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40 彩蛋免敲(捆綁調(diào)教/放置/身心臣服/假孕)
36. 山上有了一個奇怪的傳言,邪靈作祟,讓山神大人好不苦惱。這謠言從何而來? “山神大人往常明明都會在這個時間出來巡邏,這半月下來都沒見過他出洞xue……山神大人會不會是生了什么???”麻雀嘰嘰喳喳地問。 “不可能!山神大人是神,怎么會生我們這種凡骨rou胎的???”喜鵲反駁道,“我看是邪靈作祟唷,大傷了山神大人的元氣。每夜到這個時候便會去和邪靈斗爭,才無暇巡邏山上發(fā)生的事兒!” “此言何出?”黑貉問。 “你們有所不知,我前日被樹上落下的堅果砸醒,翻來覆去無法入睡。想著也是無事,便打算出去轉(zhuǎn)一圈……”喜鵲神神秘秘地壓低聲音,聽上去像只烏鴉,“哪想到被我聽著了!” “廢話可真多,還不快挑重點講!”牛給了它一蹄子。 “哎疼!好好、我說就是?!毕铲o叫喚著,“我聽到有一種野獸似的嘶鳴從山神大人的洞里傳出,像是在哭又像是在吼叫,還伴隨著rou體碰撞的聲音——‘啪’、‘啪’、‘啪’的!不知為何,我一聽到那聲音便覺得渾身燥熱,一股邪火燒起——一定是邪獸發(fā)出的動靜,山神大人在和它搏斗哩!” 它說得有聲有色,周圍的鳥獸們紛紛表示太可怕了,夜里一定小心不亂跑。 然而事實是什么呢?恰逢月圓之夜,山神大人的洞xue內(nèi)簡直是另一副模樣——男人赤裸的身體被用藤蔓捆住,四肢綁在身后掛在墻上。墨綠的藤蔓穿過他腋下,將兩團漲大的乳rou圈住,緊緊擠壓著,乳汁不斷低落到地上的石碗里,已經(jīng)積累了大半碗。他是斜掛在墻上的,因而兩條被分開的腿堪堪觸及墻面,維持一點中心。他渾身都是鞭打后的紅痕,汗水淌過,留下刺痛。 最可怖的卻不是他渾身的痕跡,而是正插在后xue里的粗長藤蔓。這根藤蔓同其他較為光滑的不同,上面布滿了鈍刺,將后xue的褶皺完全撐開。藤蔓分泌出催情的汁液,緩緩在xue內(nèi)蠕動著涂抹開來,讓本就熾熱的腸道愈發(fā)激動,情不自禁地吮吸著。 向湮雙眼被黑布蒙上,嘴里也叼著一團布料——那是單月笙的褻褲,被他叼在嘴里浸滿了口涎。眼淚、汗水和yin水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女xue一張一合地渴求被進入,卻無人問津,只得可憐兮兮地淌著水。 “嗚嗚……”sao點被藤蔓蹭過,向湮忍不住哼了起來。 “啪!” 鞭子劃過空氣,落在他的奶子上,打得乳缽亂顫。單月笙不悅地站在他面前,掰著他的下巴問:“我的小母牛怎么又亂叫了?夫君大人的褻褲吃在嘴里,都堵不上你這張沒用的嘴了?” 向湮不敢發(fā)聲,只好小幅度地搖著頭,甚至討好地往他手心里蹭了蹭。單月笙卻無動于衷,又是“啪啪”兩鞭子落在紅腫的rutou上,打得向湮痛呼。他冷哼一聲:“沒用的東西,連嘴都管不住。”留下這句話,他便又離開了。 然而他的離去并不能讓向湮好過。他喘著氣,黑暗中除了沾有單月笙體香的這條褻褲,還有插在屁眼里的那根藤蔓,他便感知不到任何東西了——當然還有渾身的刺痛和女xue的空虛。單月笙這樣調(diào)教他已經(jīng)過去半個月,每夜都會抽出一個時辰把他綁起來掛在半空中,用各式各樣的法子開發(fā)他的身體。但是過程中,單月笙從不會去直接碰他的身子,都由藤蔓代勞。他竟然渴望單月笙多打他幾下,也好過把他一個人留在這黑暗中。只有體內(nèi)如蠕蟲般折磨他的快感在提醒著他,自己還活著。 不知又過了多久,向湮感到嘴里的布料被扯開。