責臀羞痛苦難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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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日之后,男人和他的兒子一同被帶上了當眾執(zhí)行教刑的高臺,執(zhí)行的地點設在街口,來往圍觀者不下百人。教刑雖然程度不重,卻十分重視規(guī)矩:在訓教板責臀一百執(zhí)行期間,小男孩必須彎腰撅臀,雙手放在腳背上,每一下板子責打過后,小男孩必須維持受罰姿勢不動,約一彈指的時間。無論是雙腿彎曲,還是雙手離開手背,一旁的監(jiān)刑官都會即刻加罰一記藤條,而每一下藤條都意味著板子責打光屁股的總數(shù)要再加五板。 無論是對于小男孩,還是他的父親,這都無疑是一場羞恥難熬的慘痛責罰。小男孩擺好姿勢之后,他的父親顫抖著雙手,扒下了他的褲子,褪到腳踝,然后接過監(jiān)刑官遞來的訓教板,開始責打兒子的小屁股。 “爹爹,輕……輕一點,嗚嗚……”小男孩扭過頭來,眼中含淚向父親求饒。周崇禮心頭為之一顫,手中便不由自主地放松了力道,寬大輕薄的訓教板抽在光屁股上本該是極響亮的,這一板卻聽不見聲響,輕得如同拍灰一樣。 監(jiān)刑官可不會徇私留情,凌厲的一記藤條破風而下,結結實實地抽在白皙軟嫩的小屁股上,頓時隆起一道紅腫發(fā)燙的鞭痕。雖然監(jiān)刑官沒有出言提醒,但那一記足以讓小男孩痛哭嚎啕的鞭責,已經讓周崇禮明白,這場當眾笞責裸臀的教刑,容不得他半點徇私留情,否則只會害得他的兒子要挨的屁股板子越來越多。 “以這彎腰撅臀的姿勢罰站的時間越久,保持不動就越發(fā)艱難,與其如此,倒不如速戰(zhàn)速決?!敝艹缍Y這樣想著,掄起了手中的訓教板又快又狠地照著兒子的小屁股連抽了三下,兩座小rou丘上頓時紅了一片。小男孩雙腿打顫,堪堪止住的哭聲又再度傳來。好在沒有挪動手腳,正當周崇禮暗自慶幸之時,監(jiān)刑官卻再度落下鞭責,鮮艷的藤條印橫貫了那兩瓣微紅的臀峰。 “下官身負監(jiān)刑職責,有必要提醒你,這場教刑責臀的規(guī)矩。每一下板子打屁股之后,受罰幼童必須維持受罰姿勢至少一彈指的時間,這樣才能顯示其服從管教,有悔改自新之意。像剛才那樣連續(xù)落板,間隔的時間不足一彈指,與規(guī)矩不符,再有下次,可就不止加罰這一鞭了?!?/br> 盧匡義站在臺下,同情地注視著眼前發(fā)生的一切。這場教刑雖然數(shù)目只有一百,可是盧匡義心里清楚,這可不是簡簡單單的一頓板子打屁股,其中最難熬的,就是那挨了板子之后要保持不動的規(guī)矩。如果沒有足夠的忍耐與毅力,就會像此刻臺上的小男孩一樣,幾乎每挨一下屁股板子,就會遭到藤條的嚴厲鞭責。不僅如此,板子責臀的數(shù)目還要再加五下,如此一來就陷入了惡性循環(huán),隨著板子責打的火辣刺痛在小屁股上不斷累積,小男孩就越來越難以維持受罰的姿勢,加罰的數(shù)目便如同滾雪球一般越積越多。 “哇啊——”小男孩忍不住倒在地上,向后一躲,變作側躺的姿勢,背過一只手去搓揉著發(fā)燙的小屁股。 “小九,快起來!這一頓打屁股的懲罰還遠遠沒有結束呢!” 小男孩哭鬧著不肯起身,抽抽噎噎地向父親求饒道:“爹爹別……別打屁股了好不好。