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有陰晴圓缺:真空男友衫、內(nèi)射
下班后,丁朔給許常煜發(fā)信息:“我回家里一趟,遲點過去?!?/br> 這個“家里”指的是丁朔和家人一起住的居所,現(xiàn)在丁朔的大部分時間基本上都在許常煜的公寓里過,算是半同居了。 正在等紅綠燈的時候,丁朔瞧見了一家蛋糕店?!敖o他買一個吧?!薄∵@樣想著,丁朔轉(zhuǎn)道去了蛋糕店。 “叮咚!” 丁朔按響了家里的門鈴,開門的人看見他,有點驚訝地喊了一聲:“哥?” 丁朔朝他笑了笑:“晚餐做好了嗎?” 說著邊脫了鞋,走進房子里。 “還沒……” 開門的男生叫丁望,穿著一點皺褶都沒有的居家服,長得和丁朔差不多高,那雙眼睛和丁朔的根本就是復(fù)制黏貼,不過右眼下淚痣的位置更偏向中間。 “我晚餐在這兒吃,” 丁朔脫下西裝外套,自顧自地走向廚房。“我買了蛋糕,放冰箱,記得吃?!?/br> “哥!” 看著從容自若的丁朔,丁望急眼了?!澳阋院蠡丶依锬懿荒芡ㄖ幌?!” 丁朔沒聽見似的,走到客廳,一屁股坐在沙發(fā)上,就閉著眼睛開始休息起來。 “還有,哥,你看見網(wǎng)上的新聞了沒有?” 如果丁朔此時是慵懶的貓,那丁望就是炸毛了的貓。“網(wǎng)絡(luò)上把你和那個作家的關(guān)系都寫成啥樣了!” “所以呢?” 丁朔淡淡回一句,眼睛依舊閉著。 “所以呢?!你就不擔(dān)心惹一身麻煩?。俊薄《⊥桀}發(fā)揮?!拔覐囊婚_始就覺得,你和那個作家在一起準(zhǔn)不會發(fā)生什么好事?!?/br> “網(wǎng)絡(luò)上的不實流言你管他做什么?我們清清白白正經(jīng)處對象,真要查起來也是我們占理,被踩底線了還能告他侵權(quán)呢。還有,阿望,” 丁朔嘆了口氣,眉頭皺了起來?!澳銓λ钠娛裁磿r候才要放下???” “那是偏見嘛?” 丁望激動地來回踱步。“你瞧他那個輕浮的樣子,說話不著調(diào)的,看起來就不像真心和你處關(guān)系。” 丁望這么說都不知道是第幾回了,丁朔干脆不回應(yīng)他。 丁朔唯一的弟弟對他的小男友一直都不是很待見。許常煜本來心就有一般人兩個大,根本沒打算解決和小舅子的矛盾。丁朔被夾在中間久了,漸漸越來越麻木,袖子一揮,也開始摸魚養(yǎng)生?!按綐蝾^自然直” 這句話說是許常煜的人生哲理也不為過,潛移默化中,丁朔也夫唱夫隨了。 —— 吃完晚飯后,丁朔回到了許常煜的公寓,手里提著蛋糕正要上樓,就看見許常煜發(fā)來的信息:“去洗澡了,自己用鑰匙開門嗷~” 丁朔一進門,就聽見浴室里嘩嘩的水聲,下意識地看了看周圍,先把西裝外套擱在沙發(fā)上,提著蛋糕還沒走到廚房,水聲就止了,接著就是吹風(fēng)機的聲音。丁朔把蛋糕放進冰箱里,然后給自己倒了一杯水,悠閑地喝起來。 “咔嗒”一聲,房門開了。 “買了你愛吃的瑞士卷,要吃……” 丁朔話還沒說完,轉(zhuǎn)頭一看見從房間里走出來的許常煜,人就怔住了。許常煜頭發(fā)還有點濕,身著一件大號的灰色襯衫,長度剛好到大腿,他一雙苗條結(jié)實的腿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氣中。“這件衣服……看著有點眼熟???” 許常煜嘟著嘴撒起嬌來,扭捏作態(tài)地嘟囔:“因為……我衣柜里沒衣服穿了,就借了丁總的衣服。” 又抓著衣服的一角,慢慢往上撩。丁朔一臉戒備地看著不知道又要作什么妖的小男友,等謎底揭曉后,手上的杯子差點摔地上——底下啥也沒穿。 許常煜剛剛洗的白凈的鼠溪部和胯間半勃起的roubang隆重登場,整個下半身一絲不掛大大方方地呈現(xiàn)在丁朔眼前?! 拔乙鹿窭镆舱也坏窖澴恿耍跃汀薄≡S常煜一點不臉紅地把這爛借口說給丁朔聽,其實也就是想表達:餐盤已經(jīng)上桌了,識相一點自己過來吃。丁朔似乎還看到了他的大腿之間流下了透明的液體,不知道是水還是其他的什么。 咱們丁總也是爭氣的好男兒,不至于這個地步了還八風(fēng)不動,把手上的杯放下,解著馬甲扯著領(lǐng)帶就往許常煜逼近。