他的舌頭還來不及收回來,口涎便淅淅瀝瀝地落到地上。他感到自己在緩緩下降,嘴被掰開,一根粗長熾熱的roubang擠入口中。向湮非但不生氣,反而激動地收緊口腔去吸吮那根東西——這是半個月來他第一次嘗到roubang的味道。腥膻還帶這些咸味,本不該是美味的,他卻如品珍饈。 單月笙并不打算讓他吃太久,只給他舔了幾下便抽了出來。yinjing拍打在男人英俊,此刻卻下賤yin蕩的臉上,留下兩道透明的水漬。單月笙心情頗佳地笑道:“真想讓你自己看看你現(xiàn)在是什么模樣。” 向湮已經(jīng)沒什么羞恥心,便諂媚地用臉頰蹭著roubang:“夫君大人……” “小母牛的嘴巴總算甜了些?!眴卧麦蠈⑺诺降厣?,藤蔓從后xue撤出,未來得及合攏的rouxue翕張著,露出里頭嬌嫩的粉紅xuerou。單月笙踩了踩他的臀部:“說,想要我怎么做?” “想、想讓……啊,”向湮頓了頓,抬高屁股,腰也塌了下去——這是單月笙教他的姿勢。半個月前他簡直想殺了單月笙,現(xiàn)在卻毫無芥蒂地做出這種yin蕩舉動,搖晃著肥臀懇求道:“求夫君大人將roubang插入sao婊子的逼里,把我cao爛,給夫君大人生孩子吧?!?/br> 單月笙滿意地點頭:“有點樣子了,沒白教你。”他火熱的yinjing貼在向湮臀上,不輕不重地磨起了逼。roubang將柔軟的屄rou壓扁揉開,rou根將xue口頂開卻不插入,而是不急不慢地蹭過腫脹勃起的陰蒂,碾壓那顆敏感的sao豆子,將向湮磨得連連驚呼。 女屄癢得出奇,向湮無法忍耐地祈求道:“快、求你快進來……” “啪!”的一巴掌落在他硬挺的yinjing上,疼得向湮悶哼。單月笙揉著他的臀部,將那兩團肥厚的軟rou搓成各種形狀:“什么時候給你命令我的權(quán)利了?” “對不起……”向湮趕忙道歉,又下意識地將臀部抬高了些,往單月笙jiba上送。他的女xue已經(jīng)被調(diào)教得就算感覺到疼痛也能濕潤,大量的yin液將roubang打得濕滑。他討好地主動蹭上roubang:“琴夫君大人懲戒,別把我再綁起來了……” “哼。”單月笙揉了揉他紅腫的屁股,“算了,你今日也無法再承受懲罰了?!闭f著,竟真的不再折磨他,而是緩緩將roubang頂入女屄里,淺淺抽插起來。 “?。『?、喜歡……”向湮叫道,主動晃著臀部夾緊體內(nèi)的roubang,“?。 ?/br> 單月笙突然雙手穿過他的腿彎,將他向后托起。向湮整個人靠在單月笙身上,失去平衡地被抱了起來。女xue被撐開到極致,roubang更是進入到一個前所未有的深度。更可怖的是,他沒有辦法掌握自己的中心,只能依靠在單月笙身上,被釘在火燙的jiba上。 37. 向湮身強體壯,重量少說也得有百六七十斤,卻被單月笙輕輕松松地摟在懷里抱起來。他雙腿大開,中間濕紅的女屄里塞了一根粗長的蛇鞭,隨著單月笙到處走動進進出出,將那不爭氣的小屄cao得痙攣噴水。 偏偏單月笙像是故意作弄他,一會兒往這走,一會兒又向那邁幾步。好幾次走到床邊,向湮剛以為自己要被放下,又回頭繞著洞xue來回走動,yin屄里的水淅淅瀝瀝地淌了一地。 “啊呃、夫君大人……不、不行了,婊子的賤屄想、想噴……”向湮努力向后仰頭,試圖去親吻單月笙,卻只堪堪夠到對方的臉頰。他有些失落,不甘示弱地伸出舌頭舔著單月笙的臉:“求夫君大人、讓婊子高潮吧……呀!” 單月笙兩指擰著他的陰蒂,指甲摳上脆弱的尿口:“小母牛不是已經(jīng)噴得到處都是了么?”