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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師父在線閱讀 - 22

22

    酉時將盡,天空已完全黯淡了下去。

    一隊(duì)仆役提著燈籠從院外走過,在經(jīng)過院門時特意推了推,確認(rèn)木門已被鎖緊。待得仆役的腳步漸漸不聞時,一個輕盈的黑色身影從樹梢輕輕一躍,跳入院內(nèi)。

    這人正是折云生。

    折云生左右瞧了瞧,見并無人發(fā)現(xiàn)自己,對自己的輕功十分得意,一邊摘下夜行衣的面罩以免礙事,一邊駕輕就熟地走進(jìn)房間里。那房間十分寬廣,正中一個小廳,廳上一副匾額,書著“福澤綿長”四個大字,下方一張書桌,擺放著數(shù)張鋪軟墊的梨花椅。小廳旁邊是一幅一人高的屏風(fēng),屏風(fēng)后隱約露出鑲金繡銀的床鋪和帳幔,顯然是主人的臥室了。

    折云生點(diǎn)燃蠟燭,舉著朝四周看了看,對匾額的大字嗤道:

    “福澤綿長有什么用?人只有一輩子,當(dāng)然是趁年少風(fēng)光快活最好了!”

    少年顯然已經(jīng)摸清了地形,在書桌上胡亂搜索了一遍,便又潛入臥室,細(xì)細(xì)在床鋪上搜羅,一邊自言自語:

    “那姓薛的工匠說機(jī)關(guān)密碼是生辰八字——定然是小財神的生辰八字無疑了??墒沁@小財神年紀(jì)雖老,卻一點(diǎn)也不糊涂,生辰八字竟然闔府上下無人知道。哼,我就不信他這般滴水不漏,連臥室也一點(diǎn)線索都沒有?!?/br>
    折云生將床上床下翻了個遍,卻找不到半點(diǎn)有用的信息,喪氣地一屁股在床邊坐了下來。他正苦苦思索接下來該怎么辦,臥室的門卻打開了。

    一個人走了進(jìn)來。

    那人生得個子高挑,皮膚雪白,被月光一照,立時就讓少年認(rèn)出來是誰:

    “金金金丑奴,你怎么到莊主的臥室來了?”

    金丑奴清俊絕倫的臉上帶著溫柔的微笑,不知為何看起來令人毛骨悚然:

    “你能來,為何我不能來?我問問你,你到莊主的臥室來做什么?”

    少年立時跳了起來心中打鼓,知道金丑奴在莊中地位,若被他懷疑實(shí)在不妙,便信口胡謅:

    “是……是莊主白天夸我長得可愛,說……說有話同我講,叫我夜里到他房里來?!?/br>
    金丑奴臉上仍然掛著溫柔的微笑:

    “哦?只怕不光是莊主覺得你可愛,我也覺得你頗為可愛?!?/br>
    金丑奴走上前一步,目光貪婪地看著少年的身體:

    “那夜曇花盛宴,你的劍舞著實(shí)令我印象深刻。雖然你穿著白紗,可是我看得清清楚楚,你的一雙腿修長有力,一分不長,一分不短,那些在鄉(xiāng)下長大、整天在田埂泥地里跑的臭小子,和那些弱不禁風(fēng)的孌童伎子,沒有一個能和你相比?!?/br>
    折云生被金丑奴看得渾身寒毛倒豎,心想這家伙該不是有些什么喜歡男人的毛病吧?居然敢在莊主房間調(diào)戲下人,這膽子也著實(shí)太大了。少年清了清嗓子,一邊盤算著如何從房間里逃出去,一邊疾言遽色:

    “你……你敢碰我一下,信不信我就喊——”

    金丑奴哈哈大笑:

    “喊?你以為我要對你做什么?你以為你大喊起來,就能引來莊主和家丁,讓他們發(fā)現(xiàn)我有斷袖之癖,讓我身敗名裂?”

    金丑奴笑得前仰后合,忍不住將手覆在嘴上以防失態(tài)。折云生卻借著月光看得清清楚楚,那人虎口的一枚紅痣,晶瑩似血珠一般,鮮艷欲滴,不禁怔了一怔:

    “你的手上怎會有這枚紅痣?我之前明明看到你手上沒有痣的……這是可兒的痣,你把可兒怎么了?”

    金丑奴看著少年,臉上仍然是溫柔的微笑,他開口時,嗓音如洞簫裊裊,卻又像是無數(shù)個聲音同時響起:

    “我竟然沒有發(fā)現(xiàn),原來你這么喜歡可兒……

    “公子,可兒在這里過得很好,這里有很多很好的同伴……

    “公子,你也一起來陪伴可兒,好不好?”

    百里臨江伏在花圃外,看聶不凡胡亂拔出曇花,倉促找出藏在泥土下的石板,著急得拼命推開溫別莊掩著自己嘴巴的手。那妖人用眼色示意青年不要亂動,等青年安靜下來,方才松開:

    “你亂動什么?本座答應(yīng)陪你來看看,卻沒答應(yīng)陪你一起胡鬧?!?/br>
    百里臨江著急得很:

    “什么胡鬧?聶不凡就要打開機(jī)關(guān)了!萬一他取出了曇心鎖魔大法的心法,再無忌憚,要和小財神斗得你死我活怎么辦?”

    那妖人聳了聳肩:

    “他們斗得你死我活,關(guān)你什么事?”

    百里臨江被問得一愣,想了想道:

    “可是他們?nèi)艋ハ喽贩?,這歌夜城的百姓豈不遭殃?就算歌夜城百姓無事,這一個山莊的仆役也無辜得很……哎呀不對不對,總之打起來就是不好。他們深仇舊恨定要打個你死我活才肯罷休。老溫,你是殘陽道的宗主,就不能勸勸讓聶不凡就此收手?”

