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三章 受落水被救(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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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丹青終于冷靜了,將司徒澈放了下來,心不在焉地給司徒澈道了歉: “這位小哥,剛才實在抱歉,是我認(rèn)錯了人?!?/br> 水丹青一副失落的模樣,司徒澈知道自己已經(jīng)成功地騙過了他,故作生氣地冷哼一聲,暗地里卻不由得松了口氣。一旁看得有些尷尬的老婆婆急忙打圓場道: “既然只是一場誤會,那兩位公子就一起相約放下河燈吧,也算是干戈化玉帛。 水丹青和司徒澈相互對視一眼,兩人也算是停住了口角,眼底的神色都捉摸不透。司徒澈沒有多說什么,付了錢就是接過老婆婆遞過來的河燈,河燈里的蠟燭已經(jīng)被老婆婆好心地點燃了。司徒澈不管一旁還有些呆滯的水丹青,捧著河燈就是竟自走向了河邊。 河面上漂浮著一盞盞顏色各異的河燈,把河流映照得五光十色,美麗若仙境。一些人跪在河岸邊放下河燈后,就閉上眼,開始虔誠地祈愿。司徒澈找到一個人少的地方,輕輕托住河燈,將它緩緩放在水面上,拂了拂河水,讓河燈漂遠(yuǎn)。隨后,司徒澈開始閉上眼睛,認(rèn)真地祈愿。這些普通的動作在水丹青看來,那人就像是降臨在這凡間的仙子,一顰一笑,都完美到不可挑剔。如斯美者,應(yīng)是舉世難求。 水丹青深吸一口氣,沒有再去多想,托著一盞河燈,就是半跪在司徒澈身邊,此刻司徒澈正好睜開了眸子,河燈已經(jīng)漂到河中央了。 “不祈個姻緣?" 水丹青一面將河燈放下,一面平靜地問道,看不出此刻的神情。司徒澈瞥了瞥故意湊近一旁的水丹青,他故作傲氣地把臉撇開,神色中滿是少年人的純真和懵懂,還有對愛情的憧憬。 “阿爹說我美貌無雙,一定會跟著一個位高權(quán)重的好男兒,何必祈求!” 水丹青聽著面前的少年那對未來充滿期待的話語,又看著他容貌與司徒澈一般無二,只是年歲小些,這讓他不由得想起昔日司徒澈一樣有著的天真爛漫的笑顏。這兩個人容貌如此相似,只不過司徒澈更是恬靜淡泊,不會去妄想什么名與利。面前之人多了一絲少年的輕狂傲氣,還有右眼眼角一顆蠱惑人心的淚痣。兩人有相似之處,卻不盡然。 水丹青斂了思緒,卻發(fā)現(xiàn)面前的少年呆愣愣地望著自己,模樣有些發(fā)癡。眼睛是不會說謊的,司徒澈那雙熟悉的眸子讓水丹青的觀念再一次動搖,他猛然抓住水丹青的手腕,司徒澈被水丹青這突然其來的舉動給嚇到了,驚恐地要甩開水丹青的手。 “還說你不是他! 司徒澈,只有你才會露出這樣令我著迷的眼神!” 面對水丹青的突然暴走,司徒澈很是無奈,他剛才居然沒有控制住自己對水丹青曾經(jīng)的留戀,露出那樣的眼神讓水丹青生疑,罷了,為了不讓身份暴露,只有做一場戲了。司徒澈裝作慌亂而害怕地罵道: “你這人好生粗鄙! 我方才只是覺得你生得好看,多看了你幾眼,你又無賴地說我是什么司徒澈,我看你是失心瘋犯了!爛人,速速放開我!若是我阿爹知道你這樣對我,一定不會放過……” 故意退到河邊,腳下踩空,司徒澈就是直接落入了河里。冰涼刺骨的河水很快將他淹沒,縱然司徒澈會鳧水,可是今天就算是快要賭上性命,他也要讓水丹青相信,他根本不是司徒澈。 “救命....” 司徒澈裝作手忙腳亂地胡亂拍打著河水,河水太深,根本踩不到底,他身體浮沉間,又是灌了幾口冰冷的河水。水丹青卻是一臉冷漠地注視著正在河水里撲騰的少年,他非常篤定這個人就是司徒澈,就憑那雙眼睛,不管司徒澈為什么要隱瞞身份地欺騙他,他只要司徒澈能回來。 “承認(rèn)吧! 司徒澈,你本來就會水,又何必苦苦隱瞞身份???!” 水丹青恨鐵不成鋼地吼道,憂心忡忡地看著在冰冷的河水里掙扎的人,理智大于憐惜,這個人一定是司徒澈,一定是! 司徒澈手腳無力地?fù)潋v著,已經(jīng)灌了很多冰冷的河水進(jìn)去了,腳下似乎是抽筋了,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了。河邊已經(jīng)聚集了很多人,許多人指指點點,譴責(zé)水丹青的行為,水丹青卻是完全注視著那幾乎快要窒息的人,心頭的猜想沒有絲毫的動搖,這個人一定是司徒澈。 “救命..救我..我不是...真的…不是他.