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2真刑訊逼供
書迷正在閱讀:小農(nóng)民玩電腦(總裁攻x農(nóng)民受 強(qiáng)制愛)、詩酒趁年華(耽美短篇1v1合集)、呼吸決定、泥淖、Angelababy的yin蕩婚禮、開關(guān)(百合abo)、玩弄雙性美人合集、催眠:我的yin蕩小可愛們、男神居然是我嫂子(h)、偷情的父子
“他算什么東西,也配你費(fèi)心思記住他的喜好?” 他算什么東西?!容思一愣。他是您以前寵過的奴才。哲笛得寵那幾年他近身服侍,他的喜好不用特意去記都已經(jīng)刻在了容思的腦海了。哪怕他們之間有個(gè)人恩怨,但因?yàn)樗侵魅藢欉^的奴才,容思還是會按照從前準(zhǔn)備哲笛喜歡的茶水。 哪怕是當(dāng)年哲笛冤枉燕陵害死了那個(gè)孩子之后,他依舊服侍了哲笛許久。直到哲笛不受寵被驅(qū)逐到海外。 他哪里配恨別人,他連恨都沒有資格。 容思默默收起了自己的情緒,并不敢辯駁什么。主人責(zé)罵他,就是他的錯(cuò)。“是。奴才錯(cuò)了?!?/br> 段承文見他認(rèn)錯(cuò),這才舒心了一些。踹了一腳道:“知錯(cuò)就好,起來吧?!?/br> 那日誰都看得出來,容前輩狀態(tài)不好。他甚至在幫主人睡前按摩的時(shí)候走神了。 “停了?!倍纬形拈]著眼睛吩咐了一句。容前輩卻似乎沒聽到一般雙手繼續(xù)輕柔的捏上了主人的肩頸。 白躍禮見著前輩像沒聽到一樣毫無反應(yīng),生怕主人發(fā)火,有些干著急。他有點(diǎn)忐忑惶恐的看著主人,濕漉漉的大眼睛里都是擔(dān)憂。 可意外的是,走神的前輩并沒有惹主人發(fā)火。主人甚至回頭握住了前輩的手:“怎么了?身子不舒服?“ 容思這才一愣,雙膝一軟跪下了。“奴才該死。” 段承文伸手探了探他的額頭,并沒有發(fā)熱,但容思雙手冰涼 ,臉色發(fā)白的難看?!败S禮,拿碗熱湯來。” 按照吩咐,湯里放了些助眠的藥物。容思被勒令躺在床上,幾乎是幾分鐘后就入睡了。 容思睡覺一貫非常老實(shí),甚至連翻身都不會。小時(shí)候三少怕黑怕冷,總是讓他上床暖腳。他縮在床腳柔軟的小腹暖著三少如玉般雪白無暇的小腳。他一動(dòng)不敢動(dòng),甚至都不敢深睡。多少夜,他都是這行蜷縮著過的。 直到三少8歲的那一夜,他依舊想蜷縮上床幫三少暖腳,三少卻把他踹了去了。 他不解的望著那居高臨下的小小少年。 他聽到三少說:“我長大了,我不用你陪了。” 他低下身子,心里有些難受。原來您長大了,就不需要奴才了呀…其實(shí)能陪您睡覺,奴才心里,心里是歡喜的。 可惜,您不要奴才了。 段承文坐在床邊看著容思的睡顏。因?yàn)橹咚幍木壒?,床上的人很安靜,只是眉頭緊鎖,像是夢到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段承文伸手撫了撫那人的眉,卻似乎撫不平歲月的拿刀刻上去的痕跡。 三十多年了。日日看著他,他都快不記得他的大管家年輕時(shí)候的樣子了。 他也年輕過吧。他也年輕過吧? 床上的人突然蜷縮了一下。容思極小聲的呢喃了幾句,段承文并沒有聽清。 他看向白躍禮,白躍禮心領(lǐng)神會,壓低聲音小聲說:“主人,前輩說的是:對不起?!?/br> “對不起?”段承文似乎沒懂。 床上的人小幅度的動(dòng)了一下,側(cè)了下臉,眼淚無聲的流了兩行:“對不起。對不起…” 段承文愣了。容思做夢了。哪怕是做夢,說夢話了,他依舊很老實(shí),身子只是小范圍的蜷縮幾下而已。哪怕在夢里,容思都這么規(guī)矩。 屋里很靜,靜的只能聽到一些微弱的呼吸聲:“主人,奴才就求您這一次…奴才就求您這一次。奴才這輩子就求您這一次?!?/br> “別殺他。您救救他…他是個(gè)好孩子。求您,求您了?!?