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將軍產(chǎn)子,君子偷人(半純生,微骨科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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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翊真身暴露,雖然懊惱,但也不很在意。他真正在意的是,臨走前那匆匆一眼,他從宮中那陌生男人身上見到同爹爹相似的氣息。 ——魔界的氣息。 ……那人是何人?竟有魔界血統(tǒng)?怎么可能? 玄翊的爹爹羽,天庭中所有龍的血緣之祖,出身魔界,其身世之謎至今未解。羽在位之時,對此耿耿于懷,幾次派玄翊的大哥天蟒大將軍前去魔界調(diào)查。 此事后來隨著羽退位隱居,被擱置了。但據(jù)說大將軍心懸此事,尚未放棄,還在暗中查探。 玄翊暗暗留心,眼下卻還是燁的身子要緊。 燁在神智尚且清楚的時候,以血房不吉為由,要把皇帝趕出去。 實際上是因他腹痛得厲害,心情不快,看那皇帝好色的模樣,更是心生厭煩,莫說撒嬌,一眼也不想多瞧罷了。 皇帝又如何聽他的話?助產(chǎn)之人尚未來臨,燁的身份又不可暴露,他堂而皇之地留在房內(nèi),將燁受苦的風光盡收眼底: 那美人無力地靠在高高墊起的枕頭上,渾身雪白赤裸,大肚一陣一陣發(fā)硬,陣痛之時,額頭冒汗,眼角那受折磨的紅暈,朱唇微微開啟呻吟,別提多么嫵媚動人。 他身子健康之時,武功驚人,無人能夠強他??稍購姶笾?,也經(jīng)不住生產(chǎn)之苦痛。縱是七八個武功高強的大漢,一齊強迫健康的他,那景象也未必有現(xiàn)在一個胎兒從身子內(nèi)部折磨他更殘酷。 皇帝色心大起。 這會兒胎氣已動,那胎氣剛烈,沖擊著美人的身子,皇帝還有什么可擔憂的呢?不如趁機享受一番。等美人懷胎十月,才能享受這獨一無二的房事,可是不容易啊。 于是皇帝高高興興地脫了衣服,提槍上陣。 陣痛剛剛過去的燁,雙眼含淚地望著他。 “陛下……你要……” “嘿嘿,愛卿,朕來幫你開一開身子……” “不……不要……求你……陛下……” 燁心里厭惡極了,可此刻他的身子,絲毫抵抗也不能,只能任皇帝擺布。 皇帝大大分開燁無力的雙腿,只見美人整個會陰都因臨盆泛紅,xiaoxue微開,濕漉漉地流著不知是羊水還是蜜汁,竟比此人平日發(fā)情時更色。 再見他忍受陣痛,雙手脆弱地扶著肚子,快要哭出來的痛苦神情,皇帝別提多興奮了,全然不管不顧,將龍根直接插了進去。 原本就痛的燁,對被捅開的產(chǎn)道,哪里還有感知?平日他但凡被插,那處定是無比敏感快慰,此刻卻只覺得厭煩與惡心,眼淚冒了出來。 皇帝不明所以,還以為他流淚,是由于被插的快樂。 “愛卿,你好色啊,這種時候還這樣yin蕩,屁股一直在流水呢,嘖嘖?!?/br> 痛苦一陣緊似一陣,心知此刻不能用力的燁,整個屁股與xiaoxue周圍也在暗暗收縮,以緩解zigong的痛苦,但那只是加劇了產(chǎn)道對皇帝龍根的愛撫,使皇帝更加瘋狂,渾然不顧將軍正在分娩之中,對準那大肚深處,大加抽插起來。 隨著床鋪的搖動,既受分娩折磨,又要給他泄欲,燁只覺整個尊嚴都給插得稀碎。