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爸爸給兒子上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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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臨辭在家里備了幾乎所有夏悉可能會用到的藥物,但是,私處傷藥顯然不屬于他之前認(rèn)為夏悉會用到的,好在這也不屬于處方藥,很容易買到。 夏悉自覺地脫了衣服褲子坐在沙發(fā)上,屈起一條腿,把紅艷艷的陰部暴露在了夏臨辭視線中,不知是緊張還是怎么,糜紅的xuerou蠕動收縮,腥甜的汁水把紅腫的陰部浸出一層水光。 夏臨辭拿著剛送到的傷藥,本來想要遞給夏悉的,但夏悉似乎已經(jīng)默認(rèn)了他會給他上藥,只能拿著藥坐到了夏悉旁邊。 紅腫的大yinchun像是半綻的花瓣擠在腿間,還帶著清晨的露珠,中間被內(nèi)褲勒出的rou縫可以看見里面軟爛的紅rou和縮不回去的陰蒂。 夏臨辭再看見夏悉顯然被玩過頭了的女xue臉色還是不太好,但還是沒說出什么訓(xùn)斥的話,打開了藥膏。 夏悉密切關(guān)注著夏臨辭一舉一動,心臟砰砰直跳,就快要從喉嚨蹦了出來,口干舌燥,說不出話來。 他本來只是想試探一下夏臨辭會不會給他上藥,看見夏臨辭皺眉頭時候差點就認(rèn)錯說自己來了,但是夏臨辭還是沒說什么把淡黃色的藥膏擠到了自己的手指上。 夏悉看著夏臨辭的手帶著藥膏靠近了他爛熟的sao逼,在即將碰到的時候,夏悉不受控地收縮了,擠出一團(tuán)粘液,濕答答流了下去,yinjing也已經(jīng)半勃了。 夏悉不太弄他那根東西,雖然檢查結(jié)果顯示他的男女器官都發(fā)育得不錯,但擼管帶來的快感遠(yuǎn)遠(yuǎn)不如磨逼,夏悉很多時候都是直接靠摩擦xue口和按揉陰蒂射出來的,所以比起剛被玩弄過還一片紅腫濕軟的sao逼,他的yinjing顏色粉嫩得多,怯生生翹著。 夏臨辭不是第一次看到夏悉勃起,自從夏悉遺精開始,檢查的時候夏悉勃起的次數(shù)也不少,只要不太妨礙檢查夏臨辭大都不會太管,但這次不知道為什么他抬頭看了眼夏悉。 夏悉眼眶微紅,鬢角濡濕,額頭上也是一層薄汗,濕漉漉的眼珠子直直地看著他,表情像是難受又像是渴望。 夏臨辭心里有點異樣,卻只是淡淡地說“等上完藥你再弄”。 夏悉射精欲望沒那么強(qiáng),但夏臨辭這句話成功讓他本來只是半勃的yinjing立刻興奮地又脹大了幾圈,馬眼里還滲出了前列腺液,直接滴到了夏臨辭手背上。 夏悉全身一繃,“對不起對不起爸爸”脫口而出。 可能是職業(yè)原因,夏悉一直覺得夏臨辭有點潔癖,像是約炮前后一定會洗澡換衣,每次約炮完身上也幾乎很少會沾到什么。 所以看到自己流出來的東西弄到了夏臨辭手上,一直神經(jīng)緊繃的夏悉反應(yīng)顯然有點過激,說完他自己也意識到了,但不知道怎么補(bǔ)救,只能緊張兮兮地看著夏臨辭。 夏臨辭以前只覺得夏悉對他有著對父親的正常敬畏,但是這幾天才發(fā)現(xiàn)夏悉對他似乎有點怕過頭了,他自認(rèn)應(yīng)該沒做過什么過分的事,畢竟除了這次的事,夏悉也一直很乖。 可能這就是夏悉有事要瞞著他的原因。 “沒事”,夏臨辭盡量放緩了語氣,想了一下問“夏悉,你很怕我?” 夏悉沒想到夏臨辭會問這個,一時有點不知道怎么回答,要是說他不怕夏臨辭那是不可能的,這個世界上他唯一怕的人就是夏臨辭了,但是,要說怕,夏臨辭真的沒做過任何會讓他怕的事情。 