……” 似乎是耗盡了最后一絲力氣,司徒澈覺得迷迷糊糊地往下沉,他絕望了,也許就這么死去也許最好了,不必再辛苦地復(fù)仇,因為他一看到水丹青就心軟了,他狠不下心來傷害那個他深愛過的人。眼皮很重,司徒澈覺得身體漸漸往下沉,湖面還不時漂過一盞盞河燈。突然間,他似乎看見一個模模糊糊的人影朝他游過來。 嘴巴似乎被什么溫暖的東西堵上,進(jìn)入口中的不再是冰涼的河水,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溫?zé)岬臍饬?。被河水凍得冰涼的身體似乎貼在了一個溫暖的物體上,凍僵的舌頭似乎被什么又暖又滑溜的東西挑撥著,那一瞬,司徒澈只看到一雙藍(lán)寶石般的眸子,隨后,他便是徹底昏厥過去...... 聽到有人投河,河邊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再看到人已經(jīng)被救上來了人群就開始議論紛紛。 “多好一個孩子,怎么就想不開呢?" “聽賣河燈的老太婆說,那少年似乎是被人推下去的。” “誰啊? 有這么大仇怨? 這大冬天的,不淹死也給凍死!” 阿勒但自從和司徒澈撞上后,就是對司徒澈起了興趣,一直跟蹤司徒澈來到這里,就看見了剛才那不可思議的一幕,那個人根本就是故意落水的。猜不透司徒澈為什么幾乎將自己溺死,阿勒但還是忍不住跳下水去救人。將司徒澈救起后,馬上把脫在岸邊的外衣給司徒澈裹上,以免這個嬌弱的人凍著。他完全不顧及一旁水丹青對他的威逼唾罵,只是幫忙把司徒澈喝進(jìn)去的水都吐了出來。 阿勒但見司徒澈吐了河水還沒有要醒過來的意 思,又急忙吸了幾口氣,對上司徒澈的嘴,就要給他渡氣??吹桨⒗盏骄氐男袨?,水丹青在一旁看得惱了,無論這個人是不是司徒澈,他都不允許別人染指! “你給我把他放下!他是我的人?。?/br> 水丹青出離憤怒地上前,一把推開了蹲在司徒澈身邊的阿勒但,想要把地上昏迷不醒的人搶過來。阿勒但看著水丹青如此霸道無禮,起身拍了拍已經(jīng)濕透的衣服,嘲諷地笑道: “你的人? 呵呵,他似乎從一開始就不認(rèn)識你吧? 我可是親眼看見你把他推下去,還惡毒地逼他承認(rèn)他是你的誰? 哈哈,你還真是可笑至極!在場的各位恐怕也有親眼目睹的人吧,那就讓大家評評理,看你說的是真是假!” “是啊,這個年輕人一開始就認(rèn)錯人了,硬說這少年人是他故人,少年人拗不過他,這才被逼得跳到河里!多可憐一個孩子,差點被人逼得沒命!” 那個賣河燈的老婆婆替司徒澈打抱不平地道,阿勒但風(fēng)眼狹長地一笑,圍觀的人群議論聲和討伐聲就像沸水一般,水丹青卻是絲毫不在意人群的輿論,堅決要把司徒澈帶走。 “你們誰也不準(zhǔn)帶走他! 他是我的人!” 水丹青還在那里發(fā)狠,阿勒但沒有理會那個人,只是略微擔(dān)心地看了眼昏厥躺在地上的可憐人兒,他想,為何手下去查了那么久,還沒有消息,阿勒但倒是有些著急了。 水丹青見阿勒但似乎沒有想要理會自己的意思,面對這個想要染指司徒澈的男人,他簡直怒不可遏。水丹青一個拳頭揮過去,一個人影便是迅速地閃到他面前,攔下了水丹青的動作。 “水公子,榮親王有要事與您相商,請您即刻前去王府?!?/br> 說話之人正是燕護(hù),水丹青見了,黑著一張臉,也是收回來了拳頭。燕護(hù)見水丹青冷靜下來了,便是附到他耳邊悄聲道: “王爺,屬下查過了。此人乃丹青閣一名新進(jìn)的小倌,名叫水月,今年只有十五歲,他的確不是王爺您要找的人?!?/br> 燕護(hù)著重強(qiáng)調(diào)了后面那句話,水丹青卻是驚措地后退一步,那一瞬他的魂都似乎被抽離了,腳下差點沒踩實,整個人都失魂落魄地好像掉進(jìn)了冰窟。燕護(hù)作為旁觀者,自然知道水丹青對司徒澈用情有多深,看在眼里,心里都是滿滿的苦澀和凄涼。燕護(hù)招招手,派人將水丹青扶上馬車。 于是眾目睽睽之下,眾人眼中那個無理取鬧的男子就被王府的人帶走了。由于是王府的人,沒有人再敢議論紛紛,就怕得罪了權(quán)貴,招惹是非。 阿勒但一直冷眼旁觀著,還未等他思索出剛才那男子的身份,很快,他手下派去調(diào)查的人也趕回來了。 “可汗,查到了,此人是丹青閣一名小倌,名叫水月。” 下屬半跪著匯報著,阿勒但卻是陷入了沉思,水月?好熟悉,似乎聽塞蠻提起過這個名字,不過細(xì)想次人竟然手持塞蠻的護(hù)心玉,此二人關(guān)系一定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