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情人熱戀,父子密談(百合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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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界或有帝子解咒之法,這事在玄翊的預料之內。他誘惑帝子親自前來魔界,有一半是為了解咒。只是怕帝子失望,才沒有事先開口。 他憑那金龍之身與天地間似有若無的聯(lián)系,猜到他們一族有許多秘密來源于魔界。真相自然不能讓天界的人知曉,但該查知的事情,自己卻要分明。 他寫了兩封信,將此事上報給雙親和天帝,也說了帝子換骨之事。三個人收到信,無不嘆息。又因確證了混沌神的存在,而暗暗擔心起來。 帝子換骨,過程不易。玄翊帶著他,往北地深山暫歇。二人雖沒有那樣怕冷,還是裹上了御寒的衣物。 情人做到這般地步,根本無需多言。 帝子摟著玄翊睡覺,在睡夢中療愈他那僵硬的新骨。 玄翊沒料到帝子修人身的代價附在人骨上。他一聽說解咒之法,就不愿帝子受那罪,很想阻止。但帝子毫不猶豫,一下應承了混沌神的條件。 原來帝子兒時遲遲未修得人身,是因戰(zhàn)中出生,先天不足,得了罕見的殘缺,自身無法生出人骨?;煦缟褚詾榘姿退桓比斯?,未免太過便宜,又看他心誠可憐,命不至此,便同他談了那條件。 現(xiàn)如今,以至純魔火為骨,替代原先的骨架。換骨過程要受那魔火七七四十九日貫身,雖是痛苦不堪,但一旦功成,修為又將大進。 “……白蛇帝子,你真不怕苦?”混沌神問。 “世間如我一般幸福的人,恐怕沒有幾個。”白蛇帝子答道,“若我怕苦,倒是我沒有自知之明了。” 的確如他所言。世間見過愛情的,有幾人呢? 不過,那也是帝子付出真心的回報。若非他用情至真至深,一味只為心愛的人考慮,他也無法從玄翊這面單純的鏡子里,照出自己的模樣。 玄翊很憐惜地抱著他。除了保護此人,他沒有其它的想法了。何況換做旁人,亦不能夠像他這樣,給白蛇帝子足可安心沉睡的懷抱。 “……翊……” “嗯?” “……方才有人來過?……” “沒有人,只是大祭司送來的密信,說王后有孕了,一切都按照計劃進行?!?/br> “……王后有了孩子,那我們也該抓緊……” “……你不用著急呢。聽說王后品性高潔,不一定愿意答應我們的條件。如果最終還要靠大祭司,那么幾時行事,就不差一、兩天了?!?/br> 他猜得沒錯。 大祭司在城堡里旁觀女王和王后二人,暗覺王后雖表面淡漠,內心卻已略略靠向女王。這人間的公主,品德很高,不愿行蠅營狗茍,非一般人所能想象。大祭司也覺得貿然去談交易,有些風險。 再說女王對王后,可謂無微不至,在王后的內心略微松動后,更加懇切專一,將自己郁積的煩惱,都向王后坦誠。其中許多是女王一派不能泄露的秘密??梢娕鯊仡^徹尾地信任她,將她當作自己人。 魔火族的宮廷斗爭,比一人獨大的人間皇室,有過之而無不及。寒鴉和王后自己,都是斗爭中的犧牲品。是以王后對女王的境地,越發(fā)同情起來。 丈夫們都喜歡妻子崇敬自己。其實敬畏、崇拜一類的感情,并不長久,與愛情相去甚遠??扇粢粋€女子同情、憐憫起了她的愛人,這情感就容易一發(fā)不可收拾,如同王后往日為寒鴉心痛那般。 她現(xiàn)在略略為女王心痛了,真是個溫柔心軟的女子啊。 女王的子嗣長得很快,未過多久,王后就顯懷了。她用長長的禮服擋著,外人一概瞧不出。但在寢宮內,微凸的小腹,其實十分明顯呢。天氣雖冷,她卻受到孩子的影響,開始慢慢適應北地的氣候,不再一直裹著自己。 女王第一次見人懷孕,恰是自己的妻子和孩子,覺得美極了,恨不得每天都住在這里,陪伴王后。 但也因胎兒生長迅速,讓王后略吃不消。第一次胎動時,王后十分不適,嚇了一跳,還以為要滑胎了,忍不住將睡夢中的女王弄醒。 女王查看她的身子,沒有流血,也沒有什么異常,后來又摸了摸,才發(fā)覺是胎兒在動。二人終于松了一口氣。 王后不再疑慮,卻給她摸得臉紅。 “……你族人生下來都是魔火之卵,怎么到我這里,如人胎一般呢?……” “自然是因我修為深厚,孩兒在胎中便有人形?!迸跣Φ?。 