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我就是個婊子【yin亂派對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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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樂的時光是短暫的,隨著大廳里燈一盞盞熄滅,宴會結(jié)束了??腿艘粋€個離開,容夏卻走不了。他看著一下子寂寥起來的會場,走到張總身邊挽住他的手臂,剩下沒走的只有三四個老總和他們的一個或多個性玩具。 張總親切的摟住容夏,張總手上的力氣很大,容夏知趣的微微彎腰讓自己顯的比張總矮一點。 “張總,這是要做什么呀?!比菹拿髦蕟枴?/br> 張總轉(zhuǎn)過頭親了親容夏的額頭調(diào)笑道:“你不知道?!?/br> 容夏握住張總的手,“我只知道您會讓我很難忘?!?/br> 張總哈哈大笑松開了容夏走到容夏走到會場中央,他像這個黑暗王國的皇帝,奴役適時的打開了通往地下室的門,張總彎腰做了一個請的動作,“歡迎各位來到正德別墅?!?/br> 幾位老總也是老熟人了,互相開著玩笑走進了地下一層。 容夏乖乖的走到張總身邊,張總抓住容夏的手牽著他來到地下室,走過狹窄的通道,里面是完全不同于底面的裝飾。 墻壁是故意砌成凹凸不平的粗糙的水泥墻,墻上掛著鐵鏈上面懸著刑具營造著壓抑恐怖的氛圍。上面掛著的裝飾畫都是人的抽象化的性器官。有幾個小明星嫩模明顯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眼睛里流露出恐懼。張總和容夏是最晚下來的,張總看向容夏,容夏也正好看了過來,他得體的笑了笑,絲毫沒有恐懼,眉眼里全是風情。 西裝革履的總裁們坐在靠墻連成一圈的沙發(fā)上,玩伴要么躺在懷里要么跪在腳邊服侍,張總領著容夏坐在角落里。容夏看著沙發(fā)中間明顯空出來的位子靠在張總身上,解著張總的領帶,“張總還請了別的美人?” 張總沒有回答容夏,他脫下容夏的西裝外套,“除了你,哪還有美人?!?/br> 容夏配合地解開襯衫的扣子袒露著粉嫩的rutou。 容夏,你看你真是惡心。容夏想著,臉上卻嬌媚的笑著,“張總~” 張總狠狠地咬了一口紅櫻,“小sao貨,等不及了?” 容夏的rutou受慣了虐待吃痛反而挺立了起來。小小的紅點綴在胸膛上,惹人蹂躪。容夏見張總沒有繼續(xù),不顧別人望來的惡意的目光,解開了腰帶,就當容夏豁出去準備在眾人視線下脫干凈時,張總握住他的手阻止了他的動作,“夏夏,別急?!?/br> 屋子里的燈光一下子熄滅,又膽小的女明星叫了出來,尾音卻變了調(diào)。隨著暗紫色的燈光亮起,屋子里的情景像從古板禁欲的朱子理學墮落到了充滿色欲的,不知道是誰先動的手,會場里男男女女拋下理智,任由rou欲支配自己的行動。容夏看著一個頭發(fā)花白的總裁自己已經(jīng)硬不起來,讓他身邊的男伴yinjian著女伴,女孩明顯是第一次,哭著但不敢不順從,不知道這一刻她有沒有后悔過。 張總把手伸到容夏的內(nèi)褲里,揉著兩片yinchun,“容夏,都看濕了啊?!?/br> 房間里響起助興的靡靡之音,容夏收回目光專心的應對著張總,他連自己都保全不了哪有閑心擔憂別人。 