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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禁逾(all受向)在線閱讀 - 26

26

    東胡宮庭園內(nèi),山石崎嶇的隱秘石洞中,男人斷斷續(xù)續(xù)的虛弱呻吟不時飄出。

    陰涼昏暗的石洞深處彌漫著濃重的體液腥氣,南夏人瑟瑟發(fā)抖的身體被根根藤條綁在了石壁上,近乎一絲不掛的軀體上遍布jingye與傷痕,翹在半空的屁股被掌摑到紅腫卻仍在被撞擊的不停作響。

    被jingye澆灌多日的身體被調(diào)教的越發(fā)媚骨柔軟,軟胸rou乳飽滿的散發(fā)著淡淡的乳香,細(xì)腰之下,圓滾翹臀rou欲滿滿,一被頂撞,手感軟彈的臀rou就軟rou晃顫,后xue里無法控制的不停流出放蕩求cao的yin液。

    已被cao到嫩rou外翻的紅腫后xue被roubang不停榨出白沫,兩條無力的腿上流淌下道道白液。無力撐地的世子近乎是被拉著雙臂吊在洞中,青紫的腰胯被男人緊緊握著不停來回撞擊,jingye潤滑著rouxue不停發(fā)出撲哧聲響。

    被灌了滿肚精水的世子已被宮中侍衛(wèi)在這石洞中cao了整整一天,滴水未進(jìn)的人嘴巴里只有粘稠的jingye,干啞的嗓子燒的說不出話,喉嚨里不停低低哼吟著,“嗯…嗯…啊…大人…嗯…慢…啊……”

    眼里無光的世子頭腦發(fā)昏癡癡看著石壁,掛著汗珠的身體只能感受到不停有粗硬的性器插刺進(jìn)來,在他身體深處攪弄的天翻地覆,讓一直不停高潮到抽搐的身體一下一下繃緊雙腳,流水不斷。

    石洞地上jingyeyin水和失禁的尿液混雜在一起,yin蕩的異族軀體在這般場景之中越發(fā)讓這些平日里神經(jīng)緊繃的侍衛(wèi)們興奮起來。若不是王大發(fā)慈悲獎賞宮中眾人,他們這輩子可能都沒機(jī)會摸一把南夏人的身體,更別說面前的美味是高貴的南夏王爺之子。

    大力交合的清脆啪啪聲不停在狹仄的山洞中回響。

    身糙體壯的侍衛(wèi)心情愉快的大嗓門高聲調(diào)侃叫道:“南夏人真好cao!就連男人的身體都這么軟,快看!他還會自己吸著要呢!”

    被cao干多日的rouxue在蠱癮鼓動下越發(fā)會主動吸緊性器,用溫暖柔軟包裹來回抽插的rou柱。吸得男人粗喘不停,抬手一巴掌打在了那yin賤的白嫩臀瓣上,引得世子立刻痛的啞聲尖叫,“說?。∧氵€想不想要!”男人殘虐著將自己的jingye通通灌進(jìn)了被虐待已久的xiaoxue。

    敏感之處被長久沖擊碾壓的世子早已射不出jingye,身前只有少量晶瑩透明的體液不停外流。他眼前發(fā)白虛晃的似乎有了重影,被干的顫抖不停的身體仍本能的讓他一直張著嘴巴,“啊…啊…啊…賤奴…想要…啊…疼…大人…啊…啊……”

    不停流出jingye的xiaoxue紅艷誘惑,早已被cao軟了的roudong很快就被下一根roubang堵的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剛射進(jìn)去的jingye被滿滿塞了進(jìn)去,讓虛弱發(fā)抖的世子揚(yáng)了脖子喊出了聲。男人兩只手抬起了世子的雙腿,把他的腿大開著折了起來,讓世子控制不住身體,重心直接落在了roubang上,一下子被插得尖叫出聲。

    男人一邊緊緊抓著柔軟的rou體一邊笑著開始發(fā)力,“哈哈哈哈!這哪里是疼,這是爽得直叫喚!是不是啊,小奴隸?”

