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45 彩蛋免敲(大肚/yin紋/年齡cao作/偽3p)
41. 眼見著肚子一點點隆起來,向湮行動起來越來越不方便了。往往是走幾步路就氣喘吁吁,腳心浮腫,根本下不了地,不得不將一日中的大半在床上度過。然而這些都不是事兒,畢竟吃喝都有單月笙代行,真正讓他心煩的反而是自己那對不斷流奶的胸乳。 不知是不是因為肚子里“懷”了單月笙的種,他原本就鼓脹的rufang愈發(fā)綿軟,乳汁也更加充足,即使早上吸干了,到夜里也是沉甸甸的冒著乳汁,紅潤的乳果待人采摘。正直下午,向湮胸前兩團乳rou已經(jīng)開始膨脹,只是輕輕揉一把都能感受到里頭乳汁充沛,一摸就掀起陣陣乳波。 其實只要等到夜里,單月笙從外歸來就能替他吸出來。然而一回想起那yin蛇叼著他rutou時那種可怖的眼神和不吸干不罷休的饑渴勁兒,向湮就臉紅不已。還有一層原因,那就是被吸乳時,他的女xue總是發(fā)大水,濕淋淋的從胯下到腿根子一片淋漓。吸完了,單月笙便會去揉他的屄,連下面也喝干了才堪堪作罷。爽歸爽,向湮實在是有些受不住。 于是百般推敲后,向湮決定自己把乳汁擠出來,便不需要“麻煩”單月笙了。 猶豫片刻,向湮先是隔著衣服揉上柔軟豐潤的rufang。粗糙的布料摩擦在rutou上,有些疼,更多的卻是爽,他幾乎瞬間就軟了腰?;貞浿^去自瀆的經(jīng)驗,手法逐漸變得熟稔,手指深深嵌入乳rou快速揉搓起來。 漸漸的,光是隔著布衫揉捏已經(jīng)無法滿足,他咬著衣擺露出一對褐色的豪乳。殷紅挺立的rutou尖冒著白色乳汁,細小的乳孔微張,像是一張極小的嫩嘴。指甲輕輕摳挖乳孔,兩指捏著rutou像榨乳般擠壓推拿。 “嗯……”向湮沉哼一聲,手指轉到乳暈打起圈來。兩指分開將鼓囊囊的小乳包壓得鼓起,輕輕按壓起來。細碎的呻吟按捺不住,從唇齒間吐露出來:“啊、好爽……” 向湮赫然睜大眼睛,他突然意識到即使單月笙不逼迫他,從嘴里吐露yin辭浪語似乎已經(jīng)不是什么難事兒。然而自己揉捏rufang,也已經(jīng)無法滿足自己。無論是怎么換著法子捏,或是學著記憶中單月笙的手法,也都沒有單月笙捏得爽。 似乎是不愿承認,向湮干脆把褲子罷了,露出兩腿間硬挺的jiba??伤謮训氖种咐@開jiba,直摸下頭濕漉漉黏糊糊的女屄。嫣紅的花瓣已經(jīng)兜不住飲水,展開嬌嫩的花瓣,sao陰蒂冒頭,xue口翕張著吐出一股股粘膩的yin水。 “呼……呼……”向湮雙眼發(fā)紅,手指毫不猶豫地“撲哧”一聲插入xue中。里頭已經(jīng)粘糊一片,又熱又緊地夾著手指,收縮著吃咬指節(jié)。他頓了頓,抽插起手指,粗大的指節(jié)將xue口撐開一些,又收起來,復又被撐開,爽得不可復加。 他的雙腿愈發(fā)分開,汗水yin水淌過蜜色的皮膚,xue口“噗噗”地噴著一股股汁液。 “啊、哈啊……好爽、不夠……”不夠,即使屄里汁水充足,爽得他都將屁股撅起來像條母狗般地擺著腰,也依舊不夠。手指太細了,也不夠長,照料了陰蒂就忘了xue里,摸了胸部就摸不到屁股,更別提饑渴地張合的菊xue。 一股難以形容的沖動從心底源源不斷地冒出來,是野性的,是原始的。他忍不住呼喊出來,發(fā)出動物似的哭聲,渾身都像是爬過螞蟻般瘙癢難耐。向湮近乎崩潰地抽插著手指,將xue口摩擦得如火燒般,卻依舊無法達到高潮,委屈巴巴地哭了出來。 