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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天白日下重重帳幔之中人影朦朧。侍從抬手撩開帳子,現(xiàn)出床榻之上的春情彌漫。 世子衣不蔽體,身上火熱,薄紗般輕盈衣料半濕貼身。那雙原本清澈通透的眼睛失神朦朧,顫抖的嘴巴被錦帛堵住僅能發(fā)出極低的嗚咽聲。被蹂躪摧殘一夜的雙腿間滿是濁液打濕了床榻,看起來yin蕩無比。被灌滿白液的rouxue被玉勢塞住,頂?shù)氖雷与p腿顫抖、yin喘連連。 脖子上那根刺眼的紅繩宛如點(diǎn)燃床笫欲望的火線,東胡王見此yin墮景象,滿意的摸了把胡子,臉上露了笑。他緩緩拿起搭在床邊、無人敢碰的紅繩,拿在手里把玩了起來,“起來?!?/br> 被蠱癮長久折磨的世子宣泄不得,只能靠體內(nèi)堅(jiān)硬玉勢摩擦晃動緩解性癢,如今聽到王磁性低沉的聲音,于是聽話的撐著胳膊起身,雙膝并跪坐在床邊。薄衫下的身體透著粉紅,動作變換間體內(nèi)被連頂幾次惹得他臉紅氣喘的低低呻吟起來。 紅繩拂過潮紅臉頰,東胡王看了一眼世子被情欲籠罩的眼睛,手上微微發(fā)力拽起了繩子,“我給你帶了禮物?!?/br> 繩子權(quán)力性的甩動讓被束縛住的世子立刻哆嗦著雙腿下了床,赤足落地,腳腕上就被套上了金環(huán),環(huán)上掛著的鈴鐺叮當(dāng)作響起來。 這鈴鐺與后宮女眷豢養(yǎng)的寵物足上所帶如出一轍,此物上身,邁起步來叮鈴作響,宮中將無人不曉南夏質(zhì)子如今是宮中供主子消遣的卑賤禁臠娛妓。 聽到侍從通報幾名宗親進(jìn)宮已到前殿,似乎有不見胡王不出宮的架勢。聽到來人名單后,剛剛升騰起玩樂欲望的王瞥了一眼誘人多汁的世子身體,抬手摘下了那堵著紅唇的帛布,拉著繩子將他拽出了囚禁多日的深宮偏殿。 宮道上王駕旁清脆悅耳的鈴鐺聲不停響起。坐在王駕上的東胡王低頭認(rèn)真看著宗親加急送進(jìn)宮的信件,紅繩丟到了侍從手中,讓他好好牽著自己的玩物跟隨而行。跟在王駕身側(cè)的世子雙腿酸軟,艱難走路間xue中硬物頂?shù)乃B連喘息,剛出宮門幾步路的距離就已讓他身下濕潤無比。 隨王而行的侍從們步速不慢,勉強(qiáng)邁步跟上步伐的世子被粗硬頂?shù)暮髕ue接連高潮,在宮人來往的宮道上控制不住的呻吟著痙攣了雙腿,顫抖身子流淌出yin液順著長腿內(nèi)側(cè)劃落,幾次差點(diǎn)跌倒在地。 身后路過的仆人們低聲的交談與調(diào)笑直戳世子脊梁骨,讓高潮之后短暫恢復(fù)理智的人紅了眼眶,雙手緊緊抓著單薄衣料咬牙隱忍。 幾乎透膚的薄衫貼在身上,裹出緊致的身軀曲線,yin靡氣息不停散發(fā)而出。難以繼續(xù)跟行的身體被生硬拖拽著,強(qiáng)迫他在高潮中仍不停被插干,玉勢越發(fā)擠進(jìn)深處,捅的他聲調(diào)顫抖的喘吟。 鈴鐺聲漸近,坐在前殿的宗親們看到王牽著近乎赤裸的世子進(jìn)了屋,紛紛露出驚訝神色。 前幾日便有人在官員之中密傳王把南夏世子變?yōu)榱藢m中欲奴。