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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師父在線閱讀 - 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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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里臨江猛地抬起頭,卻并不起身,像被人打瘸了、毛發(fā)倒立的狗。半晌,青年頹唐地沉下肩:

    “阿晏究竟在哪里?”

    那人卻不回答,走過來拈起青年的下巴,直視青年的雙眼:

    “這三個月……這三個月你和本座朝夕相對,口口聲聲稱本座為師父……你卻一心想著阿晏?”

    百里臨江被拆穿了偽裝,也不狡辯,冷笑著看那人:

    “是又怎樣?”

    “本座說了……本座要的人,須全心全意在本座這里……一分也不能留給別人……”

    百里臨江笑了笑:

    “溫別莊,你是不是有什么誤會?我從一開始,就恨極了你。我恨我識人不明,我恨你那般狠毒對待阿晏……”

    話音未落,青年身上的衣衫被撕得粉碎,整個人飛到半空,又重重摔到床上。百里臨江掙扎著想起身,身體卻像是被千斤墜緊緊壓住。青年使勁掙扎著,純金手臂和骨骼連接處發(fā)出咔咔的響聲。

    那人卻輕輕笑了:

    “想逃?你我?guī)熗蕉艘孕脑虫i血rou魂魄相連,你能逃到哪里去?”

    百里臨江絲毫不懼,反倒哈哈大笑:

    “逃到哪里去?天涯海角,總之離你這個瘋子越遠越好!”

    那人“啪”的一掌落下,百里臨江頓時吐出一口鮮血,卻愈發(fā)笑得連肚子都疼痛起來。那人咬牙切齒:

    “阿晏那個小子有哪里好?本座有哪里對你不夠好?”

    “阿晏?阿晏哪里都不夠好,武功比不上你,頭腦比不上你,性格哭哭啼啼——可是他又哪里都比你好,因為他不是你,因為他至少是個活人——”

    那人用膝蓋壓住百里臨江的胸膛,青年頓覺肋骨一陣刺痛。那人扼著百里臨江的喉嚨,青年一邊喘氣一邊大笑:

    “溫別莊,你最好現(xiàn)在就殺了我。不然小爺逃到天涯海角,定要叫江湖中人人得知,三十三天的宗主大人,不但酷愛睡男弟子,而且是個七魄不全的殘疾——”

    這話句句戳中那妖人痛處,那人心神激蕩,剛要一掌劈下,眼角卻瞥見一抹金色,心中立時警鈴大作,忙提氣后躍半步,堪堪避過青年奪命追魂的指爪。

    百里臨江雖一擊未成,卻迫得那妖人退了半步,已經(jīng)十分得意:

    “溫別莊,你別忘了,你我以心猿鎖相鎖相連,你雖然能趁隙控制我的身體,難道小爺我就沒有反擊之力?殘陽神功我已學得六成,就算是昆侖夜雪、南海連環(huán)在小爺面前,恐怕如今也要禮讓三分,你還以為小爺是當初那只任人揉捏的螞蟻?”

    百里臨江心念急閃,知道一時半刻無法找到阿晏的魂珠,眼下那妖人被自己觸怒,此地更非久留之所,還是先找個地方暫避,再作商量。他轉(zhuǎn)身剛剛逃得半步,那人卻忽地撲了上來,竟不用任何真氣,而是用四肢和身體緊緊壓住自己。青年心中一驚,暗想這妖人又要使出什么陰招不成?然而那人遲遲不肯使用內(nèi)力,百里臨江卻又猶豫起來,自己若是以殘陽神功對抗,未免有些勝之不武——

    就在猶豫的片刻,那人如同八爪魚一般將百里臨江纏住,兩人姿勢難堪之極,猶如不識武功、村頭打架的愚夫。那人牙齒磨得咯咯作響:

    “百里臨江,你別忘了,你的一切都是本座給你的……你的武功是本座給你的,你的手臂也是本座給你的,你居然想從本座身邊逃走,你想逃到哪里去?”

    溫別莊心中一股無名怒火燒到了頭頂。他費盡心思將這小子拿捏在了手里,以為事到如今這小子終于對自己俯首稱臣。他卻沒有想到,即使到了這個地步,這小子仍然一心想要帶著阿晏的魂珠逃跑。那妖人無法理解,這小子究竟為什么要逃,逃到哪里去,自己給這小子的東西哪里不夠好?

    百里臨江見那妖人不再妄用心猿鎖和殘陽神功壓制自己,便也不愿使用下三濫的手段,趁那人不備偷襲,便只是用一股蠻力和那人糾纏。青年被那人絞得氣喘吁吁:

    “既然如此,我的武功任憑你拿去。三思道人廢了我一條手臂,你就連這條純金的手臂也一起拿去。你若覺得我還欠你的,就連小爺剩下的這條胳膊、這兩條腿都一并拿去——”

    百里臨江被猛地翻了個身,那張曾經(jīng)教自己無數(shù)次魂牽夢縈的臉出現(xiàn)在上方。青年一字一句道:

    “但有一件事情你永遠無法做到。我的心是自由的,無論你做什么也無法改變它半點,我只會更加憎恨你!”