他擰過頭去,對著枕頭暗暗流淚,當作下半身已不再屬于自己了。 ……這一定是報應,我雖想著報復,卻沒想到代價是這般折辱…… 他越想越傷心,體內(nèi)的劇痛幾次要將他弄暈過去,皇帝的龍精又一輪輪地注入zigong。脆弱的zigong,哪兒還經(jīng)得住這等刺激? 將軍面色蒼白,昏死過去,而皇帝渾然不覺。 直到他的身子自己開得大了,再也夾不住皇帝,皇帝才戀戀不舍地退出。 皇帝望著美人那黑洞洞的、即將吐出胎兒的xiaoxue,此時形狀被撐得通紅狹長,自己的龍精還不斷從里面流出,別提多滿足了。 這會兒,天際響起一聲悶雷,那聲音十分凄厲,好不駭人,直將皇帝劈回過神來。 “出什么事了?” 他渾身一激靈,打開窗子。 片刻,只見一仙人模樣男子從天而降,沖他走來,臉上帶著怒意。其人俊美無比、盛氣凌人的風姿,令皇帝大為驚駭,不著寸縷的身軀一陣發(fā)抖,兩腳發(fā)軟,直要下跪,連尿都要射出來了,很不雅觀。 那美男子開口,聲音直接響在皇帝的頭顱之中,將他震暈在地。 “生育事大,產(chǎn)房豈是無知蠢人肆意妄為之所!” 只見他舉起手來,略施法術(shù),一陣光芒閃過,那光著屁股的皇帝驟然憑空消失。 皇帝渾身縮成一團,嚇得喊起了母后,好容易心神恢復,再睜開眼,自己竟身在京城皇宮里。 ——被那助產(chǎn)的仙人丟回京了? 他又羞又氣,不便發(fā)作,只得躲在寢宮中,急急找衣服穿上,好不狼狽。 玄翊來時,聽送子鳥說了全部,氣急之下,將皇帝丟回千里之外的京城。沒再揍那皇帝一頓,算他保有理智,但罵終究是罵了,梁子必定已結(jié)了去。 他急急入房,只見到燁虛弱不堪的暈迷模樣。好在胎兒的頭皮已在產(chǎn)道深處隱現(xiàn),大肚也稍微低了下去,這折磨終有結(jié)束之時。 他來到床邊,抱起燁,為他輸送靈氣,又施展法術(shù),將產(chǎn)痛轉(zhuǎn)移到自己的身上來。 這轉(zhuǎn)移產(chǎn)痛之法,他的爹爹就曾為父親施過。奈何羽是純陽之身,zigong與產(chǎn)道之痛,無法轉(zhuǎn)到他身上,效果極為有限,父親所受折磨,幾乎未曾減輕。 玄翊便不同了。法術(shù)聯(lián)結(jié)一成,他即感下腹一陣難以名狀的劇痛,仿佛無數(shù)棍棒在腹中碾轉(zhuǎn)捶打,又兼撕裂之感。后背冷汗直冒。而這般維持了一會兒,燁終于是醒了過來。 “……玄……玄翊……?” 他暈暈乎乎,朦朧之中,只見玄翊鐵青著臉色。而自己盡管頗為難堪,卻是一切都感覺不到了。 “……你做了什么……你在為我承受痛苦嗎……?” 燁經(jīng)過方才那一遭,幾近心碎,此刻什么也不想了,更不愿再添情人痛苦。他牢牢攥住玄翊的手腕,阻止他施法。產(chǎn)痛便有如排山倒海一般,再度回到了他的身上。 “啊啊——” “燁!” 玄翊皺起眉:“我是龍,比你能忍耐得多!” “我不管……”燁哭道,“你能來……已經(jīng)夠了……我錯了……我不要這樣……不生了……” 他口不擇言地呻吟著,為了自己選擇的扭曲道路,和為之承受的侮辱。胎兒卡在他兩腿之間,讓他又痛又難堪,但那悲哀的模樣仍是極美的,只是他自己不曉得罷了。 玄翊心痛不已,仿佛在自己懷中掙扎的,并不是燁,而是父親,他只盼減輕他的疼痛,但燁堅決不許,牢牢抓著他的手腕,在他的胸口喘息。他還不能用力,但人已疲憊不堪。 “不管怎么說,這其實是我的孩兒,我害你如此……不是么……”玄翊試著勸他。 “啊——” 燁迷茫地睜開雙眼。 “對……是你的孩兒啊……不是那王八蛋的……我不能死……要把他好好生出來……” “我?guī)湍惴謸话?,好么?”玄翊柔聲說。 “那最……最多一半……不能勉強……” “傻子……” 他們就這樣奇怪地談妥了,玄翊分走了一些痛苦。但對于法術(shù)的強度,他并不克制,時常便多拿一些過來。燁暈暈乎乎的,自是全不曉得。 “玄翊……玄翊……” 燁哆哆嗦嗦地叫著他的名字,忍耐著劇痛,躲在他的懷里流淚。 他自覺一無所有了,往日戰(zhàn)場雄風,比如今心機報復要快樂百倍。但路已然踏上,便不能回返。此刻唯有這情人給他安慰與依戀,做他內(nèi)心僅剩的事物??伤堰@樣沒用,還要靠情人支撐分娩。 燁扶著沉下的大肚,努力分開雙腿,想要將孩子娩出。 “……再忍一會兒……”玄翊低聲勸他。稍微低下頭,親吻他赤裸寂寞的身子。 “……嗯……嗯……” 燁揚著頭,喉頭不停呻吟著,羊水也在外流,會陰被越撐越大,屁股上全是玉液。xiaoxue深處的龍?zhí)シ褐埖奈⒐?,使玄翊感到少許欣慰。他若有所思。 “……燁……我方才已得罪了那皇帝……等孩子產(chǎn)下,隨我走,好嗎……?不必擔心貴妃,我也將她一并帶走,只要你們舍得皇宮中的榮華富貴……” 燁吃驚不已。 “……哪有……哪有榮華富貴比得上你身邊呢……你自己不就是榮華富貴……” 玄翊微笑。 “自然也有不同?!?/br> 燁搖搖頭。 “……人界之事,渾然就是惡心二字,我已全無留戀,只須問jiejie意思……嗯——啊啊——jiejie若……若想做那貴妃……我這弟弟還需承擔一切……啊——” “……好,我之后去問貴妃的意思……” 燁大口地喘著氣,他那嬌嫩的xiaoxue,已不堪其累地被撐到極限了。連他自己也感到身子全開,瀕臨散架,胎兒猛烈,使勁擠壓屁股的痛苦,比之先前的腹痛,反倒好受一些。不過這也許是玄翊施法之故。 他脆弱地望著玄翊,得了點頭默許,便開始用力。 “嗯……——!” 雪白泛紅的屁股,隨著他的喘息一吸一張,顫顫巍巍地將胎兒往外擠。那大人流著淚,上半身緊緊夾著,rutou硬挺,全身的力氣都匯集在下腹。 玄翊分出神來,另行施術(shù),慢慢往外牽引胎兒。 “……好……難受……嗚——” 那粗大的胎兒,通過產(chǎn)道之感,難免令燁覺得恐怖,不敢十分用力,全賴玄翊牽著胎兒下行。不一會兒,胎兒的頭皮,已自產(chǎn)門之中浮現(xiàn)。 “嗯嗯……哈啊……我……不敢……” “……沒事……你盡管用力……” 汗水也從玄翊的頭上落下來。 燁辛酸不已,想到自己在這里耽擱一分,不僅胎兒有窒息之危,連玄翊也要多痛苦一分。他不禁將心一橫,冒著擔憂產(chǎn)道開裂的恐懼,積攢力氣,推起胎兒。 “……嗯——?。?!” xiaoxue被撐得極圓,流出暗紅的血絲,yinchun也展開成深紅。那龍?zhí)サ奶祆`蓋,終于是完整地浮出了。燁忍不住哭叫著用力,一口氣娩出胎頭。 “啊——?。?!” 他的叫聲極為凄美。 守在外面遠處的下人,聽聞貴人今日分娩,沒有不好奇的。如今忽然聽到貴人的喊聲,暗暗心驚,互相窺視。心中皆想:貴人竟是個男子! 燁也被自己的聲音嚇到了,曉得自己之男身已然暴露,臉色登時變得煞白。 “莫想無用之事。”玄翊低聲喝道。 燁不敢再喊,有氣無力地垮了下去。