這里人那么多,全都看著我被板子和藤條打光屁股,羞……羞死人了……” 周崇禮何嘗不知道,當眾執(zhí)行笞責裸臀的懲罰是何等羞恥又難熬,可經此一事卻讓他更加明白,在這個人人謹小慎微、規(guī)行矩步才得以茍活的時代,如果不對兒子嚴加管教,日后只會惹來更大的禍患。今日是訓教板責打光屁股一百下,他日難道要看著兒子,被更加寬大厚重的板子痛打光屁股兩百、三百下?若是依官刑的嚴厲程度來看,甚至有可能要被責打臀溝,乃至xiaoxue。思慮至此,周崇禮狠下心來,訓斥道:“像你這么不聽話,要是不狠狠地打光屁股,如何能讓你記住教訓!”說罷,男人一把將小九兒從地上拽了起來,命令他站好,隨即強硬地一手摁在他背上,迫使他彎下腰去,直到雙手按規(guī)矩放在腳背上。 冷冰冰的竹板子貼在小男孩紅腫發(fā)燙的小屁股上,嚇得小男孩連忙認錯求饒:“我……我知道錯了,爹爹……哇啊——”可是沒等他說完,結結實實的一記板子已重重地抽落在腫痛的臀峰上。小男孩忍不住又抬起了上半身,試圖背過雙手去揉一揉挨了重責的屁股,可手剛離開腳背,凌厲的藤條便緊接著抽了下來,只聽“咻——啪”一聲,嚴厲的鞭責橫貫了小屁股與大腿交界處的嫩rou。小男孩又忍不住跪倒在地,兩只手牢牢捂著屁股,所及之處摸到的盡是高高脹起的一道道鞭痕。 周崇禮拉著小九兒的胳膊把他拖起來,掄圓了手中的訓教板,一下接一下地痛打著兒子那已是火紅一片的光屁股。小男孩繞著圈地快步緊走,試圖躲閃爹爹手里的板子,可那訓教板卻像長了眼睛似的,追著小屁股狠狠地撩著責打,如此一來,臺下的圍觀百姓,無論是站在教刑臺的東西南北,全都清清楚楚地看到了小男孩被訓教板毫不留情地痛打光屁股的慘狀。 周崇禮一邊繼續(xù)著嚴厲的責打,一邊訓斥道:“今后你若是再這般頑劣任性,為父可以向你保證,以后你要挨的打屁股懲罰,只會比今日更重!”小男孩不知道要怎樣做,爹爹才肯停下這密集而持續(xù)的屁股板子,嘴里不停地認錯求饒。這一輪訓教板打了足足四十多下才停手,若是發(fā)生在尋常人家,這樣的懲罰已經足夠嚴厲,不會再打屁股了,可這教刑卻是不同,對于受罰的幼童而言,教刑既是一次當眾進行的管教,更是一次嚴懲過錯的刑責,如果沒有執(zhí)行完訓教板打光屁股的數(shù)目,教刑就不算執(zhí)行完畢。 周崇禮用板子指著地面道:“既然認錯,那還不快彎腰撅臀,接受懲罰!”如果說一開始周崇禮是迫于無奈才執(zhí)行責打,那么此時此刻,便是他自己下定決心,要狠狠地教訓責打兒子的小屁股,全然忘記此事的起因,乃是府衙的捕風捉影和知府賈大人急功近利、濫施體罰,牽連無辜所致。 小男孩淚流不止,對父親的命令不敢再有違抗,乖乖地彎下腰,將早已腫痛非常的小屁股高高地撅起來。重重揮落的訓教板,打在嬌嫩柔軟的小屁股上,其痛楚已可想而知,更何況小男孩巴掌大的屁股上鱗次櫛比地布滿了藤條抽打出的道道腫痕,小男孩雖極力忍耐,卻終究敵不過小屁股上火辣辣的刺痛,每挨一下板子,就本能地弓起身子,彎曲了膝蓋,小屁股不自覺地低了下去。藤條凌厲的鞭打接踵而至,昭示著小男孩因為不服管教,毫無悔改之意,因而將受到更多加罰。 “兩腿伸直,屁股撅高!”小男孩的父親雖然厲聲訓斥著,可是這一頓嚴厲的打屁股懲罰早已超出了小男孩所能忍耐的極限,可憐的小屁股已經紅得發(fā)紫,越是挨板子就越是忍不住躲閃,越是躲閃就越是要挨板子。伴隨著小男孩斷斷續(xù)續(xù)的啜泣聲,訓教板和藤條交替落下,加罰幾乎成了常態(tài)。 