/br> 屋里的奴才跪了一地,都恨不得沒長耳朵。 “對不起,燕陵。對不起……是我害了你。” 段承文什么都沒說,起身出了臥室。在起居室里的沙發(fā)上坐下了。 他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卻平靜到讓人心顫:“把程亦清叫來?!?/br> 程亦清很快被傳來了,穿著淺色家奴套裝的小孩子身型顯得很修長,或許是因?yàn)轲B(yǎng)傷的緣故,他比幾個(gè)月前消瘦了幾分。五官顯得更加立體了。白躍禮偷偷打量了幾眼,真的是個(gè)很漂亮的小孩。 可惜,主人似乎并不喜歡他。不知道是該為自己少了個(gè)勁敵爭寵欣喜還是該為這孩子傷感。 在主宅,沒有主人的寵愛。日子很難熬。 “奴才給家主請安?!?/br> 段承文修長的雙腿隨意一伸,他俯下身子,居高臨下的帶來一大片陰影與極強(qiáng)的壓迫感。 上位者不容置疑的壓迫感。 空氣似乎都稀薄了幾分。 “接下來,我問,你回答?!焙喢鞫笠拿睿骸敖袢?,容思上山做了什么?說了什么?一字也不準(zhǔn)漏?!?/br> 那跪在地上身形消瘦的漂亮孩子rou眼可見的抖了一下,卻壓抑著自己的恐懼穩(wěn)住身子。 害怕,卻要裝作不害怕的樣子有一點(diǎn)倔強(qiáng)。 “回家主話,奴才不知道?!?/br> 充滿恐懼的小孩子自不量力的打算死扛。他知道自己扛不住,可是他不想出賣容大人。大人信任他,對他不設(shè)防。他不能讓大人失望。 他知道,大人在山上說的那些話,并不想讓任何人知道。 白躍禮嚇得瞳孔都猛的收縮了一下,連他都看出來程亦清在死扛。在主人面前瞞報(bào)的奴才,也膽子太大了!他不要命了嗎??? 段承文輕笑一聲:“你很有骨氣。來人,去叫內(nèi)侍局的人。告訴他們,爺準(zhǔn)備刑訊逼供了。讓他們備了東西過來吧。” 內(nèi)侍局的奴才們一個(gè)比一個(gè)忐忑,今日家主說在私奴樓里的起居室刑訊逼供,他們都甚覺大駭。沒有容大人的明示暗示,他們連刑具都不知備些什么。 最后還是剛退下來的一位近侍奴,如今也是內(nèi)侍局小管事做主拿了些輕便不血腥的刑具。除了針刑,鞭子,炮烙等,最重的就是電鞭了。近侍奴才貼身伺候過,對家主心思略知一二,那明眸亮齒的程小公子,家主舍不得弄的一身血印子,留一身傷吧?! 內(nèi)侍局總管惴惴不安的把刑具奉上,跪在一旁靜候吩咐。 段承文看著那一盤子刑具冒出一聲輕笑:“再給你次機(jī)會,現(xiàn)在說吧。否則到最后還是要說,白挨一頓皮rou之苦?!?/br> 他沒想到那孩子倔的認(rèn)死理,雖然身型都在顫抖,可依舊咬牙扛著:“家主,奴才真的不知道?!?/br> 段承文劈頭蓋臉的就是極重的一巴掌,程亦清身子一歪,頭撞在地板上發(fā)出悶響,臉上挨打的嫩rou猙獰的紅腫了起來。 “奴才該死。” “你是該死?!倍纬形钠鹕?,用指頭掐住了程亦清棱角分明的小巴。這孩子長得太漂亮了,下巴處的線條完美的如同線雕一樣??上Я?,這張漂亮的臉蛋上那股倔強(qiáng)的模樣,讓人忍不住將他節(jié)節(jié)打碎。 “可惜,只怕一會兒你連死都死不成?!?/br> 段承文指了指那根粗黑猙獰的電鞭?!斑@根鞭子,如果開到五檔的話還沒有人能熬過二十鞭子。對了,熬過二十鞭的那個(gè)奴才在第二十一下時(shí)活活疼死了。不知道小程公子的骨頭是不是也像嘴巴一樣硬呢?” 冷汗順著額頭滑落,那孩子顫抖的更厲害了。他明明在害怕??墒撬劬镞€是一股倔強(qiáng)和一股堅(jiān)持。 段承文嘆了一口氣,第一次對程亦清下了個(gè)定論:“長得不錯(cuò)的小孩兒,可惜腦子不太好。我想要知道的早晚會知道,你在我這犟?除了白挨一頓疼,什么用都沒有。” 他松開了手,臉上的笑淡了幾分:“電鞭開到五檔,先打他五鞭?!?/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