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舔上去
“陽哥,你今天能睡在這嗎…” 頭頂上的燈光又開始閃了,照在易緣扇動的睫毛上,睫毛長又翹,像只黑色的小蝴蝶,將復(fù)雜的思緒藏在翅膀下。 “你這張床太小了” 正當婁禧陽猶豫時,易緣拽了拽他的衣角 漂亮的眼睛直直地望著他,像是無聲的說著 留下來吧,求你了。 “好吧,去給我找床被子。” 婁禧陽妥協(xié),心里莫名有些發(fā)癢。 易緣從來都知道,婁禧陽喜歡乖的,會撒嬌的,他一直在學 這套流程百試不厭,婁禧陽沒有一次拒絕過。 “沒多的被子了” “可我記得上次我睡在這兒的時候是有的?!眾潇栄劬ξ⒉[ “好吧,是我記錯了,柜子里還有一床?!币拙壣袂槁淠?/br> 婁禧陽短促的笑了一聲。 易緣家的熱水器是婁禧陽自己做的,和現(xiàn)在市場上的大多數(shù)熱水器相差無幾,能轉(zhuǎn)化風能,水能,太陽能,都不需要電來支撐運轉(zhuǎn)。 幸虧如此,他們還能在這個世道洗上熱水澡。 易緣不明白為什么婁禧陽什么都會,他還記得婁禧陽曾經(jīng)跟他說過:“你哥我是22世紀的愛因斯坦?!?/br> 等到易緣帶著一團水霧走出浴室后,婁禧陽從衣柜里找出自己的一套衣服準備走進浴室。 他經(jīng)常在這留宿,所以在這的衣服還不少。 其實還有一個房間,是老易的,但是老易從來不準他們隨便進去,老易去世后,誰也沒主動提過。 “陽哥,你怎么不脫了衣服再進去。”易緣指甲輕刮著手心,盡量讓自己顯得隨意。 “搞忘了”婁禧陽有些刻意的避開他的視線,很快的鎖上了浴室門。 很奇怪,以前婁禧陽都會毫不避諱地攏頭脫下,露出精壯的腰身,然后在惡劣地把衣服罩在易緣的臉上 撲面而來的男性荷爾蒙常常讓易緣面紅耳赤 而且,他洗澡從來不會鎖門,有次他甚至把易緣拽進了浴室,嘴里不著道地開著黃腔 直到他看見易緣臉紅的不正常,身體還有些發(fā)抖,才發(fā)現(xiàn)玩笑開過了。 “對…對不起啊小緣…哥再也不這樣了”婁禧陽連忙道歉,那次之后就再也沒開過這樣的玩笑 其實易緣只是硬了,不敢被他發(fā)現(xiàn) 他巴不得婁禧陽每天都裸著給他看 易緣曲腿坐在床上,耳邊是淅淅瀝瀝的水聲,他思維情不自禁的開始發(fā)散,飄到浴室里 仿佛看見霧狀的水撫過婁禧陽高挺的鼻梁,又游走在他抿成一條線的薄唇,滑過喉結(jié)、線條感強烈的腹部,最后順著紋理流入隱蔽的禁區(qū)… 易緣突然呼吸急促,頭皮發(fā)麻,指尖輕微的顫抖。 真他媽的性感。 好想舔上去,用牙齒把那堅韌的古銅色皮rou咬破,讓婁禧陽發(fā)出沙啞著嗓音低吟求饒… 然而婁禧陽出來的時候穿的可謂是整整齊齊,不該露的一點沒露。 從去年開始,全球的天氣就變得極為混亂,并且混亂程度逐日遞增,到目前,今天可能熱到地面可以煎雞蛋,明天就可能冰雹滿天飛,沒有人可以知道明天會是什么樣的。 但據(jù)說paradise已經(jīng)完成了氣候調(diào)節(jié)系統(tǒng)的設(shè)計,如果你能花上兩千萬買一張居住證,那么就不用為忽冷忽熱的氣溫擔憂。 夜里很冷,刺骨的寒順著被子的縫隙一縷縷的竄進來 易緣偷偷拉開婁禧陽的手臂縮到了他的懷里,又強制性地把那張炙熱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上。 感受到溫熱的體溫,甚至還夾雜著婁禧陽身上和他一樣的味道,易緣愜意的瞇起了雙眼,默默的笑了一聲。 你會只屬于我的,婁禧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