單月笙一回到洞xue,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幕。英俊高大的男人趴在床上,兇狠地用手指在兩腿間的嫩xue進進出出,水噴得到處都是,淚水橫流。男人 一見到他回來,便渴求地向他伸出一只手,低啞的嗓音哭道:“幫幫我……” “你這是……”單月笙瞠目結舌,隨即被yuhuo焚身,三步并作兩步將向湮頂?shù)酱差^:“你自己偷偷摸了多久?” “不知道……難受,快幫幫我,插進來,捅爛我的逼……”向湮搖著頭,眼神癡狂地盯著單月笙胯下頂起的鼓包,胸口距離起伏著喘粗氣,“快點,我要受不了了……” “唉……”單月笙嘆了口氣,“看來是我沒喂飽你,我的不對?!彼皇掷_向湮的手,將自己的手指捅了進去。和自己插完全不同,單月笙的手指就像兩條靈活的蛇,蛇信子舔過敏感的內壁,注入名為情欲的毒素,將他全身骸骨臟腑都荼毒,綻放層層疊疊的花。 “啊、好爽……”向湮眼神渙散,長嘆一口氣。他兩腿勾緊單月笙的腰,吐出舌頭舔著他的下顎討好邀請:“快,把你那玩意兒捅進來,快點兒……” “不行,同心咒還沒穩(wěn)定下來。”單月笙紋絲不動,殘忍地拒絕了他。他撩開向湮的劉海,在他汗津津的額頭上啄吻:“快了,就在這幾天,再熬熬就喂你吃大jiba好不好?” “現(xiàn)在就吃,你他媽現(xiàn)在就cao我!”向湮怒極,竟是一掌凝聚靈力拍在床板上發(fā)出一陣巨響。隨即他又軟下嗓音,賣著乖親吻單月笙的鼻尖:“快點兒,寶貝、夫君,進來吧好嗎?求你了,我里頭癢得快死了……好想你,想你的大jiba……” 單月笙被他喊得心頭著火,滿頭大汗,恨恨地給了他右邊屁股蛋一巴掌:“我讓你忍著!sao貨,等同心咒穩(wěn)固了,有的是你好受的!” “那你快點把那什么同心咒搞定??!”向湮急得咬牙切齒,那種鉆心的癢意在單月笙的撫慰下不消反漲,宛如一把燎原之火,將他渾身都點燃、冒出驚人的熱量。他渴得不行,就像沙漠北境的旅人一樣渴望甘露,于是不假思索地含住單月笙的嘴唇吸吮起來。 “你……”單月笙瞪圓了一對桃花眼,說不出話來,讓向湮更是趁機長驅直入。 “乖、讓我親一會兒……”向湮喃喃自語,親得難舍難分。 忽然,一股幾乎要將他燙傷的熱量從小腹冒出,向湮滿頭大汗:“?。 ?/br> 一陣紅粉光芒亮起,剎那間充滿整個洞xue。兩人紛紛下意識閉眼,再次尋回視線時,向湮驚愕地發(fā)現(xiàn)自己腹部有一道深粉色的紋路,繪制著令他耳熱的圖案。 42. “這是……什么?”向湮瞪大了眼睛,盯著自己下腹憑空出現(xiàn)的深粉色紋路。繁復的花紋中間有一條通往下身的通道紋樣,他在上面搓了搓,非但沒將印記搓沒,反而從下腹迸發(fā)出一股驚人的熱量和難以忍耐的癢意!仿佛是有千萬蚊蟲在叮咬他的zigong,又疼又酸,大量液體從下體黏糊糊地涌出,一瞬間就將床單打濕。 “呃、好癢……怎么回事、?。 币痪湓掃€來不及說完,向湮又覺得的zigong口開始劇烈收縮,整個人向后仰翻挺起腹部拉成一個弓形,痙攣起來,“呃呃啊——唔嗯、呃!” yin液不止地噴涌而出,飛濺在單月笙身上,腥臊的味道立刻擴散開來,勾引得單月笙舔了舔嘴唇。他一手撫上向湮的小腹:“呵呵,終于準備好了……”僅僅只是輕輕一按,向湮便彈了起來,尖叫著射出jingye。白花花的液體落在他腹部,順著肌rou紋路淌過胸肌,和汗水混在一起如小河流水擠過深深的乳溝。 “啊、嗯……想要、要jingye……”向湮的舌頭劃過牙齒和嘴唇,下意識吐出舌頭張開雙腿,露出不停翕張的濕逼。那小rou花先前被單月笙用手指捅過,里面的入口一張一合,yin液被拉成銀絲掛在xue口,亮晶晶的冒著熱氣。他難耐地抬起腰,像是求歡的母狗一樣晃著臀部,小腹的紋路暗暗閃爍著散發(fā)更多熱量,疼癢得讓向湮瘋狂。 “求你!求你cao進來……jingye、給我jingye唔……”向湮開始毫無形象地哭喊,涕淚俱下。他扒著單月笙的手腕去摸自己的屄,甚至主動將屄rou貼在男人的褲襠上下滑動。充沛的sao水將單月笙的褲子沾濕,他有些無奈地將向湮推開一些:“不行現(xiàn)在cao你可就前功盡棄了?!?/br> “為什么?快點、快cao我??!”向湮憤怒地跳起來,揪住單月笙的領子。被yuhuo燃燒的身體已經(jīng)燙的像是在發(fā)燒,向湮眼里的怒火熊熊燃燒,一副要將眼前人抽骨食rou的狠勁。 單月笙嘆氣,兩指并攏幻化出藤蔓插進xue里:“明明是為了你的身體著想,要是我cao進去停不下來了怎么辦,對不對?”藤蔓不規(guī)則地抽動起來,細小的前端左右勾動,拍打著嫩xue內壁,又在宮口繞著圈撓蹭。向湮很快便沒了反抗的力氣,呻吟著倒在床上任人宰割。 “你還兇我,讓我好傷心。”單月笙作出一副落寞的神情,眼角含淚。他一邊虛偽地抹著淚水,一邊控訴:“我不能cao你,你就這么罵我。是不是我對你而言只是一根能把你捅爽了的roubang,除此之外什么都不是?”手上的動作倒是一點都不含糊,又將一股粗壯的藤蔓插入向湮后xue攪動起來。 向湮被他捅得爽翻白眼:“不、不是嗚嗚……好爽啊,快點、再用力一點……” “不行,你現(xiàn)在的身體受不了的?!眴卧麦蠠o情地拒絕了他,含住他一邊rutou。無需多用力,乳汁便源源不斷地灌入他嘴里,濃郁的奶香混著汗液的咸味。柔軟的rutou被他輕輕咀嚼,用牙齒研磨,又在向湮痛得受不了時用舌頭畫著圈舔舐。 “啊、要射了,又要——啊!”濃精從未被撫慰的yinjing飛濺而出,氣勢十足地落在向湮下巴上。他傻笑著雙手向下探去,掠過那神秘紋路,自主地揉搓起jiba和陰蒂。兩處器官在這段時日的差別對待下能感受到的快感截然不同,單月笙從來都偏愛他的女性器官,要么搓要么吸咬的,陰蒂被調教得只是輕輕觸碰都能讓他高潮。而yinjing向來被冷落,自然就沒有陰蒂那么敏感。 向湮只擼了幾下jiba,便失去興趣地摸到奶子上,色情地揉搓起來。肥軟的乳rou充滿奶水,大大圓圓的愈發(fā)像是女人的rufang而非男子的胸肌,兩團大黑兔在他胸前上下顛簸,rutou搖晃著流出瑩白的奶水,盛在他指縫里又滑又香。另一只手則瘋狂地揉著陰蒂,他像是完全忘了自己還在單月笙面前,回想著他的動作,一會兒用指甲摳,一會兒用指腹碾。 這一幕落在單月笙眼里簡直就要了他的命,偏偏他還不能不管不顧地插進去。他快要咬碎一口牙,惡狠狠地瞪著向湮yin蕩的身子罵了句臟話。 “sao婊子,把嘴張開?!眴卧麦瞎蜃较蜾涡乜?,將柔軟的乳rou當作上好的座墊。掏出碩大的性器拍了拍男人正yin靡地恥笑著的臉:“含,漏出來就別想我cao你?!?/br> “唔!”向湮根本沒聽清他說了什么,迫不及待地含住rou紅的guitou,深深吞入喉中。性器的腥膻味就像是最美味的甘露,存貨十足的yinnang里涌出粘稠的腺液落在他喉嚨里,滾滾而下。他剛想擺動腦袋,卻被單月笙固定住,狠狠抽插起來。 鼻涕和口水被一根jiba插得直流,臉被另一根拍得疼痛。