說著他將向湮放到地上,不緊不慢地在xue眼里抽插,揉捏著紅腫的臀rou,“自己聞聞,地上是不是都是你的sao水?” “嗚……”向湮艱難地彎著手臂,就像是在鍛煉一樣,然而他四肢因為被捆綁太久,已經(jīng)極度乏力,根本支撐不了多久。再加上女屄里令他難以忍耐的快感,他幾乎支撐不住就要倒下。 “摔倒了的話,這個月便別想射出來了?!眴卧麦先绻眵劝汴幚涞穆曇魪念^頂傳來。向湮渾身一激靈,急忙撐住身體,只是淺淺探下去在地上聞聞,點頭:“是、夫君大人……都是、是sao貨噴的水……” “真乖,爬好了,手腳不許彎?!眴卧麦稀昂眯摹钡貙⑺銎饋硇?,讓他在四肢繃直到極限趴著,加快了抽插的頻率。向湮四肢不停地打著顫,在roubang洶涌的攻勢下兩眼翻白,張大了嘴發(fā)出痛苦又歡愉的呻吟:“要射、要射了啊——嗚嗚!” 然而在jingye滾到頂端時,卻被單月笙忽然按?。骸皼]有為夫的允許,雌獸怎么可以用jiba高潮?”一根又細又長的藤蔓從他的之間幻化而出,纏繞在guitou上,一段在馬眼上撓了撓,便擠開rou眼伸了進去。 “??!”尖銳的痛處伴隨著難以言喻的快感,就像是失禁一般羞恥又快樂。向湮下意識夾緊了腿,又被單月笙硬生生掰開:“別亂動。” “對不起……”向湮咬緊牙關(guān),緊閉雙眼,強迫自己顫抖的雙腿保持筆直的狀態(tài),點著腳尖趴在地上。插在精管里的藤蔓緩緩蠕動,竟是將yinjing也當做另一處yinxue抽插了起來!細軟的前端每一下都撓在最深處,讓射精的欲望愈發(fā)強烈,卻將jingye堵在里頭無處宣泄。 被前后夾擊,向湮感覺自己處在水深火熱之中,大腦都被女屄里插著的蛇鞭蓬勃的熱量融化,沸騰了渾身血液化作暖流又從女屄里淌落。他的四肢已經(jīng)沒了知覺,僅僅靠著屹立支撐著:“啊、不行了……不行了嗚……” “行吧,爬到床上就算你合格了?!眴卧麦吓牧伺乃钠ü?,像是騎馬一般用蛇鞭鞭撻著他乖順的小母馬,趕向床邊。 向湮艱難地挪動著四肢,每爬行一步都得喘好幾口氣。最后跌落在床上時更是喘得像是要把肺吹出來似的。然而他余光里看到單月笙還勃起著的蛇鞭,便立馬抬起酸軟的手扒開自己厚實的臀rou,分開兩片大花唇:“求夫君大人、將roubang插入婊子的sao逼……” “今天為夫要一起插入你的兩個洞?!眴卧麦弦庥兴傅赜脃injing磨蹭著他的后xue,是不是擠進去半個guitou,又迅速退出來。他抬眼,望進向湮眼里:“你可同意?” 向湮呼吸一滯,當然因為他從未被同時進入過,那兩處隨意其中一處被cao弄都會得到驚人的快感,更何況同時——再說了,單月笙那活兒那么大,一起cao進來可不是要了他的命?但是更重要的是,他眨了眨眼,單月笙在詢問他的意見? 他有些不知所措地盯著單月笙,對方似乎是在認真詢問他。他想說當然不行,你那玩意兒一起弄進來我會怎么樣,你心里沒點兒數(shù)嗎!但是在看到單月笙眼里的一絲深情時,他鬼使神差地點了點頭,將屄口掰開:“哦,那你、輕點兒……” 單月笙笑容明媚,兩根rou鞭分別對準向湮的女xue和后門,緩緩?fù)θ耄骸澳强刹恍?。?/br> “噢??!”兩口xue道被同時撐開,向湮驚呼著收緊了渾身肌rou。他能感覺到兩根rou鞭在自己體內(nèi)同時馳騁,將sao逼與后xue間的軟rou壓得又疼又爽,更要命的是yinjing里那根藤蔓還在扭動。三管齊下讓他尖叫著掙扎起來:“啊、要死了!你放開我,別弄、呃??!” “為夫可是問過你,可不可以一起插進來的。”單月笙心情極佳地撫摸著向湮肚子上被頂出的突起,那是他guitou的印記。他勾了勾嘴唇,往后退了些許,又狠狠插到底部。