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這才是這孩子第二次被他人觸碰此處/要含上一個時辰。
白云兒的呼吸急促了起來,幾聲喘息,令陷入恍惚的沈芳村回過神來。 “咳咳……”沈芳村清了清嗓子,定下心神,如常掰開白云兒的臀,沾了軟膏的手指往嬌嫩之處探去。指尖才碰到緊皺的xue口,果然聽見白云兒又輕呼一聲。 “放松些?!鄙蚍即搴喍虈诟酪痪洌瑢⒅父估^續(xù)往xue中送。他曾替不下十個孕夫放置此物,知道此事初時定會有些難堪,但有軟膏作輔,通常都能順利完成。但當他將半根手指都塞入白云兒身下后,卻發(fā)現(xiàn)他雙股發(fā)顫,全身緊繃,呼吸都滯住了。沈芳村不由得探身去看他面容,見他死死咬著下唇,眼圈發(fā)紅,滿眶淚水,身體動也不敢動,卻抑制不住微微發(fā)抖著。 他很害怕?為何害怕?沈芳村先是困惑,然后忽然醒悟,這才是這孩子第二次被他人……觸碰此處。沈芳村腦中掠過那夜的情景,清晰記得他多次向自己求饒,但正在氣頭上的自己恃著藥性,當真是一次都沒有管過他的感受。 思量至此,沈芳村將手指緩緩抽出,然后欺身向下?lián)碜√芍陌自苾?,沉聲喚他:“阿云。?/br> 白云兒本側臥著,此時有些驚訝地偏過臉來,還未來得及露出疑惑神情,便被沈芳村吻住了。白云兒方才咬得生疼的下唇被他以舌尖潤濕,然后挑舌深入,分甘自己口中殘余的安胎茶滋味。 “哈……”白云兒被這個突如其來的吻打得懵了,猛地一閉眼,兩側眼角都各滑下一道淚痕來。他任由沈芳村親他,身子逐漸在他懷中放軟。沈芳村的一只手還在他臀上摸來摸去,方才的軟膏沾得腿根到處都是。 到底是被心愛的人又親又抱,即使剛才確實害怕,現(xiàn)在白云兒也早就淪陷了,腿間青澀嫩芽自覺翹起,頂在了圓潤腹底。 沈芳村見他面色緋紅,渾身發(fā)軟,目光也隨之一同柔和下來。他伸手刮去白云兒頰上淚珠,再直起身來,重又沾了一手軟膏,然后一邊揉捏著白云兒的腿根,一邊再次將手指送了進去。 這一回,白云兒只是輕抽了口氣,便瞇著雙眼仰起了頭,鼻間的幾聲輕哼不再飽含恐懼,而是有了渴求。沈芳村默默感受著,他的幽xue先是縮了縮,隨后乖順地容許了他的動作,柔軟地被手指層層開拓軟rou,偶爾還有幾下輕吮。沈芳村極慢地推拉數(shù)次,繼續(xù)添了一根手指。 白云兒按捺不住伸手向自己胯間,隔著孕腹只堪堪摸到勃起性器,無助又極難為情地看著沈芳村,“師父……” “嗯。”沈芳村應了一聲,將二指頂?shù)酶?,一番抽插后,抬另手去握住他貼在腹下之物,若有似無地taonong著。他兩手同時動作,溫柔而有力地撫慰著白云兒的身體。 “呃——”得了幫手的白云兒收回手臂,改而抱著自己的肚子享受,半睜著眼,口中斷斷續(xù)續(xù)地發(fā)出呻吟。實打實來算,這還是他第一次品嘗到床笫之歡的快感,浪潮般的歡愉搖晃著他的軀體與神志,稚嫩的身子注定堅持不了太久。“唔……??!” “等等。”沈芳村察覺到了他即將潰堤,握住他性器的手一把裹在頂端,指尖捏著脹紅之處不放,另一手飛快抽出,從一旁的藥盆里撈起那根玉柱,將它妥帖地塞了進去。 經(jīng)過藥湯的浸泡,那玉柱已被潤得通體生溫,而上頭的小孔則將不少藥湯導入其中,被推入體內之后,藥湯再從小孔中溢出,滋養(yǎng)產(chǎn)道。