乳rou被壓得難受,下體被藤蔓插得滿滿當當。向湮整個人都濕透了,臉也因為缺氧而漲紅,可是身體卻叫囂著不夠、還遠遠不夠!他貪婪地吮吸著yinjing,想從里頭榨出jingye。 “別急,為夫這就都射給你……”單月笙抓住他的頭發(fā),將yinjing插到最底。嘴唇被牢牢按壓在單月笙微涼的皮膚上,向湮明顯感覺到喉中的guitou鼓脹,甚至能聽到飽滿的yinnang里擠出jingye的聲音。濃稠的jingye一股一股射在他喉嚨里,幾乎讓他窒息。另一根貼在他臉上的yinjing也吐出白精,洋洋灑灑地黏在他臉上,讓他不得不閉上眼睛。 然而還沒結束,向湮正癡迷地想要吐出yinjing好好回味時,卻被單月笙狠狠按住。只聽一陣水聲,更為腥臊、guntang且強烈的水流灌入向湮口中,濃郁的sao味頓時充滿他的口腔。 “唔!”向湮立刻反應過來這是什么,想要掙扎。但是他的手伸出去卻沒推開單月笙,而是癡纏著摟住對方的腰,將他壓向自己,貪婪地將單月笙給予他的一切都吞咽下去。 43. 當向湮醒過來時已經(jīng)是第二日早上。他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晦暗不清的記憶片段逐漸涌上心頭,就像一桶冰水當頭澆下。他頓時清醒了過來,怪叫一聲從床上跳起。他兩指捅進嘴里用力在喉嚨口一摳,嘔吐欲望頓時攀升,可是趴在床邊干嘔了半天也沒吐出東西來。好在嘴里沒有異味,他眼眶通紅,無法接受自己昨夜居然那般浪蕩,不僅僅是jingye,連單月笙的尿液都能咽下肚去。 單月笙回來時便看到這一幕,皺眉冷聲質問:“你在做什么?” 向湮聞聲轉頭,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說呢?” “你自己明明也沒有拒絕?!眴卧麦险f得半明半暗,但向湮立刻就聽懂了,惱羞成怒地指著他半天卻也罵不出什么難聽的話來。單月笙嘆了口氣,坐在床邊:“再說了,我吃的都是什么你心里不清楚嗎?” “什么?”向湮說到一半,意識到了什么,臉從額頭一直紅到了耳根子,“你這人怎么……” “我什么德性山神大人會不清楚?”單月笙好笑地將下巴擱在他肩上,濕滑的舌頭舔著男人的耳朵,“昨夜吃得那么滿足,才過了一夜就忘了我,著實讓我傷心啊。” “你、我那不是……”向湮話未說完,下腹就開始發(fā)燙。他對這種異常的熱度有印象,整個人都像是入春的冰雪般癱軟潮濕,渴望化成一灘融水。女屄里冒出guntang的液體,粘稠滑溜。他不住地往后倒去,嘴巴里胡亂喊著音節(jié):“啊……想、想要。” 單月笙咋舌:“怎么昨晚才喂過,就餓了?”他扯開褲子,將兩根還未勃起的roubang大剌剌地露出來。疲軟的yinjing不似充血時那般具有攻擊性,卻已經(jīng)雄偉猙獰,讓向湮嘴里不住分泌口水:“……給我,求你?!?/br> “嗯,躺好把腿并攏?!眴卧麦衔罩鴜injing的根部在向湮臉上拍了拍,留下兩道淺淺的紅痕。向湮聽話地躺下將雙腿并攏,強壯結實的大腿間只有一條軟綿綿的縫隙。單月笙輕輕拍打著向湮的臀部安撫道:“夾好了,一會兒射出來的都給你吃。” “唔……”向湮癡癡點頭,衣服滑落到胸口,露出小腹發(fā)著暗光的紋路。 單月笙緩緩將粗壯的yinjing磨過嬌嫩的rou戶,guitou將陰蒂壓扁,插進向湮腿間,又與前方的roubang擠壓在一塊兒。幸虧向湮兩腿間早就濕濘一片,這個過程并不艱難。