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暖玉生煙冬不寒(高H) 雙xue吹水,做到射不出
情欲洶洶,在那幾乎令人瀕死的快感過去后,蕭問舟找回些許神志,心中卻逐漸生出惶惑。 仿佛有什么東西,不知不覺間,生了變故。 蕭問舟鬢邊的發(fā)絲已經被汗水打濕,白寧玉伸手拂過,摟住蕭問舟的頭讓他能夠靠在自己的肩窩里。他曾見王叔在屬于首領的王座上這樣擁著那屬臣敬獻的美人,那時懵懂,卻仍舊覺得王叔意氣風發(fā)、惹人羨艷。 后來才明了,惹人羨艷的并非那柔順依人的佳人,而是手中所掌兵馬重權、萬人生死。 但是到如今,還是不禁想要嘗試。 蕭問舟被白寧玉強行摟住時未解其意,但在強勢的力道之下就順從地依在白寧玉的肩頭。當蕭問舟將所有的力道卸下,任由白寧玉支撐自己時,卻忽地生發(fā)出一種奇特的感受。 他還沒有來得及細細體味,白寧玉就開口打斷了他的思緒。 “明日各部首領就會依次到來,屆時便會沒什么時間快活?!卑讓幱裼采鷮⒁痪洳徽浀恼{戲說出了天下興亡的氣質,倒讓蕭問舟不知作何反應。 “所以今夜還能讓你快活最后一回。”說著,白寧玉從被他扔在一旁的衣服中摸索一陣,取出個小小的盒子。 蕭問舟又一次被壓倒在厚厚的獸皮上,最表層柔軟的皮毛因為兩人剛才的激烈動作偏移開來,底下略有些粗硬的獸毛扎得他略帶痛癢,讓他有些無措地仰視雙臂支撐在他身子兩側,居高臨下望著他的白寧玉。 幼時與母親在煙花之地艱難求存,蕭問舟對于床笫之事素來不曾有什么期許,含桃客的身份曾讓他畏懼,后來便只有怨憎。 然而和白寧玉在一處的幾日,卻讓他享受到此生未有的極樂。 縱然最初白寧玉言語之間有脅迫之意,但走到如今地步,卻是他自己一步步選擇。 想到此處,蕭問舟忽地明白之前心中的惶然從何而來。 他已經沒有了來路,亦不知曉歸途。 多愁善感的思緒只持續(xù)了片刻,蕭問舟就被身下的異樣觸感喚回了神志。白寧玉的手指上沾滿稠白的膏脂,按在蕭問舟會陰處搔刮,偶爾撫摸往后寸許處微微的褶皺。 蕭問舟驚惶地睜大眼睛,伸手去握白寧玉的手腕,卻反手被人捏住了掌心。白寧玉空閑的手指在蕭問舟的掌心勾了勾,撓得蕭問舟瑟縮回手臂。 攻城略地只在瞬息,白寧玉的指節(jié)就著膏脂帶來的滑膩觸感長驅直入,蕭問舟因為這新鮮的滋味怔愣住,緊繃著身體不敢有絲毫動作,看得白寧玉不由發(fā)笑。 于是白寧玉伸手在蕭問舟腰間輕捏一把。 兩人相合多次,蕭問舟身上被白寧玉摸索了遍,不說了如指掌也算得上是輕車熟路。蕭問舟驟然被襲,腰上失力,身體順著重力落在榻上,剛好讓白寧玉的手指不知戳弄在何處。 惹來一聲喘息。 白寧玉在床笫之事上似乎總有著別樣的耐心,蕭問舟曾在煙花之地見過急不可耐的嫖客,在軍伍娼營之中見過理智全失的兵卒,從不曾有人像白寧玉這樣,即便放縱,似乎都帶著高貴的矜持。 白寧玉似乎有著數不盡的耐心,總要纏磨得他進退失據,才肯出手一擊即中。 蕭問舟本以為今次也是如此,然而很快身體上傳來的異樣感受就讓他的心似乎都冷了下來。 從未被染指的后xue被白寧玉以手指涂滿油膏,然而隨著時間過去,一種自皮rou深處生發(fā)出的麻癢卻自那甬道傳來,鉆肌入骨的癢意讓蕭問舟的手指緊緊抓握住身下的毛皮,喘息也粗重起來。 