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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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這一個星期江齊過的很不好。 美術(shù)學(xué)院的課程已經(jīng)到了最后,模特需求量大幅增加,他不得不從早到晚都僵硬地坐到教室前面供人臨摹。一天下來后背四肢酸痛不已,唯一讓他欣慰的是,屋里暖氣十足,而且工資翻了倍。 盡管錢多了,可他依然不敢亂花,學(xué)生們寒假要近兩個月的時間,這期間他沒有任何收入,必須趁現(xiàn)在多攢些。 周五傍晚,他依照約定去林越家。 一見面,林越說:“怎么這么晚才來?” “坐公交車,要倒三趟才能到?!?/br> “下回來早點(diǎn)?!?/br> 他默默脫下衣服和鞋子,擺放整齊,跪在地上等著命令。 林越見了冷笑:“你規(guī)矩倒是記得牢,真是自覺?!?/br> 他低下頭,心知林越就是想這樣折磨他,讓他每過五天正常人的生活就回歸奴隸身份,認(rèn)清現(xiàn)實(shí),如此周而復(fù)始,從而告誡他無論在外面多長時間,他始終都是性奴。 林越用腳輕輕碰他:“腳底的傷好了嗎?” “好了?!逼鋵?shí)還有些疼,但他不敢說沒好,以往的經(jīng)驗(yàn)讓他明白主人說這句話的潛臺詞是希望開始新一輪游戲或處罰,讓他做好準(zhǔn)備。要是實(shí)話實(shí)說,非但沒用還會攪了興致,而這時所受到的懲罰會更嚴(yán)厲。 果然,林越聽了之后微笑:“那就好好伺候我吧,否則還會讓你一周都走不了路?!毖澴咏忾_,露出陽物。 他張嘴含住,剛舔了幾下就覺得roubang明顯硬脹,抵在喉嚨深處磨蹭喉管內(nèi)壁,腥膻的氣味令他作嘔。 “再快些?!绷衷秸f。 他加快侍弄速度,茂密的毛發(fā)戳在臉上,又扎又癢,幾乎透不過氣,來不及咽下的津液從大張的嘴邊不斷流出。 可林越顯然還不滿意,按住他的頭直接挺近,長槍似的陽物不斷撞擊喉嚨,嗓子眼火辣辣疼。 他嗚嗚叫著,林越聽得心煩,伸手?jǐn)Q他的耳朵:“安靜。” 他不由自主捂住耳朵,卻在碰到林越的手時突然縮回,此時,嘴里忽然涌進(jìn)一股熱流,粘稠的帶著一絲絲咸。他本能地把濃精一點(diǎn)點(diǎn)吞咽下去,壓住惡心,稍稍抬頭祈求地看著林越,希望他的乖巧能讓林越饒過他。 雖然泄過,但陽物還戳在嘴里不肯抽離,硬實(shí)的guitou持續(xù)摩擦柔軟內(nèi)壁,多番流連。通透的快感令林越長出一口氣,撫摸江齊的頭發(fā),良久之后才退出來,提上褲子,坐在沙發(fā)上歇著。 江齊跪在地上喘氣,他很想喝杯水潤潤火辣黏膩的嗓子,但又怕林越不高興,只得不斷吞咽吐沫來緩解疼痛。 過了一會兒,林越歇夠了,對他說:“去做飯,我餓了?!?/br> “想吃什么?”他啞著嗓子問。 “你該叫我什么?” “主人……” 林越笑了一下:“隨便,你看著做吧,有什么做什么?!?/br> 江齊爬到廚房,猶豫地站起身,拿圍裙暫時遮住身體,很快炒出一盤青菜。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吃,但想了想還是給自己也熱了一個饅頭,全都端上餐桌后,他道:“主人,已經(jīng)做好了?!?/br> 林越看了眼菜,沒說什么,自顧自吃起來,吃了大半之后,放下筷子,對一直跪候的江齊說:“你吃吧,然后收拾干凈?!?/br> 江齊確實(shí)是餓了,風(fēng)卷殘?jiān)瞥酝旰蟀驯P碗洗干凈,來到客廳剛要跪下,就見林越?jīng)_他招手:“過來,和我坐一起?!?/br> 他爬過去,跪坐在林越腳邊,像個大號寵物犬。 林越拍拍沙發(fā):“坐這。” 他沒有猶豫,站起身坐在邊上,林越一把摟住他:“阿齊,你想我嗎?” “……” “這些年你想過我嗎?” 