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 被爸爸發(fā)現(xiàn)自慰
夏悉醒來的時候覺得身體有些疲軟,還并沒發(fā)現(xiàn)大事不妙,只是為沒看見夏臨辭失落了一會兒,坐起來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無比清爽,之前發(fā)燒出汗的粘膩感都沒有了還愣了一下,夏臨辭給他換衣服了? 是夏臨辭前陣子給他買的一套藍色的睡衣,夏悉很喜歡這套衣服,因為夏臨辭有套很相似的。 夏悉現(xiàn)在所有衣物全是夏臨辭挑選的,在夏臨辭把他帶回來時家里就什么都有,如果不是東西全是嶄新的,簡直像是他在夏臨辭這里長大的,而在他真正長大的地方,甚至沒有一張屬于自己的床,在他過往的生活里,他什么都沒有,所有的都是去撿別人不要的,連他自己都是沒人要的垃圾。 是夏臨辭讓他成了夏悉,什么都有的夏悉,但人總是這樣,他曾經(jīng)以為夏臨辭已經(jīng)給了他一切,但是那還不夠,他想要的更多,他想要他的爸爸給他更多,給他全部的、唯一的、絕對的愛。 他希望夏臨辭能揉他的胸,吸他的奶,艸他的逼,希望夏臨辭檢查他的sao逼是想獨占他,給他戴上貞cao帶是為了掌控他,給他穿衣服是為了脫下來…… 直到被自己胸部的些微脹痛提醒夏悉才猛然反應過來夏臨辭如果脫了他的衣服會看到什么! 而夏臨辭已經(jīng)站在了門口。 夏悉瞬間臉色煞白,頭冒虛汗,甚至不敢去看夏臨辭,攥著被子看著夏臨辭的身影走近。 “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夏臨辭沒有坐下,居高臨下地看著夏悉,剛才他測過了,夏悉現(xiàn)在已經(jīng)退燒了,可能就是夏悉一直體質(zhì)不錯才讓他敢那么作。 “已,已經(jīng)好多了……”夏悉覺得自己現(xiàn)在快喘不過氣了,幾乎是抖著開口的,他太了解夏臨辭了,一旦夏臨辭開始用這種平靜到壓抑的語氣說話,就是他憤怒到極點了。 夏臨辭看了一下手表,快五點半點了,緩了幾秒,說“去洗個澡出來吃飯”。 夏臨辭說完就往外走,夏悉看著夏臨辭決絕的背影,頭腦一片空白喊出了“爸爸”! 夏臨辭轉(zhuǎn)過頭看著眼淚已經(jīng)淌了滿臉的夏悉,很難想象這個滿臉寫著乖巧懂事的夏悉睡衣下面是被玩得爛熟的身體。 之前夏悉睡著后大概是藥物發(fā)揮作用了,冒完汗后臉色也好了些,夏臨辭看著夏悉被汗?jié)竦念^發(fā),又見夏悉睡得極沉,思考了一下打了水拿了睡衣。 但夏臨辭沒想到脫了夏悉睡衣,看到的是比前幾天更紅更腫的rutou和布滿青紅指痕的略隆胸rou,脫了那條已經(jīng)可以擰出水的貞cao褲,那個從來都是粉白嬌嫩的女xue變成了爛熟的艷紅,大yinchun紅腫外翻,里面卻是腫得縫都快沒了,豐盈的汁水隨著紅rou痙攣緩緩滲出,從前那個小巧羞澀的陰蒂一看就是因過度的玩弄大啦啦地翹到了外面…… 一副被玩透了的模樣。 夏臨辭已經(jīng)很久沒有體會這種因超出的情緒而一時無法思考的感覺了,如果不是夏悉病了,他甚至不敢確定自己會做出什么。 壓制自己一切情緒后,他給夏悉擦了身體,換了衣服,然后出去寫了三個小時的字。 他母親是書法教授,夏臨辭兒時性格比較暴躁易怒,于是跟隨母親練字,不算興趣愛好,寫得也一般,只是當成修身養(yǎng)性的日常習慣,這次卻是為了最初練字的目的——平復心情。 在他覺得自己能好好跟夏悉談一談去洗手間洗把臉看到浴室狀況時,再看一下冰箱冰塊使用和昨天夏悉幾個小時沒有穿內(nèi)褲的記錄,很容易看出來夏悉昨天晚上干了什么。 