單月笙撩開向湮的額發(fā),在他濕漉漉的額頭上吻了一下:“怎么樣,肚子會痛嗎?” “不痛?!毕蜾螕u頭,反而催促道,“快點??!” 單月笙不禁笑出聲,捏著他柔軟的奶子徐徐抽插起來:“嗯,疼了就告訴我?!眱筛珠L的jiba穿過向湮的腿縫還能露出一大截,從向湮的角度便能看到深紅的guitou進進出出,木樨粗的馬眼一張一合,從里面流出不少透明的yin液。 好浪費,他不禁這么想。于是他雙手接在下面,將漏下來的yin液汲在手心里。待積成一個小水洼時,虔誠地遞到嘴邊伸出舌頭舔了舔。頓時,咸腥的味道在味蕾上迸發(fā),擴散到他渾身上下每一個末端,將他深不見底的情欲激發(fā)出來。 “sao貨!”單月笙看在眼里,咬牙切齒地從兩側壓緊向湮的雙腿,更加用力地抽插起來。女xue被一次次暴力地壓開,roubang無情地將xue口拓寬,淺淺cao開sao花卻不給予進一步的開拓。單月笙一掌拍在向湮臀rou上,激起陣陣rou浪:“張開你的sao嘴,接好了!” “啊!”向湮被狠狠一顛,伴隨著頭皮上傳來的疼痛,他下意識張嘴,就看到翕張的馬眼近在咫尺,散發(fā)著蒸騰熱氣。他腦子嗡的一下一片空白,口水不由自主地順著吐出的舌頭滴落,等待jingye的澆灌。 單月笙對著他的嘴又擼動了幾下roubang,明明昨夜剛射過,精囊卻像是不知疲憊一般制造了jingzi,濃稠的液體落在向湮舌頭上,很快堆積成一大團乳酪般的厚度。向湮已經(jīng)腦子里一團漿糊,渾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嘴里粘稠的液體上,呼哧呼哧地抿住嘴。 正打算咽下時,他聽到單月笙的命令:“好好嘗嘗再咽下去,到晚上才能吃了?!毕蜾芜B忙止住吞咽的動作,視若珍寶地將jingye留在嘴里咀嚼、品嘗許久后才咽下去。濃厚的液體滾過食道,發(fā)出響亮的“咕咚”一聲,他再張開嘴時已經(jīng)是一副合格的母狗神情——滿面潮紅,眼睛直勾勾地盯著roubang,連自己的口水滴答滴答往下落都發(fā)現(xiàn)不了,晃著屁股等待主人憐愛。 然而單月笙并沒有如他所愿,而是用jiba拍著他的臉:“舔干凈?!?/br> “好唔……”向湮不假思索,立刻含住roubang細細舔弄起來。舌頭仔細地舔過每一根凸起的青筋,勾勒傘蓋底部的褶皺,又去吸吮馬眼里殘留的jingye,最后全都舌頭一卷吞進肚里。 單月笙摸著他的腦袋:“真乖?!?/br> 放在往常,單月笙這句話一定會讓向湮惱羞成怒,再不濟也會內心暗自不爽。然而現(xiàn)在向湮只是傻笑著,jingye吞下肚子后小腹的灼燒感減輕了不少,他能感覺到自己渾身上下都在歡喜、興奮、雀躍,為了眼前這個男人而鼓舞。 明明渾身酸軟,向湮不知從哪里來的力氣,撐著身體爬了起來。此時他的肚子已經(jīng)有了明顯的隆起,整個人看上去怪異又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誘惑,將身體拉成一張弓似的。他輕輕貼上單月笙的嘴唇,交換了一個充滿jingye氣味的吻。 44. 近日來,向湮明顯感覺自己的小腹隆起不少。往常線條分明的腹肌被撐成圓滑的弧度,四肢都出現(xiàn)了不同程度的浮腫,多走幾步都難受得緊,真的就如單月笙說的那樣日日夜夜只能躺在床上做男人的禁臠。 不過事實上他的待遇非常不錯,不用干活兒,單月笙還得早晚把他喂飽——喂什么自然不用說,此刻向湮正跪趴在床上,嘴里含著單月笙粗長的yinjing。