他趴在向湮背上,一邊擼動男人的jiba,一邊cao弄著雙xue:“怎么樣,爽不爽?” “呃呃、噢……啊,不、呃啊!爽、呃……哈、要死了噢啊……”向湮又是點頭又是搖頭,一會兒笑一會兒流淚,成為一頭完全被欲望支配的yin獸。他下意識地晃著屁股將roubang吞吃得更深,兩口xue內(nèi)的yinrou也激烈痙攣著嗜咬roubang,將單月笙夾得滿頭大汗。 單月笙輕輕拍了拍他的臉:“別夾那么緊……嗯?”他湊上去看了看,不禁失笑,“已經(jīng)聽不見了嗎?” 向湮大翻著白眼,舌頭吐在外面??谙褜⒋裁娲驖?,儼然已經(jīng)沒有了意識,唇角卻勾起,癡傻笑著。單月笙又挺了幾下腰身,將濃稠的蛇精射入xue里。射精的過程漫長,他抱著向湮含住對方的嘴唇,纏綿吮吻。 38. 向湮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錯覺,自從上次被單月笙cao得暈過去,對方的態(tài)度就像變了個人似的。雖然往常單月笙也都是體貼溫柔的,卻從未用這種甜得像蜜的眼神黏在他身上,進進出出都要跟著過。 “你到底在看什么?”向湮忍不住問。 “在看我的妻子?!眴卧麦吓踔樁鬃谝贿厴涫a里,他天生膚白,一曬就會留下紅印子,現(xiàn)在胳膊上已經(jīng)紅了一片,看上去可憐極了。 向湮老臉一紅,嘀咕著:“說什么呢……”心里卻是砰砰亂跳,不禁捂著胸口拍了拍。 “你害羞了?!眴卧麦闲Φ?,“真可愛?!?/br> “你!……算了!”向湮凝噎,只好瞪了他一眼,卻不知自己挺著一對傲人的奶子,屁股里還夾著jingye做出這幅表情,只讓單月笙覺得口干舌燥。 單月笙危險地盯著向湮看了一會兒,狠狠地撲上去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用力抓住男人的豐臀捏了兩把:“少發(fā)sao,過陣子再cao你!” “誰,誰發(fā)sao……”向湮惱羞成怒,卻不可否認光是被單月笙近身,下體就開始濡濕,流出的yin水將腿間沾得濕噠噠的。他低著頭,欲拒還迎地翹起臀部送入對方手里,肥厚的rou臀被分開,拉扯著中間隱秘的xiaoxue。 然而單月笙只是揉了會兒,便退開,拍拍他的屁股:“好了,今天不cao你。” “怎么——”向湮猛地回頭,不解地望向單月笙清涼的表情。他不可置信地長大了嘴,卻拉不下臉開口問怎么不做了。 他本以為這事兒就到這了,不想單月笙說的“不cao”居然不只今天,之后的兩周,單月笙都沒將他的蛇鞭插入向湮逼里。只是每夜,他都會讓向湮跪在自己膝間為他koujiao。 “唔……呃嗯……”碩大的yinjing插滿了狹窄的口腔,大量口水兜不住順著下顎流下。他的口活已經(jīng)從剛開始的糟糕,變成現(xiàn)在的可圈可點。他懂得用腮幫子去擠壓,用喉嚨吸,再用舌頭舔入馬眼細細清掃?,F(xiàn)在guitou深深插入他的喉嚨,他便順從地收縮著喉嚨口努力服侍。不過這幅模樣著實算不上英俊,不說口水亂淌,眼淚鼻涕也流得到處都是。 偏偏單月笙非但不嫌臟,反而還一個勁地說這樣可愛,將射出的jingye也涂抹在他臉上,黏糊糊的一團又腥又咸。今天他還將jingye射進他的發(fā)絲里,白濁的液體將烏黑的發(fā)絲粘在一起,盈盈的頭發(fā)被guitou壓得貼在頭皮,向湮又張口去舔另一根jiba。 “行了,今天就到這兒吧。”單月笙推開他,重新穿好褲子。 向湮見他這幅模樣,一股委屈油然而生。大約是因為太久沒被疼愛,他居然開口質(zhì)問:“你怎么不cao我了?”他說出口就有些后悔,卻鉚足了勁兒繼續(xù)追問,“怎么,cao膩了?” 