    男人們大聲放肆的笑聲在山洞里幾乎震耳欲聾,在笑聲中被插得前后搖擺的世子臀rou晃顫,rouxue里大股jingye不停倒流出來,傷勢的疼痛連著筋rou隱匿在快感之中讓他雙腿痙攣,“嗯…嗯…啊…是…啊…賤奴…爽…啊啊……”強(qiáng)制順從所有人的話語讓身后囂張的頂撞越發(fā)瘋狂,似是想要貫穿這具美妙的身體把他干死在這,“啊…啊啊…大人…深…啊…啊…噢…哈啊??!……”

    旁邊剛剛發(fā)泄過的男人在世子美妙的呻吟中悠閑的重新穿好身上的衣服和巡邏盔甲。他將佩劍抵在地上,抬頭看南夏質(zhì)子被干的近乎失魂失智,身上覆滿jingye,嘴巴里卻仍舊yin言艷語,侍衛(wèi)不由得笑出了聲,“被干了一天了,還這么sao呢?!?/br>
    正猛頂世子的男人狠狠抓著大腿軟rou,兩手分開他的腿,仔細(xì)看著自己的roubang在那yin亂的rouxue里肆意馳騁,一邊咬牙暗暗用力一邊也笑了起來,“再sao一點(diǎn),我更喜歡!”猛力的撞擊插得質(zhì)子瞪大了雙眼尖叫連連,“啊?。 。 笕恕笕恕“。。 ?/br>
    男人身上未脫下來的冰涼盔甲不停撞擊在柔軟的軀體上,讓本就敏感無比的rou身越發(fā)抖得厲害。士兵聽著清晰的抽插水漬聲,突然笑著用力抓起了質(zhì)子柔順的頭發(fā),像cao母狗似的拉扯著不停撞著他的屁股,“喜歡嗎?”

    “嗯…嗯…噢…啊啊??!喜歡…賤奴喜歡…啊…嗯啊??!——”高聲尖叫的質(zhì)子眼神一滯,yin叫著渾身劇烈抖了幾下,早已不受控制的身體再一次噴射出小股透明的尿液。被干到再次失禁的質(zhì)子篩子似的打擺,在士兵們的大笑中被插的軟成了一灘柔水。

    侍衛(wèi)們的玩樂還未結(jié)束,循聲而來的王的仆從踩著枯枝走進(jìn)了山洞。

    看到洞底如此景象,侍從臉上倒也沒有什么表情神色,只是冷靜的開口叫停了他們的娛樂,“都停下。今天到此為止?!彼沉艘谎郾籧ao得無力抬頭的質(zhì)子,抬手示意身后跟來的兩個年輕人去把意識模糊的人放下來。

    看到侍衛(wèi)們興致未盡,一臉難言的情緒,侍從難得多解釋了一句,“王令世子前去覲見?!笨吹绞绦l(wèi)們識相的一語不發(fā),侍從側(cè)過身子讓年輕人先架著意識混沌、渾身污液的質(zhì)子走出了山洞,然后回頭繼續(xù)朝侍衛(wèi)們說道:“如果還沒盡興,明天你們繼續(xù)?!闭f完侍從頭也不回大步離開了這片yin靡之所。

    被架走的質(zhì)子并未直接被帶去見東胡王,反而被拉回深宮仔細(xì)清洗了一番身體。

    趁著沐浴更衣時休息的世子雖身體仍有些虛弱,但感到體內(nèi)性癮暫緩,腦袋里遲鈍已久的理智漸漸恢復(fù)了過來。他看著面前這些眼生的仆人為自己換上了內(nèi)外兩層的長袍,世子攬袖抬起雙手,靜靜看著他們?yōu)樽约合瞪涎鼛А?/br>
    穿上蔽體衣物的世子瞬間心安。雖衣袍下仍為中空,但厚實(shí)柔軟的衣料仍將他的軀體遮了個大概。世子摸著身上熟悉的南夏錦緞,不知東胡人又在出何歪招,但他總覺得事有蹊蹺。

