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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一年的持久戰(zhàn)爭拖垮了東胡境內(nèi)糧草線。東胡國情本就不利于長時間作戰(zhàn),向來吃著閃擊戰(zhàn)紅利的胡人如今被南夏牽制住了步子遲遲無法脫身。與糧草、人力充盈的南邊相比,戰(zhàn)時越長東胡劣勢越明顯。 前方戰(zhàn)況吃緊,將軍敗多勝少連連后撤。眼見自家國土潰散之勢越發(fā)不可遏制,東胡王在此檔口突然連下五道詔令強令將軍返都。 全身心撲在戰(zhàn)事上的將軍對國王召回之命多次強硬拒絕,直到收到第五份詔令之后,不知為何,將軍突然變了態(tài)度,自己僅帶著一名近衛(wèi)連夜近路奔襲回了皇城。 自將軍回宮,國王宮殿大門緊閉,屋內(nèi)王、將二人不知在秘密商討什么,時高時低的模糊爭辯聲響了半日。一直守在門外的侍從想要端酒進(jìn)去,剛邁進(jìn)屋一只腳就被東胡王一聲帶著怒意的高吼趕了出來。 屋里兩個羅剎劍拔弩張之間卻微妙平衡的氣氛讓仆人們不敢靠近半步。如此凝重嚴(yán)肅的密談幾十年來也沒有過幾次,胡人心思再遲緩,也嗅到了空氣中彌漫開來的緊張不安。 將軍風(fēng)塵仆仆回宮,臉上胡茬亂生,疲憊的眼睛里充斥著紅血絲,身上盔甲仍帶著沙場上濃郁的血腥與風(fēng)沙塵土味道,此時踱步在宮殿中寒涼甲片沉重作響。 綁著帶血繃帶的手仍習(xí)慣性握著腰間佩劍,男人沉重的臉色襯得新舊傷痕并存的臉更加猙獰。 折起桌上那遠(yuǎn)道而來、蓋著南夏國印的帛書,東胡王伸臂舒展筋骨,臉色稍有和緩,站起了身,“罷了,先吃飯。你再好好想想,我們下午再談?!?/br> “我不吃了,我聽你的就是?!睂④娏滔聭B(tài)度抬腳就往屋外走,火急火燎的步子還沒出門就被王拉了回來,“你急什么!”他佯怒吼了一句自己神經(jīng)過于緊張的弟弟,“這么短的時間不會出什么岔子的。今晚回去好好睡一覺,明早再走?!?/br> 將軍似乎還未從刀光劍影中轉(zhuǎn)換過心神,與南夏交涉轉(zhuǎn)圜之事又聽得他腦袋里硬生生的疼,他聽到王這么說,只好隨他安排。 午飯之后,王讓仆人將剛出世沒幾個月的小娃娃從王后那抱了過來。 小男孩生的俊俏水靈,皮膚是同南夏人一般的細(xì)膩發(fā)白。東胡王最近對這個漂亮聰明的奶娃娃喜歡的不得了,連王后那都去的更勤了些,有時甚至直接讓這小家伙同自己住在一起。 將軍在宮中吃完飯被王硬拉著在宮中閑逛閑談。看著王懷里抱著的小男孩rou手扒在父親肩膀上,被逗得一直咯咯直笑,將軍一貫肅殺的臉色終于放松了一些,難得露出笑容。奶娃娃太陽下那水汪汪的眼睛讓將軍戲弄小孩的手突然一滯。他透過這雙相似的眼睛想起了許久未見的一個人。 出神之時,他似乎覺得自己耳邊真切聽到了那熟悉的聲音?;紊褚撇介g聲音越來越清晰,將軍這才意識到并非自己幻聽。他沒想到世子此時竟在宮中,他忍不住多走了幾步繞過礙眼樹木,聞聲望向花園,沒想到映入眼簾的竟是意料之外的歡yin場面。 