往日里大家對王無底線的玩樂尋趣見怪不怪,如今這時局,敢這般大膽無禮對待南夏質(zhì)子的,恐怕世上不會有第二人。 見世子進(jìn)屋后緩步跟在王的身后,最后乖順的跪坐在了王座旁的地上,殿里坐著的德高望重的宗親們沒有一個人率先開口。 東胡王翹起腿來,在座上選了個舒服姿勢,抬眼環(huán)視了一圈屋子里坐著的這些老家伙,左手緩緩撫摸跪在一旁的世子的柔順黑發(fā),慵懶的開口說道:“各位大人實(shí)在不必辛苦跑這一趟?!?/br> 王的手指在烏黑長發(fā)間穿梭撫弄,他卻對世子輕顫火熱的身子視若無睹,“那些密信,我就當(dāng)從未見過。” 屋子里異常沉默的宗親們看到王的侍從在世子身前放了個盛水的餐盤,世子竟俯身彎下腰,像狗一樣伸出舌頭舔舐起盤中的涼水。翹撅起的屁股掛著晶瑩的yin液明晃晃在半空中,塞在rouxue里的玉勢有一小節(jié)露在空氣中,看似邀請人玩弄。 眼見短時間內(nèi)質(zhì)子就被調(diào)教訓(xùn)誡成如此yin蕩的男妓模樣,坐在最外側(cè)的男人眉毛微微皺了一下。 敏銳的感覺到殿里每個人的態(tài)度與心事,東胡王沉息看向最外側(cè)的那個男人,手卻緩緩放到那露在空中的玉勢上,下一秒突然用力往世子身體里狠狠全插了進(jìn)去。低頭舔水的世子被頂?shù)金郎钐?,立刻緊繃了身子嗚咽呻吟,渾身亂顫,身前射出小股白濁,“嗚?。?!…嗚!…唔……” 來回深入的幾次抽插讓瞬間爽到高潮的世子眼花身顫的立刻抬起了腦袋,伸出來的舌尖上掛著水滴津液呻吟出聲,“啊啊…啊……謝…陛下賞賜……”世子婉轉(zhuǎn)勾人的yin叫和那晃動顫抖著的白屁股刺激到了屋子里每個人的神經(jīng)。 王對他的表現(xiàn)極其滿意,他讓世子把他沾上yin水的手指舔干凈后,冷聲說道:“去給各位大人倒上酒,好好服侍一番?!彼f話間仍看著屋子里那表情沉重的男人,于是世子起身走后,他立刻轉(zhuǎn)了話頭,“叔父今日心情不好?” 坐在最外面的男人聽到自己被王點(diǎn)名,他抬頭看向坐在王位上、心思難以揣測的后輩,沉吟之后只是搖了搖頭,“臣想說的已說清楚了?!?/br> 剛才看完的幾封信被扔到了桌子上,“你想和南夏停戰(zhàn)求和?!蓖蹁J利寒涼起來的眼睛看了一眼中庸保守的長輩,又剮了一眼端酒而來的質(zhì)子,疾聲厲色的反問,“你想在這樣的南夏人面前屈膝下跪是嗎?” 剛剛高潮過的世子顫顫巍巍的下跪,脆弱白嫩的膝蓋跪在冰冷堅(jiān)硬的地上讓他不由得顫抖起來,聽到這句話他不由得眼神一頓。他低頭恭順的將倒好的一杯酒水雙手端到了宗親面前,極力抑制住嘴巴里的呻吟,聲音顫抖的低聲道:“大人請用?!?/br> 宗親看了一眼跪在自己面前的南人白皙脖子上系著紅繩,很快錯開目光,皺眉接過了酒杯,“我們無法這般掌控每一個南夏人?!?/br> 此話點(diǎn)透王對世子如此侮辱的種種行為中顯現(xiàn)出的自我麻痹傾向,使得殿內(nèi)眾人在緊張的氛圍中越發(fā)死寂。 幾個熟悉王的長輩知道他平日里冷靜詭譎,心底里卻到底也是和他弟弟一樣的激進(jìn)好戰(zhàn)。