    王的手下緊跟在身旁卻不多言辭,不明狀況的世子見他如此也只好保持沉默,只聽話的按他的命令行事。兩人直到走到一處隱蔽無人的宮殿側(cè)門前,侍從才冷然回頭看了一眼世子,“若非王下令,進(jìn)殿后不要言語?!?/br>
    侍從的語氣聽起來格外嚴(yán)肅,邁進(jìn)宮門的世子看到正殿外守著禁衛(wèi),整座院中半點(diǎn)聲響沒有,他微微皺了眉頭,腳步也跟著放輕下來。

    兩人走過廊角,抬頭卻撞上了不遠(yuǎn)處前來赴會的王后一行。

    遠(yuǎn)遠(yuǎn)看到女人的那一霎那,世子身形一僵,手上暗暗攏了衣服,腳步下意識的往后退去。

    可是已看到他的王后立刻叫住了他的腳步,讓他陷入了進(jìn)退兩難的尷尬境地。

    走到世子面前的王后在他恭敬行禮時淡淡打量了一遍他身上不倫不類的衣裳,自然也看到了他脖子上系著的那根恥辱的紅繩。她自世子裸露肌膚上那些層層傷痕看起,直到看到他腳上那串鈴鐺,眼神自始自終沒有絲毫波瀾,似乎她早已知曉他在宮中遭受的一切。

    她打發(fā)走了王的仆從,不再避諱身邊侍女,手上小心撫著自己隆起的肚子,往世子面前走近了一步,直言道:“若早早承認(rèn),堂兄又何必承受如此折辱。”

    躬身的世子垂眼低頭,腳下立刻往后退了一步,“外臣不知王后所說是何事。”

    “自然是私傳軍情一事?!?/br>
    王后帶著一絲戾氣的語氣讓囚于宮中多時的世子第一次手冷心寒。他聽完這話立即撲通一聲屈膝下跪,直臂行了大禮,“外臣惶恐。”

    看著以面貼地的世子一語不發(fā),橫了心抵死不認(rèn),王后隱在衣袖中的手漸漸攥拳,“堂兄還不知今日來此是何事吧。”見跪在地上的人仍舊身形不動,她不甘心的繼續(xù)說道:“今日是王密見北荻使團(tuán)的最后一天,宴請使團(tuán)返程?!?/br>
    臉埋在臂間的世子聽到這句話眼睛一動,眉頭蹙起。

    出神的世子被王后叫了起來。女人仿佛心情不好,不滿的看著對這事沒有任何反應(yīng)的堂兄,“若不是因?yàn)槟銈鬟f消息,若不是因?yàn)槟舷牟煌G滞號|胡疆土,王也不會聯(lián)絡(luò)同盟,我今日就不必出席宴席!”忍不住沖著同族親人發(fā)泄怨氣的王后似乎明白今日宴席她將面臨的境地。她說完甩了袖子,不再理會世子,自己率先朝殿門口走去。

    站在廊上的世子啞然望著王后漸行漸遠(yuǎn)的背影,腦袋里卻被剛剛得知的爆炸性的新消息占滿,滿腦子全都是北荻二字。

    偏僻宮殿中這場隱秘的宴會布置的極其低調(diào),到場的也不過是知道這件事的幾人。北荻此行一共只來了三人,使團(tuán)低調(diào)秘密的出現(xiàn),為的就是防止南邊知曉兩國同盟之事。

    殿里北荻人為首的是皇族里聲名漸顯的年輕皇子。男人劍眉星目長得英俊,笑起來時臉上兩個淺淺的酒窩帶出親近陽光的天真臉龐,沉默冷臉時深邃的眼睛里透出的野心與凌厲氣勢卻絲毫不加掩飾。

    年輕人坐在位子上話并不多,手卻不停輕輕撫摸跪坐在自己身旁的南夏質(zhì)子。

    沉默著為他倒酒的世子心思不在自己身上,他一邊仔細(xì)聽著東胡王說的話,一邊分心的在想南府人是否已知曉北荻之事,如今自己的境遇,如何能將這件事傳遞出宮。他雖長久的出神想事,卻仍能強(qiáng)烈的感覺到北荻人審視、打量的目光不停在自己與王后身上徘徊。

