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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鬼面在線閱讀 - 27 做我的狗

27 做我的狗

    挨過一頓打后,向湮的小日子居然過得滋潤多了。一日三餐,甚至還有點(diǎn)心吃。過去只在教官屋里見過的軟塌和枕頭,甚至還有棉毯,沒有發(fā)霉也不像抹布那樣破破爛爛的。早上不需要在天明前就起來,也不需要干活兒干到日落。唯一要做的就是去叫單月笙起床,然后陪他一整天。

    說實(shí)話,這樣的生活太輕松了,讓向湮有些舉足無措。他一如既往地跪在床邊,床上的男孩側(cè)臥著,柔軟卷翹的睫毛隨著呼吸微微顫動(dòng)著。通常不需要向湮說什么,他會自己醒來,于是他便繼續(xù)跪著。過了會兒,腿有些麻,他躡手躡腳地挪了挪,去揉自己的小腿。

    “亂動(dòng)?”本該還在沉睡的男孩忽然開口,嚇得向湮猛地彈了起來,向后跌坐在地上。單月笙打了個(gè)呵欠,坐起來揉了揉眼睛:“不會跪的話就好好學(xué)學(xué),跪到我回來吧。”留下這句話,他便換了身衣服出去了。

    期初向湮還沒太明白他的意思,然而半小時(shí)后單月笙都沒回來。他腿根發(fā)麻,整個(gè)人不停地發(fā)著抖,腰都開始支撐不住地發(fā)抖。他不是沒想過偷偷休息會兒,可是萬一他一躺下,人就回來了呢?他不敢賭。

    太陽高照,向湮還沒吃早飯。雖然以前在山上時(shí)都是有一頓沒一頓的,現(xiàn)在被照顧得好了,反倒是嬌氣了不少。一上午跪下來,他竟然有些頭暈?zāi)垦5模亲永锟湛杖缫?,咕咕叫個(gè)不停。整個(gè)人都被頭頂?shù)拇皯袈┻M(jìn)來的陽光照射得搖搖欲墜。

    他不由自主地開始期待單月笙回來,這樣他就算吃不到東西,也能趴在地上大睡特睡,而不是真的跟條狗一樣跪在這里等主人回來。

    就在他胡思亂想時(shí),一只微涼的小手落在他腦袋上揉了揉。單月笙帶笑的聲音從頭頂傳來:“這不是做得到嗎?真乖。”他比了個(gè)手勢,向湮爬起來時(shí)差點(diǎn)摔倒,又被他扶住。單月笙把餐盒放在桌子上:“紅燒rou、涼拌菜和白米飯,你喜歡吃這些對么?”

    菜盒子掀開,露出油光閃亮的葷腥,散發(fā)出濃郁的rou香。向湮肚里的饞蟲頓時(shí)蘇醒,口涎不止。他咽了口口水,忙不迭地點(diǎn)頭,眼里充滿希冀地盯著單月笙。單月笙被他看得好笑,招招手:“餓了吧,你做得很好,可以吃飯了。”

    得到首肯,向湮迫不及待地坐到桌邊,拾起筷子就往嘴里扒起白米飯。一連狼吞虎咽了好幾口大米,才想起來還能吃rou,又急匆匆地夾了塊rou塞進(jìn)嘴里。單月笙撐著臉看他:“吃慢點(diǎn),不會有人跟你搶了?!?/br>
    向湮扒飯的動(dòng)作忽地一頓,又快速扒了兩口,筷子“咣咣”撞在飯盒里。

    “你一直看外邊做什么?”單月笙突然問。

    “呃?!毕蜾尾铧c(diǎn)嗆到,咳了兩聲錯(cuò)開視線,“我沒有?!?/br>
    “你想出去?”單月笙又問,“不是前幾天才出去過么?”

