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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玄龍公子傳在線閱讀 - 3、出迎訴無語,入洞吐相思(luanlunH破處)

3、出迎訴無語,入洞吐相思(luanlunH破處)

    人在行宮的皇帝,忽然回了皇宮,嚇了各人一跳。

    個中緣由十分丟臉,皇帝自己,當(dāng)然不肯仔細說明。黑著臉編了幾句,糊弄過去了。

    這皇帝吃過午飯,越想越氣,派去使者給行宮傳信。

    行宮路遙,一來一回,怎么也要十天八天的,可不能立即平息他的怒火。

    在他坐立難安的當(dāng)口,玄翊潛入貴妃宮中,把宮人名冊盡數(shù)毀掉,將人強行送回了遠離京城的家鄉(xiāng),還各留了一些錢財。

    原因很簡單:一旦皇帝發(fā)現(xiàn)貴妃逃跑,這些人必定都要跟著陪葬,無一能幸免。

    但不管皇帝還是皇后,都對貴妃不甚上心,始終沒發(fā)現(xiàn)貴妃那里早已人去宮空。

    玄翊樂得省心,執(zhí)行下一步的計劃:在朝會之時,引兩道雷,劈往貴妃宮和行宮的方向。

    這雷聲勢浩大,響動驚人,群臣都嚇了一跳,紛紛往天邊望去。

    只見兩條龍影,盤旋在兩宮之上,龍影下方,有一男一女兩個人形。那兩人在群臣目睹中,飄飄然升上天空,隱入云間,消失不見。

    此后,兩處霞光大作,神圣無比。群臣不由猜測:二人應(yīng)是羽化登仙了。

    宮中有此吉兆,群臣紛紛轉(zhuǎn)過身來,恭喜皇帝。

    皇帝勃然大怒,又不好發(fā)作,派人前去查看。

    宮人回報,說貴妃那里一個人影也沒有,羽化登仙的,定是貴妃。又感嘆貴妃不僅自己升仙,還把侍女也帶去伺候了,真是菩薩心腸。

    如此一來,行宮方向升仙之人,在皇帝心中,亦不言自明。

    這查探的宮人,實是玄翊掉包假扮的。他端出早已備好的說辭,糊弄在場群臣。但他身上那與凡人截然不同的清凈龍息,卻吸引了敏銳的桐親王。

    散朝之后,若有所感的桐親王,不由拔腳跟了上去。

    皇帝臉色鐵青,回到寢宮,大發(fā)脾氣,直接將御案砸成兩半。

    ……一定是那盛氣凌人的無名小仙干的,竟不把九五之尊放在眼中,公然從朕的手里搶人……

    玄翊險些當(dāng)了天庭太子,而他自己孤僻不受,幾次拒絕兄長好意。若將他當(dāng)成無名小仙,真真有些冤枉。

    但升仙的定論,朝中上下無人反對,很快坐實入冊:貴妃姐弟二人勢頭太盛,此番直接消失,少了一大威脅,對包括皇后在內(nèi)的各大派系,反倒是好事呢。

    這幫人一個個說起了虛與委蛇的吉祥話,內(nèi)心深處都慶幸不已。

    玄翊正是利用群臣這般心理,阻止皇帝追究:皇帝若是大加追責(zé),便是不敬仙界,不認吉兆,更不思國運。

    其時貴妃姐弟二人,正在仙島之上纏綿,溫言軟語,甜蜜無比,連那兩聲雷也沒聽見。什么龍影與羽化登仙,俱是玄翊施術(shù)的幻影罷了。

    過了幾日,果見使者回報,說行宮那方雷入產(chǎn)房。直到得了皇帝傳信,眾人才敢進產(chǎn)房查看,而房中空空,既無大人,也無小孩。

    皇帝氣瘋了,不便當(dāng)眾發(fā)作,索性夜夜宿在皇后那兒,不停咒罵宣泄。

    卻說玄翊前些日子為將軍助產(chǎn),后來又接二連三地施術(shù),要么是長時間地施法維持,要么是大老遠地來回送人,最后為收拾那爛攤子,還請雷引電,維系巨大幻影。連番消耗下來,他那年輕的龍身就是金子打的,也有些吃不消了。