如今國家飄搖,眾人身處其中無法冷靜相對,他們心里意見有異,直面視之卻仍大氣不敢出,眼下也能料想到此時王臉上的笑意正逐漸消解。 酒杯被重重放回了桌上。 “世子殿下?!?/br> 聽到東胡王陰冷的聲音在寂靜的殿里突然響起,跪在地上的世子身軀一顫。 屈膝發(fā)紅的雙腿往宗親面前移近了半步,他雙手解開胡人衣褲,沒有遭到拒絕后開始溫順的舔舐起那半硬挺起來的性器。聽到胡人喉嚨里喟嘆悶吟出聲,感覺到男人緊繃的身子很快舒服的軟在了椅子上,世子伸出軟舌仔細(xì)舔過挺立起來的roubang,伴著口中津液不停熟練的深喉吞吐。 男人roubang的味道似乎將身體深處潛伏蓄力的性癮完全引了出來,世子再次感覺到身子火熱空虛的厲害,yuhuo直直燒到了朦朧的眼中,他張開嘴巴越發(fā)饑渴難耐的吮吸舔弄起嘴里的roubang,似乎是吃到珍饈般沉淪,“嗯……唔……” 完全硬起來的rou刃被服侍舔弄的晶瑩水亮,世子揚(yáng)著頭勾起舌尖在roubang前端打轉(zhuǎn)吮吸,喉嚨里“唔嗯…嗯……”的低啞呻吟聲讓凝重的大殿氛圍很快灼熱到變了味道。 猙獰roubang拍打在白嫩的臉蛋上,不停輕顫流水的軟臀讓周圍男人呼吸漸重,目光漸漸都聚焦在這純欲誘惑的異域妖精身上。 世子聽到男人極力壓抑的喘息聲音漸漸清晰急促,他雙手拿起自己身上貼身落地的那根紅繩,舉過頭頂,將繩子奉到了胡人眼前。 火熱硬漲的roubang抵在紅艷的嘴唇上,yin蕩的津液連著roubang晶液讓紅唇看起來嫩的似是能咬出水來。靈活軟嫩的舌尖停在了前端,淺淺的打圈勾舔著,似乎只有接過足以命令他的紅繩,才能繼續(xù)享受這具能讓人欲仙欲死的軀體。 如此露骨的邀請與獻(xiàn)身讓胡人抓著座椅的手漸漸收緊。 遠(yuǎn)處作壁上觀的東胡王瞇眼看著那忍不住紅了脖子的自家親戚,嘴邊隱約露出一抹嘲笑,“叔父怕是被南夏人嚇怕了?!币娝l(fā)卻怯懦的不做行動,眼睛卻直勾勾一直無法從世子身上離開,倚在座上的王又高聲調(diào)侃起來,“既然如此,不如你也跪下,跪的再低些,求他給你條活路?!?/br> 男人被這句話激怒到太陽xue突突直跳,臉色鐵青,“混賬……”不敢沖王發(fā)火的人突然暴戾出手大力的摁下了世子的腦袋,扯住紅繩讓世子驟然窒息的吞進(jìn)粗壯的roubang,嗚咽驚恐的世子掙扎了兩下,眼角泛出淚花,雙手顫抖的緊緊抓住胡人的褲子,“嗚!…咳…嗚……” 飽受摧殘的脖子上很快出現(xiàn)一道深紅色的勒痕。被抵住喉嚨卻不能反抗的世子紅了眼眶,被玉勢頂住的rouxue卻突然流出不少水來,濕透貼身的紗衣越發(fā)遮不住那紅嫩流水的xue口,讓眾人完全看清塞住水洞的玉勢正晃顫著。 他在窒息的邊緣輕輕抬起舌尖,舔弄起塞滿嘴巴的roubang,“嗚……嗯……” 年輕美人眼睛泛著淚討好求饒的姿態(tài)讓男人被東胡王激出的怒氣逐漸消減,扯緊紅繩的手稍微放松了些。 貪婪舔弄深吸roubang的世子無法滿足于只有嘴巴里被填滿,他腦袋里越發(fā)想要讓這火熱巨大的roubang插進(jìn)自己寂寞已久的后xue之中,在roudong里馳騁抽插到令他銷魂欲死。