    今夜宴會,骨子里帶著的南夏人的身份是個明晃晃的籌碼,被兩個部族直接擺在了談判桌上。這對待物品般的考量比較讓人心生惡寒,殿中的兩個南夏人卻都無法口出不滿。

    北荻皇子的目光短暫的凝視懷孕的王后之后,重新轉(zhuǎn)回了世子身上。他似乎還不想與東胡人直面之下鬧得關(guān)系不愉快,于是略過了與王親昵的王后,歪頭笑著看了一眼自己身邊沉靜安穩(wěn)的世子。

    感覺到北荻人的手輕松繞過衣袍進(jìn)入中空的雙腿之間與自己肌膚相貼,陌生人的親密接觸讓承受體虐多日的世子呼吸一顫,宛如驚弓之鳥,放在腿上的雙手瞬間攥緊,身體緊張的繃了起來,渾身上下立刻被警惕包裹。

    沒想到南夏人會有如此恐懼的反應(yīng),北荻皇子愣了一秒后,忍不住笑出了聲,那只作惡的手摸到柔軟的臀瓣,時輕時重的不停揉捏著軟rou,饒有趣味的看著世子漸漸控制不住的抖起身子的樣子。

    看到南夏人咬牙隱忍喉嚨里低低的呻吟,臉色漸漸潮紅,呼吸聲紊亂粗重,皇子的手慢慢伸向隱私之處,在濕潤xue口幽幽打轉(zhuǎn)的手指不停撩撥,讓低著頭緊緊攥著衣擺的世子雙手顫抖的把衣裳攥出了一片褶皺。

    看著拘謹(jǐn)溫吞的南夏人被玩弄到桌下衣擺凌亂,眼里閃起淚光卻仍緊閉雙唇一句話都不說,也不反抗,皇子拿起世子脖子上系著的紅繩,在手里把玩了一番,“南夏人,有趣?!北陛度嗽捳f的并不十分順暢,似乎還不習(xí)慣這種語言?;首釉捯袈湎?,手指突然插入已經(jīng)開始流水的roudong之中。

    “唔!……”突如其來的侵犯讓跪坐的世子瞳孔驟縮,腰肢一顫,雙腿跪不穩(wěn)的晃了一下。

    想到王后還在殿里看著,他不敢抬頭,只顧極力克制身體反應(yīng),卻發(fā)現(xiàn)緊張凝神之下自己的身體越發(fā)輕易的失控。他越壓抑喘息,北荻人倒像是故意似的越變本加厲的手指抽插的深入進(jìn)去,時不時勾出yin水的手指將液體抹在了輕顫的屁股上,似乎在提醒是他自己過于yin蕩。

    皇子欣賞著世子臉上即將繃不住的表情,另一只手敲了敲酒杯下的桌子。

    眼眶發(fā)紅的世子幾乎無法在身體逐漸涌起的性欲中分心。他倉促的看了一眼桌上喝空的酒杯,于是忍著身下隱蔽而濕透的yin亂,恭敬的伸手拿過桌上酒壺為他續(xù)上醇酒。

    見他專心侍奉,皇子故意捅深進(jìn)去,插得世子抑制不住的低喘出聲,雙手一顫,酒水灑出了杯子。

    見北荻皇子的目光一直落在南夏質(zhì)子身上,正忙于倒酒的質(zhì)子臉色漸紅、動作不穩(wěn),不用猜都知道兩個人正在桌下做什么。東胡王臉上掛著意味深長的笑意,緩緩放下了酒杯,“皇子殿下若是喜歡昨日談妥的條件,還請將你我二人商討出的結(jié)果盡數(shù)轉(zhuǎn)告北荻王?!?/br>
    深嗅世子頸間淡香的北荻皇子虎犢似的正全心撲在世子身上,忙于扯下他礙事的衣衫。他攬著世子柔嫩的脖子,低頭啃噬舔弄那遍布著吻痕的鎖骨,不走心的隨意悶悶“嗯”了一聲回應(yīng),手上很快扯開了世子的腰帶,將他壓在了地上。