    若是小打小鬧,只需在人間尋找養(yǎng)靈寶地,譬如菩提仙樹、清凈水瀑,略作調(diào)理,即可恢復(fù)氣脈。

    但他這次如此折騰,事畢出宮之后,連行路也感身疲體倦,人形不好維持。不索性回天庭住一陣子,是萬萬難以復(fù)原。

    論靈氣充溢,東海仙居遠不如天庭養(yǎng)人。只由于一些難以啟齒的原因,玄翊并不喜回天庭。

    假如調(diào)轉(zhuǎn)方向,投奔雙親,在桃源仙境一住,倒是全合適了。桃源本就是爹爹為給父親養(yǎng)身選的居所,最適合病人不過。

    ……卻必然被那二人當(dāng)成小孩子慣壞。

    玄翊內(nèi)心隱隱覺得丟人。男兒大了,只想獨行天下呢。

    一路想來,只能硬著頭皮回天庭了。

    出發(fā)之前,玄翊在一棵寶樹下,略作耽擱,稍稍調(diào)理氣息。

    這一幕,被尾行而來的桐親王看在眼里。

    那高雅英俊之人,站在碧綠的濃蔭下。寶樹清凈怡人,樹旁的石塊也頗具靈性,形狀雅致,表面濕潤,別有趣味。

    樹梢間落下的陽光,淡灑在玄翊的身上,靈氣在他的指尖流轉(zhuǎn),微光陣陣,清氣四溢。

    他察覺陌生氣息接近,轉(zhuǎn)過頭來,看見桐親王。陽光流轉(zhuǎn),那淺色的淡漠瞳孔顯得更加清澈、更為不近人情了。

    望著這硬琉璃似的美男子,桐親王下腹緊繃,連血液里都奔騰著占有的欲望。卻不知怎的,敬畏如斯,連句話也說不出。

    玄翊深感莫名。身影倏然變得淺淡。

    桐親王又一次目送他升上天空。

    此人終于如浮葉飄萍一般,倏忽而來,倏忽而去了。

    寧靜的天庭,忽然云霞滿目,金光大作,好不祥瑞。

    天象大變,庭中喧囂四起。

    “一定是三公子回來了!”“三公子回來了!”

    “太好了!這回又要有祥瑞現(xiàn)世!”

    “快去稟告天帝和天蟒大將軍!”

    “爹爹,嗚嗚,這回我是不是能看到三公子的金龍之身了?”

    “這……也得三公子樂意啊?!?/br>
    玄翊黑著一張臉,走在云橋上。

    ——他就是厭煩這個。

    身為萬中無一的金龍降世,他出生時,天庭中便有無數(shù)吉光照耀,此后每年生辰,必有祥瑞使萬民沐浴仙華、天界一片清凈歡喜。

    人人都當(dāng)他是龍中之龍,神中之神。舉凡在天界,他神跡所及之處,總能帶來好運和福祉,將人解脫,使人歡樂。

    ……但我自己可一點兒好處也沒落著。玄翊暗想。

    首先,光是他的出生,就沒好處。由于身體特殊,害父親額外受十年懷胎之苦,分娩之時更別說了,險些要了父親的命。

    父親身帶千年精純修為,那長生之根基,連爹爹都比不了,一下便被他吃光殆盡,可見這金龍之身,根本不是什么吉利物事。

    其次,走到哪兒都被當(dāng)成祥瑞工具龍,天庭從上到下,人人都想把兒子女兒嫁給他,或者娶他,就算沒辦法結(jié)親的,也眼巴巴地盯著他,盯得玄翊苦不堪言。

    萬事皆有代價。龍中之龍,必以自身擔(dān)負苦中之苦,那滋味真是難以言說。

    也不必說,仿佛誰還有類似于他這般苦惱似的。

    必然是沒有的嘛。

    因此玄翊以尊貴之龍身,流連人間,實在是不為人道的煩惱堆于一身。什么天庭太子,讓他做,想也別想。

    但他那高貴無雙的天帝兄長,私下里也是個倔脾氣,盡管生了一堆孩子,左看右看,根本沒一個比得上弟弟。

    這大位,遲早還是要讓與弟弟,只是現(xiàn)在弟弟年輕孤僻,固執(zhí)得緊,不好強求罷了。

    玄翊既然回來了,就要第一時間向二位兄長請安。

    他一臉拒人于千里之外地走向天帝宮中。偶爾敷衍地搭理認識的面孔。

    一傳十,十傳百。三公子回家的消息,轉(zhuǎn)瞬傳遍天庭。

    他這般身子,身帶馥郁,肩披云霞,想在天界隱瞞行蹤,真是癡人說夢。

    但比起在圍觀群眾熱烈的視線下走路,還不如趕快到宮中避一避,或者來個熟人之類的,把他救出這尷尬的苦海。

    心想事成,熟人說到就到。

    一個好整以暇的聲音,帶著輕笑,在他的背后響起。

    “……小叔叔這身子怎么了?多日不見,怎的消耗至此?侄兒看了,可心痛呢?!?/br>
    話雖調(diào)笑,聲音端的穩(wěn)重。

    玄翊回過頭,只見幾個蛇身護衛(wèi),紛紛沖他和另一人行禮,口中念著:“三公子殿下,大帝子殿下?!?/br>
    “是你啊。”玄翊淡淡地說,上下掃了來人幾眼,“……還是老樣子?!?/br>
    來人乃天帝的大兒子,白蛇帝子。