熟悉的身影在光天化日皇宮花園之中正背對著自己坐在男人身上來回快速晃動著翹臀,柔腰放浪扭擺,半掛在胯間的衣衫散在草叢上,披在肩上的長發(fā)隨著快速的抽插節(jié)奏抖來抖去。 將軍看到如此yin靡情景,一時間頓住了腳步。 被roubang頂住深處的世子饑渴至極似的不停主動前后晃動rou感滿滿的屁股,想要解癢的身體將roubang一下下坐到最深,“嗯…嗯…啊…舒服…啊…啊…賤奴要…噢…啊……”雙眼失神的人兒仰著頭不停喘息,被男人插得話語不順,臀rou哆嗦,雙腿痙攣,jingye滿滿的rouxue不停流出yin液沾濕了草地,“啊?。 帧チ恕捺捺蕖“““。?!——” 被插到無數(shù)次高潮的世子全然不知不遠(yuǎn)處正有人在觀賞自己,他尖叫著沉下臀,全心投入于盡數(shù)吞下濃郁的男人jingye,爽到緊繃抽筋的快感緩解了體內(nèi)性癮讓他滿足的吟嘆出聲。身體綿軟的人剛一放松,身下男人便突然硬頂,讓他立刻繃起身子再次叫出聲來。 jianyin世子的男人看到了遠(yuǎn)處的王和將軍一行人,他立刻拽住世子脖子上的紅繩,低聲嚴(yán)厲命令道:“再叫大聲些。” 被繩子牽住的世子在拉拽下只能被迫微微伏下身子。腰肢塌下后,正在流出jingye的紅腫后xue完全暴露在了草叢之上,如此俯身yin蕩求cao的樣子讓不遠(yuǎn)處的將軍看了個清清楚楚。 被插得濁液橫流的rouxue撲哧撲哧在草地上激烈響著,白嫩的臀rou被撞擊的通紅顫晃,世子兩眼空洞無神只知道承受狠狠cao干,兩條腿大開著趴在男人身上被插的直叫,“啊啊啊!——好快…嗯…啊…啊…大人…再快些…啊啊啊……”被cao到身體深處爽麻無比的世子迫不及待的在高潮中來回迎合起來,倒流出大股jingye的rouxue不停吃下粗壯roubang,臀瓣yin賤的來回?fù)u晃乞求,“嗯啊啊…啊…好深…要…啊啊…要壞了…噢啊啊啊…還要…??!啊啊?。?!…” yin蕩亂叫的嘴巴很快被roubang堵住,口腔中被性器侵占的那一瞬間世子立刻伸出了濕潤的舌頭貪婪而專注的吮吸,深深的吞進(jìn)去直到rou柱抵到自己的喉嚨,“嗚嗯…唔…唔…噢…嗯……”靈活的舌頭伴著津液繞著rou柱打轉(zhuǎn)舔舐,似乎迫切想要吸出美味jingye喝進(jìn)肚里去。 站在遠(yuǎn)處的將軍聽不清具體,只能隱約聽到世子在男人身上發(fā)出勾人的呻吟聲??粗抢耸幝杽拥谋秤吧舷卤徊逯€不忘手里握著兩個性器來回伺候,將軍凝視尋歡作樂、沉淪在眾多男人之間的世子,握著劍柄的手漸漸用力收緊。 僅在原地停了幾秒鐘,將軍便面不改色的移開了視線,像是什么都沒看到一般,繼續(xù)往前走去。 抱著孩子的東胡王余光看到弟弟冷著臉沉默離去,他笑著勾起手指逗弄了一下自己小孩rou乎乎的下巴,然后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遠(yuǎn)處不久前被迫拉到花園里來被cao的世子。 下午重回議事的將軍像是被分了心,毫無心情再和王繼續(xù)之前的爭辯。