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3奴才忘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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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才忘不了他 內(nèi)侍局拿來的那根電鞭是徹頭徹底刑訊逼供的刑具。當(dāng)中裹著導(dǎo)電缺的材料,暗暗閃著寒鐵一般的色澤,似乎很沉重。 程亦清有些絕望的不敢再看,身后的皮rou有了條件反射的收縮。不知為何他心里突然很慌亂,他怕…他怕疼! 可是,可是大人… 他想到了大人在山上的神色,那么悲傷。他不想讓大人更悲傷。 內(nèi)侍局行刑的老師們沒給他太多時間,很快碰過了那根電鞭,點了點地毯。 程亦清跪了過去了,俯身,很快身后一涼,褲子被褪了下去。他心里沒招沒落的害怕,緊張,又有些屈辱。這是他第一次當(dāng)著這么多人被扒光褲子挨打。 也是第一次,在家主面前裸出那處吧?! 他兩手緊緊抓住了地上的羊絨地毯,似乎這樣就能熬過這場可怕的刑罰。 五秒鐘過后,他聽到咻的一聲鞭花。段承文抬了抬手,內(nèi)侍局行刑的奴才們立刻揚起手中的電鞭狠狠抽了上去,這一下使了十足的力氣,電鞭著rou的時候程亦清狠狠一抖,身子不由自主地被抽的向前竄了一步。停頓了不過幾秒后,又是一下帶著凌厲的破空聲抽落,程亦清慌亂中猛的把拳頭塞進嘴里咬住,將快要沖口而出的慘叫聲堵了回去。 疼!怎么會這么疼??? 開到五檔的電鞭帶來的痛楚幾乎快超出了身體能承受的極限,他生理性的淚水瞬間充滿了眼眶。 好疼。 白躍禮被嚇懵了。他早就站不住了,雙腿一軟屈膝跪在了地上。力道十足的電鞭不禁將皮rou打出血痕,那炸開在皮rou上的電花清楚的閃出了一道光。程亦清趴在他正前方的地毯上,冷汗rou眼可見的布滿了他清秀的小臉。 段承文輕笑了一聲,“想來內(nèi)侍局規(guī)矩教的并不好,受刑者不得自傷都記不住嗎?” 內(nèi)侍局總管也早就跪在地上瑟瑟發(fā)抖了,“奴才失職。奴才們回去一定好好教導(dǎo)小程公子?!?/br> 段承文起身踱步到已經(jīng)疼的臉都扭曲的小家伙身邊,踹了踹他的手臂:“別咬了,手剛養(yǎng)好,再咬下去一會兒又廢了?!?/br> 白躍禮看著程亦清的眸子漸漸聚焦,雙肩似乎輕輕哆嗦了一下,只過了幾秒后,程亦清將拳頭從口里拿了出來,跪直了身子來,“家主息怒,奴才犯了規(guī)矩,受刑時不該自傷,奴才知錯了?!?/br> 他閉了閉眼,雙手顫抖地握住地毯,大約是痛極了。白躍禮看到那手背已經(jīng)被他咬出了血跡。 他趴了回去,這一次,擺出了內(nèi)侍局教導(dǎo)的受刑姿勢,很規(guī)矩,卻似乎讓主人更加生氣了。 程亦清把臉埋在地毯上。看不到上位者的情緒。 段承文抿了口茶,眼角的笑涼了幾分了:“小程公子既然不怕疼,接著賞吧!” 疼痛猛然炸裂在臀上,程亦清猝不及防地痛呼出聲,“啊。啊——” 開到五檔的電鞭的威力實在太大,帶來的疼痛直鉆入rou里,鉆進骨子里,每一下都是無比慘烈的痛楚。程亦清的呼吸變得粗重,單薄清秀的身體起起伏伏,他臀rou上整齊的排列了三道血印子。 第四下疾風(fēng)而來,“啪”的一聲脆響,在皮rou上炸開了電光一道紅痕迅速浮起,那條痕跡很快充血破裂開來。 程亦清拼命咬牙,嘴里一股股血腥,劇痛之下,他的牙齦全部因為用力過猛咬出了血,他能感覺到嘴里的血腥氣消散不去。 剛滿十八歲的孩子知道怕了,他心里有了一絲驚慌,他到底是高估了自己,他怕疼。電鞭帶來的疼痛就如此難忍,他不知道接下來的該怎樣熬忍過去?! 可是他不能說,他不能出賣容大人?。?/br> “嗖啪”第五遍呼嘯而下。 “啊——”小孩子痛的眼前一黑,慘叫聲沖口而出,臀上的rou像是被生生撕裂開一般,疼痛呼嘯而來,直沖到頭頂。他痛的眼睛失焦了一般,睜開眼睛大片大片的黑暗,他能感受到自己的受刑之處在控制不住的顫抖,血腥味溢滿了口腔。 段承文起身走向程亦清,行刑的奴才們有眼力的退了幾步。 “ 疼嗎?” 程亦清伏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息,大滴的汗布滿了他的額頭。他看到家主張嘴問話了,可劇痛之下,他竟然什么都沒聽見。 段承文一貫是個沒什么耐心的主子,不及時回話的奴才讓他耐心盡失,這孩子是個硬骨頭,非常不討喜了。 這頓揍完。讓他趕快滾去讀書算了。 “如此剛毅,佩服,繼續(xù)吧。看看我們小程公子能不能創(chuàng)紀(jì)錄吧?!?/br> 正這時,容大人的房門被萌的推開,容大人穿著睡衣不可思議的看著這一切。他疾行幾步,撲在了程亦清身上。電鞭如期而至,行刑的奴才們被這一變故嚇的連忙收力,可慣性緣故,鞭梢還是抽在了容大人的背上。 “唔………”容思的后背生生受了一下,輕薄的睡衣被直接鞭裂,皮rou上一道猩紅。 “大人!?。拜叄 卑总S禮與程亦清異口同聲叫了出來,段承文也起身上前,他氣的手都在哆嗦,似乎是忍了又忍,忍無可忍之后,他揮手賞了極重的一個耳光在容思臉上。 容思的臉被抽的歪向一邊,他跪正身子,示意上前想扶他的白躍禮和程亦清退后。 “主人息怒,奴才死罪?!比菟嫉椭^,虔誠的認(rèn)錯。“主人,您想知道什么,奴才都告訴您,必定半分不敢欺瞞。求您,求您,饒了這孩子吧。程亦清不懂規(guī)矩,奴才回去會教導(dǎo)他的。求您開恩?!?/br> 段承文被這變故嚇得心跳都快了幾分,他氣的猛踹了旁邊的花架子,花架子到底幾個花瓶噼里啪啦的碎了一地。 “開恩?!我問他話,他抗旨半句不言,我罰他我還罰錯了嗎?你不好好躺著跑出來干什么?“ “一個個都要造反了?!?/br> “主人?!比菟枷バ辛藥撞剑锨埃骸澳⑴?,奴才今日上山是去祭拜一個故人的。在竹島別苑與奴才有一些交情的雜役奴。他叫燕陵。他在竹島與奴才同住三年,后來他犯了家規(guī)被處死了?!?/br> 白躍禮心中一驚。前輩的神色很平靜,可是語氣里滿是悲傷。 “在竹島的日子,奴才有時會忙過下奴苑供應(yīng)熱水的時間,他給奴才留著熱水。奴才得賞了糕點,他存著和奴才一起吃。他想讀書認(rèn)字,奴才就教他。他很珍惜讀書的機會,每支筆都寫到短到握不住用不了。奴才該死,這些年都忘不了他?!?/br> “可是奴才連他長什么樣都快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