    “天庭一派祥和,要變也難。”白蛇帝子答道。

    約是看出玄翊身子虛弱,白蛇帝子走上前去,假裝行執(zhí)手之禮,渡了一些靈氣入玄翊體內(nèi),玄翊頓感舒服多了。

    “……倒是小叔叔,人間諸多苦難風(fēng)雨,連你也支撐不住。”

    玄翊在這白蛇帝子面前,總有幾分難堪。他扭過頭去,不去看帝子俊美的面孔。

    “……好了,你比我大,不要一口一個叔叔,聽著別扭。”

    白蛇帝子微笑,真有幾分老成持重之色。

    眾多帝子之中,這位白蛇帝子最先出生,生在人界,排行老大。

    他長身玉立,在兄弟里,面孔最像他那艷麗的父親。

    美自是美的,卻比之父親,少了三分艷麗,多了五分穩(wěn)重。

    其人心思老辣,氣勢沉穩(wěn),無人敢于冒犯,是天族里難得的相才。

    他這般個性,與他的父母迥然不同,誰也不像。既不似天蟒大將軍野性驍狂、令人畏懼,也不像天帝清冷優(yōu)雅、令人自慚。

    或許是眾多兄弟中,他在人間長大、于人界呆的時間最長之故,染了一身大臣習(xí)氣;又或者是老大持家,難免需要裝腔作勢——總之,在天庭里,也是獨一份的怪人。

    只有他那父親,背地里說,老大還是像極了爹爹。具體為什么像,天帝也不說明。多半是些不足為人道的小事,或兒時往事,在那白蛇帝子還未如今天這般戴上面具之前,秉性難免流露罷了。

    玄翊與白蛇帝子,均心思重重,私交并不緊密,對他背地里那面,曉得不多。二人大凡相見,由于年齡輩分尷尬,難免有所保留。

    之前說過,玄翊在父親肚中懷胎十年,其實他與這白蛇帝子的受孕時間,正好前后相仿。

    帝子是蛇,在天帝肚中,不過孕兩月便出世。帝子出生時,天帝之父羽還未登基,正在天上打仗,堪稱兩代以前的事情。而幾乎同時受孕的玄翊,比他整整晚生十年,誰長誰幼,真難以分清。

    只是叔叔永遠是叔叔,侄兒永遠是侄兒。

    以這白蛇帝子城府之深沉,主動親昵地叫人叔叔,必有所圖。但見他渡靈與己身,目光懇切,終歸存的是好心,玄翊也不愿深思。

    這會兒天帝派人來傳話,說公務(wù)纏身,正有要事閉門商議,暫且無暇招待弟弟,三日之后再行設(shè)宴,為弟弟洗塵,萬望弟弟諒解兄長分身乏術(shù)。

    玄翊趕忙回話,說自己不過施術(shù)消耗,回來休養(yǎng)些許時日,無需二位兄長大費心思,勞師動眾,反倒令自己不安。

    他們對彼此的性子,皆是一清二楚。玄翊若非這般體質(zhì),縱是偷著回家不打招呼,也是大有可能的。兄弟之間的客氣,點到為止,不多繁文縟節(jié)。

    “走吧?!卑咨叩圩诱泻簦驍嗔怂乃季w。

    二人一左一右,回宮路上,各懷心事,一言不發(fā)。

    到寢宮前,山靈水秀,一派寧靜祥和。白蛇帝子不堪紛擾,遣散了護衛(wèi)。這洞天福地里,杳無人煙,四下真靜得有些尷尬了。

    玄翊憋了一路,終于找到開口的時機。

    他回過頭來,心如止水,望著白蛇帝子那蓄意移開的視線。

    玄翊對這人,唯獨是他深藏的欲望,能夠看得分明:

    “……想cao我,就直說?!?/br>
    他并不保留。

    白蛇帝子靜靜地凝視著他。

    “我十年前就說過,你若不愿,我絕不冒犯。”

    這回彼此都省去了那叔叔來殿下去的假客氣,只見玄翊略微輕蔑地笑了。

    “我也說過,風(fēng)流之事,我無所謂;但你若執(zhí)意要等我,許什么千金一諾,便往永生永世等吧,我不在乎。人間造作之約,與我何干?”