單月笙看著他,淡淡的沒有表情。向湮愈發(fā)委屈,還有些生氣。于是他賭氣地躺在地上,又覺得單月笙冰冷的眼神刺痛自己,于是翻了個身趴在地上撅高了屁股,脫下褲子掰開濕漉漉的女逼:“sao婊子的逼好癢,求……求夫君大人將roubang,插進來……” “你啊……”單月笙在他身后嘆了口氣。向湮眼前一熱,就在他以為單月笙要離開時,突然感覺到一具微涼的身體貼在他背后,單薄的手掌按在他的 臀rou上:“放松些?!彪S即兩根纖長靈活的手指便插進女xue里交叉著攪動起來。 “啊……”向湮發(fā)出一聲滿足的呻吟,下意識就將逼往男人手里送。手指插得更深,忽然往下一按,按在sao點上磨了磨,向湮立刻就軟了腰“嗚嗚”叫了起來。手指輕輕按在sao點上畫著圈,兩指交替著不間斷地刺激著那里,向湮沒一會兒就從尿道口噴出幾波清水。 “好爽……進來,進來……”向湮兩眼翻白,晃著臀部隔著褲子貼在單月笙的yinjing上,“快,快點……求你,求求夫君大人的roubang……” “忍著,現(xiàn)在不能cao你?!眴卧麦弦е牟弊?,不等他平復(fù),就趁著高潮的余韻繼續(xù)刺激sao點,又將向湮送上一波高潮。如此反復(fù),向湮兩腿之間已經(jīng)一片泥濘,地上的sao水都積成一灘小小的水泊。他兩眼翻白,癡笑著嗚咽。 單月笙將快要暈厥的向湮抱到床上,為他簡單清理了一下女xue后又掰開xue口檢查了一會兒。他胯下早就腫脹得將褲子頂起一個鼓包,見向湮沒了掙扎的動靜,便索性將roubang解放出來握在手里上下taonong起來。 guitou只隔著一寸不到的距離抵在艷紅的xiaoxue上,高高在上地吐出涎液落在xue眼上。他呼吸逐漸加重,呼哧呼哧地加快了擼動的頻率。背脊不自覺地拱起,在看到女xue因為jiba的熱量而又不自覺地分泌yin水時,他恨不得將yinjing直接捅進那xiaoxue里,不管不顧地插逼caoxue。 不行,還不行…… 單月笙這么告訴自己,至少還得再等等,等到下月再說。 他緊閉雙眼,將jingye一股股射在軟嫩的sao逼上,再次睜開眼睛時已經(jīng)恢復(fù)清明。他盯著那口yin逼,柔軟的花唇正顫抖著蠕動,收縮,試圖將jingye吃進xue里。 單月笙深深嘆了口氣,找來水盆第二次給向湮清理了身子,才穿好褲子往洞xue外走。 夜深人靜,連月光都被烏云遮住,草木被風吹得就像百千個嬰孩的手掌在拍擊,沙沙作響。洞xue內(nèi)的軟榻上向湮緩緩睜開眼。 39. 那次之后,單月笙隔三差五便把向湮壓在床上,用手指將他jian得里外通透、汁水橫流。只是不知是不是向湮的錯覺,他總覺得單月笙不僅僅是在玩弄他,更有在確認什么的意思在里頭。 就比如現(xiàn)在,單月笙修長的手指插在他的濕逼里頭,不急著攪動,反而是往深處觸摸,時不時勾起手指撓兩下。向湮舒爽之余,也意猶未盡。他舔著嘴唇,焦急地望向單月笙的褲襠,那里已經(jīng)鼓囊囊地隆起一團,卻沒有釋放出來的意思??吹盟陌W,便問:“你那里都……不難受么?”到底是還清醒著,說不出太羞恥的話語。 單月笙抬眼:“怎么,饞了?” “不是,我沒有……”向湮被他說得老臉一紅,卻本地知道如果現(xiàn)在退縮,單月笙一定不會cao他。于是向湮清了清嗓子,自以為嫵媚地勾起雙腿,纏在單月笙腰上:“是啊,我想要了,你……cao不cao?” 他這一身肌rou,硬是學著嬌媚女人撒嬌的模樣實在好笑。腰不會扭,腿也不夠纏人,聲音跟是五大三粗,媚眼跟眼皮子抽筋了一樣。