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0 火星[睡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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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火星[睡J] 羅蘭睡著了。 他安安靜靜地躺在床上,臉上沒有什么表情,看起來反而因此安逸萬分。 平日里他總是露出各種各樣的表情,嫵媚的又或者凄慘的,這種死去般的沉靜反而顯得少見。 少見到西耶納想把他掐死在這里,讓他永遠都是這副表情。 殺欲在黑暗精靈心頭沸騰,若是旁人,他一定肆無忌憚地伸出手——然而,雷亞家和伊里希德有過協(xié)議。 協(xié)議要求他們確保羅蘭存活,協(xié)議本身沒有設(shè)定有效期限,但明眼人都知道,它只會持續(xù)到這次圣祭結(jié)束為止。 “到時候……”西耶納喃喃自語著,“給我去死?!?/br> 但他真的想這樣嗎?西耶納想,焦躁的火焰在他身體里蜿蜒。 不,他想,他并不想那樣。 那樣太平淡,好像只是這座城市普通日常的一部分;那樣不夠解氣,無法宣泄他心頭黑色的火焰。 他是個黑暗精靈,女神一向教導(dǎo)他們要遵從內(nèi)心燃燒起的火,所以西耶納也不打算與那教導(dǎo)背道而馳。 ——他其實已經(jīng)無數(shù)次試圖殺死羅蘭。 把他丟掉城市的壁尻角里,把他裝進發(fā)泄用的箱子里。 不,那之前。 開始在學(xué)校里凌辱半精靈就已經(jīng)是謀殺的一部分,西耶納期望能夠看到徹底崩潰了的羅蘭,這是場精神上的謀殺。 然而他沒能做到——連他自己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羅蘭并沒有因為反復(fù)的凌辱和侵犯而精神失常,也沒有因為前后巨大的落差而徹底墮落。 哪怕他瞞過了其他所有人,他也始終沒有騙過西耶納這個名義上的兄長。 后者一直在冷眼旁觀著,他看著半精靈一個個騙過了其他人,也看著他因此爬上奈羅夫和菲奇斯的床。 他確信半精靈一定有所圖謀,卻沒有想到事情最后會以奈羅夫的死而告終。 事情開始向著不受他掌控的方向行去——而這所有的一切,只讓西耶納覺得越發(fā)焦躁。 越是焦躁,他越是想要解決這一切焦躁的源頭,他自顧自地認定那就是羅蘭。 一開始,他以為羅蘭一定會被送上這次圣祭的祭品臺,這種想法有效地緩解了他的焦慮感,但這個愿景已經(jīng)破滅。 焦慮感更重了,這才讓西耶納即便只是這樣居高臨下地注視著羅蘭的睡臉,也不由得騰起一陣陣殺意。 ——這次的圣祭不行,那就下次的圣祭。 他并沒有意識到,這已經(jīng)快要成為他偏執(zhí)的妄想。 黑暗精靈伸手,近乎撕扯地拽下了羅蘭的衣服。 睡著的半精靈毫無反應(yīng),那是自然,因為西耶納已經(jīng)給他下了藥。 那是他最初就開始對羅蘭用的藥,許多年來,藥的用量已經(jīng)越變越大。 給他這些藥的阿茲羅及希說,用量再增加下去就會對使用者的身體有害,藥有副作用云云——西耶納一個字也沒聽。 就算羅蘭因為副作用死了之類的又與他何干呢? 他放心大膽地繼續(xù)使用這種藥,每一次,都是如此。 ——這不是他第一次到羅蘭的宿舍里來。 也不是他第一次把半精靈扒光了丟在床上。 羅蘭對此沒有察覺,他因而一而再再而三地得手,不斷地侵犯睡夢中的半精靈。 他能夠察覺到對方的偽裝也得益于此。 半精靈一直認為自己的宿舍相對安全,可這一點也是西耶納的安排。 