好在那胎兒肩膀不如何健壯,全身隨著他屁股下意識的動作,跟著玄翊的法術(shù)之力,一道出來了。 胎兒離體,燁倒在枕頭上,哀哀叫喚著,不知是悲哀還是痛。 產(chǎn)下這孩子后,娩出胞衣的過程,對他而言已不再辛苦,只是純粹靈魂的折磨。 貴妃親眷,受寵而孕的男貴人,對外面那些下人而言,他之身份呼之欲出。他恨不得此刻立即拋下一切而消失,但身子剛從十八層地獄回來,縱是稍微動一動,也仰賴自己的情人。 “來,抱抱孩子?!?/br> 玄翊將龍嬰放入他的懷里。 那嬰兒極為嬌美可愛,與父親燁十分相似,額頭則像爹爹玄翊,真是看不出一點兒皇帝的影子。 孩子對著燁,不哭不鬧,“咯咯”直笑,小嘴下意識湊向燁的rutou。燁將rutou給他含著,不由潸然淚下。 “……帶我走吧。”他脆弱地呢喃,“我之余生,只要與你和這孩子相伴……” 眼淚涌出,他漸漸說不下去。 “好,我即刻傳信給貴妃。你先在此休息,等身子稍復,我便帶你走?!?/br> 玄翊一口答應,真是一點兒也不顧及后續(xù)之事。 天界之龍如此任性,那新做父親的燁不禁又是欣慰,又是傾慕。他瞧著嬰孩,一點兒多余的心思也沒有了。 送子鳥踏著玄翊的傳送之術(shù),將燁安產(chǎn)的消息送至貴妃宮中。 貴妃此時剛剛起身,閑披衣衫,讀著玄翊那高雅灑脫的筆跡,心中升起無限柔情。再憶起那人對自己身子無微不至的照顧與愛撫,暗暗撫摸小腹,下體一陣濕潤,恨不得立即拋下一切,同他溫存了。 東海之上有一仙島,是玄翊離家之后,平日閑居之所。 此刻將貴妃、燁與孩子送往雙親所居的世外桃源,最為安穩(wěn)妥當。有爹爹守護,那仙境真是百危不侵,永世和平。但玄翊心中有愧,不思打擾雙親,只愿他們二人永遠在清凈無塵之處恩愛。 想來想去,還是該用自己棲身之處,安頓姐弟孩子三人。 行宮中盡管流言蜚語,但一時半刻,沒有皇帝命令,下人不敢闖入產(chǎn)房。 燁到底武功卓絕,身子結(jié)實,歇息一個時辰后,那分娩之苦竟消去大半。玄翊略施小術(shù),將父子二人傳到島上龍居。 “孩子已睡了,你若困倦便睡下?!彼崧曊f,“我這就去接貴妃過來?!?/br> “此地真美。”燁輕嘆,“我若不是這般情形,真想立即四處看看?!?/br> “來日方長?!毙葱Φ?。 那美人便也輕輕微笑,心滿意足地歇下了。 卻說貴妃接信不久,便見情人從天而降,來到自己宮中,心里又驚又喜,知道他是來帶自己走的。 但她畢竟不像方經(jīng)折磨的燁,還不能那般不管不顧,面帶愁容,問自己走后,玄翊打算如何處置皇帝那邊。 “我自有辦法?!毙凑f,“……你們姐弟二人,可還有九族在?” “至親均已不在人世,母族與父族還剩下的,多半是些jian宄小人,占盡我姐弟二人虛位之便宜,并不足惜。只有兩個姑表侄女,無辜可憐,不該受我們連累。” “我將她們安置在適當之處便是。” 她目光溫柔地望著他。 “玄公子真要帶我掙脫這苦海……” “這沒什么?!毙吹?,“你既有此心愿,用人間說法,不過君子一言。” 這條龍將自己形容為君子,難免有幾分滑稽,但他的確配得上這個稱呼。 貴妃不勝喜悅,隨他來到風光如畫的仙島。 只見新生的侄兒秀美絕倫,產(chǎn)后的弟弟疲倦虛弱,睡在床上,蒼白清減的樣子更添凄美,貴妃心里母性的本能泛濫,飄然前去,守在弟弟床頭,愛撫著他的身子。 感應jiejie來到,燁睜開眼睛。 貴妃的眼中噙著薄薄的淚花。 “燁兒……你受苦了……都是我不好……你我二人從此再也不必受那榮華富貴的折辱了……” 語畢,她伏在弟弟身上,哭得停不下來。 燁輕拍著jiejie的后背。 “何必哭呢……那人從不辜負人的盼望,有他照顧jiejie,jiejie現(xiàn)在好生美麗,讓弟弟色心大動……若弟弟不是現(xiàn)在這副模樣,真想立刻吮吸jiejie的玉體,到jiejie的xiaoxue中開懷呢……咳咳……” 貴妃羞羞答答地纏在他的身上,被他說得渾身潮熱,聲音無限嬌美。 “等你身子好了,我供你享用便是……咱們年少時的約定,也可實現(xiàn)了……” 燁眼珠一轉(zhuǎn),抱著貴妃,有意調(diào)笑。 “……什么約定呢?” 貴妃羞怯不已。 “……你……小壞蛋……你明知故問……——啊……嗯——……” 原是燁那不安分的手指,已透過薄薄衣衫,來到貴妃的股間。 jiejie那玉白豐盈的屁股,因懷孕又漲大不少,在春衫下隨他手指的動作輕顫,yinchun內(nèi)的xiaoxue一片濕滑,玉露不停滴落;柔白雙乳,則猶如飽滿的仙桃,仿佛下一刻便將承受不住豐滿的乳汁,吐出瓊漿。 女子的曼妙身姿,大而柔軟,真比男子要誘人百倍。 燁仿佛回到了母親的懷中,銜起她美麗敏感的rutou,來回舔舐逗弄著。這位母親如今食髓知味,含羞帶怯,風情萬種,在弟弟的懷中竟是yin蕩非常,一味嬌吟,讓弟弟十分開心呢。燁不禁十分遺憾,嘆自己產(chǎn)后不中用,遇此重逢之喜悅,不能索性將jiejie插上一輪。 “嗯……燁兒……嗯……哈……” 貴妃輕叫著,給他摸得高潮了,兩腿緊緊夾著他的手,zigong里涌出潮水來,一片濡濕,模樣別提多么斯文脆弱。 燁并不輕易放過她,手指一直在那渴望的xiaoxue中攪動,貴妃始終無法從快感中脫身,說不出話,勉強護著腹部,櫻唇難耐地叫喚,雙腿連掙扎也做不到了。 直至她猶如脫線般昏在弟弟懷中,渾身仍充溢著高潮的余韻。靠在弟弟的肩頭,頗為嗔怪地輕哼著,優(yōu)美的身子全然赤裸,肌膚隨著喘息顫抖,久久無法平息。 燁喜悅地望著她。jiejie這般美麗之姿,他也是第一次見。 貴妃抬起迷茫晶瑩的雙眼,雙目含情,瞧著弟弟。 ……可惜我有孕在身,若能立即為他再懷一個,當真正歡喜……她想。 她此時還未親身受過分娩之苦,只體會了懷孕之yin,因此在生育之事上,十分貪婪。 然而她的愿望,不難實現(xiàn)。孕中又孕,實有先例。何況龍既是靈物也是yin物,龍?zhí)ピ诟怪新犅勀赣H的祈愿,催動母親的zigong再產(chǎn)玉卵,不過舉手之勞。 燁身子稍好,姐弟二人忍不住交歡之時,貴妃腹中就珠胎雙結(jié)。 一胎雙胞,實是好事。龍?zhí)橹鷜in,又暗暗以靈氣安撫母親zigong,使之少受孕育之苦,大半年后,連分娩也多是快感。貴妃真比弟弟有福,享盡懷胎產(chǎn)子、天倫之樂。 不過,這些都是后話。 現(xiàn)在回到大逆不道的玄翊的故事上來。 那在京城暗中思念他的桐親王,還未把心中戀慕的龍等來,就等來一場貴妃皇子雙雙失蹤的宮廷大亂。 好在這場亂子,最后是他苦等之人收拾的。 旁人都在手忙腳亂之時,桐親王獨自一人凝視著玄翊,體內(nèi)蓬勃的獸欲無法自制,令他感到一種宿命般的神圣。 他越發(fā)相信,自己獨身至今,就是為了滿足這條高貴的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