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 幽鈴蘭女神 下[發(fā)泄箱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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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幽鈴蘭女神 下[發(fā)泄箱PLAY] 他人是永恒的地獄。 神話里,那些死去的人最終會以另外一種形式回到世界上來,植物、動物、微風(fēng)、泉水。 而死亡——死亡本身著實冷酷無情,負(fù)責(zé)將“死亡果實”采摘的神是琳德海爾那不明性別的弟弟或meimei,死神幽羅。 欣夏從未祈禱過讓死神帶走自己的靈魂,但站在那里,他只覺得幽羅并不需要親自到來,也不用讓他的生命消逝,依然能夠帶走他的靈魂。 ——又一個黑暗精靈在露出的下體里射了精。 他在射精時不小心抽出來了一些,于是一些jingye灑在了滿是青紫痕跡的臀rou上。 這樣的事還要持續(xù)多久?又有新的黑暗精靈替換了他的位置。 欣夏只覺得窒息。 每一次對那rouxue的貫穿都像是在他身上捅了一刀。 他在失血,而那貫穿仍然沒有停下,他人的視線只能讓他們捅得更兇。 另外一個人的痛苦只會成為他們的快樂,他的呼吸艱難地出入著肺部,里頭jingye的味道仿佛有毒。 甚至,有那么一會兒,他覺得自己已經(jīng)失去了意識,他就站在那里,看著眼前的一切,什么也看不見、什么也不記得了。 回過神來時,西里亞斯已經(jīng)把他帶到了廁所外。 他們就在廁所后側(cè),還能聽到里頭的吵鬧與哄笑,而西里亞斯就在那里、瞇起眼睛、愉快地說道:“脫吧?!?/br> ——所有這些,羅蘭都一無所知。 箱子阻隔了他與外物,除了自己,他唯一能感覺到的就只有體內(nèi)的陽物。 他能感覺到那東西在他身體里脹大,上頭的青筋不住地暴出,頂端在彈動間摩擦過腸道的內(nèi)壁。 那感覺很糟糕。 那感覺也相當(dāng)熟悉。 “嗯……嗯!”他又被內(nèi)射了。 jingye在他身體深處稀里糊涂地混合在一起,他額角上有汗水不斷落下。 即便眼前已是一片漆黑,但他仍覺得自己已經(jīng)失焦,暈眩旋轉(zhuǎn)的黑暗不斷從眼睛灌入他的腦海。 羅藍(lán)覺得自己的神志正在流逝。 而他在想,他著實不知道這件事是怎么開始的。 他醒來時就發(fā)現(xiàn)自己已身在箱中,而事情到了這個份上竟讓他覺得有些理所當(dāng)然。 宿舍對他而言并不是什么安全的地方,但相對而言,學(xué)院里的人往往有種從不言說的默契,讓他能在宿舍里安穩(wěn)地休息。 半精靈猜想,大概是有誰執(zhí)意地打破了這種默契,偏執(zhí)地將他拽上凌辱的刑場。 ——哎呀。 這也沒有什么關(guān)系。 他在黑暗里,因新的陽物的兇狠貫穿而悶哼出聲。 嘴里的木頭根部似乎已經(jīng)被咬出了痕跡,可他即便將它整個咬下也不會發(fā)生什么。 在這箱子里發(fā)生的事,除了無力就是無用,如果在這里的是另外一個人,那么恐怕早已精神崩潰。 不…… 若真有個和他有著相似遭遇的人,那他只怕在先前的歲月里就已崩潰。 羅蘭因此而感到胃里有一團團苦水不斷涌上。 游離之間,他只覺得自己下身的欲望又已經(jīng)抬頭,它的頂端抵向了底側(cè)的木板。 那是他身體的本能反應(yīng)——又或者可以說是他這糜爛生活的副產(chǎn)品——明明他自己射出的濁液已經(jīng)遍布了箱子的底板,他依然能夠勃起。 這種時候的勃起……很疼。 使用過度帶來的疼痛難以言喻,而他的身體會將疼痛轉(zhuǎn)化為下一輪的刺激。 “這就是你想要的嗎?”黑暗里,那消失已久的幻影似乎又在開口。 而他收縮著后xue,努力伺候著貫穿身體的欲望,他抬了抬眼,眼角跳動。 他說:“yin亂的半精靈還能想要些什么呢?” 現(xiàn)在聚集在這廁所里的人要是聽見了他這無聲的低語一定會大感興奮,他甚至能夠想象那之后會迎接怎樣的嘲弄與cao弄。 但眼下那聲音只能消失于喉嚨深處發(fā)出的一串嗚咽,他覺得,這樣也好。 這樣沒什么不好。 “你總是在這樣想。”黑暗中那聲音說,“‘如果在這里死去也沒什么不好’?!?/br> “——”半精靈沒有回答,他能感覺到濁液在內(nèi)里roubang抽出的間隙里向外流去。 “真的嗎?”那個幻影——“你真的這樣覺得嗎?” “是啊。”顫栗感從下身傳遍羅蘭全身,“因為確實如此?!?/br> “那位女神可是會生氣的哦。” “……是啊?!彼X得內(nèi)里的欲望又準(zhǔn)備發(fā)xiele,“確實如此。” ——在黑暗中盛開的幽鈴蘭女神。 她是琳德海爾與自己的弟弟/meimeiluanlun后的產(chǎn)物。 黑暗精靈的女神并不憐憫自己的女兒,那位女神卻最終找到方法將自己的力量置于女神的權(quán)威之旁。 那就是那片花田——幽鈴蘭之地。 城市角落里的女瘋子斷斷續(xù)續(xù)地對他吐露了這些話,她前言不搭后語,甚至仿佛連她言語的本身也顯得毫無意義。 并不是羅蘭想聽她絮叨,但西耶納將他束縛在了城市的一角——赤裸、塞著玩具。 那時的他才剛剛落到這一境地,他“做得不好”,于是西耶納便將他帶到這里懲罰,臨走前,還對他拳打腳踢。 沒有經(jīng)驗的西耶納選擇的是一處沒什么人經(jīng)過的街區(qū),但光是羞恥感就足以讓羅蘭精神瀕臨崩潰。 就在這時,那個真正的瘋子向這里走來,她絮絮叨叨地說了許多話,講述著那個不為人知的幽鈴蘭女神。 在她視線下的羅蘭因為過激的羞恥而險些達(dá)到高潮,她看著這樣的羅蘭,大叫著“愿幽鈴蘭女神眷顧你”跑開了。 那視線離開時的放松感讓羅蘭真的達(dá)到了頂峰。 射精之后的空白令他恍惚了起來,于是他搖搖晃晃地想,幽鈴蘭…… 一定就是盛開在他腦海深處的那朵花。 于是,連麻木都在花朵的熒光下變得躁動起來。 ——現(xiàn)在的羅蘭仍然會因為視線而感到羞恥。 那感覺一直寄宿在他身體深處,它雖然隨著時間變得衰微,卻從來沒有消失。 他只是已經(jīng)學(xué)會了如何與那種感覺相處,如何即便在那樣的狀況下也表現(xiàn)得yin蕩發(fā)情。 “哈……哈啊、嗯……” 羅蘭在箱子里暈了過去。 等他醒來時,廁所里的宴會顯然已經(jīng)停下,他身體里沒有新的rou刃正在貫穿,腸道的內(nèi)壁感覺到了外頭的空氣。 他在黑暗里發(fā)了一陣子呆,身體的疲憊與心底的倦怠讓他什么也不愿意去想。 總是會結(jié)束的,他想。 很多時候,當(dāng)他被這樣放置在什么地方時,他總會覺得cao干永遠(yuǎn)也不會停。 然而侵犯者們總會感到厭倦,而后來者也會因為太過骯臟而裹足不前,最終,他會被一個人丟下。 沾滿jingye、渾身疲累、意識飄忽地“剩下”在這里。 “……呼?!彼湛s了一下下身,后xue里,一些白濁被擠了出去。 它們順著臀縫向下流,從被壓得麻木的大腿根與木板的間隙流下,最后,大概是流到了地板上吧? 羅蘭有些木然地想,他不知道現(xiàn)在的自己能做些什么,或許依然什么都沒有,或許他只能等待有人過來清洗他、再接著使用。 由于被射了過多的jingye,他的肚子里相當(dāng)難受,小腹膨脹了起來,沉甸甸地壓在他的雙退間。 半精靈于是想要把內(nèi)里的填充物擠出去一些,這樣至少能讓他的反胃感輕上一些。 “呼、嗯……嗯嗯!”腸道在這樣的意志下努力收縮著。 