世子越想越覺得身下空虛癢得厲害,他不能碰觸自己身下,只好加快了嘴巴舔弄的速度,呻吟聲逐漸高亢起來,扭起屁股讓玉勢能夠頂?shù)阶约簼窕膔ou壁。 看著南夏世子一邊koujiao侍奉一邊發(fā)sao的不停呻吟著流水挺臀,男人竟一時沒忍住,低吼著一下子繳械投降,抓著世子頭發(fā)挺起壯腰將一股一股jingye盡數(shù)射在了世子嘴里,濺到了那潮紅guntang起來的臉龐上。 “唔…啊……”嘴巴里濃郁腥臭的jingye味道讓雙眼混沌的世子身子激顫了一下,忍不住吟出聲,寶貝似的揚(yáng)頭吞下濁液,粉嫩的舌尖伸出來舔干凈了嘴邊溢出的白液,“謝…大人……”火熱的身子開始燒的透紅,被性欲掌控的世子晃著腰呻吟,渴望的看著面前東胡皇親,“求大人…再賞賜些給外臣……” 射完之后很快軟下來的男人看著面前放浪誘惑的年輕人,竟一瞬間有些力不從心之感。他臉上掛不住,冷著臉拽起了世子的身體,伸手將那沾滿yin水的玉勢狠狠摁深進(jìn)世子后xue之中,讓他立刻酸了雙腿,軟倒在了男人懷中,“?。」 笕恕?/br> 東胡王看老家伙似乎招架不住世子攻勢,心里正樂得看他出糗,卻突然聽到侍從走近到自己身旁,低語說王后肚子似乎有些不適。 東胡王厭煩的咋舌,慍怒于自己的樂子被打斷,但想了想如今仍不能放下王后那邊,于是他還是站起了身,朝正在宗室身上呻吟高叫的世子命令道:“世子殿下,好好伺候各位大人,若是怠慢了一個人,你自己知道后果。” 玉臂環(huán)繞在胡人頸邊的世子正被體內(nèi)玉勢頂插的快感連連,他無暇他顧,搖擺喘息間勉強(qiáng)回話,“哦啊啊……是……啊啊…陛下……”yin液打濕了胡人的衣褲,被欲蠱燒壞腦袋的世子越發(fā)囂張的在男人身上聳動屁股,“大人…啊啊!…好深…啊…大人……” 看到世子忘我的被插干到花枝亂顫,整日不做正事的老頭一個個餓豺般眼神幽深,王嗤笑一聲,抬腳率先離開了大殿。 王話語中的意思已非常明顯,待他走后,屋里被壓了一頭的老輩們才終于腰桿挺直了些。 紗衣薄擺被撩起,雙腿間還未消下的青紫痕跡暴露出來,微微紅腫的屁股看起來更加軟彈豐滿。拔出塞在體內(nèi)許久的玉勢,不少肚子里早早填滿的jingye流溢出來。yin液白濁的味道瞬間彌散開來,讓屋子里摩拳擦掌的眾人身體越發(fā)拱起火來。 柔軟飽滿的臀rou被揉捏變形,很快留下鮮紅的手印。世子跪在空椅上,身后不知何人的roubang猛地插進(jìn)了yin靡roudong,撲哧水聲響在殿中,讓男人們的喘息聲粗重的恐怖。“哦啊??!……啊!……”終于被火熱堅(jiān)硬的roubang插入的世子立刻高聲呻吟,顫著雙腿,語調(diào)中竟有些滿足與愉悅,“大人……啊……” 身后快速起來的頂撞將硬挺的rou刃一下下頂進(jìn)南夏人后xue最深處,被干的快感迭起的世子張著嘴巴晃著白rou身子,眼神渙散的直叫,“啊……啊……頂?shù)健“ 本锲饋淼膱A臀扭擺著配合侵犯,讓roubang插得更深進(jìn)去,“哦…哦……外臣…外臣…要…要……啊啊啊!……” 被蠱藥調(diào)教到越發(fā)敏感的身子高潮的頻率遠(yuǎn)高于之前,對插干cao弄的敏感度也節(jié)節(jié)攀升,世子眼前發(fā)白的抖起雙腿,后xue吸緊roubang,很快晃著屁股再次到達(dá)了高潮,“要到了!