東胡王見他沒了意見順勢定了下一步策略。被國事抉擇壓了整整一天的將軍心情冷下了冰點,他臨行拒絕了送他出宮的侍從,自己在黑夜中離開了宮殿。 走出宮殿途經(jīng)湖邊,將軍在寂靜漆黑的夜色中突然聽到細(xì)微聲響。他眼睛敏銳的瞬間看向湖邊,立刻看到了蜷縮在黑夜中的男人身影。 他瞥了一眼那跪在地上不停打顫的身軀,認(rèn)清是虛偽狡詐的南夏質(zhì)子后,他不屑的無聲嗤笑,腳步都沒停下。 走出去沒幾步,余光感覺到南夏人撐著湖邊欄桿緩緩站起了身,隱在黑暗中的將軍不知為何漸漸停下了腳下的步子。 他轉(zhuǎn)頭看向湖邊,看著雙腿無力的南夏人扶著圍欄踉蹌著站穩(wěn)身子,然后靜靜站在湖邊,一直呆呆望著眼前暗不見底的湖水。 南夏人身上寬大的薄衫被涼風(fēng)吹拂鼓動出陣陣?yán)湟狻km看不清臉龐,將軍卻在那抖得厲害的背影中突然感覺到了白天他未注意到的絕望。他沉默看著那消瘦不少的身影,臉上冷然的表情漸漸消失。 見靜立許久的世子赤足慢慢踩上圍欄,樹蔭下一直看著這一切的將軍立刻皺起了眉頭。 雙手緊緊抓著木欄的世子眼眶里充斥著不甘的淚水,冰涼到感覺不到傷痛的兩只腳都踩上了木欄。世子低頭望著漆黑幽深的湖水,突然自嘲的笑出了聲,眼眶里流溢出的苦澀淚珠滴落進(jìn)了湖水之中。 曾經(jīng)勸王后不可自盡的是自己,如今率先承受不住想要了結(jié)此生的也是自己。 對死亡的恐懼讓他畏縮的停在了原地,可身體里在黑夜中越發(fā)叫囂的性癮幾乎要把他逼瘋。不受控的身體guntang發(fā)抖的讓他厭惡。感覺到兩腿之間饑渴的欲望挺立,濕潤的rouxue開始止不住的流出yin水,世子痛苦的緊閉雙眼,抓著圍欄的手瘋狂顫抖,拼命用力的雙手幾乎要把指甲嵌進(jìn)實木中。 秋葉飄零般的身體抖落在地,最終再次打消自盡念頭的世子踉蹌著退步跌到地上,滿頭大汗的抓著地上石頭,眼睛里隱忍多時的脆弱淚水趁著無人黑夜一涌而出。他緊緊攥著胸前衣襟,被蠱折磨到蝕骨疼痛的身體在地上蜷縮起來,止不住的顫抖。 身后突如其來的碰觸讓世子立刻止了抽噎,驚恐到手腳并用的后退。他來不及抓好身上衣裳,半露在夜色下的身體狼狽的連退出去好幾步距離。身上帶著jingye遺漬的世子在黑夜中看清蹲在自己面前的人后,哭紅的眼睛立刻瞪大,似乎不相信遠(yuǎn)在天邊的人突然出現(xiàn)在幾尺之內(nèi),“……將…將軍?!?/br> 被震驚到的人嘴巴顫抖的說不出話來。將軍看到他剛才眼神中的恐懼驚慌,此時又是一臉警惕戒備,他伸手一把把躲開自己的人拉回了身邊。他抬手把世子臉上殘留的他人jingye一把抹掉,“一年不見,世子怎么淪落到如此境地?”將軍這時才看清世子脖子上拴著紅繩。這繩子的含義東胡貴族無人不知。 白天沒料到是這光景,將軍臉色凝重的看著那脆弱細(xì)嫩的脖頸上一圈帶血傷痕,不由得伸手輕輕摸過傷口。 一旦碰觸,便著了魔似的。帶著熱意的手順著脖頸緩緩溫柔而上,指腹摸過發(fā)熱的臉頰,輕輕擦掉了眼角淚痕。熟悉的觸碰讓本就身體瀕臨失控的世子徹底昏了頭腦,在昔日溫存的男人面前軟了雙腿輕輕悶吟了一聲。 