夏悉低著頭,小聲地說,“沒有,我只是不想讓爸爸討厭我”。 “沒有父親會討厭自己兒子的”,夏臨辭不習(xí)慣說這些話,但是可能夏悉需要,還是讓自己說出了口,“不管你做了什么,我都不會討厭你”。 夏臨辭沒有管手背上的清液,說著帶著冰冷藥膏的手指已經(jīng)輕輕碰到了紅熱的蚌rou,軟紅xuerou劇烈抽搐,猛地噴出一大股yin水沖到了夏臨辭手上,連藥膏都被淋了下午,頭頂上傳來了夏悉細(xì)小的哼聲。 夏悉潮吹了。 因為夏臨辭那句話。 夏臨辭實在有點意外,他不是未經(jīng)人事的毛頭小子,自然看得出夏悉這是發(fā)生了什么,但是…… 只是被碰一下yinchun就潮吹了的,夏臨辭確實聞所未聞。 夏悉的體質(zhì)……敏感得過分了一點。 夏悉噴完之后更難受了,yin水打到紅腫的逼口又刺又痛,但空虛已久的甬道深處又酸又癢,硬挺的yinjing也還流著水支棱著,夏臨辭還離他不到十厘米,甚至能聞到夏臨辭身上專屬于夏臨辭的味道,讓他更是全身發(fā)熱,恨不得撲上去扒開夏臨辭的褲子就把自己爸爸的那根大jiba塞到自己饑渴的sao逼里,忍不住叫了聲“爸爸”。 夏悉滿臉難耐無措,帶著哭腔叫著爸爸,夏臨辭莫名心頭一動,看著自己一手的粘膩水漬,鬼使神差地抬手握住了夏悉的yinjing。 夏悉渾身一顫,瞪大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夏臨辭的手,yinjing倒是誠實地又流了一股清液。 夏臨辭也是感受到手心傳來yinjing灼熱的觸感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做了什么,又看見夏悉更為驚愕的表情,壓下了心里異樣,說“這樣不方便上藥”。 夏悉哪里還有腦子想什么夏臨辭為什么會這么做,已經(jīng)被夏臨辭的上下摩擦刺激得雙腿緊繃,常年分開腿被夏臨辭檢查還習(xí)慣性地張大了腿任夏臨辭動作,嘴里的呻吟卻止不止不住地往外溢。 夏臨辭摸了不到五分鐘,夏悉就不受控地射了出來,昨天射空了的jingye不算濃郁,但還是打到了夏臨辭手上,順著手指流到了凸起的腕骨上才滴了下去,空氣中彌漫起腥膻味。 夏臨辭松開手,從旁邊扯過紙巾,隨手擦了兩下,夏悉才緩過來,卻還是連耳尖都是通紅的,有點無措地看著夏臨辭。 夏臨辭遞過紙巾,沒說什么。 夏悉一邊擦這自己下面,一邊偷瞄夏臨辭。 他第一次在夏臨辭檢查的時候硬起來是他遺精后不久,剛發(fā)覺他對覬覦上了自己爸爸,知道自己是變態(tài)還是忍不住天天想著被夏臨辭艸,毫不意外地在夏臨辭面前脫了褲子就硬了起來,sao逼也水流個不停。 但夏臨辭那時候只是露出一點意外的表情,又看著緊張到快哭出來的夏悉淡淡說了句“這是正常反應(yīng)”就沒再管他。 夏悉不知道今天夏臨辭到底是怎么了,讓他簡直懷疑自己在做夢。 這樣的春夢他也不是第一次做,但是連夢里的夏臨辭都沒有現(xiàn)在這么好。 夏臨辭面色平淡,重新擠了藥在手上,視線落到了夏悉紅腫帶青的胸rou上,說“先上這里吧”。 經(jīng)過十幾個小時的發(fā)酵,夏悉胸上的青痕越發(fā)明顯,兄弟微微隆起的胸rou上又青又紫,腫得跟個紅櫻桃似的乳蒂尖尖甚至隱約有點破皮的痕跡,可以看出到底經(jīng)受過怎樣的蹂躪。 即使夏臨辭已經(jīng)看過一次,怒火也散得差不多了,看著這樣還是忍不住略帶不悅地看了眼不知輕重的夏悉。 夏悉體內(nèi)的yuhuo早被夏臨辭幾番言行勾得快要火山噴發(fā)了,對夏臨辭這一眼心里忍不住連帶著小逼后xue發(fā)熱收縮了幾下,又有點緊張地下保證“我以后不會了”。 