…嗚啊啊……大人…大人……” 沒想到南夏人也能yin亂至此,世子顫抖的聲調(diào)伴著那色欲的清脆鈴鐺聲讓每個人都已忍不住想要狠狠cao死他。放蕩亂晃的屁股突然被掌摑好幾巴掌,力道之大讓世子的呻吟中帶著些慘叫,roudong里的水卻越打越多,順著雙腿流淌到了椅子上?!凹热皇琴v奴,竟還自稱外臣,我看王平日還是太嬌慣你了,養(yǎng)出這些壞毛病?!?/br> 宗室們被南夏壓制的這些日子的壞情緒盡數(shù)發(fā)泄到了世子身上,動起手來越發(fā)不留情,roubang插在xue中不停攪動亂頂,頂?shù)氖雷釉诟叱敝携d攣了雙腿,肌rou緊繃的爽到了極點(diǎn),“啊啊!……賤奴…賤奴知錯了…啊……”后xue深處的顫栗快感直擊腦髓,讓世子身體激顫的直了雙眼,咿咿呀呀的不停嬌喘。 掐著世子細(xì)腰的男人突然停了猛烈的進(jìn)攻,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沾著體液的roubang抵在了流著jingye的rouxue邊上,磨蹭著卻不進(jìn)去,“……今日之事是我們逼你做的嗎?” 深插戛然而止,突然空虛的身體讓思緒混亂的世子蹙起眉心,難受的越發(fā)翹高屁股想要吃下那遲遲不進(jìn)來的roubang,“不是……是賤奴……賤奴想要被cao……求大人……求大人…?。 蹦舷娜藋in蕩蠱媚的話剛說完,柔軟白皙的身體立刻被獎賞的重新狠狠插入,世子塌了腰爽到軟胸?fù)u晃,嘴邊津液直流,“哦…哦…啊…謝…大人…啊…賞賜賤奴……” 被撐開的后xue里水聲哧哧作響,roudong邊被摩擦榨出大量白沫,紅腫的rouxue仍被不停cao干,大腿上黏滑的隨手一摸就是滿手yin亂體液。胡人拉拽著那發(fā)汗guntang的細(xì)腰不停來回猛撞,撞得翹彈的屁股rou浪震晃翻涌,“賤奴爽不爽?” 跪在地上被男人團(tuán)團(tuán)圍住的世子揚(yáng)著頭伸著舌頭舔著掛著jingye的roubang,仍不忘呻吟亂叫,“嗯…哦……爽……賤奴爽…啊啊……好深…賤奴喜歡……”身上薄衫早已無影無蹤,身上遍布jingye和掐痕的世子前后被同時cao干,爽的他yin水、口水一并直流,身前性器早已射不出來,后xue的高潮卻接連不斷,讓他爽到魂飛九霄,身體越發(fā)到達(dá)了從未企及的詭異快感中,“唔…啊啊啊…啊!……等…等等……” “讓我們等?好大的膽子?!北贿@句話激怒的男人突然想到被扔到椅子上的玉勢,他拿過那根長物一口氣捅進(jìn)了世子身體中,自己的roubang緊隨其后頂插進(jìn)去,異常驚人的深捅讓世子立刻尖叫出聲,哭泣求饒起來,“好深!…不要…啊??!…會壞掉…賤奴…身子好奇怪……不要不要…現(xiàn)在…啊啊?。 ?/br> 世子突然拔高的聲調(diào)讓胡人們仿佛見到了趣事,身后男人將玉勢頂進(jìn)去后roubang開始沖著他的敏感點(diǎn)猛力插干起來。 高潮中詭異的快感不停積攢沖擊著脆弱的腰胯,世子雙臂再也支撐不住,上身軟癱在地,屁股翹高在空中,讓玉勢擠進(jìn)更深處,“啊啊啊??!