    早已被半撩開的衣裳在猛壓中散亂紛飛而起,北荻人將膝蓋抵在了分開的長腿之間令他無法合腿逃脫?;首拥皖^喘息粗重的來回吮舔敏感的耳畔,手上肆無忌憚的強(qiáng)勢動作讓來不及反應(yīng)的世子立刻瞪大了雙眼,心生恐慌的嗚咽出聲。

    就算到了如今地步,他也不能接受王后親眼看到如此情景。

    露在衣外的大腿上游走的手很快摸向腿根,腰側(cè)搖搖欲墜的系帶艱難維持著最后的遮掩。感覺到鉆進(jìn)上身的手來回挑逗起早已硬挺起來的乳尖,渾身發(fā)麻的世子身子顫栗了一下,緊張至極的腦袋瞬間將東胡侍從宴會前的囑托拋到了九霄云外。

    他大膽的伸手推開北荻人的身體,抵觸的皺眉,“殿下……不…嗚??!呃—啊?。?!——”拒絕的動作剛顯露苗頭,北荻人撫在他身上的手立刻換了位置三指同時發(fā)力,精準(zhǔn)摁到詭異xue位讓身下掙扎的世子驟然慘叫出聲,亂動的身體瞬間被巨大尖銳的疼痛淹沒,痛苦的僵了四肢動彈不得,臉色慘白。

    見美人被治得服帖,北荻皇子壓在他身上扯開了那松垮的衣裳,多日來被蹂躪至渾身紅紫痕跡的身軀立刻全部暴露在殿中。在東胡王、后二人面前,皇子輕松撩起自己開放到半裸肌膚的衣裳,笑著舔過世子細(xì)膩白軟的胸前肌膚,“不要躲。”在世子絕望顫抖的喘息聲中,他緊緊鉗住細(xì)腰,早已硬起來的rou刃盡數(shù)插進(jìn)了軟濕的后xue之中。

    “哈啊!…啊……”在自己親人面前被男人cao干的現(xiàn)實(shí)讓世子身體劇烈顫抖,無人注意的通紅眼角流出眼淚。已被cao干出本能習(xí)性的身體卻在被粗硬填滿后立刻渾身酥麻,本潛伏暫緩的性癮很快被勾了出來,火熱難耐的欲望讓世子尊嚴(yán)盡失的軟了腰,竟忍不住在自己meimei面前齒間泄出了呻吟聲。

    年輕健壯的皇子沒想到溫順服從的南夏人會被插干出如此yin浪的樣子,他眼冒精光的抬起世子的一條腿,摁著那帶著傷痕的腰胯,在甬道深處快速抽插起來。

    狠力抽榨的動作在rouxue里很快榨出了咕嘰咕嘰的粘膩水聲,水漬聲和被抬起的玉足上搖晃直響的yin妓似的鈴鐺聲相伴作響。頂?shù)脴O深的roubang把渾身透紅的世子干的喘叫不停,“啊…啊…啊…嗯啊…不…啊…殿下…啊啊……”

    想到王后此時正看著自己,世子內(nèi)心痛苦的緊緊抓著身下薄衣,極度緊張的rouxue收縮的越發(fā)緊致,“不…啊…啊…不要…殿下…嗯…啊啊啊!……”早已被調(diào)教成yin蕩無比的身體一旦吞含roubang就不受控的開始迎合的扭動起來,rou感彈嫩的屁股不停上上下下的抬起,想要讓roubang插得更深些,直至碾過每一寸褶皺。

    在他體內(nèi)頂弄的皇子被這收緊的rou壁吸得呼吸紊亂,他抓揉著世子放浪的軀體,動作瘋狂起來,喉嚨里低低的笑聲聽得人心里恐懼發(fā)寒。

    從未聽到過的嫵媚勾人的yin叫聲毫無阻礙的傳進(jìn)王后耳中??粗厣蠝喩沓嗦闾е缺桓傻臏喩韥y顫、雙眼失神的堂兄,王后柳眉微蹙,沉默的垂下眼,選擇看著眼前并不合胃口的飯菜。