被這一聲輕喘勾起欲望,將軍對自己毫無定力的身體嫌棄的咋舌一聲,然后立刻將衣衫半敞的世子壓在了身下,“你這妖精?!彼а狼旋X的恨恨說著,卻立刻吻住了世子紅唇。 “唔!……”久違的唇齒糾纏讓含淚的眼睛顫動一瞬。情濃意切的熱息縈繞在二人近乎相貼的面龐之間,清冷的湖邊瞬間蒸騰出濃郁纏綿的火熱。世子看著近在咫尺的男人充斥血絲的眼底失望、憤怒與渴望矛盾糾結(jié),在身邊彌散的血氣中他雙臂環(huán)上了將軍肩頸盔甲,舌尖主動挑起來,將自己的身體徹底交到胡人手中。 衣物下主動分開的雙腿間毫無遮擋,帶著薄繭的手指摸著濕軟的xuerou探進(jìn)了甬道,熟練的摁壓到敏感之處讓世子立刻顫了腰悶吟出聲,xue里濕意更勝,貼在將軍身側(cè)的雙腿幾乎要纏上去。 見他饞的急切,情欲朦朧的眼睛月色下水靈靈的閃光,將軍深吻作罷,在世子紅唇撩人的聲聲喘吟中很快拆了身上盔甲,將火熱粗硬起來的身下立刻插進(jìn)了令他日思夜想的yin蕩緊xue之中,一捅而入插至最深讓世子在黑夜中繃著腳尖叫出聲。 聽到他爽快的喘息起來,將軍腦袋里卻不合時宜的一閃而過白日里他在別人身上討要的妖媚樣子。他面帶慍意的大手?jǐn)堖^世子脖子,在呼吸跳動的脖頸,直至劇烈起伏的心口上留下數(shù)道深深吻痕,身下猛烈兇殘的用力抽送插得渾身熱汗的世子連連哭著求饒,“?。 瓕④姟 “ 瓕④姟盍恕拧c…啊…啊啊…?。?!……” 本就敏感的身子太久沒承受如此激烈兇悍的cao干,幾次接連不斷的深頂就將世子虛軟的身體頂進(jìn)了高潮,臉色潮紅掛淚的世子高吟嬌喘著達(dá)到巔峰,“?。?!——”顫抖的雙手緊緊抓著將軍衣裳,被緊緊箍住的腰胯下抖動著射出稀薄jingye,yin水泛濫的后xue被粗硬填滿抽插的水聲不斷,“不要!…不要…動……啊啊??!……”高潮中仍被不停插干的緊xue控制不住的痙攣起來,世子瞳孔巨顫,在不停襲來的高潮中急促深喘,一邊尖叫一邊雙腿夾緊在將軍腰間。 在宮中被調(diào)教多時的身體已與欲奴無甚差別,與常人相比更加敏感脆弱的容易高潮泄身。將軍握著柔軟細(xì)腰,手上愛不釋手的揉著比往日更加豐滿挺立的軟胸,“我看你白天可不是這樣叫的?!鄙硐乱豢滩煌5腸ao弄插得世子低低哭吟,雙腿抖得越來越厲害,腳腕上yin蕩引誘的鈴鐺叮鈴直響,“你也該那樣叫給我聽聽是不是?” 夾在他腰側(cè)的兩條腿轉(zhuǎn)而環(huán)在了他的身后,交叉的雙腿主動發(fā)力讓兩人貼合的更加緊密。將軍rou刃順勢深頂進(jìn)最深處,世子立即顫栗不止,抖著屁股嘴巴里的吟喘轉(zhuǎn)著調(diào)高聲起來,“啊?。 蒙睢?/br> 瘋狂顫抖的臀rou連著大腿根被撞得抽搐起來,掛著晶液yin水一抖一抖的,“啊…啊…賤奴舒服…嗯…將軍…啊……”被撞擊得啪啪直響的屁股放肆地?fù)u了起來,濺出的yin水沾濕了將軍身下,“用力…好…噢…啊…好舒服…賤奴…啊…要……啊……” 被他媚態(tài)畢現(xiàn)的模樣加上婉轉(zhuǎn)誘人的吟喘刺激,許久未發(fā)泄過的將軍理智盡失,喘息粗重的宛如暗夜中的猛獸,身下忍不住差點繳械。 