…呀啊啊——!”世子尖叫哭喊間,身前許久射不出jingye的分身突然抖動著噴射出大量晶瑩液體,雙腿瑟縮哆嗦起來,竟控制不住的在大殿上被cao到失禁。 失去控制不停汩汩而出的透明尿液澆出一灘水跡,跪在地上的世子眼角帶淚的雙眼失神,唇齒打顫的說不出話,“嗯…嗯…哦…嗚……”身體在極致的快感中不停抽搐,身后rouxue卻仍在調(diào)侃聲中被不停cao著,“這就不行了?”男人拍了拍他紅腫傷痕累累的屁股,“今日我便教教你,賤奴要跪爬著走過去,自己掰開屁股服侍主人。” 聽命的世子在地上體液中撐起無力的雙臂,自己移動雙腿轉(zhuǎn)了身子方向,仍在高潮中的白嫩屁股主動轉(zhuǎn)向了還未發(fā)泄過的宗親面前,雙手抓著分開自己的臀rou,在胡人眼前完全露出那被yin漿灌溉的后xue,“請大人…享用賤奴……” 站著打量那被摧殘蹂躪的后xue可憐兮兮的張合夾緊著玉勢,射不出jingye的分身仍淅淅瀝瀝流著體液,男人們雄渾的高聲大笑傳出大殿,不久前沉悶的心境被眼前片刻的玩樂抵消。 被roubang插得身軟體酸的世子啞聲yin叫著不停配合胡人們兇蠻的對待,滿是jingye的roudong被插得嫩rou外翻、rou壁不停痙攣,高潮失禁的身體大敞著雙腿趴在冰涼的地上,被摁著屁股壓在地上不停啪啪撞擊,“哦啊??!……大人……大人……啊啊…深……啊!……” 雙腿之間紫紅色的傷痕上又覆蓋上新的性愛痕跡。長腿被大力分開,他人將交合中xue口yin賤吞吐roubang的樣子看的一清二楚。世子俊朗的臉蛋貼在地上,被頂干的青絲晃動,清明透亮的眼睛霧蒙蒙的,不復(fù)從前精明的樣子,“大人…嗚啊…啊…cao死賤奴…哦哦哦?。 ?/br> 胡人體力已不如年輕時厲害,插干中倒是生出了些折磨人的法子,大殿里凡是能用的玩意兒幾乎都被拿來折磨南夏質(zhì)子。guntang的蠟油倒在世子身上,那呻吟與慘叫并行的聲音讓人興奮異常。 粗壯冰涼的燭臺立柱都被拿來一口氣捅進(jìn)了那被折磨至鮮紅腫脹的rouxue之中。 粗硬的柱子幾乎要撐裂xue口,帶著雕刻花紋的柱體盡數(shù)碾開擠壓rou壁,將激烈而痛苦的快感傳遍四肢,讓雙腿大開的世子屁股翹起,長腿僵直繃緊,“??!…啊啊!…痛…大人!…大人…饒了賤奴…哦…啊啊?。 ?/br> yin亂高吟的嘴巴很快被roubang堵住,含住roubang的嘴巴本能的開始舔弄,舌頭繞著火熱的性器打轉(zhuǎn)吮吸起來,“嗚!…哦…嗚嗚??!……”被粗柱攪進(jìn)深處的世子腰肢亂顫,熱汗淋漓的身體瘋狂打擺,嘴巴吮吸著roubang控制不住的用力嘬出咕嘰咕嘰的水聲來,“嗚嗚嗚!——嗚!——”柱子在緊窄難以抽送的rouxue中拼命來回抽插,插得世子尖叫哭喊著搖晃,幾乎要雙眼翻白,嘴邊津液淅淅瀝瀝的不停滴落在地。 柱身不停旋轉(zhuǎn)擠壓過敏感點(diǎn)讓他接連高潮到無法停止,痙攣抽搐著四肢,像是被cao壞了一般身前失禁的不停滴滴答答出透明尿液,“嗚嗚……嗚……”被殘虐的屁股一顫一顫的哆嗦,咽下新的jingye的世子嘴巴上掛著不少jingye,眼淚從眼角流下,“啊…太大了…啊啊…大人……賤奴…要死了…哦啊啊…大人饒命……” 求饒的啜泣聲被狠厲的一巴掌打碎。