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僧靈羅方才與風月神將一戰(zhàn),知城中有五通神教的人,自然不敢掉以輕心,摘下頸中伏妖圈,在室中布了個八方兌艮陣——艮為山巔,兌為雨澤,因山澤相濟,風來山擋,火來水濟,故護持之力非同一般。他仍不放心,又在紙窗上別了三根鎮(zhèn)魂針,若有風吹草動,自然會向他通風報信。 僧靈羅抱了那狐貍,從窗中鉆出,在墻頭青瓦上幾個起縱,便到了城中的玉淵河畔。這夜無月,沿岸盡是楊柳密林,并無人家,時值暮春,河水仍嫌微涼,并無蟲吟蛙鳴,十分寧靜。僧靈羅從袖中抖出一枚鎮(zhèn)魂針,在河面上化了一只烏篷船,船頭高掛一只白幽幽的燈籠,他便與那少年坐在船頭,沿河慢慢漂去。 僧靈羅見那少年略帶羞赧,便在他頸中印下一吻,將他身上紅衣盡數(shù)除去,在燈下細細玩賞那身細膩玉肌。那狐貍四肢著地,伏在甲板上,回頭瞪了僧靈羅一眼,咬著下唇道: “把衣服還給我,這——光天化日大庭廣眾,像什么樣子?!?/br> 僧靈羅摟著那少年胸口,親了親他的嘴唇,笑道: “放心,周圍沒人,看不見你?!?/br> 僧靈羅也不脫去僧袍,便只撩衣露出麈柄,探入那少年股內。那少年泄過一回,又與僧靈羅情好日密,自然不費力氣,便將他納入,仰起頸子,輕輕哼道: “別在這兒——抱我進艙里去?!?/br> 僧靈羅親了親他嘴角,手指輕彈,在烏篷船四周覆上一層紅紗,將二人身影隱隱綽綽罩了起來,自己卻將那狐貍抱起,坐了個佛母歡喜勢,自己躺在甲板上,將那狐貍四肢仰天放著,全身上下盡皆露于燈光之下,在那狐貍耳邊輕輕道: “阿九生得這么好看,自然要看得清清楚楚的,才有意思,對不對?” 那狐貍的臉一下子紅到了耳根,語氣里卻分明帶了幾分悵惋: “阿九不過是個廢人,丑死了——” 他那后半句話被堵了回去,僧靈羅用舌頭在他嘴里攪弄了多半晌,分開始,兩人嘴角牽出細細的津絲來,僧靈羅喃喃道: “哪里丑了?你這個小狐貍崽子,信不信你變成母豬,本座照樣cao死你?” 僧靈羅握著那狐貍的一雙斷掌,放到嘴邊親了親,下方麈柄并無消歇之意,在那狐貍耳邊輕聲道: “阿九好看的。我喜歡你?!?/br> 那狐貍自然記得,這是當日重傷,自己求僧靈羅所說的密語,心中只當他又是在哄騙自己了,又是甜蜜又是酸楚,便喃喃道: “阿九也喜歡你?!?/br> 他說出這話,只覺得僧靈羅在自己體內那物又堅硬了幾分。隨著那烏篷船在河上漂浮,那物搗練時深時淺,時而緩緩,時而如狂風暴雨,狐九便覺得身子酥酥麻麻,要一泄如注。 僧靈羅哪容得他泄得這般快,只掐住狐九玉杵根部,令他守住精關,意守丹田,隨著自己將明真訣默默運轉了一遍。這時,只見河面漸漸收窄,沿岸的楊柳密林也漸漸開闊。不遠處,河面上出現(xiàn)一座七孔小橋,橋邊一座檐牙高啄的朱漆亭子,亭邊一片空地,地面上架著幾座秋千,不遠處便是獅子樓了。 僧靈羅將那狐貍的一身紅衣收入袖間,抱了那頑劣,足尖聚了一點靈力,輕輕躍上那座方亭。他將那狐貍放在亭沿長椅上,那少年背靠扶手上,一頭烏瀑長發(fā)沿著圍欄朝河心瀉下,臉頰緋紅,鼻子里只有哼哼的氣: “好哥哥,別在這里弄阿九啊——阿九不想被人看見……” 僧靈羅微微一笑,親了親他鼻尖,道: “信我,這里沒人。” 他朝河中打了個響指,那烏篷船便緩緩收起,升到半空,變成老大一個月亮,不高不矮地懸在河面上,將他懷中之人照得烏眸流波,容顏如玉。僧靈羅見了,心中亦不知是什么滋味,只覺得胸前情毒煎熬,抵死將那狐貍弄了一回,令狐貍翻過身子,伏在欄桿上,自己從鎖妖囊中取出七星龍塵劍,變作一根銀針,在那狐貍背部一身雪肌上,幾筆雕畫出一個張牙舞爪的小狐貍來。僧靈羅舔舐盡了針跡上伸出來的血滴,又將自己的指尖劃破,將自身靈血注入。只在盞茶功夫,那針痕便凝結成栩栩如生一個火紅的狐貍。 那少年不知僧靈羅在做什么,只覺得肩上酥酥麻麻,被靈血灌注時又疼得很。僧靈羅手上動作飛快,那一具麈柄卻仍揮舞不休,弄得那狐貍抽抽噎噎,伏在欄桿上嬌喘無定。