為了不壓著肚子,他不得不雙手抱著腹部,上半身便整個塌在床上,以肩膀支撐著,困難地抬高頭。單月笙則半蹲在床邊,與向湮的頭持平,緩緩在他嘴里抽插。 向湮已經(jīng)十分習慣吞吐roubang,不再會用牙齒磕碰到,將單月笙伺候得舒服極了。幾十下猛烈的抽插后,將濃稠的jingye射入向湮嘴里,單月笙從他口中退出,拍拍向湮的臉:“吃飽了嗎?” “嗯……還有點餓?!毕蜾翁蛄颂蜃齑?,將沾在嘴上的透明液體也一并吃下去。這陣子他的“食量”越發(fā)兇猛,從一開始的一天吃一次,到現(xiàn)在早晚各得吃下兩泡滿滿的jingye或是其他體液才能勉強忍耐饑餓。單月笙已經(jīng)射過兩次,再要吃估計就不是jingye而是別的了,雖然早就對吞精飲尿沒有了抵抗,他還是有些不好意思,于是別扭地低下頭:“不過沒事兒,吃點別的也一樣?!?/br> “真的?”單月笙瞇起眼睛。 “真的!”向湮被拆穿,瞬間就惱怒地拍開單月笙的手,“沒事,不餓!飽了!” “哦……”單月笙點點頭,不再追問,徑自離開洞xue。 等腳步聲走遠了,向湮才長嘆一口氣。肚子里咕嚕嚕地叫著,下一頓得等到晚上了。早知道就不要什么面子了,拉下老臉求求單月笙,反正他求得也不少了。然而沒讓他多等,門外就蹦出一聲巨響,似乎是有什么爆炸了。 “發(fā)生什么事?!”向湮警惕地爬下床,扶著墻壁往外走。還沒走到洞xue,就看到了令他震驚的一幕——只見一個只到他胸口的清秀少年光腳趿著步子,纖瘦的身子光裸著沐浴在暖光下,猶如在身上披了一層金沙。最讓他吃驚的還是少年的臉,桃花眼、小巧的鼻子,嘴唇柔軟的像是桃花瓣一樣,不是縮小版的單月笙是誰? “你、你怎么會,是你????”向湮語無倫次,回過神來立刻扯過床單披在小單月笙身上,“你怎么變成這樣了?” “不是‘我’變成這樣了?!币粋€冷冰冰的聲音從少年身后傳來,青年單月笙黑著張臉走進洞里。 向湮更加一頭霧水,視線來回在兩人之間飄動:“單月笙,怎么有兩個?還有一個變小了?” “我的本體看你餓著,就想要復制一個自己?!毙≡麦蠈⑾蜾伟丛谧约杭缟系氖治兆?,小臉在他手心里蹭了蹭,慢條斯理地解釋道,“結果失敗了,我只有凡人十五歲左右大小。”頓了頓,“但是已經(jīng)通精了,如果你想吃,也不是不可以?!?/br> “這怎么行!”向湮皺眉,“小孩子不許亂說話?!?/br> “小孩?呵呵,放在凡間我這般年齡都改張羅娶妻生子的事兒了,怎么會小呢?”小月笙輕笑,隨即看著向湮的眼睛感嘆,“不過我看我已經(jīng)有個妻子了,倒和凡人沒什么兩樣?!?/br> “管好你的嘴?!眴卧麦洗驍嗨?,沉聲走到向湮身邊將他一把拽進自己懷里,“這是我妻子,你不過就是我的分身,明白嗎?” “我就是你,你就是我,有什么好爭的。真幼稚?!毙≡麦下柤纾瑹o奈地搖了搖頭。緊接著他做出恍然大悟的模樣,一拍手:“我知道了,你是吃醋了吧?” “什么?”單月笙皺眉。 “一直以來他都是你一個人的,現(xiàn)在你得跟我分享了。”小月笙一邊說一邊點頭,似乎完全不需要自己的本體來認可這個說法,“所以你嫉妒了?!?/br> “嗤,什么嫉妒……”單月笙恥笑一聲,別過頭去,搭在向湮身上的手指卻驟然收緊。 向湮聽他倆你一句我一句地嗆來嗆去,十分無語地把單月笙的手扒下來:“你們倆商量好了再來找我行嗎,一人一個想法,嘰里呱啦的吵死了?!?