    那妖人哼了一聲:

    “要是聽人勸就能收手,那也不會被人叫做魔道妖人了?!?/br>
    百里臨江聞言一愣,撓了撓頭無計可施。那妖人卻好整以暇地在一旁瞧著,在青年腦袋上敲了個爆栗:

    “你瞎著急什么?你看看聶不凡此刻在做什么?”

    百里臨江朝花圃遠(yuǎn)遠(yuǎn)看去,見聶不凡跛著腳在四個石板之間走來走去,一會兒將轉(zhuǎn)盤挪到甲子,一會兒又挪到辛未,卻始終無法開啟機(jī)關(guān)。只聽聶不凡喃喃自語道:

    “怎會如此?老夫試了金萬貫的生辰,又試了老夫自己的生辰,連倒著的順序都試過了,怎的機(jī)關(guān)一動也不能動?”

    百里臨江心下大奇,暗想莫非那姓薛的工匠說謊不成?他看了看溫別莊,那妖人挑了挑眉毛,卻一言不發(fā),仿佛早就猜出事情沒有這么簡單。

    聶不凡還想再做嘗試,卻聽遠(yuǎn)遠(yuǎn)地有人邁著沉重的腳步往山包上來,便不得已胡亂將曇花和泥土大致恢復(fù)原樣,跳到花叢里躲起來。

    百里臨江心下愈奇,暗想究竟是誰會在入夜來此?若是折云生,沒有道理腳步如此沉重。只聽那人一邊爬山,一邊氣喘吁吁,仿佛背了什么極為沉重的東西。

    過了一炷香功夫,爬山的人方才露面,卻是小財神金萬貫,背上原來背了一個人。百里臨江細(xì)看之下,大驚失色,怎么于嫣然會被金萬貫背上山來,而且昏了過去?

    溫別莊見到于嫣然,亦吃了一驚,正準(zhǔn)備要出手相救,卻猶豫了一會兒,慢慢放下手掌,似乎打算觀望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只見金萬貫氣喘吁吁地將于嫣然放在一旁,將那些曇花盡數(shù)拔起,露出泥土下方的機(jī)關(guān)石板來,熟練地將上面的轉(zhuǎn)盤轉(zhuǎn)到相應(yīng)的八個文字。

    百里臨江雖然聽不到聶不凡在說什么,卻見聶不凡藏在花叢里的下半張臉輕輕動了一下,讀出了他嘴唇上的語句:

    “怎么會?怎么會是這個生辰八字?金萬貫的生辰明明是乙丑年,這個八字卻是丙寅年,相差了足足一歲。怎會這樣?這是誰的生辰八字?”

    百里臨江此時整個人糊涂透頂,忍不住向溫別莊密語傳音:

    “會不會聶不凡已經(jīng)老糊涂了?記錯了金萬貫的生辰?或者這是不是金丑奴的生辰八字?”

    那妖人一挑眉,尚未回答,卻見花圃下方的山石發(fā)出巨大的響聲,不一會兒露出一個洞口來,金萬貫便扛著于嫣然,氣喘吁吁地沿著石階走入地洞之中。

    百里臨江一扯溫別莊,十分著急:

    “于嫣然不會武功,也不知是死是活,我們要不要趕緊過去救她?”

    溫別莊剛要開口,卻想到了什么,搖了搖頭,教百里臨江不要發(fā)出響動。過了一會兒,只聽金萬貫吭哧吭哧地爬上洞口,一邊拍著身上的泥土抱怨:

    “這小丫頭片子,偏偏生得耳目聰明,差一點(diǎn)就破壞了老朽的好事。老夫不殺你已是手下留情,在這山洞里能活多少日,看你這丫頭的造化吧。天魔門找不到證據(jù)說我殺了人,自然也無可奈何——等到和天魔門這兩筆交易達(dá)成,他們把京城賭坊的生意交給我打理,我再來慢慢收拾這個丫頭片子不遲?!?/br>
    百里臨江聽到于嫣然未死,心下松了一口氣。金萬貫又慢吞吞將機(jī)關(guān)掩埋好,拖著衰老的身體緩緩步下山去。

    等到金萬貫的腳步聲完全消失,聶不凡便迫不及待從藏身處跳了出來,用剛才記下的密碼開啟機(jī)關(guān),匆匆鉆進(jìn)地洞里去。

    百里臨江也忍不住跳出來,想要跟著沖進(jìn)去救于嫣然,卻又忌憚聶不凡的武功,便猶豫不前。

    卻在此時,一聲凄厲的尖叫從地洞里傳出來!

    溫別莊眉頭輕蹙,正要阻止百里臨江,青年卻毫不猶豫地沖進(jìn)了機(jī)關(guān)中。那妖人搖頭輕嘆,便也隨后跟了進(jìn)去。

    卻見洞中極為寬闊,石階的盡頭堆滿了各式箱籠和奇珍異寶。于嫣然已經(jīng)醒了,嘴巴被布條牢牢縛住,說不出話來,只能發(fā)出凄厲的尖叫。

    百里臨江猛地停下腳步,那妖人便也在他身后停下,從青年肩膀上方朝前看去。

    聶不凡呆呆地站在地洞的中心,那里放著一副透明的冰棺,冰棺周圍不斷地散發(fā)出寒氣。

    聶不凡雖然佝僂,卻仍顯得骨架高大,將冰棺擋住,讓人看不清里面放的是什么東西。

    百里臨江和溫別莊對看一眼,心中一沉,便小心翼翼走上前,終于看清了冰棺之中的物事。

    那是一張被吸得干干凈凈的人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