今夜最初一次鳴金收兵時蕭問舟被白寧玉折騰得xiele精,含桃客精水不豐,泄身后大多后繼無力,然而此刻蕭問舟的性器確是硬脹得幾乎流水,直直一根緊繃著挺立在那里,昭示著自己的存在。 但這并非歡愉的標志,蕭問舟只覺得下身被欲望沖擊得有些疼痛,不正常的快感里夾雜了更多折磨,再加上身后那空虛的渴盼,在煙花之地長大的他如何會不知曉白寧玉剛才在自己身上用了什么。 蕭問舟想起那些被老鴇灌下yin藥后,任是如何不情愿也變得任人凌辱尊嚴全無的妓子,周身似乎都泛起了冷意。 他原以為……白寧玉至少是愿意予他些體面的。 身體里的火苗越燒越旺,蕭問舟不知道自己能堅持到何時,但他仍舊閉了眼緊咬牙關,不愿讓白寧玉看到自己在藥性下失態(tài)的模樣。 白寧玉原本還在細心開拓,從前沒有與男子交合,縱然知道些紙上談兵的玩意,但他也不知曉是否當真合用,唯有耐下心來水滴石穿,好把這將軍一身傲骨磨成繞指柔腸。 然而蕭問舟卻是隱忍痛楚的模樣。 白寧玉心頭一緊,伸手去摸蕭問舟的心脈,急道:“我驗過這膏脂,沒有毒性,那云州刺史還會在這床頭的玩物上動手腳么?” 白寧玉一面說著,一面托起蕭問舟的頭部,就要伸手去翻看蕭問舟眼皮之下的血色,就在他剛剛撫摸到蕭問舟的眼睛時,蕭問舟的手掌卻牢牢握住他的手腕。 “讓我看……” “唔呃……你說這膏脂,是……云州……”蕭問舟斷斷續(xù)續(xù)地開口,幾乎是一字一頓地擠出,夾雜著熾熱的喘息,喘得白寧玉心口躁動。 “是,那狗官有間密室,一見就知曉是用來作甚的,這膏脂那里搜出整整一箱子?!?/br> 溫度仿佛一瞬間回籠到身體,縱然情欲仍舊來勢洶洶,蕭問舟卻感覺身體仿佛浸泡在溫熱的泉水中,泛著熨帖的暖。 蕭問舟不再咬唇,他躺在白寧玉臂彎中,望著神情略顯煩躁不安的白寧玉,唇角微彎,有些無力地伸出手臂攬住白寧玉的頸,讓他貼近自己。 白寧玉順從地低頭,然后聽到了蕭問舟一句輕聲低語。 教他欲念叢生。 一時間白寧玉再顧不得先前所想的細細開拓,只探入兩根手指混亂摸索一陣,見蕭問舟沒有抵觸之意,便徑直將自己陽物抵在那xue口,一寸寸挺入其中。 蕭問舟失神地睜大眼睛,那飽脹的觸感自下身而起,仿佛被放大了無數倍,充盈得讓他幾乎落下淚來。蕭問舟不禁抬了手捂住眼睛,不敢讓白寧玉看到自己神情。 從前他迫不得已時曾見人承歡,那猙獰神色教他心生懼意,后來他去問那予他教養(yǎng)的玉樓姑娘,那美艷的女子卻只是摸了摸他的腦袋,告訴他那不過是太過歡愉。 自那時起,蕭問舟心中便留下了恍惚的印象,床笫之間歡愉到極處時,并不好看。 他不愿讓白寧玉看到那樣的自己。 然而白寧玉未解其意,逞兇似的攪弄幾下,見蕭問舟并不出聲,以為是自己工夫未到,想了想就俯身去含蕭問舟胸口那淺褐色的乳首。 雖然身為含桃客,但是蕭問舟并沒有尋常含桃客那樣柔美清麗的容貌,更多像是略顯俊秀的男兒。同樣的,含桃客自二八年華起就逐漸開始敏感鼓脹的胸乳在他身上卻素來毫無反應。 然而白寧玉對那里似乎有著超乎尋常的偏愛,每每兩人交歡,他的唇齒總要在那里反復流連吮吸,無論是纏綿的前戲,還是極致的高潮,白寧玉都會下意識地含住那處,像是在從中渴求什么。 