/br> “你兇我……”單月笙不但被他扒了手,還聽他這么說,立刻委屈地垂下睫毛,眼里兩滴淚水泫然欲泣。向湮被他這么一看就心虛了,正打算好聲好氣哄兩句時就聽到小月笙冷冰冰的笑聲:“哼,假哭?!?/br> 單月笙聞言果然收起眼淚,兇狠地瞪了小月笙一眼,后者也不甘示弱地瞪了回去??諝庵袆x那間彌漫開一股無形的火藥味兒,讓向湮坐立不安。他無奈地退開些許:“你們要吵自己吵,我回去睡覺了?!?/br> “等等!”小月笙叫住他,又對單月笙說,“這樣,用不用我的讓他自己決定,如何?” “我不同意!”單月笙擰眉,攥緊了拳頭。 “明明是你自己把我創(chuàng)造出來的,現(xiàn)在又反悔了?”小月笙嘲諷道。 單月笙抿唇不語,于是小月笙繼續(xù)問向湮:“哥哥,你怎么看?要不要吃我的?”他這聲哥哥叫得向湮骨頭都酥了,下腹的紋路也開始發(fā)燙。他舔舔嘴唇,喉嚨里無比干澀,卻下意識望向單月笙,手指悄悄勾了勾他的掌心。 單月笙知道這是向湮潛意識里的依賴,便不好再說什么,撅著嘴唇不高興道:“你不是餓了么?” 知道這是單月笙拐彎抹角的認可,向湮肚子里惱人的饑餓便占了上風。他往小月笙那兒跑了兩步,想到什么,又轉頭在單月笙嘴上親了一口,不等對方反應就撲到小月笙身上。小月笙被他壓在床上,向湮就像鬣狗一般雙手死死按住小月笙白嫩的雙腿,將床單扒開,秀氣的yinjing便露出來。 向湮抬頭看了眼小月笙還帶著稚氣的臉龐,心里默念了十遍對不起,低頭含住了rou粉色的guitou嘬吻起來。 45. 少年的性器興許是因為還未完全成熟,幾乎沒有腥膻味,只是單純有些咸咸的。沒舔幾下,粉嫩rou紅的yinjing便完全勃起,抵在向湮上顎出緩緩分泌出腺液。向湮腮幫子一收,將液體吮入喉嚨吞咽下去。 “嗯,好舒服……”小月笙瞇起眼睛,臉上兩團紅暈淺淺浮起。他將身上的被單拉開,露出白皙的肌膚,關節(jié)處也泛起充滿情欲的粉色,胸膛隨著喘息輕輕起伏。他忍不住向上挺了挺腰,guitou于是將柔軟的喉嚨撞開,頗有些粗暴地擠了進去。 向湮早就習慣了被粗暴對待,這點沖擊對他而言根本不是大事兒。他松開喉頭的軟rou,任由少年入侵到更深處,不輕不重地抽插。唾液旺盛,他不得不連續(xù)吞咽才不會讓腺液漏出來。蠕動的喉嚨擠壓著guitou,讓小月笙舒服地嗚嗚叫起來。向湮簡直有成就感極了,平日被單月笙翻來覆去,終于也有他出頭之日! 正當他吸溜吞噬著腺液時,突然感覺自己的褻褲被扒了下來。光滑的臀rou接觸到空氣,立刻起了一層薄薄的雞皮疙瘩。他下意識晃了晃臀部,還未往回看,就被小月笙雙手固定住腦袋,壓在自己胯下:“不許亂看,認真點?!钡褂行┍咀鹉欠N唯我獨尊的意思。 “嗚……”向湮點點頭,繼續(xù)吮吸起來。而身后的青年似乎也沒打算放過他,微涼纖長的手指在女戶上下滑動,rou屄便立刻嬌媚地吐出股股汁液,打濕了手指。單月笙卻并不插入,而是慢悠悠地將rou瓣分開,等汁液滴落,又“啪”地一聲闔上,周而復始。他壞心眼地不去觸碰任何一處敏感點,卻繞著這些地方有一下沒一下地勾勒、挑逗,弄得向湮很快便欲求不滿地搖擺著屁股發(fā)出抗議聲。 “乖點,別亂動?!眴卧麦吓呐乃耐尾?,又伸手繞到他身前揉了揉鼓起的腹部。向湮的下腹頓時發(fā)燙,更多yin水噴涌而出,將單月笙的衣服都弄濕了。青年聲音愉悅:“看樣子是快生了,應當就在這幾日?!?/br> 向湮吐出嘴里的yinjing,反駁道:“什么快生了,又不是崽子……嗚!”