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二章 受黑化逆襲歸來,與渣攻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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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jīng)是新的一年,大雪連下了三日,終于肯消停下來。 “公子這幅模樣真讓人受不了……” 格爾丹望著鏡子里的司徒澈,不禁感嘆。 司徒澈一時語塞,他現(xiàn)在的容貌雖然和以前相差不遠,但卻更加年輕,看起來更令人著迷。他連照鏡子都會驚嘆自己的美麗,望著眼角多的一顆淚痣,總覺得有一種說不出的風情。只是葉離之前一直不讓自己見外人,就連琴棋書畫的老師來教習他,他都是蒙面示人。唯獨今天,葉離告訴他不要戴面紗,就這樣出去,這讓他也不禁疑惑了。 “葉離先生讓我須得真面目示人,我還是遵從葉離先生的意思吧。況且出了什么危險,不是還有你嗎?" 司徒澈打趣說道,格爾丹也無奈地搖搖頭,跟著他一起走向鬧市。 天已經(jīng)擦黑,街道兩旁都是擺滿了販賣各種玩意兒的小攤。司徒澈像個垂髫小兒一般,手里捏著一根糖葫蘆,一邊走,一邊好奇地看著小攤上精致的糖人,虎娃娃,撥浪鼓,妖怪面具,桂花糕,不亦樂乎。跟著他一起的格爾丹沒有他這么大玩興,不過看著司徒澈高興,格爾丹自然也就心甘情愿地跟著。 彩色的燈籠下映照出司徒澈歡笑著的俏皮可愛的模樣,格爾丹只覺得自己快要看癡了。突然間,格爾丹覺得自己似乎被人拍了一下肩頭,不由警惕地轉(zhuǎn)過身,卻發(fā)現(xiàn)拍他肩頭的人正是葉離。 “葉離先生,你這是....” 格爾丹疑惑地問道,葉離卻是淡淡地道,話語里有一絲凝重: “你不必跟著他了,自會有人將他送回丹青閣。” “可是......” 格爾丹還想說,卻是被葉離的目光看得生生把咽了回去,他只得擔憂地看了一眼已經(jīng)跑遠了的司徒澈,最后訕訕地跟著葉離回去了。 司徒澈還不知道剛才發(fā)生的一切,突然瞧見前方有一處猜燈迷的,忙不迭地就要奔過去,突然就是撞到一個堅實的后背,手里的冰糖葫蘆好巧不巧地粘在了那人披散的青絲上。 司徒澈剛要伸手上前取下粘在那人頭發(fā)上的糖葫蘆,那人覺得似乎被人撞了,正驚覺地轉(zhuǎn)身,卻不想兩人再次撞上,司徒澈正好撞了一個滿懷。不同于普通男子的書卷氣息,也不同于武夫的粗蠻氣味,面前之人有一股不同于常人的氣息。司徒澈忽視了自己正撞在別人懷里,抬眼就對上了面前的男人宛若野狼般的目光。那雙眼不同于尋常人的黑色,那是湖藍色,而且是十分深邃幽遠的瞳色,這個人竟是外邦人。 司徒澈嚇得下意識地想要后退一步,身體卻是突然被面前高大健壯的男人抱住,他慌亂地掙扎著,男人卻是邪魅笑道: “沒想到中原的男子這般熱情主動地投懷送抱,我都不好意思拒絕你這樣一位大美人。" 男子輕浮地用調(diào)戲的口吻說道,一只手不安分地環(huán)住了司徒澈的腰,另一只手就是捏住了司徒澈白嫩的下頜,就想撫上司徒澈殷紅水潤的嘴唇。司徒澈害怕地猛然一掙,終于掙開了男人的懷抱,匆匆忙忙地就是跑遠了。 男子看著司徒澈落慌而逃的方向發(fā)笑,他手里卻是多了個戴著流蘇劍穗的護心玉,這是他剛才從司徒澈脖子上偷偷拿下來的?! ⊥蝗婚g,男子身邊卻是多了幾個健壯青年,一個青年低聲問道: “可汗,要去追嗎?" 男子笑笑,揮揮手道: “不必了,別忘了我們此行來瑜鄢國的真正目的?!?/br> 男子很是威嚴霸道,普通的衣物卻是遮不住他的王者氣質(zhì)。男子望著司徒澈逃遁的方向,哪里還尋得到那道攝人心魂的身影。男子輕輕嗅了嗅那帶著淡淡清香的劍穗和護心玉,邪魅一笑道: “這玉,倒是眼熟得很,倒像是一位故人之物。不過,野狼光憑味道也能找到他盯上了的獵物,無論你是誰,都逃不掉的。” 男子背過手摘下了粘在自己頭發(fā)上的糖葫蘆,狠狠地嗅了嗅那香甜的味道,笑得意味深長。 司徒澈一路跑一路回頭看,確定沒有人追上來,他才氣喘吁吁地停在一個路邊攤。突然間,他發(fā)現(xiàn)自己似乎落下了一個人,格爾丹去哪兒了?! 