為了不讓羅蘭過早被玩壞,他和其他人從一開始就達成了協(xié)議——不在宿舍里對半精靈出手。 這件事有時也會被打破,但那都是在西耶納的允許之下。 身在貴族制中的黑暗精靈們,即便是在這種事上也有了階級之分。 一想到這件事,西耶納就不由得想笑。 他掰開羅蘭的雙腿,注視著他雙腿間的那處秘xue,第一次侵犯羅蘭時,他甚至很難才能往里頭塞進一根手指。 而現(xiàn)在…… 兩根手指輕而易舉地就進入了沒有任何潤滑的后xue里。 睡夢中的羅蘭發(fā)出一聲悶哼,但在藥效作用下,他無論如何也不會醒來。 不過,就算他醒來了也沒有關(guān)系,西耶納想,這婊子養(yǎng)的半精靈無論如何也不會反抗他。 于是他放心地繼續(xù)摳挖著rou壁,直讓那內(nèi)里因手指而變得柔軟下來。 這一過程沒有持續(xù)太長時間,用手指玩弄羅蘭的后xue也沒有持續(xù)太長時間:西耶納內(nèi)心的焦慮讓他并不打算在這種前戲上下功夫。 他拽過羅蘭的身體,把他的雙腳高高抬起。 已經(jīng)勃起的下身欲望順勢抵向羅蘭的后xue,他停留在那里,感受著無意識收縮著的后xue帶來的質(zhì)感。 “還是一樣?!彼哉Z,“天生犯賤?!?/br> 欲望開始挺進。 頂端撞開了xue口,后者柔順地接納了它的入侵。 那順從的態(tài)度讓西耶納的陽物再度脹大,羅蘭因此悶哼出聲,那聲音仿佛初生小獸在母親身邊的第一聲啼鳴。 半精靈可不是那么脆弱又柔軟的東西,可在藥物作用下,他和它們一樣毫無抵抗能力。 而正是這無助激發(fā)了西耶納的欲望,他停滯片刻,而后狠狠向前頂去。 “嗯!”下身突如其來的撞擊讓羅蘭更大地呻吟出聲。 西耶納的欲望直沒到了根部,他的囊袋撞在半精靈的臀rou上,順著被抬高雙腿的姿勢,那臀rou被撞出了些許顫動。 而黑暗精靈就那樣感受了片刻欲望被包裹的快感——羅蘭的體內(nèi)又熱又軟,無論他什么時候cao入其中,都會角色被包裹得十分舒坦。 他認為,這也是半精靈總是被cao的原因之一。 的確,只要找到了就可以隨時隨地侵犯的玩物相當(dāng)吸引人但要是那玩物已經(jīng)被cao成了大松貨,愿意找他的人自然也就不會那么多。 可羅蘭——哪怕他是個混血的雜種——他的身體從來沒有讓那些侵犯者失望。 “哈……!”西耶納懷抱著難以言喻的心情開始了抽插。 rou刃一下子徹底從甬道里退出,又一下子徹底撞入最深處,整根的抽插讓羅蘭不由得反弓起了脊背。 他呻吟著悶哼,音調(diào)沙啞且隱約帶著泣音,它在房間里回響著,如同黑暗里有人正在演奏著樂器。 不過那樂器并不優(yōu)美,反而顯得沉悶并且破敗,灰敗的顏色顯然爬上了它的周身,仿佛一泓已干涸的泉水正在歌唱。 那是——沙啞又痛楚的嗓音,每一個音節(jié)都如同有沙子正在喉間翻滾。 西耶納不知道這半精靈什么時候變成了這樣……明明他第一次cao弄這混血兒時,他還能在睡夢中甜膩地呻吟出聲。 但這樣也沒關(guān)系,甚至,這樣反而更好,這意味著半精靈正在承受著痛苦,這痛苦讓西耶納愉快。 ——無論你做了什么,等待你的依然只有痛苦無比、凄慘無比的下場。 西耶納不由得發(fā)出狂笑,他的欲望順應(yīng)著他的情緒向半精靈的內(nèi)里沖刺。 那東西的進入沒有任何章法,它只是執(zhí)拗地向抽出而后進入,它狠狠地撞上腸壁,似要將那脆弱的地方徹底撞壞。 然而半精靈的內(nèi)里早已便得比他本身想象得都要堅韌,腸壁最終仍是包裹住了欲望頂端。 “咕哈……!”但半精靈的呻吟仍然苦悶。 過激的插入弄疼了他,那疼痛從身體內(nèi)側(cè)向上傳遞,直讓他冷汗淋漓。 西耶納能看見他身上逐漸泛開的高溫,他時常想,這樣一看疼痛和情欲也沒有什么不同。 但兩者的本質(zhì)仍有著根本性的不同——不這樣可不行。 