然而還未來得及說完,便被小月笙壓回去,yinjing粗暴地擠開他的口腔,深深插回柔軟熾熱的喉嚨里。小月笙發(fā)出一聲喟嘆,贊賞地撫摸著向湮的臉頰:“哥哥,你里面好軟好熱……你說這是不是你的另一張小逼?專門用來吸男人jiba的?”下流的詞語從少年嘴里吐露,讓向湮羞恥地閉上眼睛。 單月笙像是能看到一樣,掐了把臀rou,又像揉面般將兩瓣厚實的肥臀分開揉搓到一塊兒:“睜開眼睛,好好看看自己的賤樣?!?/br> 向湮順從地睜開眼睛,他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后xue也開始濕潤,yin水涓涓從xue口流下,慢慢和女屄里流出的sao水匯聚在一起,滴滴答答地落在床單上。jiba硬得像石杵,他忍不住自己握在手心里悄悄摸了摸。 “啪!”果不其然,手背挨了一巴掌,立刻紅了起來。單月笙好笑道:“這么久了,還不知道收好你的狗爪子?母狗前面這根賤東西只有夫君大人能碰,明白嗎?” “對、對唔起……”向湮嘴里被jiba塞滿,只得含含糊糊地認錯,將臀部敲得更高,討好地蹭了蹭單月笙的手心。 所幸單月笙也沒打算罰他太狠,手指沾了點yin水就往菊xue里鉆。他一指插到底,拇指沿著較尋常男子更短的會陰輕輕按壓著:“今天不碰你的sao屄了?!?/br> 向湮有些失落,但這點失望也很快被快感掩蓋。照理來說這里并不是用于性交的地方,可向湮實在天賦異稟。單月笙只是手指靈活地進進出出,勾著向湮xue道入口附近的敏感帶撓蹭,本還有些許干澀的xue道便迅速濕潤起來,為納入性器做好了準備。 一根手指很快加到兩根、三根,最后單月笙四指并攏成錐形,直直搗入濕濘的菊xue,插得屋里滿是噗嗤噗嗤刺耳的水聲。而與此同時,一只嫩足悄無聲息地潛入向湮兩腿之間,踩在他勃起的yinjing上。 向湮陡然睜大眼睛,意外地盯著小月笙白凈的臉龐。只見少年一臉無辜茫然,還帶這些天真地眨了眨眼睛,卷翹的睫毛就像小扇子似的撲扇了兩下:“怎么了?”胯卻是用力頂了頂,將向湮的話語都堵了回去。 喉嚨被插滿,菊xue被富含技巧地抽插著,臉jiba都被壓在柔軟的腳底心里。向湮滿面潮紅,汗水順著背脊的肌rou匯聚在脊縫里頭,在微光下亮晶晶地反射出一條細小的河川。結實蜜色的背脊肌rou緊繃,巒起就像一座小山一般鋒利;兩條強壯的手臂撐在身下,強韌的大腿收緊,豐滿的肌rou線條流暢且蘊含野性的魅力。 然而青年知道他的身子被cao熟后是多么柔軟,一對大奶酥軟,貼在手心里就像是被太陽曬過的棉被,散發(fā)著濃郁的奶香味;挺翹的屁股被拍紅后,只是輕輕撫摸都會顫抖著卸下渾身力氣,討好著去迎合他更為過分的征伐。男人會渾身癱軟在床上,即使是被射滿濃精后也久久無法回神,癡癡地張著嘴像是在索吻。這時候單月笙就會趁著他渾渾噩噩,悄悄趴下去盡情親吻男人厚實的嘴唇。 單月笙從回憶中抽出,他的jiba漲得疼痛。盯著男人趴伏在少年版自己的胯下吸吮yinjing,菊xue吃著手指爽得不能自己的模樣,頓時心中無名火起。他一口咬住向湮的脖子,尖銳的牙齒刺穿向湮的皮膚,叼著他的后頸rou細細研磨。 “你做什么——”向湮才剛把yinjing吐出來,又被小月笙不滿地堵回去:“含著!”向湮只好嗚嗚叫著抗議。 單月笙愈發(fā)不爽,哼了聲:“等你生下來了,有你好看的!” 向湮完全不知道他在生什么氣,只是絕望地意識到自己將來絕對不會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