    他轉(zhuǎn)過身,卻被白蛇帝子拉住了手腕。帝子一陣懊惱。

    “……我父親,兄弟相親;你父親,師徒相愛。怎么,到你這里,就因為我是你的侄兒,便瞧我不起了么?”

    “我何曾瞧你不起?我是避你不見,還是不讓你cao?難道不是你自己瞧自己不起,連現(xiàn)在于人后,都一副輸不起的模樣?”

    “——我是想要你的心!”

    帝子終于無法再保持穩(wěn)重,優(yōu)美的眉間滿懷惱怒。

    玄翊心頭之煩悶,比他有過之而無不及。

    “……你也曉得,我生來就沒有心,只有身?!?/br>
    語畢,他轉(zhuǎn)身入宮,甩上宮門。

    吱呀——

    宮門未能合攏,被白蛇帝子伸手攔住了。

    帝子板著面孔,闖入宮中,猛地合上門扇,顯是惱極了。

    他一把抱起無情的玄翊,放到龍床之上。又飛快地脫下重重衣衫,壓將上去,雙手解起玄翊的衣帶。一氣呵成。

    不過片刻,二人皆赤裸相對。

    白蛇帝子喘著粗氣,努力克制著與自己身份不相配的急切,但他望著玄翊的眼神,仍是猶如想要吞噬一切的深淵。

    他低下頭,溫暖干燥的雙唇吻上玄翊脆弱的喉頭,吮吸著他干渴的吞咽。隨后來到胸前,極為珍惜地挑逗著那如絲的肌膚,淡雅的櫻紅。

    “這樣強迫你……你就滿足了吧……”他口不擇言地說道。

    玄翊慢慢撫摸著帝子腦后秀美的青絲,不咸不淡地容忍著他,那是他從眾多情人身上學(xué)來的溫柔,此刻卻只令白蛇帝子更加心酸。

    帝子分開玄翊的屁股,輕觸那緊閉的xiaoxue,馬上發(fā)覺玄翊行走人間多年,此地仍是處子之身。帝子真不知該高興還是傷心。

    “……這么多年過去了,你這里還沒被人真正碰過,也不知冷漠的是你還是它……”

    “倒也沒有那么清凈。”玄翊自嘲地笑了,“遇到信得過的家伙,稍微碰一下的人也有,只是我真的沒有那里的欲望。反正你是蛇,用不著我有欲望,自己看著辦吧。”

    他說話歷來這樣傷人,但白蛇帝子箭在弦上,已不怕他傷害了。

    帝子抬起玄翊的屁股,墊高他的腰,那完美無缺的金龍之身就更加放肆地裸露在微光里。

    通體玉白,靈脈微紅,額間金芒閃爍,渾身清泉芬芳。yinchun隨雙腿自然分開,嬌嫩的處子之xue,無知無覺地裸露在靈氣中,別提多么圣潔漂亮。

    這樣不解風(fēng)情、冷淡美麗的xiaoxue,只是吮吸一二,用自己的雙唇將其潤濕,應(yīng)不算冒犯吧?

    白蛇帝子低下頭去,滿懷慎重地吻上玄翊的xiaoxue,舌尖輕而柔和地抵入洞口,不抱希望地注入催情的蜜液。舌尖又靈活掃動,慢慢撫弄起伏的褶皺。

    蛇之于房事,都是一等一的好手。歷來蛇易成為龍的伴侶,自有其道理:龍性yin,又多高貴,能與其身份匹配、又互相滿足yin欲的靈物,非蛇莫屬了。

    帝子的蛇身兄弟里,有十分好色的,往往稍微隨意行事,對方就承受不住,意亂情迷,高潮到昏過去為止。

    有時白蛇帝子難免也心生這類欲望??伤皇抢洗?,自須分寸,二心中所思之人唯有一個,那人光是在他的懷里,就讓他萬分幸福了。

    廉價的欲望,如何與此人相比?他對尋常房事,又哪里看得上眼?