若不是這樣,那么他至今給予羅蘭的疼痛,又算是什么呢? 西耶納莫名地一陣火大,焦躁感又騰了起來,像是在風(fēng)中死灰復(fù)燃的篝火。 “可惡!”他怒喝一聲。 抽插再度開始,半精靈的身體因粗魯?shù)膭幼鞫兄⑷醯寞d攣。 這也著實不是什么罕見反應(yīng)了:每次西耶納侵犯半精靈時,這家伙總是會這樣。 rou刃被抽搐中的身體包裹的感覺很爽,然而更愉快的是這讓西耶納意識到,這半精靈正臣服于他身下。 “哈……哈!”他的呼吸變得更加粗重且短促,他重重地向下壓去,迫使身下人發(fā)出更多悶哼。 “嗯!”睡夢中的羅蘭仰起脖頸,脆弱的部位向上挺起暴露在外。 那受虐的姿勢像要引人把他狠狠蹂躪,而事實上,西耶納就正在這樣做。 rou刃持續(xù)著貫穿,它在半精靈臀部撞擊出一串聲響,它連帶著不斷拉扯出脆弱的腸壁。 床被他們搖晃得“咔吱”作響,最原始的欲望在這響聲里沸騰——那不止是情欲,還有殺戮與破壞的欲望。 “去死。”西耶納嘟囔道,“你這個、骯臟的雜種……!” 可他的欲望還在這個雜種體內(nèi)不斷脹大,充著血享受甬道帶來的快樂。 雜種嘴里流出了更多悶哼聲,痛苦已經(jīng)讓他不由自主地張嘴喘息,粗重的呼吸支離破碎地向外涌出。 “咕、哈咕……啊、嗚……” “你這個……天生就該被cao的賤種!” 連血脈都污穢不堪的半血黑暗精靈,在血統(tǒng)里混雜了卑賤的他種精靈血液。 ——本就是“雜交”的產(chǎn)物,再被他人玩弄也顯得理所當(dāng)然。 沒人不喜歡這種簡單粗暴的邏輯,畢竟用來嘲弄他人的理由總是越多越好,況且沒人會拒絕免費的玩物。 可是…… “為什么你不能老老實實被cao就好了?!” 為什么你不接受這座城市安排給你的命運? “你他媽的別那么多事!” 為什么還要存有反抗的想法? “做那些毫無意義的屁事也不會有人理你!” 為什么不能就那樣乖乖被摧毀? 焦慮的火星落進了無數(shù)干柴里,“噌”的一下便有猛烈的火光向上沖去。 那火光刺得黑暗精靈不喜光的眼睛生疼,刺得他直想撲上去讓那火焰徹底熄滅。 “該死!該死!該死!……” ——咒罵聲里,他的欲望膨脹到了極限。 而有那么一瞬間,西耶納的大腦一片空白,他緊緊抓著半精靈的雙腿,喉腔深處發(fā)出一聲怒嚎。 片刻后,他才意識到:他射精了,把jingye射進了羅蘭那潮熱后xue的深處。 他停下來喘息了好一會兒,又把半精靈翻過來從后頭狠狠插入,他看著半精靈的身體在他的抽插下不住搖晃。 “哈、呼哈……哈?。 焙诎稻`又開始了新一輪的享樂。 宣泄的時間還相當(dāng)充足,萊格尼斯告訴過他,這藥可以持續(xù)十個小時。 而現(xiàn)到如今,他早已能憑感覺判斷該在什么時候停手處理善后,他已經(jīng)熟稔至此,可羅蘭卻還一無所覺。 這足以讓西耶納產(chǎn)生無與倫比的優(yōu)越感,這感覺成了他愿意不斷來此的原因之一。 “咕哈……你這、哈……哈??!” 焦躁感隨著射精被拋了出去。 等西耶納徹底發(fā)泄完畢,他已經(jīng)能夠冷靜地審視眼前的半精靈和他的宿舍。 ——這里一如既往地沒有什么東西。 哪怕它原本是個雙人間,半精靈似乎也不習(xí)慣拿它來存放物品。 然而西耶納知道這不過是個假象,在柜子深處,羅蘭自己改造了一個暗格。 精靈天生就對暗格與暗道相當(dāng)敏感,但藏在柜子里的暗格哪怕是精靈找起來也相當(dāng)費勁。 但西耶納還是辦到了,找到它為他帶來了十足的優(yōu)越感。 其后,西耶納偶爾就會翻動那個暗格,它也很少讓他失望。 今天他久違地去翻看了那個暗格。 “……?” 里頭的確有些什么。 西耶納把它掏了出來——那是個精巧的戒指,上頭繪制著另一座城市的貴族紋章。 “這是……”黑暗精靈只覺得自己脊背上有顫栗感正在游走,“奈羅夫的……” 他記得這個戒指,從另一座城市來的貴族時常把它當(dāng)作家族的標(biāo)志在手上炫耀。 在他喪身時,西耶納記得,戒指并沒有被發(fā)現(xiàn),他們一直認定它已經(jīng)被菲奇斯丟棄。 而作為奈羅夫前往大神殿前最后一個見過他的人,西耶納清楚地記得,這枚戒指當(dāng)時就在他手上。 “呵?!彼滩蛔⌒α似饋?,目光投向羅蘭,“你這是藏了什么東西啊?” 床上的羅蘭還在沉睡,他的身體已被清理干凈,醒來時,他甚至不會意識到發(fā)生了什么。 可西耶納已經(jīng)意識到那戒指意味著什么——如果把這東西交給神殿,他們一定不會坐視不理。 哪怕菲奇斯被判刑歸根結(jié)底是一場政治謀殺,這也絲毫不會妨礙之后再以公正為名判處另一個兇手死刑。 對于事情會如何發(fā)展,西耶納著實充滿了陰暗的興趣,他盯著昏睡不醒的半精靈,露出了猙獰的笑容。 ——西耶納已經(jīng)走了。 之后過了很久,羅蘭才緩緩醒來。 他呻吟著向床沿伸出手,意識在那之后才漸漸回暖,他躺在床上,只覺得自己的身體已被拆散。 接著,他意識到,西耶納來過。 不知怎的,黑暗精靈似乎認為他始終沒有注意到自己會在睡夢中被侵犯。 這有些可笑,畢竟他總是會注意到身上多了些新的瘀痕,身體比睡著前更加疲憊。 羅蘭沒有戳穿西耶納,他倒是樂于讓對方認為自己仍在他的掌控之中,也向來樂于利用這一點。 那個暗格就是為此而設(shè)。 畢竟以欺凌他來獲得優(yōu)越感的西耶納,一定不會放任他有自己的小秘密。 暗格是個誘餌,做好它的第一天,羅蘭在縫隙里夾上了根頭發(fā),某一天,他發(fā)現(xiàn)頭發(fā)掉了下來。 由是他明白了:西耶納發(fā)現(xiàn)了這個暗格。 從此,半精靈開始往其中放進那些不想被其他人看見的秘密之物,例如阿茲羅及希的藥。 又例如——那枚戒指。 “哈……哈哈……”久違的,半精靈開心地笑了起來。 他坐在床上搖晃著雙腳,赤裸的腳踝在半空中晃悠,他瞇起眼睛看向房間一角,心想: 也到了該加速的時候了。 ——此前,在廁所里。 整個空間的氛圍都被jingye浸泡,只剩下疲憊的呢喃。 羅蘭后來想,那時的他的確是有些倦了,所以他才會繼續(xù)留在那里傾聽,僅僅是因為他沒有挪動自己的力氣。 欣夏或許也同樣,他們都太過倦怠,都在依靠對方的聲音支撐著自己。 可半精靈卻執(zhí)意地想脫離這相互支撐的狀態(tài),他由是陷入了另一個旋渦里。 一墻之隔,欣夏察覺到他的拒絕,卻沒能察覺到這個旋渦。 “怎么可能不管!”年長黑暗精靈的聲音從對面?zhèn)鱽?,“你可是我的弟弟……!?/br> “我不需要?!绷_蘭說,無論幫助還是保護,“……我都不需要?!?/br> “羅蘭……” “……你知道城外的那片花田嗎?” 這個話題不知怎的就被拋了出來,半精靈倚在墻上,望向頭頂?shù)钠岷凇?/br> 他太累了,思緒已經(jīng)隨著記憶飄走,他想起菲爾多納毀滅的那天,想起自己的祈禱。 “幽鈴蘭的……?”羅蘭沒有想到他能夠得到回答。 “那里居住著一位女神?!卑刖`輕輕笑了,“她回應(yīng)了我?!?/br> “你向她祈愿——” “我許了個愿,那位女神回應(yīng)了我。” 可是,欣夏深知,任何愿望都會有其代價,這世上從來沒有不付出就能得到回報的祈愿。 他用顫抖的聲音問:“那你……支付了些什么?” 羅蘭笑了。 幽鈴蘭不是位強大的女神,比起她的母親,她真的宛如脆弱的花朵一般。 她只能做到有限的事,她只能取走與給予她職權(quán)范圍內(nèi)的東西。 “她拿走了我的快樂。”羅蘭以只有自己聽得到的聲音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