僧靈羅見刺青已成,便將那狐貍的臉捏著轉過頭來,與他交吻吐哺一回,喃喃道: “讓你躲到天涯海角去……只這刺青在一日,就算是天涯海角,我也尋得到你……” 那小狐淚眼蒙蒙昏昏沉沉,并不知道僧靈羅在說些什么,只覺得不知為何緣故,這夜和尚格外情熱。只見僧靈羅打了個響指,虛空中便走出一人來,緇衣光頭,鼻若刀削,劍眉星目,唇邊勾起一抹微笑。那狐貍努力睜著眼睛,疑惑道: “咦,大和尚,我莫不是花了眼,怎么有兩個你?” 那翁仲“僧靈羅”卻從懷里掏出一副卷軸、一支筆來,下筆草草,如有神助。這邊僧靈羅將那狐貍側過身來,一身玉肌盡數(shù)展在那翁仲面前,令那狐貍驚呼一聲: “哎呀,大和尚,你做什么?” 僧靈羅催動明真訣,在狐貍耳邊輕誦,也不去管他抱怨,只一味挺弄不休。半晌,那翁仲微笑著拿了卷軸過來,上面繪的竟是兩人行樂之狀,且那筆墨活色生香,竟將兩人低語嬌喘、眼波交視一一演來,無一錯漏。 那狐貍哪里見過這種陣仗,只覺得又羞又赧,渾身如火燒一般,身體便將僧靈羅那具麈柄牢牢鎖住。僧靈羅苦笑一聲,嘆道: “阿九,放松些,你這樣我都動不得了?!?/br> 那翁仲倒也知趣,笑著低下頭來,吻住那狐貍,伸出手指輕輕在他小腹打磨畫圈,助他放松下來。那狐貍被一前一后兩“人”褻玩,忍不住精關一松,白漿如泉涌一般流出,便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那狐貍迷迷糊糊,只覺得自己化了狐形,沿著玉淵河一路走,竟走到一處花園所在,園中陽光明媚,群蕊爭妍,遠處仿佛有女子嬌聲歡笑陣陣。狐九不疑是夢,心道,我怎么到了這里?那和尚到哪兒去了?它見四周守衛(wèi)雖多,各個卻像看不見自己一般,一路直入無阻,便且跳且跑,追著蝴蝶麻雀,不覺走到一座方亭邊上。狐九跑到那亭子頂上趴下,搖搖尾巴,又啃了啃自己一對前爪,心道,若是那大和尚也在就好了,不知道他現(xiàn)在正在做什么呢? 狐九只聽得河心傳來一陣女子笑聲,嘻嘻哈哈,脆如金鈴,便展眼朝河心望去。它五感都遠超于凡人,老遠便看得聽得一清二楚,只見一艘雙層畫舫橫于河心,兩三名宮女太監(jiān)在下層伺候,一男一女正坐在畫舫頂層飲酒取樂。那男子明黃衣飾,正是端木明;女子亦是狐九見過的,是那日揚州城外、無音宮中隨侍的嬪妃。只是這時兩人都年輕得多,端木明意氣飛揚眉宇軒昂,那宮裝女子眉目如畫明媚可人,倒是一雙璧人。 狐九當年恨極了端木明,此時見到這人活時面目,一身紅毛立刻豎了起來,爪子在亭檐上撓了撓,恨不能立時就要撲上去,咬斷這人的喉嚨。卻只在一瞬間,狐九便知這是夢中,冷靜了下來,心想,那端木明日后死狀極慘,也不需我動手;此刻我在夢中,就算將此人碎尸萬段,也不過徒增自己的怨氣,無法讓阿娘與哥哥jiejie們生還。想到這里,它便趴下來,用爪子撓了撓檐瓦,心道,我果然是跟那大和尚廝混久了,連他那番以德報怨的胡話都近墨者黑了。 只聽那女子倚在端木明身邊,嬌嬌嬈嬈地調笑半晌,見端木明雖然也臉上帶著笑意,眼睛里卻始終憂思不解,便有了幾分意興闌珊,撒嬌道: “陛下整日憂心國事,好不容易有一日閑暇,妾身想替陛下解悶消愁,卻不想陛下如此嫌棄?!?/br> 端木明聽了微微一笑,將那女子摟入懷里,道: “瑤妃多慮了,朕的后宮佳麗,論姿容絕色、溫柔解意,誰比得過瑤妃?只是朕憂心——” 正在這時,遠遠馬蹄傳來,塵土飛揚,宮中守衛(wèi)竟紛紛讓道暢通無阻。船頭的小太監(jiān)眺望了一會兒,忽然高聲稟道: “圣上,探花郎到京了!” 端木明面上一喜,眼角忍不住掛出十分笑意來,忙急急站起身,催小太監(jiān)劃著小舟去接。只見一紫袍少年在河邊翻身下馬,隨著小太監(jiān)的舟楫到了畫舫之上,見了端木明,還沒來得及下拜,端木明卻盈盈笑著,三步并作兩步上前,將他扶起來,從頭到腳仔細看了一遍,柔聲道: “九郎這番辛苦了。來,我們坐下慢慢喝酒,先解乏,再聊國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