啊,不過也如同我尋常過日子一般,不過遙遙燒紙祭奠一番,權(quán)當盡個心意,穆家王陵怎能容我踏足?” 穆懷瑜仰頭灌著烈酒,覺得盡興地用手隨意擦了擦嘴角,目光深邃悲戚地遙望著遠方,若有所思。許久,等他回過神來望了眼司徒澈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司徒澈已經(jīng)抱著酒囊,倒頭在瓦房之上酣睡過去了。穆懷瑜備感無奈的笑了笑,又是猛灌了一口酒,舒爽的吐出一口濁氣,便是意猶未盡地起身將酒醉沉睡過去的司徒澈抱起,等到他將司徒澈放在床上之時,穆懷瑜震驚地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上居然沾了一大片血跡。 穆懷瑜還下意識的以為司徒澈下體受傷了,趕緊脫掉司徒澈的褲子,卻是發(fā)現(xiàn)那根精巧的玉莖之下竟然隱藏著一個嬌小粉嫩的獨屬于女人才有的小rou縫,穆懷瑜難以置信地將遮掩著小rou縫的玉莖挑起,那稚嫩的小rou縫還帶著一絲絲鮮血此刻完全呈現(xiàn)在了他的眼前,那是女子的經(jīng)血?!白嫩如雪的雙腿之間,一個粉嫩若桃花的小花xue藏在如同白玉的小玉杵之下,那香艷的場面沖擊著穆懷瑜的神經(jīng),突然間,穆懷瑜只覺得自己的酒已經(jīng)醒了大半。穆懷瑜內(nèi)心矛盾地替司徒澈穿好了褲子,掩上了被子,他既然答應(yīng)過要放司徒澈走,便是不能說話不算數(shù)。只不過這人,生的這樣的身子,也不知是福是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