    “不是……我就隨便看看”向湮含糊其辭,嘴里塞滿了米飯小聲糊弄過去。

    過了會兒,單月笙突然向他伸手。向湮下意識往后一縮,單月笙卻只是摸著他的臉,取下一粒米飯塞進(jìn)他嘴里。他的手指和向湮的不一樣,指尖是沒有老繭的,是用錢財(cái)堆出來的柔嫩。沒有咸味,反而帶著一股清涼香甜的味道,他下意識伸舌頭舔了一下。

    單月笙將手抽回去,沒有生氣,反而撓了撓他的下巴:“真可愛?!?/br>
    向湮有些臉熱,這幾天他知道了單月笙比他還小一歲,驟然被說可愛,多少不自在。單月笙又揉了揉他的臉:“想去‘蠱鼎’?”

    “不是……”向湮搖頭。他最近才從大人們口中得知:他原先呆的地方被稱作“蠱鼎”,是黑月會用來育成忠誠的部下用的。不過養(yǎng)出來的人不會和其他成員一樣擁有話語權(quán),充其量就是些用完就扔的棋子罷了,甚至算不上人。向湮張了張嘴,最后還是否認(rèn):“不,我沒有想回去?!?/br>
    “嗯。”單月笙不贊同地拍了他一下,像是在教訓(xùn)小動(dòng)物似的揉他的鼻子,“不是‘回去’,這里才是你的家?!鳖D了頓,他又說,“你要是有什么想要的、想做的,都可以跟我說就是了?!?/br>
    “真的?!”向湮倏地抬起頭,隨后又迅速鎮(zhèn)定下來,壓低聲音重復(fù)道,“真的?”

    “還說不想去蠱鼎?!眴卧麦喜[起眼睛,往地上一指,向湮便很識相地放下碗筷跪在地上。他一只腳擱在向湮膝蓋上壓了壓,另一條腿也翹了上來,上半身靠在桌上像一只貓兒,慵懶地晃著尾巴凝視自己的獵物。他不悅道:“敢騙我,膽子大了?”

    “不敢。”向湮垂眸凝視著單月笙的膝蓋。

    “嗯,那你說說你想做什么?!眴卧麦仙眢w向前傾,兩手拖著自己的小臉。

    “我……”向湮試探著望向?qū)Ψ剑掏掏峦?,“我想回……過去看看我的朋友過得怎么樣了,可以嗎?”

    “哎,你還有朋友?。俊眴卧麦纤坪跏呛荏@訝地瞪大了眼睛。

    向湮有些惱羞成怒,不禁反問:“我怎么就不能有朋友了?”

    “你這脾氣居然還能有朋友”單月笙掐著他的下巴左右擺弄著看了會兒,自己又喃喃道,“真稀奇呀?!?/br>
    “你——”向湮還想說什么,卻只是抿唇不語。

    單月笙偏著頭思考了一會兒,點(diǎn)點(diǎn)頭:“可以啊。”不過不等向湮高興,他就繼續(xù)說,“但是我的行動(dòng)范圍也被限制在這一片區(qū)域,只有等我長大了、有能力了才能出去。所以現(xiàn)在我不能帶你出去。”

    “那不就晚了……”向湮立刻焉巴巴地垂下腦袋,深深嘆了口氣。

    “怎么,你很著急?”單月笙問。

    “嗯,我的朋友被送去黃金閣了。估計(jì)沒兩年就得被……唉!”向湮懊惱地握緊了拳頭,小小的拳頭砸在地上發(fā)出一聲鈍響,“我明明說好了兩年之內(nèi)就去想辦法把她贖出來……”

    “是你那個(gè)朋友這么跟你說的?”單月笙突然打斷他。

    “什么?”向湮不解。

    “我問你,是你那個(gè)朋友說還有兩年才會被男人破身的?”單月笙說起這話一點(diǎn)都不含糊,反倒是向湮有些別扭:“嗯,對?!?/br>
    “那可真有意思,先不提你短短兩年怎能攢到一個(gè)妓女的贖金……會去妓院嫖女人的又怎么會在意妓女是三十還是十三?”單月笙微笑,“你那朋友怕不是為了讓你們別去尋她,才扯了這個(gè)謊來安撫你們?,F(xiàn)在估計(jì)早就被破了身,和別的妓女沒什么區(qū)別,開始接客了呢?!?/br>
    “怎么會……”向湮就像突然被人用石頭砸了腦袋,一時(shí)間竟有些頭暈眼花。他瞳孔劇烈震動(dòng)著,幾度搖頭后齜著牙,像一條惡犬那樣怒視單月笙:“不可能,你憑什么這么說!她、她才十來歲,怎么可能……再說了,你一小孩兒怎么會知道嫖客在想什么!”