這就是他自以為懂事優(yōu)秀的夏悉…… 夏臨辭深深地看了夏悉一眼,語氣平靜,“你的事吃完飯再說”。 夏悉第一次覺得跟夏臨辭吃飯是一件煎熬的事,甚至這頓飯還是夏臨辭親手做的都讓他食不下咽,坐在椅子上被玩弄過頭的rou逼也有點腫痛,夏臨辭把他把那條貞cao褲脫了換成了普通內(nèi)褲,現(xiàn)在布料勒在紅腫的蚌rou上,因為疼痛逼里面又開始滲水,連收不回去的陰蒂也被壓得發(fā)痛,昨天他被夏臨辭約炮刺激得神志不清,又不敢真的插很深,只能一直搓自己外陰,掐那顆rou蒂,當時沒感覺,現(xiàn)在才覺得可能真的把自己玩壞了…… 到走進書房,夏悉還沒緩過來,腦子里一片亂麻,根本想不到找什么借口跟夏臨辭解釋,又想干脆就什么都跟夏臨辭說了算了,腦子里蹦出夏臨辭失望的表情就立馬不敢再有這個念頭,但是該說什么,該怎么做…… “夏悉” “是!” 聽到夏臨辭叫他,太過緊張的夏悉猛地站直像是被點到名的犯人一樣大聲回答,黑黝黝的眼睛瞪大盯著夏臨辭,等待自己的判決結(jié)果。 夏臨辭看著夏悉現(xiàn)在乖巧的模樣和他一身的情愛痕跡心情復雜,面色卻是淡淡地說“坐吧”。 夏悉惴惴地坐到了夏臨辭對面的沙發(fā)上,屁股稍稍挨著沙發(fā)邊,像是夏臨辭一開口就要蹦起來罰站。 在最開始見到夏悉身上的痕跡時,夏臨辭那一瞬間甚至真的有把夏悉揪起來抽一頓的沖動,但這種行為不被他的理智所允許。 夏悉有事瞞著他,背著他玩弄自己,還故意傷害自己身體,這些讓夏臨辭憤怒的同時也讓他開始思考是不是他對夏悉的了解并不如他以為的那么多,做為一個父親,他覺得自己有必要跟夏悉好好談談。 夏臨辭緩了幾秒,壓下了自己的情緒開了口,“你是怎么發(fā)燒的?” 夏臨辭語氣平緩,但整個房間的氣壓都低得讓夏悉窒息,夏悉臉色發(fā)白,喏喏地說不出話。 夏臨辭沒等到夏悉的回答,拋出了第二個問題,“為什么那么做?” 頭腦混亂的夏悉不知道夏臨辭問的是他玩弄自己的事還是把自己弄生病的事,但不敢再不說話,低著頭說“我,我不想做檢查……” 夏臨辭眉頭皺了一下,緊緊關注著夏臨辭一舉一動的夏悉發(fā)現(xiàn)了,忙說“我是不想別人給我做檢查,我只想爸爸……看見我那里”。 “那只是普通的身體檢查”,夏臨辭眉頭舒展開了,說了一句,又看著明顯有點抗拒但似乎又不敢不聽話的夏悉,說“你不想做的事可以跟我說,而不是用傷害自己的方式來表達”。 夏悉心頭一顫,聽到夏臨辭這話突然就安下了心,即使夏臨辭發(fā)現(xiàn)了他是個陽奉陰違的賤貨,也沒有想過不要他…… “我知道爸爸是為我好,我不想讓爸爸失望”,夏悉低聲說,這不是撒謊,但他沒說出來的話,他也喜歡夏臨辭為他cao心和要他做什么的感覺。 只要是夏臨辭要他做的事都讓他覺得是開心的事,不管是憋尿,裹腿,還是穿貞cao褲,都可以讓他感受到夏臨辭對他的關心和愛,如果沒有這些,或許就是夏臨辭不要他了。 夏臨辭有種微妙的舒心感,可能是夏悉現(xiàn)在乖巧的模樣讓他消了點氣,想了一下說“夏悉,雖然我是你父親,但并不代表你不能跟我溝通”,說著想到夏悉的的胸和女xue的狀態(tài),語氣沉了一點說“也可能我以為的和你想要其實不一樣”。 夏臨辭一直以為夏悉因為他母親的緣故對雙性身份有很強烈的排斥感,就像他當年認回夏悉時,了解到夏悉拒絕去雙性人特別學校,才問了夏悉要不要重新選擇性別,而夏悉也一直表現(xiàn)出來對雙性人的排斥和厭惡,但現(xiàn)在看來,可能并不是他想的那樣。 