臉上被狠狠掌摑的世子立刻感到火辣辣的疼,頭腦昏沉的差點(diǎn)眼前一黑。 “哪那么多廢話!再話多割了你的舌頭?!蹦腥死t繩拽起了他的身體,讓他雙腿大開蹲著,rouxue里插著的立柱直直杵在地上,“自己坐,讓我們看看你能吃多長。” 男人們紛紛坐下歇息起來,個個拿起酒杯開始笑著看起世子yin蕩的表演。 踮著腳尖蹲在地上的世子緩緩下沉身子,讓脆弱窄小的后xue緩緩吃下粗壯的柱子,“啊啊…啊!……”yin水打濕立柱,yin靡rouxue寸寸吞進(jìn)粗柱。柱子越插越深頂?shù)氖雷友凵耖_始虛飄打晃,揚(yáng)起頭自顧自的呻吟起來,“啊哦哦……啊…好深……” 立柱頂?shù)侥程帟r世子突然站不穩(wěn)膝蓋磕到地上,身形一晃,柱子控制不住的瞬間滑進(jìn)去一節(jié),插得世子慘叫出聲,俊臉上眼淚橫流,“啊?。?!——不…不行…啊…要壞了……” 自顧自倒酒的男人看了一眼自己掌控都能被爽到的世子,開口道:“自己用這柱子cao你那吃不飽的yinxue,若是天黑之前你能在我們面前高潮十次,我們兄弟幾個今天就放過你?!睅讉€男人相視一笑,轉(zhuǎn)頭看戲似的看著世子接下來的動作。 世子聽到這話,很快開始坐在柱上上下晃動起自己的身體,像個饑渴蕩婦一般玩弄自己,rouxue不停來回吞含粗糙不平的柱身,屁股快速聳動搖晃著,插得roudongyin水潺潺,“嗯啊啊…啊…好粗…啊…”故意不停碾過自己敏感之處,腿顫rou晃的世子叫聲短促高亢起來,“哦哦哦!…啊…哦哦……哈啊!……” 夕陽下青絲散落、赤身裸體的南夏質(zhì)子在大殿斜陽中不??旄蓄澔?、高潮頻頻,腳上鈴鐺的伴奏樂曲輕佻的宛如青樓歌妓,襯托著他在胡人皇室面前展示自己寸寸細(xì)膩肌膚下隱秘而極致的yin蕩與下賤。 雙腿無力的身體最終蹲不住跪趴在了地上,屁股高高翹起,yinxue直直沖著胡人,自己手里拿著立柱不停捅插自己yin蕩的白漿滿滿的后xue,插得他yin叫不停、香汗如雨。 高潮十次之后的世子嘴里已喊不出聲,四肢酸軟無力的直接癱倒在地,渾身上下控制不住的抽搐發(fā)抖,rouxue里仍插著那令他高潮激蕩到近乎窒息欲死的粗柱。 世子聽到胡人叫囂著讓他起身的聲音。他撐了兩下胳膊,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已不聽使喚,使不上一絲力氣。 胡人不講信用,體力恢復(fù)后摁著世子被cao軟了的水xue開始了新一輪的進(jìn)攻。被壓在地上的世子啞著嗓子只能微弱蹬腿,被扇打到紅腫的屁股上被射上厚厚一層guntang的jingye,rouxue中溢出的jingye在雙腿之間流淌一地。 被折磨到四肢脫力的世子抑制不住喘息,眼睛虛弱微張著,目光渙散黯淡的看著緊閉的殿門,紅紅眼眶中的淚水止不住滑落。 刀痕未消的左手虛虛扶著地磚,無力抓地的手指蒼白顫抖,下一秒玉手就被胡人抓過去,被迫握住腥味性器來回taono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