司徒澈有些后悔剛才為了猜燈迷跑得太快了,怎么辦,格爾丹現(xiàn)在一定著急地到處找他。 正當司徒澈愁眉不展之時,一個哭鬧的小孩突然朝他這里走來,一邊走還一邊嚷著要和娘親一起去看河燈。司徒澈覺得這個小孩孤零零一個人怪可憐的,應該是和父母走散了,他便好心地上前拉著小孩,溫和地問道: “小弟弟,你娘親呢?" “嗚嗚嗚,大哥哥,我找不到娘親了。娘親l好要帶我看河燈...嗚嗚鳴...我要看河燈.... 小孩哭鬧聲很是惹人可憐他,司徒澈不禁有些氣惱,哪家粗心的父母,竟把孩子弄丟了,出個意外如何是好。司徒澈思量再三,還是決定哄一哄這個孩子,給他買些吃的,帶他去看河燈。 河邊人流比較多,但并不擁擠,司徒澈緊緊拉著小孩的手,生怕他又走丟了。司徒澈剛走到橋上,就看見一對中年男女急匆匆地奔過來,小孩也是撒開了他的手,興沖沖地奔過去。 “寶兒?。?/br> “爹爹!娘親!" 男女激動地喊著,那孩子也是高興地一把沖進男子懷里。小孩似乎是把剛才的事給他父母訴說了一遍,那對夫妻連忙帶著孩子過來給司徒澈道謝。司徒澈與幾人客套了一番后,男子就將小孩抱起騎坐在自己肩頭,一家三口和司徒澈道別離去了。 司徒澈立在橋上,望著一家三口遠去的身影,感覺有些孤獨落寞。司徒澈想了想,正要走下橋頭,卻是突然間聽見似乎有人在喊他的名字。 “阿澈!阿澈?。?/br> 聲音越來越近,司徒澈不禁有些慌亂,一定是某個認識他的人,是穆戎瑾,穆扶蘇,趙驍,還是水丹青? 司徒澈沒有多想,匆匆混入了雜亂的人流,讓人再也尋不著身影。 穆扶蘇氣喘吁吁地跑上橋頭,哪里還尋得見那抹朝思暮想的身影。原來只是偶爾逛一逛鬧市,不經(jīng)意的一瞥,就是看見了司徒澈。他那一瞬間欣喜地以為是老天眷顧,讓司徒澈活過來了,沒想到,原來一切又是自己的幻覺。 月色正皎好,河面上漂浮著五顏六色的河燈,河邊都是在放河燈的情侶和一些貪玩的孩童。司徒澈看到這熱鬧的場面,眼睛流轉(zhuǎn)著新奇的光芒。司徒澈走到河邊,怕是那個認識自己的人沒有追上來吧,司徒澈人們放河燈都在放河燈,也有些好奇地小攤上買了一個河燈。 “公子,這里有筆墨,有什么愿望公子都可以寫下來放在河燈,很靈驗的。” 賣他河燈的老婆婆和藹地說道,司徒澈將信將疑地提筆,正要寫之時,卻是聽見身后傳來一個熟悉無比的聲音。 “老太婆,我還要十個河燈!” 水丹青有些沉重地走過來,現(xiàn)在的他沒有戴上人皮面具,沒有冒充穆辰,就是他水丹青原原本本的模樣,那個俊美無比,意氣風發(fā)的少年如今已經(jīng)完全長成一個真正的男子漢了,不過眉宇間卻是落寞頹廢。 司徒澈背對著水丹青,現(xiàn)在的他完全是張惶失措,根本不知道如何面對水丹青,那個曾經(jīng)他所深愛的人。該來的總是要來,該面對的人,總要鼓起勇氣,從容不迫地去面對。已經(jīng)換了一個身份,換了一個年齡,用這個全新的自己去反擊,讓那些傷害過自己的人都被自己踩在腳下。 水丹青越來越近,眼看就要走到小攤前,司徒澈卻是故作淡定地提筆,開始不慌不忙地在紙上寫著自己的愿望。水丹青走近了,看見攤位上有顧客還在寫,他有些不耐煩地湊近來,無聊地看著那個人寫了些什么? “花開花落花無悔,緣來緣去緣如水。呵,一個男子竟寫些這樣女里女氣的話,當真是羞人.....” 水丹青話還未說完,就看見面前的人已經(jīng)抬起了頭,正憤怒無比地瞪著他,水丹青錯愕之余,是無邊的驚喜,激動地就是一把將面前的人抱在懷里。 "阿澈! 阿澈! 我的阿澈你回來了! 我不是在做夢吧,你回來了,阿澈....” 水丹青欣喜地抱著司徒澈,司徒澈卻是竭力捶打著水丹青的胸口,掙扎著道: “你這輕浮浪子,速速將我松開,若是我阿爹知道了定然不會放過你! 爛人! 速將我松開!” 司徒澈拼命地想要掙脫水丹青的懷抱,水丹青卻是疑惑不解地望著懷里掙扎的人,看著那和司徒澈酷似的更加年輕的面容,還有右眼那一顆勾人的淚痣,還有那摸著感覺嬌小瘦削的身體。這個人除了長相與司徒澈十分相似,可體格卻是和司徒澈有很大差別。拋開這些不說,面前這個人說話的語氣還有年紀都看起來只有十四五歲的模樣,他難道真的認錯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