夏悉看見夏臨辭瞥了他下面一眼,在這種情況下sao逼都不安分地開始收縮,但怕夏臨辭說出什么不會再管他了的話,趕緊說“不是的,不是的,我不想當一個雙性婊子的,我只是,只是”…… 在沒有夏臨辭前,他是真的厭惡自己雙性人的身份,是真的恨那個逼,讓他活得不人不鬼,讓他只能變成和周圍那些婊子一樣的垃圾。 但是夏臨辭告訴他,雙性人和男女一樣,都只是生理差別,他如果不想成為那樣的人,他就可以不成為那樣的人,雖然可能過得辛苦一點,但是不是不能改變的事情,他也會幫夏悉不會讓他成為他害怕成為的人。 只要夏臨辭不拋棄他,他完全不擔心自己成了什么陰溝里的垃圾了。 而且,因為有這個不知道什么時候會會作妖的逼,夏臨辭才要一直cao心著他,才會嚴加管教他。 但這個少不了男人jiba的sao逼,讓他天天想覬覦上了爸爸的大jiba,讓他天天想著被爸爸艸。 他問過夏臨辭,是不是體內(nèi)激素分泌會影響性取向,夏臨辭給了他一些資料,顯示研究不太支持這個觀點。 那他要做手術干什么呢? 又不能讓他戒掉自己變態(tài)的念頭,又不能讓他得到爸爸的jiba,還可能讓以后夏臨辭把他趕出去多一個理由,更會給夏臨辭帶來很多麻煩,雖然夏臨辭沒說,但是他也知道,給他換性別還去做違禁手術如果被爆出來了夏臨辭就麻煩大了。 他愿意一直留著這個他曾經(jīng)厭惡的sao逼,為了一直留在夏臨辭身邊。 夏悉不知不覺眼淚又流了下來,怎么忍都忍不住,帶著哭腔說“只是那個sao逼太癢了,它一直在流水,又熱又癢,有時候癢得我睡不著,而且還在長胸,它好痛,我打網(wǎng)球的時候一動它就像要炸開了一樣,睡覺的時候也是,連rutou也癢,我不想長胸……” 夏臨辭覺得這陣子夏悉哭的頻率太高了點,他并不覺得自己有給夏悉那么大的壓迫感,緩下聲音說“我說過,有什么事情你都可以告訴我,而不是自己采取這種……極端的方式解決”。 “我不會再這樣了”,夏悉吸著鼻子說,又重復了一遍,“我不會再這樣了”。 夏悉其實說不上他是為什么哭的,只是他發(fā)現(xiàn),或許夏臨辭跟他想的不一樣,他一直以為只要自己做得不好夏臨辭就會對他失望,就會不要他,但事實上夏臨辭即使非常生氣,即使看到了他不堪的一面,也沒有表現(xiàn)出一絲要不管他了的意思,甚至讓夏悉開始忍不住得寸進尺。 “爸爸,我不知道我該怎么辦……”夏悉帶著婆娑淚眼望著夏臨辭,像是摔倒了爬不起來只能哭著求助自己父親的小孩。 夏臨辭沉吟了一會,說“你可能體質(zhì)比較特殊,我會和林醫(yī)生再多溝通一下的,但是”… 夏臨辭看著夏悉,夏悉趕緊保證說“我不會再背著爸爸自慰了!” 夏臨辭點了點頭,想了一下說“等你……身體好了,還是要去醫(yī)院檢查一下”,又看了眼夏悉,補充說“我會全程陪著你”。 夏悉眨了眨眼睛,不太確定夏臨辭是不是他想到那個意思,之前他去醫(yī)院檢查當然也是夏臨辭帶他去的,夏臨辭是心外科的,對雙性科可謂“隔科如隔行”,一般也不會去插手,大部分時候就是把他交給林醫(yī)生,只在等候室等著他結(jié)果出來。 夏悉是真的很討厭在各種冰冷的醫(yī)療器械下輾轉(zhuǎn)然后讓不認識的人對他進行評估,但是,如果是夏臨辭…… “謝謝爸爸!”夏悉小心翼翼地說,語氣里卻是壓制不住的興奮。 夏臨辭看著眼睛都亮了起來的夏悉,都有點意外夏悉會這么高興,一時開始覺得或許之前他陪夏悉的時間是太少了一點。 夏悉不知道夏臨辭為什么盯著他不說話了,被看得又緊張又慌亂,小聲叫了句“爸爸”。 夏臨辭神情未變,還是看著夏悉,“你還有什么要說的嗎?” 還有他一直在意的,夏悉似乎在瞞著他的事。 語氣像是質(zhì)問又像是詢問。 夏悉不知道夏臨辭指的什么,咬了咬嘴唇,小聲說“那里……很燙,還有點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