數(shù)股微熱液流潺潺而出,涌入白云兒正熱切收縮著的幽xue,沖刷過他敏感的褶皺嫩rou,其中滋味,磨得他幾乎顧不上自己身形臃腫,想要翻過身去。 在此事變得太過痛苦之前,沈芳村放開了禁錮著白云兒的那只手,濃稠黏膩的精元立刻從他掌心中噴涌而出。方才塞進去的玉柱仍有一小截露在外,還有那一條細繩,此時竟也隨著白云兒痙攣的腿根而不住抖動。 “——唔,哈……”白云兒先是噎住了片刻,然后才長呼一聲,聲音嬌軟得如同女孩兒。他的雙臀仍在不斷夾緊,沈芳村已撤了手,卻眼見著剩余的那一截翠綠自發(fā)地被吸了進去,整根沒入。 沈芳村只需瞧一眼自己掌心中的白濁,便知道他這乖徒弟,當真是“守身如玉”至如今。他不由得微笑起來,拾起那一縷細繩,將它繞在白云兒一側大腿上一圈,然后松松垮垮系上個結,“要含上一個時辰?!?/br> 白云兒仍沉溺在高潮的韻味之中,只顧著喘,根本說不出話來。等他終于回過神來,察覺沈芳村已替他擦拭過腿間,自己身下還墊了疊好的布巾,將臀胯抬高了些。他一面抬手摸著微有些發(fā)脹發(fā)悶的下腹,伸出另一條胳膊去夠沈芳村的衣角:“師父不,嗯,不用……不用?” 正抹著手的沈芳村瞧他一眼,見小徒弟眼角仍泛著紅,眸中濕潤不減,微喘未平,還抱著肚子,顯然是腹中胎兒被擾不安的姿勢,整個人一副市井穢書中出來的模樣,不由得心中苦笑。但他只是傾身吻了吻白云兒的前額,順勢抱著他略微翻身,令他將腰間重量倚到自己身上,“等孩子出生之后,等你身子養(yǎng)好了,再想這些?!?/br> 白云兒心中一陣感動,想要撐起身子來坐著,立刻覺得臀間那光滑物什在往外掉,忙提氣夾緊,然后便再不敢亂動了。 沈芳村將一切看在眼里,笑而不語。 白云兒眨眨眼睛,終于壯起膽來,歪著腦袋打量沈芳村的神情,“阿云有一事想問師父。” “你問?!鄙蚍即灏雮壬碜訐沃L臂一伸,將桌上的茶杯取了過來。 “之前,回來的時候,師父說,喜酒……”白云兒話說得支支吾吾,斷斷續(xù)續(xù),“是真的么?為何師父愿意……” 沈芳村喝茶的動作頓了頓,喉間滾動,咽下早已涼透的茶水,放下杯盞后神色頗為復雜。 白云兒以為他心中仍在介懷自己算計他之事,立即噤聲,不敢再問。 “我回來之時——我指的是,開春之后那一次——”沈芳村終于回答。 白云兒知道,他說的是他走了三年的那一回。 “在歸途之中,收到了你后來寄來的信?!鄙蚍即迓晕⒋瓜卵蹃恚腿藢の兜乜粗鴳牙锏陌自苾?。 白云兒一聽此言,立刻倒抽一口涼氣,從他身上飛彈而起,隨后抬手將自己的臉捂得嚴嚴實實,一聲尷尬的哀嚎從他指間漏出。 那是他已在蘭圃客棧住下時,坦率面對自己對沈芳村的心意后,寫下的數(shù)封情信。彼時沈芳村已兩年未歸,白云兒日日夜夜被思情折磨,便將所有情緒都化作幼稚的甜言蜜語,毫不掩飾地通篇傾訴,里頭還有不少他癡心妄想的白日夢??蛇@皆因他深信沈芳村一封信也不會收到,畢竟先前的信全部都寄失了,而沈芳村又從未回信。 誰能想到,沈芳村歸家時沿原路返回,恰巧遇到趕路的信差相迎而來,最后的幾封信一并交到了他手上。 此時,白云兒捂臉慘叫終于停歇,但仍無言見他,只剩兩個耳尖在發(fā)絮間透紅著?!八詭煾富貋淼臅r候就,就知道,我對你……” “嗯,”沈芳村笑意加深,摟著他的脖子將他拉近,親吻他的發(fā)頂,“我都知道。” “那師父對我也是……?”白云兒從指縫中偷看著沈芳村。 “唔……”沈芳村看著他,思緒萬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