因為姿勢的緣故,擠出灌進(jìn)內(nèi)里的液體著實并不容易,再加上長時間的cao弄過后,他的身體著實沒有太多力氣。 羅蘭在一陣粗重的喘息間放棄了,拼命使勁的下腹有些痙攣,而他眼前因為不適變得一團混亂。 半精靈花了很長一段時間才緩過來,他徒勞無益地掙動了一下,在同一個姿勢維持了許久的身體發(fā)出散架般的哀鳴。 “——” 他閉上眼睛,無視于那哀鳴,與血液再度流淌過身體般的麻酥感。 身體再度顫動,頂撞著身上的木板,那木板發(fā)出微弱的輕響,但在耳鳴聲里,羅蘭沒有聽見那聲音。 幻影已消失無蹤,響徹他耳際的不是誰的話語,而是純粹不適爆發(fā)后的響動。 半精靈不得不墜落下來,嘴巴里的木陽具因此完成了一次兇狠的抽插,他感受著食道的疼痛,努力平緩著呼吸。 ——還可以繼續(xù)。 他蓄積著力量。 脊背在最大的可能里微微弓起,拳頭握起,大腿的痙攣平息了下來。 然后向著禁錮他的木板用力撞去。 “咔”。 有一聲微小的響動,通過rou體的接觸傳至腦海里。 后xue里的jingye又灑出去了一些。 羅蘭喘息著將嘴里的木頭含得更深了,被撐開了很多時間的喉頭與食道都傳來了強烈的抗議。 那被他歸為“身體不適”而被丟到一旁,他又積累了新的氣力,再度向著無法撼動的漆黑天空發(fā)起挑戰(zhàn)。 “咔噠”。 木板被頂開了。 羅蘭聞到了外頭的精臭,隱隱有風(fēng)進(jìn)入了箱內(nèi)。 ——他可以做到。 他想,這句話給予了他一些力量,讓他可以繼續(xù)下去。 雖然反正,即便沒有意識到這些他也會繼續(xù),直到他精疲力竭、徹底墜落。 畢竟除此之外,他能做的就只有在這箱子里疲憊而空洞地等待。 羅蘭不想那樣。 從以前開始,他就不是個會安心沉沒于絕望的人。 ——哪怕所有人都說他已經(jīng)放棄。 ——哪怕所有人都認(rèn)為他已經(jīng)徹底崩潰。 ——哪怕所有人都覺得,這樣的他甚至不配成為祭品。 木板發(fā)出聲響,它終于徹底脫離了下方的箱體,外頭的精臭這會兒變得讓人欣喜,羅蘭不顧泛上來的不適強迫身體向上抬起。 至少得把那木棍從嘴里抽出來——他想,他也的確這樣做了。 棍子頂端抽出他口腔時還粘著銀絲,它在羅蘭嘴唇下留上一線微涼。 他搖搖晃晃地挺起上身,在想繼續(xù)時不支地又開始軟倒。 半精靈不愿再跌回那箱里,他掙扎著倒向一側(cè),終于連同那箱子一起摔倒在地。 地上滑,滿是jingye和各種液體,他試了一下,終究沒能起身,只能腦袋與膝蓋并用地向前爬去。 廁所里沒有光,他一直爬到墻角才停下,他翻轉(zhuǎn)著身體靠在墻上,在脊背的“咔吱”聲響里喘出一大口氣。 現(xiàn)在,他連額頭都已經(jīng)沾上jingye了,這讓羅蘭發(fā)笑,他笑著顫抖起來,又望著天花板,喃喃自語:“不知道幾點了……” 一開口,一股子腥甜味從喉嚨里涌出,他不由得清了清嗓子,在刺痛里吞咽下過多分泌的口水。 不過,缺水仍然很嚴(yán)重,他的嘴唇干裂開了,舌頭觸上時一片疼痛。 半精靈因此稍稍皺了皺眉頭,他靠在墻上恢復(fù)體力,想著該怎樣解開雙手上的束縛。 ——把他綁住的人并不希望他離開箱子。 那箱子上了鎖,但在方才的cao弄里,鎖被不謹(jǐn)慎的發(fā)泄者破壞了,這才給了他一線生機。 他暗自嘲笑對方太過天真,要是真想讓他就那樣在箱子里死去,應(yīng)該把箱子全部釘死才對。 多虧了這份天真。 半精靈呼出一口氣,忽地聽見身后有腳步聲傳來。 “——” 他身后是墻。 但他回想這間廁所的構(gòu)造,想起這面墻的高處有幾個小窗。 聲音大概就是從那里傳來的,又因為四周過于安靜,而顯得格外清晰。 “誰?”半精靈下意識地便問道。 那腳步停止了,好一會兒,沉默籠罩了一切。 羅蘭覺得他仿佛能聽見自己的心跳,順著胸腔、骨骼、肌理,最后振動著他的鼓膜。 “是……哥哥嗎?”他聽見自己的聲音問。 外頭,有什么重物落在了地上,羅蘭猛地想要起身,雙腳竟在這樣的狀況下有了些許力氣。 他顫抖著想要往外走,但就在這時,他聽見了外頭傳來的聲音:“羅蘭……” 那力氣轉(zhuǎn)瞬又已散去。 羅蘭跌坐在地上,長長地舒了口氣。 焦慮瞬間退潮,他有片刻放空,腦袋因此砸在了墻上。 沉默持續(xù)了好一陣子。 結(jié)果,最后仍是羅蘭打破了它:“你為什么在這里?”他問。 對面沒有立刻回答,只是半晌后,緩緩地反問:“你又為什么在這里?” “呵……”半精靈不由自主地笑起來,“還不是因為那檔子事?沒什么特別的?!?/br> 沉默再度籠罩,它如同一個詛咒般徘徊在他們頭頂。 羅蘭不知道墻對面的人在想些什么,他們間畢竟有一墻之隔 若說過去的他們還有能力打破這面墻,現(xiàn)在磚石皆已穩(wěn)固,敲打不破。 半精靈說不出自己心底是什么樣的滋味,他只是垂著眼,聽見墻對面?zhèn)鱽硪宦暬卮穑骸澳憔瓦@樣接受了嗎?” “除了接受外還有什么辦法?” “一定還有……” “你已經(jīng)嘗試另外的方法了?!绷_蘭輕笑,“看看我現(xiàn)在成了什么樣?” “——” 這一次降臨的沉默足以令半精靈心碎,然而說出口的話無法收回,他也已經(jīng)下定了決心。 他只希望欣夏能夠理解他的拒絕——不是一次,不是兩次,一而再再二三的拒絕——然后離開。 離他越遠(yuǎn)越好。 “羅蘭……”聲音傳來,“為什么?” 那聲音空落落的。 羅蘭閉上眼睛,刺痛感從心頭傳到了指尖。 ——他有多久沒有察覺到這種程度的痛苦了? 而今哪怕是死亡也不會讓他覺得疼痛。 “你在問什么的為什么?”但他還是輕笑起來,“為什么我要這么說?還是事情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又或者兼而有之? “哥哥啊哥哥……”呢喃伴隨著輕嘆,“我可是記得呢?” “什——” “伊里希德來的那一天?!?/br> “……?!” “我們被發(fā)現(xiàn)、爸媽被抓住……全部,都是我我的錯?!?/br> ——那一天。 他們在兵慌馬亂中走散。 欣夏抱著羅蘭躲進(jìn)了一處伊里希德士兵已經(jīng)搜過的櫥柜——欣夏想,這樣的地方,應(yīng)該不至于被搜索第二次。 結(jié)果正如他所料,很長一段時間里,沒有人靠近這里。 但隨著時間的推移,羅蘭餓了。 還是個嬰兒的他無法控制情緒,身體的本能催促他以唯一的方式表達(dá)情緒:嚎泣。 半精靈嚎啕大哭,而伊里希德的士兵自然沒有放過這一聲音。 許多年來……羅蘭一刻也沒有忘記這件事。 他一刻也沒有忘記當(dāng)時聽見的話語。 “如果我能成為令你們滿意的祭品……放過他……放過我弟弟……” “為什么?”伊里希德的聲音如同冰水一樣,“就算不放過他,我們也能把你獻(xiàn)祭?!?/br> “——” 年幼的黑暗精靈僵住了,他遲滯了很久,也想了很多。 他想起了已經(jīng)約定好的事。 “我、知道,另一件事——”然后他開口。 “哦?” “——我知道……這孩子的父母去了什么地方?!?/br> 于是,一切塵埃落定。 伊里希德得到了用于下次圣祭的祭品,讓他們甚至愿意把戰(zhàn)敗的炎主讓給雷亞。 連續(xù)兩次圣祭雷亞家都能獻(xiàn)祭一位這座城市的炎主,這件事一時間在這座城里風(fēng)起云涌。 它的余音仿佛時至今日仍在羅蘭耳邊回響。 “羅蘭!不對……不是這樣!” 半精靈沒有在聽,哥哥的聲音早已無法落進(jìn)他耳中。 幾十年的歲月早已浸透了他的心靈,他有眼不能視、有耳不能聞,他的眼前只有一條道路。 “——別再管我了,哥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