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總,咱們上新聞了!
“呃啊、啊!” 房間里,兩具年輕的rou體交疊在一起,正靠在半身高的櫥柜上,木質的櫥柜隨著兩人激烈的晃動發(fā)出“嘎吱嘎吱”的聲音。 丁朔實在受不了這響聲,把插在許常煜屁眼里的jiba抽了出來。許常煜被cao得正在興頭上,突然來這么一出,還搞不清楚狀況,人就被掄到了床上。 “按照這個節(jié)奏,這柜子遲早得散架?!薄《∷犯┥韷毫松先ィ覝饰恢?,就把布滿青筋的jiba捅了回去,“小丁總”回到了柔軟濕潤的暖床,在里頭興致勃勃地跳動著。 “嗯!丁……總,苦、快!” 許常煜在床上蠕動著身子,弓起腰肢,眼眶里的情欲蹦跳著、飛舞著,逃離眼眶,四處亂竄。 “快什么?” 丁朔在許常煜的洞口處緩緩進出,鬢角已經滲出汗來,硬是壓著沖動,沉著嗓子明知故問。 “快、插那里!” 在快感面前,許常煜實在是沒有心思假裝矜持,他現在滿腦子都是“想被頂前列腺然后痛快地高潮”。“我求求你了好嘛!” 說著就把自己的屁股蛋子往丁朔胯間送。 丁朔一個血氣方剛的大好男兒,哪招架得住這種生猛的saocao作,被挑逗得只覺一股熾熱瞬間遍布全身,“小丁總”仿佛有了自主意識,拉著丁總健壯的身板就往許常煜身上壓,找到他敏感的地方,從有一下沒一下的試探,到不顧一切的狂戳,戳的身下的人顫抖不止,里頭縮得更緊了。 “?。『盟薄≡S常煜面色如常,但耳朵和脖子根都已經紅透了,誘惑著丁朔啃食。 丁朔把許常煜汗津津的身子收進懷里,嘴唇貼著他guntang的脖子,像小貓咪的爪子踏在雪地上,游刃有余地從左側親到右側,優(yōu)雅地標示著自己的領地。 許常煜在床上也不是只會乖乖任人品嘗的魚rou,毫不掩飾自己的色心,咸豬手在丁朔的身側亂摸,在前鋸肌處更是流連忘返,往硬處按了幾下,夸贊道:“喲,丁總,身材越來越好了呀?!?/br> 丁朔撐起身子,鬢角的汗已經流了下來,吊在下顎骨上,性器還在許常煜的后xue里頂撞著。他臉上閃過一絲笑意,然后cao控硬挺的jiba,不再只攻略凸起的地方,轉而向洞口更深處進攻。 這一捅倒是把許常煜捅精神了,嗓子一干,嘴巴是張開了,愣是叫不出聲。丁朔卻不給緩沖的間歇,抓著許常煜的細腰務實地猛干起來,一次一次地填滿許常煜的直腸,jiba被腸液弄得濡濕,睪丸在洞口周圍撞擊。 “??!哈……要、射了!” 許常煜的爪子還放在丁朔的腰上舍不得拿下來,指甲在赤裸的肌膚上留下了幾道淡紅的抓痕,夾著丁朔的jiba一通解放。等許常煜緊縮的后庭稍微放松,丁朔才把那已經裝填好的炮膛抽出來,讓濃稠的液體澆灌在許常煜的身子上。 許常煜讓jingye在身上待了一會兒,才起身拿紙巾清理,一邊問躺在旁邊的丁朔:“丁總,一起洗澡么?” 丁總痛快地答應了。 一番洗刷后,兩人圍著毛巾走出浴室,離開浴室之前,丁總又拿了兩條毛巾,把其中一條精準地丟到許常煜頭上。許常煜順手把毛巾按在頭上,擦干頭發(fā),走到客廳找手機。 “丁總!” 丁朔本來還在房間里吹著頭發(fā),聽到他叫,就暫時把吹風筒關了,又聽他說:“咱們上新聞了!” 丁朔還在疑惑,就見許常煜捧著手機屁顛屁顛走進來,一邊饒有興趣地念:“” 許常煜看的津津有味,然后滑到“相關文章”一欄,一個一個讀著文章的標題:、、 丁朔依舊摸不著頭腦,腰圍白浴巾,手持吹風筒,一副“(懵逼)美男出浴圖”的姿態(tài),僵在原地不做反應。 許常煜把這些文章全都快速讀過一遍,看見都沒有提及丁朔的名字,只用“某企業(yè)高管”、“某富二代”之類的詞代替,稍微松了一口氣,然后躺到床上哈哈大笑起來。 “所以是什么新聞?” “網絡上都在說,我是被你包養(yǎng)了,哈哈哈哈哈!” 丁朔滿臉黑線,后來想到許常煜這人腦筋本來就不太正常,心也不是一般的大,就懶得再理他,舉起吹風筒,打開了開關。 等自己的頭發(fā)差不多干了以后,丁朔把許常煜從床上撈起來,把他定在椅子上,揮著吹風筒,為這位“被包養(yǎng)”的作家服務。 許常煜還在瀏覽著文章,丁朔順便瞧了兩眼,吐槽道:“被說的那么不堪入目還能樂,你果然腦子少根筋?!?/br> 許常煜把手機暗屏,轉過身對著丁朔,丁朔趕緊把吹風筒關了,怕熱風吹到他的面上。 “如果我真是被丁總包養(yǎng)就好咯,” 許常煜說著,貼上丁朔的身子,臉蹭在他的腹肌上?!翱梢阅昧阌缅X還可以和丁總翻云覆雨,多美的一樁生意!” 說完還不忘朝丁朔結實的屁屁捏了一把。 丁朔就讓他維持這樣不害臊的姿勢,回握許常煜的肩頭,打開吹風筒繼續(xù)把他的頭發(fā)吹干。 看著沒心眼的許常煜,丁朔眉頭微蹙:哪個多事的狗仔沒新聞挖了,自己居然被盯上了?這件事情還是得趕緊處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