等許常煜整個人被壓在墻上的時候,丁朔把他從頭到腳瞄了一遍,再和他對視:“不嫌冷啊,許大作家?!?/br> 聽見他的語氣里滿是寵溺,許常煜倒不好意思地笑了,又馬上調(diào)整回挑逗模式,嫵媚地說:“那丁總你要不要……溫暖溫暖我?” “我們這不是昨天才做過?你就不怕你屁股不行???” 丁朔捏捏他的豐臀。 “我就怕丁總的腰不行。” 許常煜回敬丁朔,在他的腰上捏了一下。 丁朔被挑釁得又好氣又好笑,論sao話他自知不敵許常煜,但實際cao作他可一點也不手軟,他把自己的褲子卸了,抬起許常煜的腿,卻沒有馬上往許常煜的菊xue里捅:“里頭擴張過了么?” “嗯,剛才在浴室弄過了,直接插進來沒關(guān)系。” 許常煜看起來一刻也耐不了,握住手臂就把人往自己身上拉,隔著丁朔卷起來的袖子,順便感受了下因為用力而繃緊的二頭肌。 丁朔把蓄勢待發(fā)的老二在洞口的周圍蹭了蹭,才插了進去,因為尺寸有點大,沒辦法一下子完全進入,但許常煜的xue口一碰到guitou就像被激活了一樣,捕獲獵物似的把丁朔的roubang包圍住。 敏感的前端被密實濕滑的rou擠弄著,丁朔的生理沖動直沖腦門,當(dāng)下就想把身下的人cao個死去活來,叫他話都說不完整。 “嗚、啊、啊??!啊昂……” 許常煜被頂?shù)闷呷澃怂?,從痛快的呻吟轉(zhuǎn)為嗚咽,丁朔更吃這一套,抽插了幾下后,長驅(qū)直入,直到許常煜翻起白眼,才放緩了力度。 “這不還沒到頂么?!薄《∷饭緡佉宦暎拖骂^在許常煜脖子上咬了一口,又在肩膀上咬了一大口,就像久饑的野獸總算逮著一塊rou了。 “哎!丁總怎么今天還咬人呢!” “心情不好。” 丁朔不再滿足于只隔著衣服摸他,把手伸進寬大的衣服里,按他腰間的rou。 “怎么心情不好了?誰惹你了?我來安慰你呀?!薄《∷凡派晕⑺尚敢粫S常煜就乘勢說sao話,勾著丁朔的脖子,和禍國殃民的狐貍精就差“大王、大王”的叫了。 丁朔鉗住許常煜發(fā)熱的身子,觀賞眼前的景象:自己在他脖頸間種下的種子一朵朵開花、自己的衣服正被他套在瘦削的身子上、自己的下體和他緊密相連……他的眼眸也在回望自己?,F(xiàn)在許常煜整個人都是他的。 一瞬間有股悸動涌上心頭,當(dāng)然,性欲也涌上了腦子。他一手提著許常煜的腿,一手伸向許常煜的胸,用拇指撫弄他的rutou。 “啊、嗯……” 許常煜下面被頂撞著,上面又被玩弄,快感充斥著他的全身,就快炸出來了。 丁朔知道許常煜怎樣才會舒服,就按他喜歡的方式摸:先是撓癢癢似的挑逗,然后上下推弄、用力揉捏,最后按壓。 “那里……嗯、啊、要射了!” 許常煜眼里的燈光閃爍起來,晃出好幾個疊影,身下一陣抽緊。 “能靠這個射么?” 丁朔有點懷疑地問,但想到如果是許常煜這副開發(fā)過的身體,能做到的話也不奇怪。 “呃、啊!頂進來,頂進……里面一點。” 許常煜的眼神已經(jīng)不知道飄到哪個國度了,唯一能確認他還有意識的證據(jù)就是斷斷續(xù)續(xù)的呢喃。 丁朔也不想再虐他,拖著人稍微調(diào)整了下姿勢,就挺進最深處。像一班失控的列車,載著許常煜無處安放的情欲,直達終點。 都說性和愛是密不可分的,愛是性的根源,性就是愛的體現(xiàn),不然為什么性行為叫“zuoai”。當(dāng)情和欲交雜在一起,心理和生理同時被滿足,愛與被愛的歡愉也能在那一刻深切感受到,用身體、用心靈。 就在這明亮的燈光下,兩個眼里只有對方的人忘乎所以地交媾著。一個仰著頭嬌嗔,一個俯著身親吻,兩個人都把對對方的愛表現(xiàn)得淋漓盡致。 “射、里面……” 在到達終點站的前一秒,許常煜用僅存的意識說到。 丁朔本意并非如此,但“小丁總”好像有他自己的想法,擅自就在里面解放了。 “哈、嗬……” 兩人一起去了以后,“小丁總”功成身退,墻角和地上一片狼藉。 “親親……” 丁朔剛要將身子抽離,站都站不穩(wěn)的許常煜借著體重,勾著人家的脖子硬是把人家扯了回來。丁朔在他的臉上親了幾口,他才肯放手。突然腳下一軟,還是丁朔接住了他。 丁朔把癱成一條咸魚的許常煜抱進房里洗澡,大號的全棉制衫就像包住“咸魚”的一塊報紙。