蕭問舟的身體就這樣在一次次的吮吻之下習慣了被愛撫,那從來冷淡無感的肌膚也逐漸能夠體察到每一次細微的碰觸。 白寧玉的唇舌剛一碰到那里,蕭問舟就下意識迎合一般挺起了胸口,似乎要將那里送到白寧玉的口邊。 蕭問舟的肩背因此略略離開身下的皮毛,被白寧玉順勢托住。白寧玉含住那挺立的乳珠吮了吮,抬起頭細細端詳蕭問舟的胸口。 那里因為連日以來的愛撫而變得有些膨脹,原本柔韌結實的肌rou似乎也在逐漸柔軟,那些流暢分明的線條開始柔和軟化,這讓白寧玉恍惚了一陣,好似抓住了那年少時的幻夢。 他略顯沉迷地再度含住那粒朱果,放縱地吮吸。 這是屬于他的,他可以任意如何。 蕭問舟口中泄露出失控的吟叫,白寧玉這一次吮吻不同于往時的輕描淡寫,用了十成力道,反而讓他體味到難言的滋味。他想要躲開,卻被白寧玉牢牢把持住肩膀,唯有縱容著白寧玉兇狠地將那里啃咬成一片艷紅才得到解脫。 白寧玉饜足地輕舔嘴唇,縱容身下火熱,于他而言卻并不要緊。他伸手摸向蕭問舟另一處柔軟的xue口,輕輕摸弄幾下尋到那日新近發(fā)現的蜜珠捏在指尖團團揉弄。 蕭問舟從前畏懼于這雌雄不辨的軀體遭人褻玩,往時見床笫之事也視為洪水猛獸,身體雖有欲念,但他未敢有片刻放縱,生恐沉迷于此淪落卑賤。 可是從未想到,世間竟有這樣極樂,身陷其中,仿佛能夠忘卻這身體給他帶來的半生苦楚。 白寧玉的食指刺入花xue,拇指依舊按壓在那蜜珠上輕輕揉搓,蕭問舟幾乎失去神志,眼前一片昏黑,腦海中一片空白,身體的血液仿佛都因此而沸騰。 蕭問舟已經說不出話,只張口急促喘息著,喉中甚至發(fā)不出聲音。白寧玉見他這副模樣,伸手拂開他擋在眼前的手掌,正看到蕭問舟失神的眼中泛著水光,兩人對視,一滴淚從蕭問舟的眼睫上墜落。 “出聲好不好?”白寧玉俯下身在蕭問舟的胸口蹭了蹭,聲音輕柔和緩,像是在請求,但蕭問舟卻分明地知曉,那不過是勝券在握后云淡風輕的體面姿態(tài)。 因為即使白寧玉不說出口,他也不能夠忍耐了。 那xue中的膏脂在不斷的沖撞之下完全發(fā)揮了藥力,雖然那飽脹充盈的感受將這磨人的癢緩解大半,但卻有一種奇異的渴求自蕭問舟的小腹升起,讓他發(fā)出心醉神迷的歡吟。 白寧玉見他迷離模樣,略感自得之余同樣深陷情欲,他固然行止自持,但是略紅的眼角透露出他也受到這人間極樂的影響,因為蕭問舟已然失控,白寧玉稍稍放寬了對自己的管束,略帶粗暴地在蕭問舟后xue之中沖撞,按在花xue的手指也同樣開始用力,不時在內壁上戳按。 蕭問舟在這滅頂的快感下徹底難以自矜,幾乎哭喊出聲,好在白寧玉尚且意識到兩人處在營帳之中,遷居一發(fā)之際伸手封了蕭問舟啞xue,才沒讓這將軍yin媚入骨的呻吟被巡邏的士兵聽了去。 然而他自己卻也享受不到這人失控吟哦的聲響。 白寧玉有些不滿地皺了皺眉,看到蕭問舟嘴巴大張無聲吟叫的失控模樣,賭氣似的抱著蕭問舟用力拱起腰身,挺入更深處。在戳到一處異樣之地時,蕭問舟突然瘋了一樣掙扎不已,在掙脫不得之后,低頭一口咬在白寧玉的肩頭。 