    注意到身邊女人別過眼神不愿再看眼前春宮,東胡王大手?jǐn)堖^她的肩膀,貼心的將手里的水果遞到了她的嘴邊。心情復(fù)雜的王后看到水果后愣了一秒,然后抬頭看著王無聲露出笑容,伸手接過了水果。

    rou體交合的聲音不停在宴會上響起,被插到高潮的世子在眾人面前渾身熱汗的失聲尖叫,雙腿痙攣著身前射出稀少jingye,濁液濺到紫痕未褪的腰胯上,早已濕噠噠的屁股在浸濕坐墊的yin水中搖搖顫顫。

    軟在地上、身體被玩弄得亂糟糟的人兒像是秘密宴會上低賤的表演者,專門供貴客觀賞說笑。

    被身嬌體軟的南夏人大開雙腿的yin蕩模樣勾的心癢,北荻使團(tuán)中的官員在皇子舒暢痛快的在世子高潮的身體里攪弄時,大膽走過去低聲進(jìn)言。

    性器仍插在世子體內(nèi)的北荻皇子笑著抓著世子細(xì)腰不讓他亂動,聽到走過來的男人簡單說了幾句話后,皇子臉上的笑意漸漸放大,點(diǎn)了點(diǎn)頭應(yīng)允了他的提議。北荻官員得到許可后,轉(zhuǎn)頭看向沉迷看戲的東胡王,手指扶額行禮后說道:“尊貴的王,不知我們是否有機(jī)會與貴國王后享樂片刻?”

    高潮之中渾身虛軟的世子喘息間隱約聽到這挑釁僭越的話,頓時眼神一僵。他幾乎瞬間變了臉色,撐著胳膊想要從地上起身,抬眼卻馬上看到北荻皇子正望著自己的眼底深處是故意縱容此事的冷漠笑意。

    世子嘴唇顫抖的死死盯著這個行事可怖的年輕人,沒等東胡王表明態(tài)度,他就率先開口,“王后有孕在身…怎可……唔呃!!…咳……”脖子上得紅繩被拽著驟然收緊,瞬間窒息的世子憋紅了臉,胸腔劇烈起伏了幾下,雙手慌亂抓地,張著的嘴巴再也說不出下半句話。

    皇子手里用力拉緊紅繩,讓他認(rèn)清自己如今玩物的地位。無法呼吸的世子跌在地上,濕漉漉含淚的眼睛望向?qū)γ孀恼鎺⑿Φ臇|胡王。聽到東胡王竟輕笑一聲隨意說了句“當(dāng)然可以”,世子和王后兩人的臉色瞬間灰白下去。

    這群畜生……雙眼赤紅的世子手指顫抖的緊緊扒著桌角,手背上道道青筋突起。但凡是常人都不會對懷有身孕的女人下手。雖已道不同,但就算非親非故,看到北荻男人將大著肚子的王后拉下座位,也無人可以忍耐。

    見身下呼吸不暢的世子眼眶里含著憤恨淚水,皇子拉緊繩子,身下猛地頂深進(jìn)去,懲罰他的多事與分心。窒息間突然的深頂讓世子瞳孔震顫,難以呼吸大張著的嘴巴里無聲的尖叫。掙扎亂蹬的雙腿被男人死死摁住,劇烈抖動的身體瞬間再次跌入重重高潮。

    見他哆嗦著身子眼角涌出淚水,浸在淚里的發(fā)紅的雙眼爆發(fā)出強(qiáng)烈的仇恨怒火,皇子松開了手里繩索,抓著他的肩膀,用了十成力的手幾乎要把他的肩骨捏碎,“生氣了?”刺骨的疼痛和高潮中激烈的撞擊抽插立刻將那仇恨的眼神擊潰,“嗚…啊…啊…不要…再…啊啊?。 辈煌8叱碑a(chǎn)生的強(qiáng)烈快感讓世子難以維持理智,腦袋里最后緊繃著的一根弦讓他痛苦的聽到身邊漸漸傳來王后的聲音。