然而單月笙卻被結(jié)結(jié)實實地勾引到了,他深吸了口氣,揚起手掌,最終輕輕拍拍向湮的臀rou:“過來?!?/br> 向湮按他指示那樣,臀部對著單月笙跪趴在他身上,臉則正面對著單月笙勃起的yinjing。濃厚的雄性氣息撲面而來,口腔開始擅自分泌涎水,忍不住咽了口口水。洞xue內(nèi)安靜得落根針在地上都能聽見,他這一聲“咕咚”,明顯到讓他恨不得找個洞鉆進去。 向湮小心翼翼地回頭,然而單月笙并沒有如他想象的那樣調(diào)笑他,而是一臉復(fù)雜。 “怎、怎么?”向湮故作硬氣地問,“你這里這么硬,不就是想讓我吃嗎?”他說著,還握住yinjing揉了揉。 單月笙依舊是神色復(fù)雜地看著他,隨后伸手幾乎算得上溫柔地摸了摸他的肚子:“你要是有那哪里不舒服就告訴我……”說完摸上向湮的roubang,技巧性十足地勾著傘蓋底部搓了搓。 “啊呃……”向湮立刻呻吟出聲,腰也差點軟下來。roubang被伺候得舒爽,于是他也不再別扭,張嘴就含住碩大的guitou。用厚實的嘴唇包裹著guitou吮吸,將口內(nèi)的空氣排出形成一個近乎真空的rou套,在舌頭的輔助下飛快吮吻。 “嗯!”向湮忽然感到女逼被一個又濕又軟的東西觸碰到,來不及思考那是什么,脆弱的rou蒂又被包裹。他忍不住吐出roubang,迷糊地呻吟:“啊、什么……什么東西?” “繼續(xù)含,誰讓你停下來了?”單月笙的命令有些含糊。向湮立刻反應(yīng)過來,單月笙在舔他的屄——那個一直被單月笙調(diào)笑說是又賤又yin蕩的sao逼。他渾身的汗毛都立了起來,心理上的快感超越生理快感,單月笙在為他舔?qū)?!想到這一點,他就覺得腦子都暈乎乎的,俯下身將roubang含到最深,喉嚨都在不由自主地痙攣,將guitou包裹得無比舒適。 “嗯,做得真好?!眴卧麦溪剟钏?,含住rou蒂用牙齒輕輕噬咬。 “啊、痛,好痛!”陰蒂被咬得又痛又爽,向湮不禁口齒不清地大喊起來,唾液也流得打濕了單月笙的腿根。單月笙輕笑:“只有痛?那我不咬這里了?!?/br> “爽!還爽!不、不要停……”向湮連忙阻止,甚至討好地收緊口腔上下動了幾下。 “那該怎么求我?還需要我教你嗎?”單月笙清冷地聲音不知是不是因為正在舔?qū)?,都聽上去有些粘糊,讓向湮整個人都得意洋洋。 “求求夫君大人、啊……”向湮說到一半,單月笙故意使壞地頂了一下。guitou刺入毫無防備的喉嚨,將他頂?shù)酶蓢I起來?!皢鑶?、呃……”向湮試圖調(diào)整呼吸,又晃著臀部將濕淋淋的女屄往單月笙嘴邊送:“求求夫君大人舔舔、婊子的嗯……sao逼……” “行吧。”單月笙“不情不愿”地答應(yīng),復(fù)又用比剛才還要強一些的力道咬住那顆紅腫的小豆子根部拉扯著,將陰蒂咬扁拉長,在口中用舌頭飛快撥弄著。 “啊、啊啊噢!呃、不行不行、啊——”向湮被他舔得兩眼翻白,完全失去力氣一股股jingye射在單月笙胸前,整個人向前躲,卻無意識地將yinjing吞到根部。guitou將食道拓寬,將濃稠的jingye射入深處,順著食道滾入胃里。氣管被壓迫導(dǎo)致向湮無法呼吸,臉都因為脫氧漲得通紅,卻依舊高潮著噴出水柱,將單月笙的臉都噴濕了,滴滴答答的sao水順著下巴落在床上,活脫脫的出浴美人圖。 單月笙不怒反笑,欣慰地抿了抿嘴唇:“真是越來越sao了……看來快了?!?/br> “什、什么?”向湮迷迷糊糊聽到他似乎說了什么,掙扎著支起眼皮。yinjing從他嘴里退出,拉出一道精路,他打了個嗝,都是濃厚的jingye味兒。 “還有意識,看來是舔得不夠?!