白寧玉同樣被激出了火氣,死死摟住蕭問舟深深頂入戳弄數次之后抽身退出,尋到柔軟的花xue口毫不留情地進入,間或全數沒入,間或蜻蜓點水般淺嘗輒止。 蕭問舟的結實有力的雙腿忽地攀夾在白寧玉腰間,下身篩糠似的顫抖不已,雙xue同時迎來高潮,白寧玉在蕭問舟瑟縮不止的花道中幾乎寸步難行,但他仍舊不肯屈服地小幅磨蹭,讓敏感不已的蕭問舟死去活來,直到雙腿脫力地落下時小腹仍在輕顫。 當白寧玉伸手替蕭問舟解開啞xue時,蕭問舟唇邊是失神落下的銀絲,他張了張口,聲音是沙啞的,帶著濃重的情欲。 白寧玉在蕭問舟哭喊著迎來吹出水液時發(fā)泄在他的身體中,此時見蕭問舟模樣也不忍繼續(xù)縱欲,便恰到好處地退出。 然而蕭問舟卻露出似哭非哭得表情,聲音沉重地哭喘著,不知何時抓住白寧玉的手腕,像是想要用力卻又不敢施加十足的力道。 白寧玉俯身湊到蕭問舟唇邊,想要聽清他的喃喃低語。 最終他捕捉到零星的幾個字,若非生性克制,怕是早已再度色欲入腦,縱欲至深。 蕭問舟聲線顫顫,帶著濕潤得喘息在白寧玉耳邊呢喃:“我射不出,幫我……” 若是此時還沒意識到那膏脂有所不對,白寧玉就不配掌握北地最精銳的鳴鴻軍,他看向蕭問舟仍舊昂揚的那一根器物,那物已經脹得通紅上面的小孔微張,卻并無一點精水溢出。 他剛剛握住那里,蕭問舟就難耐地開始掙扎,英挺的眉毛死死顰住,腰身不斷挺動想要將自己從白寧玉手下掙脫。 白寧玉輕擼數次,眼見蕭問舟似乎愈發(fā)痛楚難耐,不由有些懊惱。他腦子轉了轉,想到從前在軍中培養(yǎng)赤煉馬時學到的東西,一手在蕭問舟的小腹上尋摸,另一只手握住蕭問舟莖柱之下兩枚比之男子略顯精巧的小丸,緩緩按揉。 蕭問舟似乎感覺到舒爽,連眉心都松緩些,在白寧玉細心的照料之下喉中發(fā)出低低的哼吟。 當白寧玉按在蕭問舟小腹上的手指找到位置,用力按下時,蕭問舟富有磁性的哼鳴聲中好似含了哭音,他寬厚的手掌握住白寧玉的手腕,似是想要阻止。 但最終蕭問舟只是這樣握著白寧玉的手腕,任由他揉壓點按。 揉著揉著,蕭問舟忽地吐出一個悠長的顫音,腰腹不受控制地開始哆嗦,他口中不住喃喃低語,細聽去卻皆是吟哦,白寧玉死死盯著蕭問舟失控的面容,手上節(jié)奏卻是不徐不疾。 到了某個節(jié)點,蕭問舟長長“嗯”了一聲,隨后發(fā)出一連串輕微的哼叫,喘息也跟著急促起來。他身下挺立昂揚的器物不知何時萎靡落下,乖順地服帖在小腹上,頂端一顫一顫地往外汩汩流淌著淡白的水液,像是失禁一般。 白寧玉覺出手中兩丸在激烈地收縮之下開始后繼無力,便送了手掌專心按摩蕭問舟的腰腹,直到蕭問舟的性器被揉盡了最后一滴水液才肯放手。 再看蕭問舟時,那人淚水已是淌了滿臉。 蕭問舟身為含桃客,雖然沒有經歷過床笫之歡,但是他也知曉,這樣溫柔繾綣的對待并非每一個含桃客都能得到,含桃客固然稀少珍貴多被貴族豢養(yǎng),然而有多少被悉心對待,又有多少被當做玩物,他從不敢想。 他經歷過許多苦楚,從來將旁人的一份厚待記作十分,如此才能扛過那些世道折磨,但是如今他所得到的,已經是此生難得。 蕭問舟帶著些不知所措的惶然,最終在身體的疲憊下陷入昏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