    玄翊起初心情復(fù)雜地給他舔著,待到蛇涎流入zigong,便感一絲怪異,無意識地摸了摸小腹。xiaoxue附近莫名地發(fā)熱,與陽物硬挺之感,是有幾分相似。

    他不由胡思亂想起來。

    ……不愧是大哥家的老大,連我毫不知趣的那里,都對他有反應(yīng),或許這些年我過于冷淡,傷了他的心,若他此刻再徒勞無功,也真可憐苦悶。我怎能拉著他人同我一起苦悶?何況是二位兄長看重的長子……

    玄翊心緒紛亂地想著,或許是暗懷愧疚,完全沒意識到自己撫摸白蛇帝子的手,已經(jīng)變得十分溫柔。

    白蛇帝子將他里里外外地舔濕舔熱,再從他腿間抬起頭時,玄翊那淡漠的眼睛,已經(jīng)染上少許艷麗春色,呼吸也不似方才那般冷靜平穩(wěn)了。

    帝子稍微清潔了手指,滿帶草木芬芳,放入玄翊的唇間。玄翊的舌頭,便自然地卷了上來。

    帝子另一只手,慎重地插入那情竇初開的xiaoxue,同時輕揉著半硬的花蒂。慢慢感到玄翊的產(chǎn)道深處,不甚嫻熟地響應(yīng)起自己的手指來。

    ……他這里真的是孤獨寂寞,不是刻意折辱我、吊我胃口……他的陽物又這樣優(yōu)雅雄偉,定很受人歡迎,難怪一味用它……

    帝子黯然地想。

    破除心中芥蒂之后,對身下人的迷戀不禁更深一層。但感他的xiaoxue頗為生澀,若驟然吞下自己的陽物,或許還是過于勉強了些。

    “……小叔叔……”他輕喚道,“再放松些……”

    玄翊輕嘆。

    “……你只管進……總能適應(yīng)的……”

    “我偏不要……”白蛇帝子的倔脾氣上來了,“我想你快樂yin蕩無比,xiaoxue饑渴地要我,吸我,舔我,zigong里涌出讓這床一塌糊涂的潮水……”

    “嗯……你同別人說這些話……也是這樣不臉紅的么……嗯……”

    “我一直憋著這些話……只在夢里講過……就算在夢里……聽到的人也只有你……”

    玄翊閉上眼睛,帝子那壓抑的感情,使他感到難以消受。

    帝子的手指卻是十分耐心地尋找他腹中深處的敏感,難免讓他的zigong開始充血,脈氣漸漸充盈加快了。

    他只覺那修長靈活之物在體內(nèi)翻攪,令他會陰左近泛起麻癢,腿也下意識地纏緊了帝子的腰。

    玄翊口中不由自主地喘息,從未體會過的眩暈襲上腦海。他耳畔發(fā)熱,眼角泛紅,高雅的面孔野性漸消,染上柔軟與艷麗。

    帝子屏息凝神,不愿破壞了情人此刻稀薄升起的感觸,慢慢撫摸他腰、腿間的敏感之處。

    玄翊闔著眼睛,刺激感令他的屁股微微退縮了,腰卻留在帝子的掌控之中。那人溫柔而強硬地,逼他體會身居脆弱之位的快感。玄翊輕輕呻吟起來。

    “……唔……”

    如此持續(xù)了一會兒,玄翊的身子越來越癢,越來越熱。xiaoxue入口周圍和產(chǎn)道深處兩地,尤其刺激得他呻吟不已。

    柔軟的屁股一味地湊上前,想要更深、更緊密的結(jié)合,更有力的頂動。zigong狹窄處僅被手指撩撥,已稍顯不足。

    ……好奇怪……這便是那里即將高潮的感覺嗎,好像要去了……

    靈識一味追逐快感,思考已變的十分費力,只覺腹中越發(fā)炙熱,難耐的感觸順著背脊涌上頭頂。

    玄翊失控地加快了喘息的節(jié)奏,輕微的高潮就在此時毫無預(yù)兆地讓他眩暈了。

    “哈啊……哈啊……”

    含苞待放的xiaoxue一陣緊縮,玄翊的腦海中一片空白,不由輕叫了一聲,喉音亦是難得嫵媚。他的身子卻忽然軟了下去。

    “哈……哈……”

    ……有些動不了了,身子根本不聽使喚……

    他迷茫又累地躺了很久,才勉強睜開雙眼,卻只望見帝子怔忡的眼神。

    玄翊渾身已然隨高潮放松,雙眼染著情霧,唇片濕潤且紅,飽滿的玉體鱗光閃爍,雙乳挺立,乳尖微顫,神情陌生又美麗,渾然是情潮初開的模樣。

    帝子心頭一熱,獸性再難抑制,低身銜起玄翊的rutou,毫無保留地撩撥起來。

    “……嗯……不……”

    玄翊隱約有些難為情,他不曉得這曖昧難言的羞怯從何而來,自也無法思考。帝子哪還給他思考的余力呢?他抬起玄翊的屁股,將自己的陽物緩緩?fù)α诉M去。

    “……啊……!”