    南夏皇室在這場秘密宴會中全部淪為他人身下泄欲的yin物。身上被射滿jingye的世子無力的跪在地上,北荻人卻拽著他的頭發(fā)讓他抬起頭看著自己的親人也在被cao干著。

    看著懷孕的王后躺在桌上被男人jianyincao干的合不上雙腿,嘴里被迫含著roubang的世子吞吐間一陣反胃,舌頭忍不住亂動起來,舔的北荻人舒服的深插進(jìn)喉嚨,插得世子眼淚直流、嗚嗚直叫。

    身后不停的抽送插得jingye外流,污濁流了一地,脆弱柔軟的后xue艱難吃著一根根粗硬的roubang,頂?shù)氖雷与p腿跪不住的不停打顫,“嗚嗚…嗚…嗚嗚!!——”被插得高潮不斷的世子眉眼上都沾著jingye,身后流著yin液臀rou亂抖,不停流出津液的嘴巴喝下大股jingye,“嗯…嗚…嗚嗚……”

    兩個赤身裸體的南夏人在地上被cao的yin蕩亂叫,身前身后不停流水,目及所見都是白花花柔嫩的身體,見這艷景的北荻人都被這會勾魂誘人的兄妹二人迷得身下更加硬了幾分。

    被壓在桌子上的世子屁股被摁在桌邊,上身趴在了凌亂的飯菜之間。跪坐在桌前的北荻官員輕松的一下下撞擊著rouxue,低頭調(diào)侃起來,“你meimei叫的聲音比你大多了?!彼f著提起來了些世子軟腰,讓roubang驟然插深了進(jìn)去,插到深處插得世子掙扎叫喊,臉上淌過淚水,“?。。 弧“ 蕖 ?/br>
    恰巧聽到世子喘吟的東胡王走近之后抬手狠狠扇了他一巴掌,把帶著哭腔呻吟的世子立刻打的痛吟出聲,“我是怎么教你的?!?/br>
    心底極度壓抑的痛苦和身體不停席卷全身的爽快折磨的世子神智瀕臨崩塌,他緊緊抓著桌邊,隱下喉嚨里的抽噎,腰臀來回配合的大幅度晃動,低賤的不停吸著roubang,聽話的呻吟起來,“嗯…啊…啊…賤奴喜歡…還要…啊啊啊……”見世子被教訓(xùn)后很快變了態(tài)度,正在干他的北荻官員立刻來了興致,對這扭腰討好的yin妓一頓瘋狂抽送,早已兩眼發(fā)直的世子已渾然忘卻王后也在身旁,他趴在桌子上放開了聲音隨著挺干節(jié)奏叫了起來,“噢啊啊…啊…大人…啊啊…好深…賤奴好爽…啊…啊啊?。 ?/br>
    被狠cao到失去神智的南夏人此起彼伏的yin叫聲不停在殿中響起,北荻人將這兄妹兩人拉到一起,一邊發(fā)泄一邊欣賞著兩個眼神渙散的美人,嘴巴里比賽似的一個比一個叫的放浪,嗯嗯啊啊的吟喘不時被roubang堵住,時不時被噴濺上新鮮的jingye。吸含著性器的緊xue個個yin水不停,軟綿的身軀抓揉起來讓人愛不釋手。

    掰開雙腿將世子再次插到高潮失禁的北荻皇子在無人注意之時突然俯下了身子。

    他貼在精神恍惚的世子耳畔,舌尖強(qiáng)勢霸道的舔舐過耳廓后,在世子輕顫中貼在他耳邊,用僅他們二人可以聽到的音量說了句,“我住在,花園東南角后?!?/br>
    感覺到世子喘出了一口氣,顫抖的呼吸短暫的停滯了一下,皇子將身下jingye盡數(shù)射完之后,在世子身體里淺頂了兩下很快退了出來。溫?zé)岬闹父馆p輕撫過世子微張著的紅唇,皇子笑著最后看了一眼虛弱無神的南夏世子,起身拉起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大步走向了東胡王。