他不知道該怎么解釋,當(dāng)然想,林越是第一個真正對他好的人,可他說不出,他有什么資格去訴說思念,他騙了林越,利用林越的愛意,成功逃離。 見他不說話,林越又道:“我是想你的,你離開后我一直做噩夢,害怕你出事,害怕你無依無靠,被人傷害……” “對不起。” “告訴我,為什么要離開,是我做錯什么了嗎?”林越迫切地想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 江齊眼中閃過一絲哀傷:“主人沒做錯任何事。” “那為什么要這樣對我,我對你還不夠好嗎?” 夠好了,好到他忘記了自己的身份,真的想去過正常人的生活。他低頭:“對不起,我以為我可以重新開始?!?/br> 林越不可思議道:“所以你一開始就是利用我,你知道我愛你,會給你想要的一切,包括自由?!?/br> “不是的,一開始不是這樣的?!彼姓J(rèn)自己卑鄙無恥,但在最一開始時,他真的只是愛上林越,想單純跟他在一起,僅此而已。 “你敢說不是,我對你仁慈,你卻那么殘忍對我?!绷衷揭琅f抱著他,語氣漸冷,“為了買下你,我退出了項(xiàng)目組,把我的成果全部讓給了張鶴源,還付了近百萬元的轉(zhuǎn)讓費(fèi),那是我全部積蓄??赡隳亍?/br> 林越忽然推開江齊,怒道:“你的自由是用我的傾家蕩產(chǎn)換來的。” 江齊跌坐在地上,無言以對,半晌才道:“主人想要怎么罰,我都心甘情愿?!?/br> “罰你,能換回我失去的東西嗎?” “……” 林越不再理他,情緒宣泄過后冷靜許多,他知道,他們再也回不去了,現(xiàn)在兩個人的關(guān)系只是買賣契約而已?!澳憔蜎]別的要說的?”他問。 江齊疑惑,還要說什么,事實(shí)明擺著,他搖頭:“我已經(jīng)知道錯了,全憑主人責(zé)罰……” “你就這么想讓我罰你,還真是賤?!?/br> “如果懲罰能讓你好受些,我愿意……” 林越冷笑:“能不能讓我好受我不知道,但你肯定不好受?!彼呀R拽起來,拖到廚房門口,讓他舉高雙臂,手搭在最上面的門框上,這也是張鶴源告訴他的懲戒方法之一。 門很高,江齊不得不極力踮起腳尖才能夠到。這樣的姿勢太難熬,只過了幾分鐘他就支撐不住,雙腳酸痛,腿直打顫,身子剛剛往下墜一點(diǎn)兒,背上就挨了一鞭。 “要是不想帶著傷去學(xué)校,就站好別動。”林越撫摸鮮紅鞭痕,惡毒地說。 他壓住痛呼,默默忍耐,但腳踝上的壓力太大,雙腿肌rou長時間緊繃已經(jīng)到達(dá)極限,身子不斷晃悠,手一點(diǎn)點(diǎn)向下滑。 “胳膊伸直。”又是一鞭,抽在腰側(cè),白皙的肌膚霎時隆起一指高的腫痕,他疼得一下子彎下腰,捂住傷處。 林越用鞭稍捅捅他,說:“給你兩個選擇,要么現(xiàn)在重新站好,要么挨四十鞭子?!?/br> 他慢慢恢復(fù)剛才的姿勢,下周還需要去學(xué)校,他不能請假。 接下來的兩個小時仿佛兩個世紀(jì)那么漫長,冷汗浸濕頭發(fā),全身肌rou都在殘酷的折磨中痙攣抽搐,他咬緊牙關(guān)努力不發(fā)出聲音,但呻吟還是慢慢漏出。 此時,他身上已經(jīng)橫七豎八布滿了數(shù)道鞭痕。 最后,他再也受不了了,脫力跌倒,蜷著身子哆嗦,林越冷笑著踢他:“起來,我說結(jié)束才能結(jié)束。” 他搖頭:“我真的不行了,你打我吧?!?/br> 隨后,哨音和嘶啞的慘叫不間斷地在空氣中蕩開,鮮紅很快布滿江齊全身,胳膊,后背,腰臀,雙腿,無一幸免。“別打了……”他趁林越暫停喘息時,抓住褲腳哭求,“疼……” 林越看著腳下,鞭子依然揚(yáng)起,可是江齊含淚的雙眼讓他再也狠不下心,最后扔掉鞭子,走到窗前吹風(fēng)。 他曾發(fā)誓,不再讓江齊流淚。 也曾發(fā)誓,不再讓江齊受傷害。 可現(xiàn)在,他食言了。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