眴卧麦贤ρ?,將另一根roubang送到向湮嘴邊。后者乖順地含住guitou嘬吻,他又將舌頭刺入向湮屄里。高潮過一次的屄rou又軟又濕,激動地夾緊了來著蠕動起來。 那觸感又滑又膩,和jiba不同,更加靈巧地蹭過敏感的花唇。單月笙還時不時咬著花唇細細廝磨,將向湮舔得快要哭出來。逐漸累積的快感讓他渾身發(fā)熱,急切地希望單月笙快點將大jiba插進來止癢,然而單月笙只是固執(zhí)地讓他用唇舌伺候。 舌頭模擬著交配的動作,加快頻率在屄里進進出出,一手掐著陰蒂,另一手不知何時伸入菊xue三指并攏抽插起來。向湮窒息著想吐出yinjing哭喊,卻被單月笙雙腿夾住腦袋狠狠cao入喉嚨,另一根yinjing磨在臉上不斷將腺液和jingye蹭在臉上。 最終,向湮在濃烈的jingye味中不斷高潮,哭得一塌糊涂才被單月笙放過。 迷迷糊糊中,向湮恨恨地想:什么不舒服了就說,根本就是騙人! 40. 向湮覺得自己快被單月笙詭異的體貼逼瘋了。一大早就看到單月笙在他面前晃悠,先是端來茶水,后是問要不要吃些什么。向湮滿臉疑惑地說自己是山神,不需要吃東西,他才垂頭喪氣地離開。過了一會兒,又帶著一盆子蔬果回來自己挑著撿著吃。 “你怎么……”向湮簡直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往常單月笙可都是得來喝他的奶水,不吸干不罷休的,如今卻碰都不碰一下,偶爾含著rutou也只是象征性吸上幾口。他欲言又止地“你”了半天,最終還是翻了個白眼閉嘴不提了。 單月笙也不生氣:“你哪里不舒服嗎?”說著上前來,手心里凝聚一股靈氣撫摸在向湮肚子上,輕輕地揉了揉,“疼嗎?” 向湮頓時毛骨悚然,這幾日來模糊的猜想逐漸變得清晰。他僵硬地回頭問:“你老摸我肚子做什么?” “嗯?”背后單月笙的身體也驟然僵硬,胸膛的肌rou緊繃。他隨即恢復(fù)正常口吻:“怎么,你身上有哪處是我摸不得的?”一邊說,他以一邊意有所指地將手往下探去,在向湮胯部來回撫摸,色情意味十足。 “嗯……不是這個意思?!毕蜾芜@陣子下來底氣也足了不少,干脆轉(zhuǎn)過身直視單月笙的眼睛,“你老實告訴我,我是不是懷孕了?” 空氣一下子寂靜下來,向湮忍不住追問:“到底是不是,你說?。 彼@恐一手捂著自己的肚子,一手抓著單月笙的胳膊,“我不會真的懷孕了吧!”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自己的腹部似乎真的微微隆起,比以前要圓潤了些許。 單月笙無奈地看著向湮,神色中居然帶著一絲可惜:“如果可以,我也希望你能懷孕。” “什么?”向湮懵了,一時間無法消化自己聽到了什么。 “很可惜,雖然你這里長了個女人屄,里頭還有個zigong,但你沒有懷孕的能力?!眴卧麦险f這話時甚至有些咬牙切齒,危險地盯著向湮,“不然你以為你現(xiàn)在還能在地上走來走去?我早就把你cao懷孕,大著肚子在床上流奶了?!?/br> “你——”向湮被他的下流話說得耳熱,于是不甘示弱,也拔高了嗓音,“那、那你倒是說啊,如果不是懷孕,這陣子為什么老摸我肚子,還不碰我?” 單月笙撅了撅嘴唇:“要不是你不能懷玉,我也不會這樣……” “你什么意思?說明白點?!毕蜾熙久?,不耐煩地繼續(xù)追問。 “我在你zigong里下了個咒?!眴卧麦喜磺椴辉傅爻姓J,語氣愛有些委屈,“要是你能懷孕,我就直接讓你懷我的孩子。到時候生下來,你就算不愿意,也得永遠和我在一起,當我的夫人,跟我過一輩子了。”他偷偷瞥了眼向湮的表情,又說,“但你不能,所以我只能在你zigong里刻上我的印記?!?