    依照東胡傳統(tǒng),晚宴結(jié)束之時已是深夜。無人在意的世子在晚宴結(jié)束后自己艱難的撐起酸軟疼痛的身體,勉強(qiáng)攏上衣裳蔽體,腳步緩慢的走出了這間偏僻的宮殿。

    深夜的皇宮中道路上往來的人極少,世子避過大路以防被人攔下,他順著幽暗小路腳步極輕的移步,生怕腳上鈴鐺惹出聲響。直到眼前看到北荻使團(tuán)所在宮殿,他才松了口氣,順手理了兩下身上仍帶著性欲氣息的衣裳。

    被北荻隨從領(lǐng)進(jìn)屋的世子一眼就看到走到門口來迎他的北荻皇子。

    年輕人身上帶著溫?zé)岬牧揖茪庀?,那帶著酒窩看似人畜無害的表情再次展現(xiàn)了出來?;首幼呓^來,大咧咧拍了一下世子肩頭讓他跟著進(jìn)屋。感覺到南夏人身體瞬間激起的緊張反應(yīng),皇子進(jìn)屋后給世子親自倒了杯熱酒,“別怕,我不喜歡,男人。”

    北荻皇子矛盾的舉止言談讓沉默的世子微微皺起了眉頭。

    見他并不相信,皇子指了指夜宴宮殿的方向,“演戲。”他露出無邪的笑容,耐心的解釋了一下,似乎不久前夜宴上做出惡劣事跡并不是他的真心。

    世子坐了下來,對他的解釋不置可否。他看了一眼面前的酒杯,有些發(fā)涼的手捧住了那杯熱酒,卻并沒有抬手品嘗佳釀的意思。

    “皇子殿下大可不必與東胡聯(lián)盟?!?/br>
    單刀直入的世子讓北荻人愣了一下,隨后咯咯笑了起來,“你說得對?!被首訐沃X袋歪頭看著世子,等著他的下一句話。世子早就意識到這是個聰明到恐怖的年輕人,于是也就和他演著戲繼續(xù)說,“你們需要南夏。”

    “我們不需要?!被首有Σ[瞇的欣賞著世子冷靜理智的時候精明又帶著氣勢的眉眼。

    聽到這句話的世子被他的耿直和自信惹出了一瞬間的笑意。安靜坐在對面的皇子似乎有些看愣了這個南夏人第一次露出的靈動笑容。世子眼睛里的笑意一秒之后瞬間變成了一片冰湖,“東胡之后,就是你們?!?/br>
    暗藏冷刀的語氣聽著好笑,仔細(xì)想來卻又真實(shí)的讓人毛骨悚然。北荻皇子臉上仍掛著吊兒郎當(dāng)?shù)男θ?,眼底卻變換了幾番風(fēng)景,“我們,聯(lián)盟。前提,陪我今晚?!?/br>
    “我記得皇子殿下不喜歡男人?!?/br>
    世子強(qiáng)勢、鋒利的真實(shí)模樣與剛才殿里逆來順受的樣子判若兩人。皇子喉結(jié)微動,露出了狡黠的笑容,“剛才不喜歡,現(xiàn)在喜歡?!?/br>
    世子無聲一笑,沒理會他的說笑,徑自放下手里的酒杯起了身。只要東胡、北荻聯(lián)盟瓦解,南夏其實(shí)并不需要北荻。他緩步走到門口,雙手剛剛打開門,想要離去的腳步再次被屋子里坐著的北荻皇子叫住,“你,需要男人?!?/br>
    受蠱挾制的身體狀況被輕易看透。

    世子停了腳步,聽到這話后臉色瞬間冷了下來,抓著門框的手緩緩收緊。

    見站在門口的男人像是被說中了心事,身子僵硬的停在了原地?;首幼旖枪雌鹂此茰嘏男θ?,他拿過剛才世子面前的那杯酒,一口飲盡,“我可以幫你。今晚。我會溫柔?!?/br>
    恥辱與惱怒瞬間堵在心口,差點(diǎn)爆發(fā)而出。世子站在門口一言不發(fā)。仔細(xì)思慮利弊后,他雙手發(fā)力,將剛剛打開一條縫的門重新關(guān)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