    “向湮?!眴卧麦现皇堑瓋蓚€(gè)字,向湮便立刻閉了嘴。他似乎是不耐煩地皺眉,臉上出現(xiàn)了與他稚嫩的外貌極其不符的深沉:“我是不是對你太好了?”他沒說后半句,但向湮聽懂了。

    “……對不起?!毕蜾蜗乱庾R攥緊了衣角,手心里衣角沁出一層薄汗。他還記得幾日前,單月笙是如何輕描淡寫地命令下屬將一個(gè)活生生的人的胳膊給折斷的。

    “你是我的,所以我不會讓別人罰你?!眴卧麦显谒笸壬喜惠p不重地踩著,像是小奶貓踩奶,又像是獅子即將落下的爪子。腳尖緩緩來到向湮胸口,把他壓得后仰。單月笙狀似頭疼地一手抵著額頭:“但是你讓我生氣,我就會自己懲罰你,明白嗎?”

    “嗯?!毕蜾卫蠈?shí)點(diǎn)頭。

    “嗯?”單月笙給了他個(gè)眼神。

    “我明白了?!毕蜾蚊Σ坏兀‰u啄米似的點(diǎn)頭,“我不會讓你生氣的?!?/br>
    “嗯,真乖?!眴卧麦细喙匪频暮魢V蜾蔚哪X袋,“剛才跟你說的都是真的,我是你的主人,你得相信我才行呀。相信我是你該做的最基本的事情,接下來才能談別的?!?/br>
    向湮其實(shí)并不明白他在說什么,也就點(diǎn)點(diǎn)頭。單月笙便繼續(xù)說:“我說了我現(xiàn)在沒法離開這里,可是過幾年我長大,能掌權(quán)了,便不需要聽從父親的指令留在這里。到時(shí)候帶你去你朋友那兒,將她贖出來也不是做不到。”

    “真的……”向湮說到一半,就反應(yīng)過來,連忙改口,“那、那你能幫我嗎?”

    “你是我的狗,我作為主人自然會替狗狗擺平一切?!眴卧麦蠞M意地捏著他柔軟的耳垂。

    向湮被捏得有些癢,縮了縮脖子:“你是說我做你的狗,你就會幫我?”

    “你怎么這么笨?”單月笙樂了,彈了下向湮的額頭,“你首先得是我的狗,主人替忠誠的狗狗解決打狗的,天經(jīng)地義。再說,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做我的狗?!边@話用他稚嫩的聲音講出來怎么聽怎么自大,要換個(gè)不了解的大人來聽了,準(zhǔn)得笑掉大牙。然而向湮聽他這么說,就跟在沙漠快要渴死的人見到了水了一樣急忙抱住單月笙的腿,生怕他反悔:“好,說話算話,你不能反悔了!我們?nèi)ァF(xiàn)在就去!”

    “說你笨還真的不聰明,我不也說了我現(xiàn)在沒這個(gè)能力。”單月笙任由他抱著,“不過你放心吧,我說過的都會做到。只要你對我一直忠誠,我一定會替你把你那朋友贖出來?!?/br>
    這時(shí),向湮的肚子不合時(shí)宜地又叫了起來。單月笙失笑:“行了,起來吃飯吧?!?/br>
    “那……我到時(shí)候也能去見見她、還有我另一個(gè)朋友嗎?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還在蠱鼎里頭?!毕蜾闻榔饋碜阶肋叄踔埻胄⌒囊硪淼卦囂街?。

    “嗯,只要你想。”這句話里包含的縱容與寵溺是向湮從未感受過的。即使是阿平他們,對向湮也總是夾雜著些許嚴(yán)厲的,更別提那些鞭打后的辱罵了。因此當(dāng)單月笙的手又在他腦袋上揉來揉去時(shí),向湮竟然有一絲想哭,被他硬生生忍了回去:“謝謝。”

    “傻狗,你不用跟主人說謝謝?!眴卧麦险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