她又驀然想到,生人胎比生卵多受許多罪,這豈不是難為王后么?一下竟不能笑得盡興。 王后倒全不在意。她乃人族,原本都是那樣分娩,產卵聽著才莫名其妙。 女王見她眼角仍暈紅,便知方才檢查她的身子,將她弄動情了?,F(xiàn)在胎兒已穩(wěn)固,王后也逐漸能多吃些東西,正是積累的性欲不能滿足之時。女王心領神會,再次分開她的雙腿,將身子貼了上去。 孕中起yin欲,又被愛人瞧出來了,王后羞澀不已。她才是第二次被碰,身子還不大會配合,只是柔順地承歡。兩人都小心翼翼,以孩子為要。 女王發(fā)覺抱在自己后背上的那對纖纖手臂順從又溫柔,心里真高興啊,往后幾日都滿臉喜色。 “嗯……嗯……” 這次王后是全然清醒地高潮的,屁股里面升起的陌生滋味,讓她眼淚都快流出來了。xiaoxue里羞羞答答地吐出玉露,弄濕了女王的雙腿,也令女王從不使用的xiaoxue一陣發(fā)緊,小腹暗暗灼熱。 ……這便是女子之美,望著她那樣優(yōu)美地高潮,竟讓我也動情了……女王無奈地想。 王后脆弱地喘息了一會兒,溫暖的手順著女王的后背,一路摸到隱秘之處,察覺到那里的潮濕。 女王一怔。 王后濕潤著眼睛,輕笑。 “……你這里……也不是全然不懂嘛……” 自從二人親近,私下里,她就不再一板一眼地喊“陛下”。 “……我也是女子……”女王無奈,“……但這確是第一回,我向你保證,無人碰過此處……” “……干嘛同我保證,我還沒有愛你,不會為你那堆jiejiemeimei吃醋呢……”王后嘴硬著,“……我里面也很笨,手也很笨,不懂得怎樣安慰你……你就讓我摸摸好嗎?……” 若是別人作此非分之想,女王定要大怒了。但她此刻只覺王后美麗可愛,事事都想順著她,哪還有什么架子拿? 她溫順地摟著皇后,讓她摸自己。除卻xiaoxue,王后連陽物也一起愛撫。她的手確實無甚章法,女王給她摸得又難受,又解脫不了。最終還是女王自己將手覆上去,在王后的懷里輕叫一聲,暗暗高潮了。 她高潮時,xiaoxue也會吸王后的手指呢。二人都有些震驚,女王覺得這滋味美妙得令她難堪。 她的唇邊,就是王后的玉乳。rufang因懷孕漲大許多,真是傲然誘人,蜜桃似地美麗。她不禁將唇貼上去,輕柔地吮吸著。小腹貼著王后的zigong,胎兒動時,仿佛也傳到她那隱秘的zigong里去。 王后早已不避諱她,覺得她高潮的樣子可憐可愛,比平日故作的威風,更讓王后心動。 “……下次你教我,我好讓你更舒服些……嗯……”王后情不自禁地說。 “……你竟有這么多壞心思,真是令我小瞧……”女王感嘆,“……你是個奇女子,我好怕娶了你,反倒被你愛得軟弱了……” “……這情人懷抱,不是用來軟弱的,又是用來做什么的呢?”王后嬌嗔道,又一想這般暗暗承認自己是女王的情人了,又承認了女王說的“愛她”,無意中將真正的心思泄露了個底掉,令她自覺多言,好生羞澀。 連她自己都沒準備好,面對已然傾心于女王的事實。 ……我的心真不堅定啊,一個孩子便讓我當她是親密的人了。她確有諸般好處,品行配得上高貴的地位,不是那種徒有權力、恃強凌弱的庸俗之人…… 女王不覺得王后說的話有什么不妥呢。她的思路偏向于男子,自打王后懷孕,就沒把王后當過外人。 左右二人的精元已結了血rou之胎,世間還有比這更強韌的聯(lián)系么?再也沒有了。 這日玄翊醒來,見帝子支在自己的身上吻著,顯然是憋壞了,很有些想笑。 帝子瞧他醒了,就說:“我們去魔界吧?!?/br> “又去那里做什么?” “你不是說穩(wěn)妥起見,要在火焰深坑魔氣最盛之處受孕,那樣生下的孩子,才能最似魔火族人?” “我的太子殿下,骨頭換了,累得腦子都不能動了么?”玄翊微笑,“……你現(xiàn)在的人身,魔骨熾熱,自己就是半魔之身,眼下的蛇精,不比那火焰深坑的氣息更像魔頭?” 帝子恍然大悟。近來他的身子十分不好過,的確沒有思考的余力。這會兒他心無掛礙,直接脫了玄翊的衣服,毫不猶豫地覆上去了。 他之氣息越發(fā)霸道,再也沒有了日前病骨支離的模樣。連玄翊都難免吃不消呢。 “……啊……慢……慢點……” 許是那魔火精元過于霸道,連帶影響了玄翊之故,他的身子也萎靡了一陣,遲遲不能受孕。 帝子總覺得近來玄翊不大有精神,可方方面面看上去又健康,他心里嘀咕,又擔憂,又怕是自己多心。 天海公子玄峣與海龍圣女成親之日將近,玄翊他們需得回返。