臺下圍觀的百姓也不曾料到,原本數(shù)目只有一百的教刑責臀,在這無比嚴苛的加罰規(guī)矩之下,竟然變得如此漫長。直到日落時分,城樓上敲起了晨昏鼓,監(jiān)刑官這才終于叫停了責打,向臺下宣布:“教刑責臀之數(shù)雖未執(zhí)行完畢,然則教刑以管教訓誡幼童為主,未免過分嚴厲,以日落時分為限,這次當眾笞責裸臀的懲罰自未時開始,眼下已經敲過晨昏鼓,已達上限,故此按律免除剩余的責罰,視作執(zhí)行完畢?!?/br> 在監(jiān)刑官的指示下,小男孩的父親,抱起兒子,繞場一周,向臺下眾人展示經過教刑笞臀之后的小屁股。盧匡義清清楚楚地看著,小男孩幼嫩的光屁股已經腫得足有原來的兩倍大,整個小屁股深紫一片,腫脹的板痕層層疊疊,不僅是受罰最密集的臀峰,連小屁股的下半部還有左右外側的臀rou都深紅瘀紫。隆起的藤條印鱗次櫛比,從臀峰一路延伸至大腿根,如蚯蚓一般猙獰可怖,小屁股的外側還有不少鞭梢留下的紫痕。盧匡義無法忘記這印象深刻的一幕,他深知濫施體罰的后果,就是會有更多無辜的幼童,遭受如此羞恥而慘痛的打屁股。正是從那時起,他萌生請辭之心,決心不再助紂為虐。 對于盧匡義話中的“牽連無辜,濫用笞刑”所指何事,賈似德心知肚明。若是以往,單憑他言語不敬、頂撞上級這一條錯處,就合該命人將他褲子扒光,拉到府衙大堂,先上姜刑,再以黑檀大板狠狠地打屁股。因為府衙前門大開,到時候過往的行人都會看到盧匡義光著屁股痛苦地挨著板子的狼狽模樣。可是眼下賈似德雖覺冒犯,卻并不急于發(fā)作,他還有一項重要的任務須得指派給盧匡義。他輕蹙眉頭,語重心長道:“匡義啊,本府明白,你對我許多的行事作風頗有微詞,可你要明白,本府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嶺陽府,而不是出于私心。如今你要請辭,我看是留不住你了……既然如此,河蔭縣救人一事,只好讓他們自己想辦法了?!?/br> 盧匡義一聽“救人”,連忙問道:“大人,您說的救人,是怎么一回事?” 賈似德放下手中的信件,漫不經心道:“河蔭縣那兒有個孩子,從前一直是他的叔叔在照顧著,可是月余之前他叔叔去世了,那兒的山賊恐怕是因此盯上了他,不久前差點就被劫走了?!?/br> 盧匡義聽得心驚,不由自主地追問道:“那后來呢?那孩子有無人照顧,河蔭縣衙門派人保護他了嗎?” 賈似德無奈地搖了搖頭,說道:“河蔭縣衙門已經派人,去找那孩子的親戚,只是眼下,怕是也抽不出人手來保護他。可憐那孩子孤苦無依,待在那地方始終有危險……要是能把他接來這里……唉,罷了……” “大人,我可以前去接回那孩子?!北R匡義不假思索道。 賈似德露出驚訝神色:“你果真肯跑這一趟?河蔭縣偏遠,路上還有可能遇上山賊,這可不是什么好差事?!?/br> “下官明白。下官是想,在請辭之前,再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更何況,這是救人,下官義不容辭?!?/br> 賈似德暗笑這人竟如此單純,隨口編了一些說辭就能引他上鉤。 “好,本府最欣賞你這份仗義之心。只要你把那孩子安全帶來,本府可以不追究你提前請辭之事,這樣你就不必再受教刑笞責了。” 聽說自己可以免受笞責,盧匡義一時充滿感激,領命而去。賈似德望著那漸行漸遠的健碩身影,心中已暗暗籌劃一石二鳥之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