“咸魚”把臉埋進自己的胸口,在自己懷里“嘿嘿”傻笑。 —— 等他倆終于休息夠了,許常煜抱著空空如也的肚子爬起來找吃的。 丁朔不用睜眼就知道他要干什么:“冰箱里有蛋糕?!?/br> “嗯?!薄≡S常煜揉著眼睛,踉蹌地走到廚房,打開冰箱。蛋糕的盒子很精致,一眼就能看見。 “那身衣服還舍不得換啊?!薄《∷窂姆块g里走出來,看見許常煜坐在餐桌前津津有味地舔著奶油,身上還是那件灰衣服,只不過這次穿了四角褲。因為衣服太大了,許常煜從脖子到肩膀一大片都暴露在外,上面印著丁朔剛才創(chuàng)下的“顯赫戰(zhàn)績”,一目了然。 “懶得找其他衣服,直接套上了。” 許常煜喂了自己一大口,幸福到瞇起雙眼,等把滿嘴的奶油吞下后,拿著叉子正色道:“你應(yīng)該不想看見一個裸男明目張膽地坐在飯廳里吃蛋糕吧?” 又是被老婆清奇的腦回路懟到語塞的一天,丁朔表示:習(xí)慣了。反正都是你贏。 “好吃好吃!丁總真有品味!” 為了自己以后的口服,許常煜熟練地拍著馬屁。 “吃東西別說話?!薄《∷泛么跻彩羌医虈?yán)格的孩子,而且也是怕許常煜把自己噎著,但每次和他說,每次他都忘?!跋矚g我以后再買給你?!?/br> “喜歡喜歡!丁總你就是我爸爸!” 這下真是坐實了自己“被包養(yǎng)”的狀態(tài)。 丁朔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腦門。許常煜也不閃,他知道丁朔不會下狠手,就任他拍,還咬著叉子偷笑幾聲。 “話說……” 丁朔正倒著水,就聽許常煜開口。“我上一篇完結(jié)了,我尋思開個新篇。” 許常煜盤腿坐在椅子上,咬著被他舔的錚亮的叉子若有所思。 “也就是說……” 丁朔喝了口水,接他的話。 許常煜馬上搶過話茬:“啊不過只是基本的架構(gòu)而已!咱不著急?!薄∷植媪艘粔K蛋糕,快速地咀嚼著?!拔也粫敲纯扉_始禁欲,差不多還要半個月?!?/br> 許常煜每每要構(gòu)思新的一章,就會把自己關(guān)在房間里,除非自己想出來,不然丁朔敲門他都不帶搭理的。所以當(dāng)這位大作家在創(chuàng)作很重要的部分時,丁朔連跟他說話的機會都鮮少,一寸肌膚都碰不到,更不要談zuoai了。 但是這個平時sao斷腿的怪胎在禁欲期間寫出來的文字可謂是驚世駭俗,丁朔一不看的人,偶爾讀到他的作品都得感嘆一下他的才華。有時還會苦惱:自己家的小青魚怎么就這么有魅力呢? “青魚”的實力,他一直都知道,他可是親眼見證這條披著銀鱗的魚,是怎么在小缸子里靈活地游動,吐出一個個奇思妙想的泡泡,里頭裝著一個又一個廣闊斑斕的宇宙,漂入大海中,倒映著奪目的光,搶占著眾人的視線。 他的腮、他的鰭、他的鱗、他的尾,只為創(chuàng)作而動。每動一下,就引起一陣陣共鳴。 這么些日子的同床共枕,丁朔是最接近“青魚”的人。他才不是那種需要靠抱別人大腿上位的下游。他靠自己的努力打拼到今天,卻因為網(wǎng)絡(luò)上幾句不負責(zé)任的話就被扣上帽子,當(dāng)成消遣,擅自把他日日夜夜的努力都刪除掉。 但這只傻魚,還在沒心沒肺地啃蛋糕。 唉,他好像只關(guān)心自己住的缸子里水溫不溫、飼料夠不夠,泡泡漂到海里后,海里暗潮洶涌也好,弱rou強食也罷,都跟他沒有關(guān)系。 丁朔只想把這只天真的魚在缸子里好好養(yǎng)著,餓了給他吃的,冷了就抱抱他,寂寞的時候就實踐一下愛的互動。要是他覺得沒關(guān)系,丁朔就沒關(guān)系;他覺得生氣,那丁朔陪著他一起罵街。 “你是想要在禁欲前狠狠做一次嗎?” 丁朔看著許常煜鼓鼓的臉頰,撓撓他的后腦勺。 “都說了咱們還沒要禁欲呢,等我定好了時間通知丁總一聲?!薄≡S常煜放下叉子,歪頭看他。 “隨便你,” 丁朔嘴唇貼在他的臉頰上,把他嘴邊殘余的奶油舔干凈?!胺凑覀冇械氖菣C會。” 丁朔對家里那條魚的溺愛程度連自己都難以置信,那怕是這只魚攪得家里天翻地覆,丁朔也會一聲不吭地去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