夏臨辭對夏悉這個重復(fù)了幾次的保證其實有點不置可否,倒不是他覺得夏悉是騙他,只是從夏悉現(xiàn)在的情況看就知道夏悉在這方面自制力沒那么強(qiáng),他之后會跟醫(yī)生再溝通一下的。 “你以后身體再有狀況,要及時告訴我”,夏臨辭還是再交代了夏悉一次。 夏悉趕緊點頭,保證自己不會再瞞著爸爸了。 夏臨辭微微點頭,指尖抹上了夏悉青紫的胸乳。 夏悉胸口又疼又脹,冰冰涼涼的藥膏被夏臨辭抹上變成guntang的熔漿燒到了整個胸上,他攥住了沙發(fā)面忍著漲熱,不敢再造次。 夏臨辭動作輕緩,但夏悉正在發(fā)育的胸部更嬌軟,手指陷入綿膩嫩rou,偶爾劃過傷痕夏悉就呼吸一滯,帶著胸乳微微一顫,軟rou就舔過夏臨辭的指尖。 夏臨辭嘴角微抿,給夏悉涂完了兩邊胸部之后猶豫了一下。 夏悉以為夏臨辭是結(jié)束了,躊躇著小聲說“爸爸,乳,rutou不用涂嗎?” 夏臨辭看著夏悉紅腫破皮的乳蒂隨著呼吸輕輕抖動,尚未疏通的乳孔縮成褶皺綴在正中,心里有點異樣,聽到夏悉的話還是擠了藥點了上去。 破了皮的rutou比胸上的rou敏感得多,被藥膏一刺激夏悉忍不住瑟縮了一下,發(fā)出一聲悶哼。 夏臨辭手停住了,“很痛”? 夏悉眼角帶著淚光,輕輕點了一下頭說“有一點點”,又怕夏臨辭想起他這是怎么弄的不開心,趕緊補(bǔ)了句“只有一點點,爸爸動作很輕…” 夏臨辭不是翻賬的人,也不愛揪者一件事不放,沒有說什么,只是動作又放輕了一點繼續(xù)給那個軟爛的紅蒂上藥。 等夏臨辭抹完,夏悉的胸部已經(jīng)被融化的藥膏涂上了一層油光,蜜色的肌膚,嫣紅的rutou和锃亮的油光,在明晃晃的燈光下顯得有些色氣。 夏臨辭眼神有點幽深,看了一眼便不再看,視線又落到了濕漉漉紅艷艷的女xue上。 夏悉飽滿的yinchun已經(jīng)被源源不斷滲出的汁水泡得有點發(fā)皺,腫脹的陰蒂凸在糜軟的紅rou間像是待人采摘的熟果。 夏悉現(xiàn)在春情勃發(fā),夏臨辭手指上去就擠出一灘汁水,藥膏根本糊不上濕潤的xuerou,全被被yin水沖走了。 夏悉熱得難受,但還是怕夏臨辭嫌他太sao浪,帶著一點哭腔說“爸爸,我不是故意的,它……不聽我的話”。 夏臨辭也差不多習(xí)慣夏悉的敏感了,但這樣確實沒法上藥,看了眼夏悉發(fā)泄過后安分下來了的yinjing… 大概,堵不如疏。 夏悉看見夏臨辭面無表情地收回了手,以為夏臨辭是嫌棄他了,心里難過又難受,抬起手扇了自己sao逼一巴掌,說“爸爸,對不起,都怪它太sao了”! 夏臨辭看著夏悉一巴掌打到了那個本就紅腫發(fā)皺的陰阜上濺起水花,腫得像荔枝核的陰蒂躲不回去被打得彈動幾下,原本堵在yindao里的汁水從被打得張開的rou縫里直接涌了出來,一下打得原本就被蹂躪過的陰部更是紅得可憐。 夏臨辭收回手本來是想讓夏悉自己疏解,看著淚眼婆娑的夏悉就要去打第二下,趕緊伸手抓住了夏悉的手腕,低喝一聲“夏悉,住手”! 夏悉那sao逼sao是sao,但其實嫩得很,多揉了幾下都一片紅腫,這被他自己毫不留情地一巴掌打得是火辣辣的痛,但一想到就是因為這個流水流個不停的sao逼惹夏臨辭生氣他就只想好好懲罰一下它,疼得淚水在眼眶里打轉(zhuǎn)對夏臨辭說“爸爸,你別生氣,它不聽話我罰它,爸爸,你別生我氣…” “夏悉,你冷靜一點”,夏臨辭眉頭微皺,抓著夏悉的手稍稍用了點力。 夏悉那一巴掌沒把自己的邪火打下去,反而燒得更旺了,被夏臨辭握住的手腕更是燙得要冒泡,都快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了:“爸爸,你幫幫我吧,幫我治治sao逼,我要癢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