容夏指著一對對交合的人體,“張總只是看看?” 出乎意料,張總點了點頭,“夏夏,別急,一會兒有你的大戲?!?/br> 容夏摸不清張總的意思,母狗一樣用yinchun摩擦著張總的手,軟軟的yinchun一次次從男人的掌心擦過,張總突然伸手捏住了yinchun。容夏沒有料到軟倒在了張總懷里,整個花xue都癢了起來。張總卻不顧容夏的欲望抽出了手。 死變態(tài),又要玩什么把戲。容夏想起那一晚張總的折磨有點害怕,他伸出舌頭一點一點舔著張總的手指舔干凈了自己的yin水,卻把張總的手弄得更加濕漉漉的。 張總滿意的脫下容夏的褲子,露出他兩條修長的腿,張總按著容夏紅腫的膝蓋,“夏夏,這是怎么回事?” 怎么?還指望我為你守貞嗎。 容夏小心的蜷縮起來努力使自己顯得可憐楚楚,“疼?!?/br> “sao貨,你是sao病犯了吧?!睆埧傉f著羞辱的話語調(diào)卻像對情人一樣甜蜜。 容夏明白張總的意思,他按了按內(nèi)褲,布料貼合身體勾勒出花瓣的樣子,yin水把內(nèi)褲打濕?!袄瞎?,要怎么給sao貨治病呢?” 張總看著花xue一點點把內(nèi)褲打濕,滿足于容夏的挑逗,扯下了他的內(nèi)褲,花xue與yinjing同時暴露在人前,周圍傳來一聲驚呼。容夏已經(jīng)不在意了,身體的秘密暴不暴露已經(jīng)無所謂了,無非是被人罵幾句sao貨而已,對自己來說除了取悅男人還有什么是重要的呢?他笑著小女人一樣閉緊了雙腿,往張總懷里縮,“老公,真壞?!?/br> 張總也不急著cao容夏,夜還長,他有很時間慢慢玩。張總讓容夏坐到自己腿上,脫去容夏的白襯衫,隨意丟到地上。 啊,衣服被弄臟。容夏想著。嘴被人吻住,口腔里是不知像什么軟體動物一樣惡心的舌頭,容夏閉上眼睛,他知道張總一定在觀察自己的反應,他故意不換氣,一臉陶醉。分開時,容夏的臉因窒息變紅像抹了上好的胭脂,他喘著氣。張總到?jīng)]發(fā)現(xiàn)他的小把戲,把他摟緊了,“小笨蛋,不會換氣?!?/br> “您教教我?!比菹男χ鲃游巧狭藦埧?,他這次沒有藏拙,動情的吻著張總,像對待自己的戀人,一吻結(jié)束,張總也明白了,他看著在懷里笑著的容夏,很滿意這個漂亮有情趣的小玩具。一般人喜歡什么東西會百般愛護,而張總只想把美好的東西親手毀掉。 張總狠狠的掐著容夏的陰蒂,容夏慘叫一聲,聲音淹沒在yin亂的派對里。 “老公。”容夏的陰蒂還被捏在張總手里,他哀求著,“好疼。” 還是,逃不過啊。就要在這么多人面前恥辱的高潮了。容夏自知什么也撼動不了張總的意思,哀求不過是徒增情趣罷了,但張總不就要這個嗎? 容夏不知為什么想起來那個cao開自己zigong的男人,他說的對啊,我就是個婊子。幸好他沒有看見這么惡心的我。 張總毫不留情的刺激著陰蒂,又疼又爽,紊亂的神經(jīng)終于崩潰又在快感中重塑,容夏恥辱的高潮了。張總用沾著yin水的手抱住了容夏,摁著他的頭讓他看著會場里的排隊。 容夏麻木的眼睛看向派對里每一個角落,白發(fā)老頭身下跪著一男一女兩個性愛玩具。他們被一根雙頭假yinjing連起,一個人的動作會帶給兩個人快感。一旁肥膩的中年老總享受著身后的赤裸女人的按摩,一個漂亮的男孩給他跪著koujiao,屁眼被人用長長的紅酒瓶頸插入,肚子脹大顯然被灌滿了美酒。看到中間原本空著的位子已經(jīng)坐上了人,容夏看著那個熟悉的身影,心上浮現(xiàn)起一個名字。 邢嘉岳!