    那人眸中瞳仁猛地收緊,纖眉輕輕蹙起,仿佛難以相信青年說出的每一個字。

    百里臨江不斷喘著粗氣,看著那人如濃墨滴成的兩點星眸。忽然那人俯下身來,狂熱地親吻青年的嘴唇——

    百里臨江試圖轉(zhuǎn)開臉,那人卻用四肢牢牢壓住他的四肢,嘴唇卻無論如何不肯放松,一條溫熱軟滑的舌頭甚至試圖伸入青年口腔探索。百里臨江想要狠狠咬那人一口,卻被那人靈巧地逃開去,反而因此嘴巴露出了空隙,被那人趁虛而入。那人一條舌頭如同狡猾的鰻魚,一直伸到青年喉嚨里,弄得青年喘不上氣來,便下意識卷住那人舌頭輕輕一吸——

    溫熱柔軟的舌質(zhì)上浸滿唾液,像是裹著蜜——

    那妖人察覺了青年一剎那的失神,便毫不猶豫地攻城略地,更加深入地挑逗青年的舌根。那人四肢緊緊壓住青年的四肢,卻因纏斗而衣襟半開,露出白玉一般的胸膛。那人便用兩點櫻珠輕輕摩挲著青年的乳尖,激得青年身體輕顫,喉嚨里發(fā)出呻吟:

    “不行……”

    那人露出貓兒一般的笑容,輕輕湊在青年耳邊道,細聲細氣道:

    “怎么個不行?……是官人不行?……還是奴家不行?”

    這話一入耳中,百里臨江便覺得小腹之中一股yuhuo騰了起來,那話兒不自覺高高抬起。他身上衣物被那人撕得粉碎,身體的任何一點動靜便盡數(shù)落入那人眼底。那人輕輕一笑,便松開對青年四肢的禁錮,將青年那話兒吞進喉嚨里,一邊含含糊糊道:

    “奴家剛剛睡醒,渴得很……只貪官人這一口杏仁蜜……”

    百里臨江仰面朝天躺在地上,茫然地看著石洞上方的拱頂。自己四肢并沒有任何束縛,只用輕輕一掙便可以逃脫,然而那人身體柔軟渾若無骨,埋在自己股間的那張櫻唇,足以教世間任何一個男人骨頭發(fā)酥。百里臨江繃緊了脖子的肌rou,將喉嚨里的呻吟吞回肚子里。那人施展手段服侍了青年一回,吐出口中白濁,用微涼的手指塞進青年的菊肛,又將腰間那條男根緩緩遞入。

    百里臨江哼了一聲,不由自主夾緊腰,迎合那人的節(jié)奏,眼角卻淌下一滴熱淚。那人好整以暇抬起青年的大腿,用力推送了十數(shù)次,方才低下頭,親著青年的額角,輕輕道:

    “舒服嗎?”

    百里臨江閉緊嘴巴,欲待不答,卻終究緩緩點了點頭。那人心滿意足,用指尖輕輕揩拭青年額頭的細汗,又替他擦去眼淚:

    “這般急眉赤眼的,簡直和泥地里打滾的瘋狗一般。外人還以為本座這個當師父的把你怎么了?!?/br>
    那人見青年不說話,便輕輕含著他的嘴唇,細細吮吻,又稍稍換了個姿勢,柔聲問:

    “這樣呢?也舒服嗎?”

    那人動作不疾不徐,每一下動作都恰到好處,將青年送上巔峰,又猛地拋下。如此動作了數(shù)百下,青年忍不住將手掌扶在那人腰間,看著那妖人高高揚起的纖細脖頸,和一頭被薄汗浸濕的烏柔長發(fā)。那人皎潔的眉心時而舒緩時而緊蹙,仿佛同青年一般深深淪陷在快感之中。那張臉如同最無瑕純潔的少女,讓人忍不住想要輕輕撫平她的眉頭,做出任何事情來阻止她的哭泣。

    百里臨江猛地推倒那人,兩人一齊翻了個身,自己便騎在那人腰上。青年緊閉雙眼,不去看身下的人,只一味騎著那柄roubang,任其在自己體內(nèi)瘋狂攪動。那roubang不斷刺激青年體內(nèi)的一點,弄得青年幾欲癲狂,不禁脫口而出:

    “慢一點,阿晏——”

    那妖人怒不可遏,將青年整個抱起,咬牙切齒:

    “阿晏?你終究是想著那個小子——”

    那人平息下胸中怒氣,摹地冷笑一聲,打了個響指,忽然從陰影里走出一個少年來——

    與那妖人如出一轍的雙眼,那么清澈,卻帶著淡淡的哀愁和試探——

    百里臨江心中一驚,卻立時明白,這不過是個翁仲,是那妖人擅長的把戲。然而少年湊了過來,輕輕親吻青年的嘴唇——

    那妖人從身后將青年抱起,令他兩股張開。那人剛剛將roubang抽出菊xue,少年便笑意盈盈挺腰進來——

    百里臨江剛要張嘴驚呼,卻被那妖人勒令扭頭,與那人親著嘴兒,任憑兩人在自己體內(nèi)輪流出入。青年只覺得一根roubang剛剛搗入,自己腰間不由自主收緊,那根roubang卻從緊滯的腸道中緩緩抽出,隨即另一根roubang又猛地搗入——

    也不知過了多久,百里臨江泄身了無數(shù)次,動彈不得倒在那人懷里。那人摟著青年躺在床上,共同蓋著一襲薄薄的錦被,卻倚在床頭一份新傳來的密箋。一個黑色的身影從陰影中無聲無息地出現(xiàn),半跪拱手稟告,卻不敢抬眼看半點室中的情景:

    “三思道人身中天魔劫劇毒,如今毒性發(fā)作,不日就要歸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