    陽物與zigong,完美無缺地嵌合了。巨大的壓迫感,占據(jù)了玄翊的小腹。

    錯愕間,一股無法抵抗的熱流,涌向玄翊的全身?;鳒I水,溢出眼角。

    ……我是舒服得高興嗎?為什么要流淚?……

    “啊……哈啊……嗯……”

    玄翊下意識地伸出手,抱住了帝子。

    二人的肌膚貼在一起,緊密而深地契合著,似乎再有天大的事,也難以將他們分開。

    玄翊的下腹無比guntang,狹窄的那處被陌生的陽物頂開,全然無法抵抗。就是這體內(nèi)被人闖入、不再屬于自己的狀態(tài),竟令產(chǎn)道感到無比滿足,歡喜地流出yin液。

    上半身卻與之相反,懷中人那深深的壓抑與寂寞,不自覺地流入玄翊的心智。他覺得悲傷極了,困惑的頭腦,卻難以化消這感觸。

    “……唔……阿樾……”

    情難自抑,他輕聲喚起帝子的乳名,安撫著帝子那激動的身子。下頜抵在帝子的肩膀之上,神色真是他人從未見過的柔和。

    可帝子的神智,此刻并不比他更清楚,再要克制優(yōu)雅,真是難上加難。

    “——翊……”

    帝子雙眼通紅,抱著他,進出漸漸激烈,支配那嬌嫩的zigong,將玄翊插得神魂都要散架了,不知是高潮或者不是。

    又或者他一直高潮連連,只是自己不好意思這樣想。

    這頗具宣泄意味之交合,勉強徘徊在雙方尚保有最后一絲理智的邊緣,直至帝子將那困頓多年的精華,盡數(shù)注入玄翊的腹內(nèi),把他射得再也吃不下這許多情感,才告平息。

    玄翊腹中給他灌得難受之極,卻只是有些悲憫地望著他,目光慢慢變得清澈。

    “……翊……你……”

    情事纏綿,二人保持著相連的姿勢,在床上久久不能起身。

    過了片刻,帝子終于清醒過來,小心翼翼地退出玄翊的體內(nèi),將他抱去沐浴。

    二人俱是沉默不語,各懷感傷,就像在來時經(jīng)過的那條路。

    身子忽然入水,初開的xiaoxue被牽動,也令玄翊一陣發(fā)顫。

    xiaoxue中流出一絲淡淡的鮮血,處子之血。

    他搖搖欲墜地倒了下去,終于落在帝子的身上。

    帝子有些懊悔:翊來時,身子便虛耗過度,我不助他養(yǎng)息也就罷了,怎么突然這般折磨他?

    他屏息凝神,盡力將自己的靈力渡與玄翊,直到玄翊醒轉(zhuǎn)過來,模樣仍有幾分脆弱。

    帝子對外,有三寸不爛之舌,于各種場合,均能言善道,控制場面,不在話下。可眼下,真是一句話也說不出。只是珍惜地抱著玄翊,聽著彼此的心跳聲,少一分都嫌短。

    那緩緩渡送的靈力,好似就帶著千言萬語了。

    偏偏天不作美。這會兒天帝送口信過來,使者在門外傳話,軍情緊急,要帝子前去議事。

    清凈凝然之心被俗務(wù)打擾,帝子不由盛怒。他現(xiàn)在不是白日謹慎持重的狀態(tài),可說是毫無防備、毫無理智。眼見就要開口,讓使者滾。

    玄翊猛地清醒過來,抓了抓帝子的手腕,瞪了他一眼,讓他冷靜。

    帝子手臂一痛,差點出口的呵斥,終于是收回來了。

    “正事要緊?!毙吹卣f,推開了他,“去吧,我沒事?!?/br>
    帝子沉默了,靜靜起身,穿上衣服。那姿態(tài),又恢復(fù)了平日高深莫測的架子。

    離開之前,他回頭望了玄翊一眼。

    玄翊不看他,眺望著池邊紛落的白花。風(fēng)姿高潔優(yōu)雅。

    冷月高懸,月色淡然,正如這一對情人各自寂寞的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