眼下玄峣和jiejie二人都在天庭,他準備婚事,公主自然是在他的姐夫七帝子那兒。 既然詛咒已去,玄翊與帝子直接回返,大可不必顧忌。 一家人終于以人身相聚,天帝特別高興,加之大事在即,便索性設家宴壯行。 席上天帝喝得最多,卻不說話,只是笑微微地倚靠在大將軍的懷里,那模樣是這些年來從沒有過的。據說,這是他見弟弟和兒子們都已長成,起了讓位之念的緣故,因此精神才放松了。 就算他讓位,大將軍位置緊要,一時不能離開,天帝也無法縱情山水逍遙,還要繼續(xù)宿在天庭左近,做個悠閑上皇。 這倒不妨事,因為當年他父親弘住的宮殿,便是這等用處,特地修在了恰當?shù)奈恢谩?/br> 總之,一干退路,天帝都想好了,只等終結那條惡蟒便做。 今日嚴肅的弟弟如此美麗可愛,宛如初見,大將軍也心旌蕩漾,席散以后,立即拉著他行周公事。 十二帝子生下來是個調皮搗蛋的,天帝其實暗暗不滿,很想再生。但他上次生得的確痛苦,大將軍心有余悸,不讓他再冒險,暗暗飲了從兒子那兒討來的殺精方子,渾身莫名的藥草淡香,與他很不合襯。 天帝心思敏銳,立刻察覺兄長偷著飲了湯藥,既高興又不高興。但現(xiàn)下七帝子夫婦二人情濃,他已無需非要為增添龍?zhí)ザα?,在心里轉了一圈,此事便罷。 小公主初為人婦,儀態(tài)萬方,優(yōu)雅無比,終于見了爹爹的人身,表現(xiàn)得也十分持重。她的心已交給了丈夫,不再像兒時那樣天真單純,成天抱著父親不放了。玄翊雖微有遺憾,也曉得成人之事,大抵如此。 一旁她那弟弟一貫獨來獨往的淡漠,就非常像自己的兒子。 玄峣吃了一半,到他們這桌上,與帝子商議去東海后的諸多策略。這是帝子的長處,玄翊只在一旁不咸不淡地聽著,并不插話。 最后,玄峣終于忍耐不住,來到父親面前。那模樣又想親近父親,又要在大庭廣眾之下擺架子,真是十分可愛。 玄翊倒了兩杯酒,同他去了庭中。 其實玄峣一直思念父親,不好意思表露,加之父親被爹爹獨占,他若插在二人中間,也顯得不夠懂事。 玄翊嘴上不偏愛這個兒子,內心是將他當作繼承人的。愛與寄望,往往難以兩全。父子二人有這樣的默契,都不愿在情感上多言,一樣的別扭。 玄峣說: “我聽聞爹爹行那換骨之事,很擔憂爹爹的身子。但這次父親和爹爹遠去歸來,爹爹修為大進,反倒是父親的臉色……” 玄翊本想下意識回答“無他,只是累了”。 但就算瞞了帝子,瞞了女兒,瞞了雙親,也不能瞞兒子。若有萬一,還要靠兒子收拾場面。 他沉吟半晌,終于回答: “……我與你爹爹在一起,屢犯命中情禁,似乎遭了報應,壽數(shù)無多。但我也不甚確定,只是預感不好,眼下還不必過多擔憂?!?/br> 玄峣震驚,也不鬧別扭了,趕緊抓著父親的手,道: “不管是那三界大計,還是爹爹,都沒有父親的身子重要。父親萬萬不可在這事上犯糊涂!不如屆時隨我到東海住一陣子,暫且遠離天界?!?/br> 玄翊倒十分淡然:“就算我同你去了,心里若是放不下他,思念他,擔憂他,也是同樣無法擺脫詛咒的。除非他愛上旁人,將我心傷透了……嗯,那我還是先死了好?!?/br> “不論如何,此事必須教爹爹知道?!?/br> 玄峣莽撞的性子,立即要去找爹爹。玄翊一把拉住他。他望見父親的眼神,心就跟著軟了。 “……你爹爹不是傻子,我之身子,他最了解,不會一絲也猜不出?!?/br> “……那該怎么辦呢?若是詛咒,總該有法可解。” 玄翊沉默半晌。 “你若有心,到了東海,可代為尋找二十余年前出現(xiàn)在天庭的一位混沌神。它不是魔火之神,魔火之神掌控血緣、能量與骨rou,與你爹爹那克子之命有關。那詛咒我的家伙,或許掌管著三界壽數(shù)與情感?!煦缟駸o形無質,來去無蹤,我在三界都沒有再遇到那人。一切聽憑天命,不必過于強求。” 玄峣望著冷靜的父親,心中震動,終于曉得,父親最大的淡漠與無情,其實非是對他人,而是對父親自己:對自己的性命與血rou,一分一秒都沒有珍惜過,他的心里,始終背負著對雙親永恒的負疚和虧欠,若非爹爹來愛他,他永遠也不懂得珍重啊。 玄峣下跪,請求道: “……無論如何,就算是勉強看在兒子的份上,也請父親不要自棄?!?/br> “……我哪有你說的那樣?”玄翊笑道。 知子莫若父,反過來也一樣。 大婚之前,玄峣滿腦袋都是父親,再也裝不下其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