見世子故意放開手腳誘惑挑釁自己,他附身吻住那yin叫的嘴巴,津液糾纏間忘情掠奪口腔中清香滋味,直至硬齒咬破水潤紅唇碾出血腥至血液交融也不肯罷休,似乎非要把他生吞活剝、揉進(jìn)身里才好。 劇烈的沖撞幾乎想要把他貫穿似的,世子嗚咽著渾身亂抖,甬道里被盡數(shù)展開的rou壁褶皺摩擦出的爽意寸寸連著四肢激得他在高潮中動彈不得,眼角泛出淚花,在被吻到窒息的邊緣憋紅了臉求饒,“唔嗯??!…嗯…啊…錯了…啊啊…慢點…我…嗚…不說了…嗯…嗚!……” 將軍喜歡看他流淚示弱,渾身上下散發(fā)著yin欲氣息的世子讓他性欲更勝的挾制著身下濕軟xiaoxue,懲罰似的不停狠狠cao干,將在軍營中壓抑已久的欲望全部施加在了他身上。 黑夜湖邊搖晃亂響的鈴鐺聲伴隨隱約的rou體交合聲穿透了整個花園。 直至這具yin蕩的身體里重新被自己的體液填滿,新的吻痕覆蓋了那些混亂的痕跡,將軍臉色才稍微和緩。 止不住顫抖的雙腿軟在地上虛虛的隨著抽插晃動,看著身染濁液的世子在無盡高潮中無力勾人,意識漸漸模糊,喉嚨里動聽的呻吟聲變得嘶啞干涸,將軍握住他的手,在那刀痕漸消的手心里落下輕輕一吻。 他大剌剌倚著湖邊圍欄,將虛弱顫抖的人摟進(jìn)懷里,使自己身體火熱的溫度傳了過去。兩個身上氣息趨同的人一同沉默望著頭頂掛著的清亮冷月,享受這片刻舒適的寧靜。 氣息微弱的世子輕輕摸著將軍手臂上的新傷,淡淡開口道:“將軍為何突然回城?” 愜意吹著涼風(fēng)的將軍聽到這話立刻皺起眉,帶傷的手用力掐住了世子后脖頸,“吃飽喝足了就開始動心思?!?/br> 聽他語氣不善,世子識相的閉了嘴。 安靜下來的人倚在溫暖寬闊的臂彎中放松的昏昏欲睡,將軍突然起身將他橫抱入懷的動作嚇得他立刻神經(jīng)緊繃、腦袋清醒過來。他手腳無處安放的局促,立刻皺眉輕聲怒道:“你做什么!放我下去?!?/br> “帶你出宮回府。”將軍一把扯下了他脖子上的紅繩,臉色嚴(yán)肅的不像是在開玩笑。聽到這話的世子動作停了一秒,隨后又佯怒的抓著他的衣襟微微掙扎了兩下,“不行?!?/br> 抬腳勾起地上佩劍的將軍緊緊抓著懷里亂動的男人,一邊大步往宮外走一邊冷冷撇了他一眼,“怎么,在宮里住上癮了?” 似乎是被這句冷語刺到了傷口,世子沉默了片刻,然后沉聲開口,“陛下說查清軍情泄露之事自會放我出宮,你這樣帶我走,豈不是平白惹他懷疑?”安穩(wěn)窩在將軍懷中的世子眼神漸漸冷靜的沉了下去,說話的語氣卻仍帶著做戲的隱隱焦急,“你這樣和他對著干,他若說我離間你們兄弟二人,我可百口莫辯?!?/br> 被這些話逗笑的將軍低頭看了一眼世子,“那都是猴年馬月的事情了,你這精明的腦袋怎么在這事上倒不靈光了?他若還是懷疑,萬事自有我給你擔(dān)著?!?/br> 聽到最后這句話,世子怔了一下,隨即哼笑出聲,“將軍這話我可記下了?!?/br> “你就是記一輩子我也不介意?!备杏X到世子溫順抓著他胸前衣裳,穩(wěn)穩(wěn)抱著他大步走過宮道的將軍雙手收緊了幾分,嘴角露出了淺淺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