/br> 即使知道單月笙說的“印記”是指咒語,向湮還是忍不住紅了臉,腦子里滿是自己上下都被射滿了jingye,zigong口收攏夾緊粘稠jingye時黏糊糊的快感。他握拳抵在唇邊輕咳:“什么咒語?” “同心咒?!眴卧麦匣卮?。 同心咒是伴侶間才會結(jié)下的咒語,雙方發(fā)誓永久的愛,至死不渝。咒語如藤蔓交纏在靈根上,一方死亡,另一方也會跟著消逝,來世再匯。 向湮震驚地看著單月笙,在對方臉頰上發(fā)現(xiàn)了一道可疑的紅暈。他頓時有些結(jié)巴:“啊,同心咒……我、和你?” “不然你還想和誰!”單月笙皺眉。 “哦,我不是那個意思?!毕蜾螕蠐夏橆a。他作為一個山靈降生在這座山上已經(jīng)過去百余年,卻從未有過現(xiàn)在這般心臟砰砰直跳的感覺,仿佛每一次心跳都在為對方而跳,被對方所牽動。他張了張嘴,問:“所以那個,我沒懷孕?” “也不是。”單月笙說,見向湮疑惑,他便好心解答,“你的zigong里的確有我的種。不過那些不是生命,而是同心咒的副作用。不用擔心,不會對你的身體有礙,到時候你只需要把那些蛋用你的小逼生下來就行了。” “什么?!”向湮目瞪口呆,摸著自己的肚子,“蛋?” “怎么,zuoai的時候不還求著我射進去,讓你給我生孩子么?” “那和這……是兩回事!”向湮心急如焚,來回揉搓自己的肚子,手下便沒了輕重。單月笙急忙抓住他的手:“輕點,萬一傷著孩子可怎么辦?”他故意嚼重了“孩子”兩字,引得向湮愈發(fā)火燒耳根:“你、你……” “到時候你肚子越來愈的大,仍誰都看得出你懷孕了,洞xue都不能出,走也走不動幾步路……只能躺在床上,奶子又漲,屄也在流水……”單月笙緩緩貼在他身上,舌頭舔著他的耳廓發(fā)出滋滋水聲,一手捏著柔軟的胸乳,一手則探入褲頭,果然摸到一手yin水。他輕笑著,胸腔低沉地震動著,鬧得向湮心慌。 “然后我就咬著你的奶頭,喝光你的奶、再舔你的屄,就像之前那樣。”單月笙揉著軟屄,將xue口分開一邊擠壓陰蒂一遍兩只并攏淺淺刺入濕淋淋的屄里頭,噗嗤噗嗤緩緩抽動。 “嗯、呃啊……”向湮色欲熏心,點頭,“好,給你舔……” “奶呢?給不給夫君大人喝?”單月笙笑問,將屄rou攏在手心揉了揉,一股yin液便噴在手心里,腥臊甜膩。 “給、給……”向湮面色殷紅,像是生了風寒一樣汗流浹背。女xue里的敏感點被悉心照顧,他不由得抬高胯部往單月笙手里送:“給夫君大人喝、都是夫君大人的……好爽,呃嗯、求你……求求夫君大人、再深點……” “真是頭sao母牛。”單月笙被他這幅情態(tài)逗笑,手指加快摳挖的頻率,將屄?lián)傅弥芾?,一股股sao水射出,jingye糊得褲子里粘噠噠的。他扶著向湮走到一面銅鏡前脫下他的褲子。 面相硬朗的男人此刻靠在漂亮青年的懷里,滿面通紅。飽滿的胸肌從領(lǐng)口微微冒頭,露出淌著奶水的rutou。往下兩條岔開的蜜色大腿間,雄偉的yinjing下是一口不屬于男人的sao浪女xue。陰蒂紅腫,逼口打開,暗粉色的花rou就像是被捅爛的熟果,流下sao甜的汁液。jingye順著yinjing滑落到xue口,就像是被男人射滿了一樣yin蕩不堪。 單月笙將手指又插進軟屄里,將xuerou也分開,露出狹窄的rou道。他貼著向湮的耳朵說:“你要用這里,把我的種都生下來,知道了嗎?” 向湮癡迷地收縮著花唇,軟rou嬌媚地吸附在入侵者上。他的聲音充滿迷戀:“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